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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0:46 作者: 血吟
「小?小封?哈?」是激動,是雀躍,不是言語可以表達形容出來的心靈震撼,不可置信,遠遠比中了五百萬彩票還要令人不知所措。
極具東方情調的丹鳳眼亮晶晶,天曉得仁莫灣此刻的眼神到底有多麼勾魂兒,一秒鐘的訝異,兩秒鐘後喜上眉梢,五官真精緻,笑容醉人心魂。
喉結動了動,仁莫灣只用兩秒鐘在思考,旋即小男人主動地撲上滕子封撲到少年,竟是不顧手腕上的傷痛,騎坐在滕子封的腹腰處,閃亮的眸子眨動著,隨後仁莫灣放低姿態地欺身壓下來,帶著一絲絲小彆扭,主動地送上自己的唇瓣。
剛才的吻在仁莫灣的投懷送抱中升級,四片唇瓣,兩條舌頭,貼合,交纏,燈繩一般地擰在一起,體溫在上升,兩個人就像被人塞進了蒸饅頭的屜子裡,壓在一起,抱在一起糾纏住。
氣息在挺直的鼻尖纏繞盤旋,你的味道,我的味道,他們的味道催化了他們的理智,身體被點燃,情慾闖入進去,混入骨血流向四肢百骸。
滕子封忽然張大口咬住了仁莫灣不老實的小舌頭,懲罰似的吸吮,用舌尖撩撥著仁莫灣的舌根下的味蕾,要自己雄性的味道侵占小男人的口腔內壁內壁使之迷亂。
被少年頂住舌根的仁莫灣只得像天鵝一樣後仰著他優美的頸子,打開著嘴巴,無法控制唾液在自己的口中泛濫成災。
少年一副色迷迷的壞模樣,第一時間伸出舌頭將仁莫灣失禁般流淌出來的津液全部掃入口中,宛如在品嘗什麼山珍海味一般。
不知足,還貪婪地舔舐著小男人凸起的喉結,輕咬小男人清瘦的鎖骨,然後再一路向上地舔吻回去,再度封住小男人的唇齒,與之唇舌相觸,唇齒相依。
不停地攪拌,不停地糾纏,不停地逗弄,迂迂迴回,讓自己這塊最強韌有力的肌肉在小男人的口中橫衝直撞,仁莫灣被少年吻得兩腮鼓鼓,那是少年的舌頭在作怪,那條要命的舌頭,要他知道了一個吻而已,就足以讓他銷魂蝕骨。
麻了,嘴麻了,舌頭麻了,理智也跟著麻痹掉了,少年紅了眼,狼一樣地想著小男人逼近,然後重重地將仁莫灣壓在了身下,手已經不是自己的手了,腳也不是自己的腳了,它們好像自己生出了靈魂,它們在自己支配著自己,然後放肆地、恣意瘋狂地撫摸小男人的裸體。
仁莫灣被滕子封吻得上氣不接下氣,平坦的胸脯激烈地起伏著,胸前一片玫粉,清清淡淡的,那是情慾在作祟,全身上下的毛孔在叫囂,想要釋放,不,想要放縱。
仁莫灣顫巍巍地抬起手,在與神態狂亂的少年對視一眼後紅了臉,隨後小男人不顧羞恥地落手下去,抓上了少年那傲人的尺寸……
嘶~被觸碰的一瞬間,少年可不自制地低吼出來,那觸感很美妙,是少年夢寐以求的,瞧啊,小爸爸那骨節分明的手指真漂亮,比起彈鋼琴,更適合為他做這種事情,銷魂蝕骨……
「呼~小爸爸……小爸爸……好舒服……」少年毫不掩飾地向仁莫灣傳遞著他的情色信息,告訴小男人他有多麼舒服。
仁莫灣似乎受到了鼓舞,更加賣力氣來,他們顛來倒去,他們互相慰藉,他們終於赤誠相見,對彼此坦然地敞開身體。
唇被少年親裹得紅腫水潤起來的仁莫灣,猛地推開了壓在他身上一直對他上下其手的兒子,穿著粗氣瞪眼看著雙眼仿佛冒出綠光的兒子。
兩人的身上泛著汗光,油亮亮的,滕子封那話兒漲的嚇人,暗紫色的顏色快要滴出血來,小男人的那裡也好不到哪裡去,抬頭抬得快要抬到天上去。
他突如其來的抗拒要情慾高漲的滕子封措不及防,整個人也瞬間跌入低谷,仁莫灣仍舊氣喘吁吁,須臾,他突然背對著滕子封撅起屁股趴伏下去,更是自己伸手掰開自己的臀瓣,為少年獻出他三十年如一日視若珍寶的貞操:「呼呼……小……小封……來……來疼愛小爸爸……」
小男人的這句話要少年如同注she了一劑雞血,一雙黝黑的眼睛立刻明亮起來,瞳孔淬了情慾之光,如火一般地燃燒起來,瘋狂了,是的,少年瘋狂地瘋魔起來。
他迫不及待地,絲毫不溫柔地撲上趴撅著的小男人,以最原始的交配動作,自小男人的身後深深地插入進去……
飄蕩著yín靡氣息的臥房內,在響徹整宿的肉體撞擊聲中,一直伴隨著少年近乎偏執的呢喃,他說著:小爸爸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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荏苒的頭髮被龔龍扯在五指間,四十不惑的小男人面頰消瘦,肌膚不如少年滑嫩卻也比實際的年齡年輕太多。
荏苒一臉的汗水,濕漉漉的大眼睛驚駭的瞪圓,眼前的一幕要他忘卻了他此刻的難堪與彷徨,忘記了他是有多麼的狼狽和羞恥,被龔龍像牽狗一樣的牽扯著,赤條條,渾身的痕跡,尤其,下面的女性被男人的東西一次次灌滿,已經飽脹的無法合攏。
手腳都是顫的,淚水迷濛著他原本的視線,勾出那生生被塵封下去的yín盪印記,要他想起來他的身體到底有多麼不堪,男人只是輕而易舉的就足以把他推上情cháo的風口浪尖。
寂寞的花蕊,空虛的後部,一切的一切全都經不起男人隨意的一個挑逗,緊繃的神經便會土崩瓦解。
就像此刻這樣,他像狗一樣的四腳著地被男人騎跨著扯住頭髮,以扭曲的角度仰著臉,被迫使得望向一面電視牆。
高清的畫面里時仁莫灣和滕子封兄弟亂倫的畫面,不是父子,他們是真正的兄弟,荏苒驚呆的愣住,老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小,小封?小封他……」四十不惑的男人忙不迭的扭頭望向一臉陰霾的龔龍,沒了聲,荏苒似乎明白了什麼,難道……難道小封的小舅是龔龍?不,那,那他們豈不是表兄弟亂倫???
「嘖嘖嘖,瞧瞧你的種都帶勁?嘖嘖嘖,臉上的表情真精彩。」戲謔的聲音轉了調子,忽然變得狠戾起來:「和你一樣都是欠乾的貨。」說著猛地出手把荏苒的腦袋扭轉回去,男人強勢的喝令:「給我睜大你的眼睛看著,看著你的兒子多欠操。」
荏苒極力忍著不哭泣,大顆的眼淚卻還是止不住的滾出眼眶,咬著唇,小男人閉上眼睛關起耳朵,不要看不要聽,龔龍,你這是在作孽,那是你的親生兒子,荏苒忍著,忍著不崩潰,忍著罪惡的發生,他是自私的,事已如此,他還是不想把真相告訴龔龍,不想被眼前的惡魔搶走兒子。
受不了,受不了耳中yín言浪語的迴蕩,受不了從電視裡飄出的激烈撞擊聲,無法無視畫面中的兩個主角一個是他兒子一個是他孫子。
受不了身體被惡魔控制著,受不了被深深插入的感覺,受不了受不了受不了啦……
第一次反抗,明目張胆的反抗,低頭狠狠地咬上龔龍桎梏他的手臂,然後從男人的胯下掙脫出去,抓起一把椅子不顧一切的朝著那面電視牆掄下去,打碎它,破壞它,要他放不出畫面來,要他發不聲音來,不然他會瘋的。
稀里嘩啦,液晶電視被擊碎,輕微的火星子爆出來,混合著血絲的液體順著腿根往下滑落,順著花蕊湧出,順著後穴飛出,那些濃稠的、黏膩的、溫熱的,不屬於他的東西。
荏苒的行為觸怒了喜怒無常的龔龍,被龔龍剛剛開發過的身體被繩子捆住,赤條條的吊在人來人往的大廳門口,那裡一趟不知有多少僕人、保鏢出出入入,荏苒成了門柱上的裝飾品,不,他被展覽了,他引以為恥的雙性身體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而且是剛剛被使用過的,被男人的濃稠灌溉過的,腿下的兩處洞穴都紅腫著yín靡的光澤,不斷地往出溢液體。
沒人敢正眼瞧他,但每個人都知道他是老爺的新玩物,都在偷偷摸摸的打量他,羞恥極了,恨不得找個地fèng鑽進去,就連想死的心逗有了,不行,可是不行,他的彎彎還在這裡呢。
他被吊了大半宿,孱弱不堪,若不是他暈死過去幾次,若不是龔龍對他舊情復燃,他是不會這般幸運的。
夜半,小男人醒過來,驚懼的發現龔龍躺在他身邊是多麼驚悚的事情,他濕潤著雙眸,試圖從男人的臂彎里逃脫,然後找到彎彎,將他帶走。
「還想再逃嗎?」低氣壓瞬間自荏苒的背後撲來,龔龍冷若冰霜的聲音足以將人冰凍三尺。
霎時,弱不禁風的單薄身子被男人拉扯一把,旋即軟倒在床榻之上、男人身下,龔龍的目光鷹隼一般落在擔驚受怕的荏苒面眸上審視。
「我應該在餵飽你一些,省的你還有力氣亂來。呵~」男人牽唇冷笑,好不一個邪肆。
「別,別傷害彎彎,你,你放他走吧,我留下來,我什麼都願意做,你放了他吧龔龍。」荏苒顫巍巍的迎著男人深幽的眸子道。
「唔~」聲未落,荏苒的嘴巴便被男人狠力地捏住,男人沉聲冷笑,陰森恐怖。
「你有真麼資格跟我談條件?你和你那下賤的兒子一樣,都是我們龍家人的性奴,放過他?呵呵,我看他倒是樂不思蜀,心甘情願的打開腿給我大外甥操。」
啪~很響的一巴掌,是不要命了的荏苒氣憤地揮手打在男人臉頰上的,指甲尖刮破了男人的肌膚的表面,留下兩道淺淺的印子,男人瞪視暴跳如雷,反手就直接甩了荏苒兩大耳光,扇的小男人兩眼冒金星,嘴角立即有血絲暈染開。
下一秒,男人就撲上他,強勢的掰開荏苒的雙腿深深的頂入,要他痛,要他疼,恨不得扎漏小男人脆弱的蜜蕊,他想填滿他,想要那個神奇的地方孕育上他的孩子,然而,這一切都是痴人說夢,精華有很多,卻沒有一個有效的。
乾死他,乾死他,賤人,背叛他,和別人去鬼混,下賤,不可饒恕,該死的緊緻,見鬼的溫熱,yín亂的部位,yín盪的器官,插死他,插死他好了……
他討厭荏苒慌亂往出倒控液體的模樣,他反感小男人那副迫不及待從身體裡清理掉他痕跡的行為,他有什麼資格這麼做?控什麼控?又他媽的不會懷上種,該死的要人暴躁。
一夜,整整一夜的噩夢,要荏苒氣若遊絲。
同樣的一夜,一夜的溫柔,一夜的好夢,累極了的仁莫灣就連睡在滕子封的臂彎中,嘴巴都開心的上翹,開心的好像一個孩子。
體力過人的少年仍無睡衣,攬著睡在懷中的小男人垂首寵溺的打量著睡夢中的小男人。
彆扭害羞的神情,即使是閉著眼的都是眉眼帶笑,cháo紅的雙頰,腫起來的唇,怎麼瞧怎麼樣的心癢難耐,要少年全身上下從裡到外的每一根神經都在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