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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0:46 作者: 血吟
「小封?小封小封。」嘴巴瞬間被灌入新鮮的空氣,仁莫灣卻沒有呼吸,而是急急忙忙的叫嚷出來。
風塵僕僕的滕子封愣住了,看在他眼中的不是仁莫灣被陌生男人入室強暴,而是仁莫灣趁著他不在家,在家裡找男人歡愛了。
尤其是在仁莫灣看見他開門回來的那一剎那,那是慌亂遮掩的模樣,怒火滔天,通行費根本不能忍受,也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他能看見這幅場景,而且這一天來得還這麼快。
「封子?」在看清楚來人的模樣時,白描不會說話了,怎麼會在這裡看見小老闆的死黨?是的,刺激瘋吧現在歸屬於以滕子封為首的男人幫名下,早已被全家二少爺全響從他二爹全釋的手裡接管過來。
然,作為刺激瘋吧夜翼公關部的白描,他不知道刺激發病歸在哪個盤口,就知道刺激瘋吧的幕後老闆是全響的爹全釋,而滕子封則經常跟著他們的小老闆出入刺激瘋吧。
白描的一聲喚,更讓滕子封氣上心頭。他當然認識白描,更知道白描的身份,所以!!!啊哈?他老子牛逼了,居然花錢找瘋吧夜翼公關部的MB花錢買快感?
貞操呢?不要了?寧可給個MB也不給他是嗎?
卷二:完美貞操 第九十四章 幼稚行為
「小,小封?你,你們認識?他,他是你朋友嗎?」仁莫灣懵了,慌亂的從沙發上爬起來,抓起被撕裂的浴袍往身上披呢。
只是,如果這個人是小封的朋友,那……
「你回去,立刻。」滕子封沒有理會讓他火大的仁莫灣,而是扭頭對著白描冷漠道,他的話,讓室內氣溫冰至零點。
「我懂了。」白描二話不說,他不需要解釋,他只是按單接任務,即便哪裡出了差錯,也絕對跟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快速的整理衣襟,白描迅速地離開現場,並且為仁莫灣父子倆帶上了房門。
瞧著白描離去,仁莫灣不想把事情鬧大,諾諾的說:「那,那個可能是誤會,呵呵。」如果不是他和滕子封正處在崩盤的邊緣,以仁莫灣炸毛的性子是絕對不會委屈自己的,這麼息事寧人,全都是看在通行費的面子上,否則他不會善罷甘休的。
言辭虛偽,笑得勉強,一身狼狽的仁莫灣夾著尾巴就要逃回自己的臥室,否則他真的不保證一會衝動的對滕子封大吼大叫。
看在仁莫灣閃爍其詞,看著仁莫灣就想這麼糙糙了事,滕子封都為他爛俗的理由感到羞恥。
暴怒的少年一個箭步跨上前去,逼著仁莫灣跌跌撞撞的撲到在臥室的大床上,而後抬腿壓住仁莫灣的後腰,咬牙切齒的逼問道:「老東西,你就這麼欲求不滿嗎?恩?」
嫉妒,慢慢的嫉妒,聲落,滕子封便迫不及待的扒下仁莫灣披在白嫩身子上的殘破浴袍,斑駁的青紅如此的刺眼,在仁莫灣的身子上格格不入,騰地一股子心火冉冉燒起,下一秒,滕子封大手一按,另外一隻手則粗魯地分開仁莫灣的雙腿扒開他的臀瓣,赫然入目的場景徹底令血氣方剛的少年暴走。
「他插了你?」聲音是抖的,滕子封不敢相信他眼睛所看到的事實,拔高腔調再次逼問:「他插了你嗎?啊?」這次參雜著無法抑制的暴怒,很想打人,不,很想殺人。
「不,沒,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小封!手,是手,只是手而已。」仁莫灣窘迫不已,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如此難堪的被兒子壓在身下暴露身體,還要被逼問著這種令人羞於啟齒的問題。
「呵呵呵呵、」都說樂極生悲,滕子封正好反了過來,他笑得諷刺,忽然加重語調譏諷起身下的小男人,「所以你舒服了?啊?」
毫無預警的直接探入,噗嗤一聲,屬於兒子的兩根手指燈芯似的檸在一起,鑽了進來,感受到突兀的仁莫灣嗚呼一聲,旋即條件反she地夾緊臀部蹙起眉頭。
「是這樣嗎?你舒服嗎?啊?那何必還要花錢找少爺?我就可以啊,哈哈哈哈,你兒子我能滿足你。」從親生父親墓地披星戴月的趕回來的滕子封似乎受到了刺激,癲狂的有些神經質,惡劣的玩弄起仁莫灣的身子低吼著。
「啊不~小封,你,你說什麼,拿,拿出去,啊~混蛋,孽障,嗚嗚嗚~不要這樣,給,給我端正態度,你不能這麼對小爸爸,啊啊~」仁莫灣疼的額頭冒著虛汗,體內鈍痛無比,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似要被滕子封插斷腸子,他實在不懂,他到底造了什麼孽,明明受到屈辱的是他自己,明明是他一再的忍讓包容,只是不想失去與他相依相伴了十二年的大兒子,不是養兒防老,是他真的愛這個孩子啊。
「老東西,你這樣有意思嗎?恩?你就不覺得你自己很噁心嗎?」滕子封想要用這世界上最惡毒的話語來嘲諷仁莫灣,這樣他才會痛快,否則堵住胸口的那團火會活活將他燒死。
仁莫灣紅著雙眼落下淚來,根本無法想像他親手養大的兒子會在這種時候對他落井下石,他是為了誰才忍氣吞聲的?他是為了誰才讓自己這麼憋屈的?他是為了誰才讓自己一味的忍讓的??
混帳,白眼狼,孽子!仁莫灣氣紅了眼,抽出自己的手臂反手揚了下去,指尖刮在滕子封的臉頰上留下深深的痕跡,這一巴掌連仁莫灣自己的指尖都被崩裂,指甲fèng里混入了少許的血絲。
他這次抓起茶几上的藝術小石偶沒有失望的自我了斷,更是緊隨著那巴掌把這沉甸甸的石膏玩偶用力的砸在滕子封的腦門上。
滕子封沒還手,黝黑的眸子迸she寒光,暴走的仁莫灣絲毫沒有畏懼,怒視著那巴掌滕子封不言不語,只是氣性大的他胸脯還在劇烈起伏。
沒有心疼,沒有悔意,小男人就那麼眼睜睜的瞧著滕子封額角被劃出的一厘米扣子正淌血。
少年的眼神冰封而暗沉,也無法相信仁莫灣的狠心決絕,竟然下了這麼重的手用石膏砸他,呵呵~是不想和好了嗎?小爸爸,小爸爸你真厲害,上次玩自殺,這次玩他殺?
「滾出去。」須臾,對滕子封極為失望的仁莫灣冷冷的開口。他很累,心累,強扭的瓜怎麼會甜?算了吧,順其自然吧,他是高高在上的仁莫灣,就算一個人也可以照樣活得精彩!
這算是一种放棄。這令滕子封很是忐忑,然,仁莫灣的表情冷漠鎮定,許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便越發讓滕子封惶惶不安,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加一把火,讓仁莫灣再厭惡他,少年知趣的推出仁莫灣的臥室。
頭部仍舊淌著血,坐在客廳沙發上的滕子封卻無心顧及,一味的悶頭抽菸,只想在吞雲吐霧中騰雲駕霧。
然後,事情變了,變得越來越偏離原本的軌跡。滕子封自我懲罰般的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一夜,頭部傷口上的血漬已經因為血小板的凝固而變得暗紅。少年有些頹廢,鬍子拉碴還青著臉,一眼看就知道一夜未眠的後遺症。
本以為如此可以博得仁莫灣的同情,至少,應該會注意,然而,結果卻不盡人意。一早從臥室里走出的仁莫灣當他是空氣般不理不睬,似乎就算他的腦袋開了瓢,仁莫灣也不會再惦念。
黝黑的眸子暗了暗,他做了一切,終於,讓他的小爸爸徹底厭惡了,即便在拿與他脫離父子關係的事情來威脅他,他也不會在意了吧!
一臉一周仁莫灣與通行費都沒有說過一句話,通行費是一直在觀察,一直在等,可等著等著,似乎就難以啟齒,而仁莫灣是根本就沒打算和滕子封再說一句話,一副坐等十一月一號的到來,好接觸父子關係的態度,這讓滕子封心裡痛快又無法發泄。
估計是先前的事情讓仁莫灣心有餘悸,這一周,這廝也沒有拈花惹糙,還有些忌憚陌生男人的來電,更是拒絕了幾位帥同志的邀約留在家裡不出去,除了去給淘寶網上的店家拍平面照,就是在家練瑜伽,要不就看看書,倒也充實。
仁莫灣如此,滕子封更是如此,陪著仁莫灣賴在家裡一宅,愣是也一周沒出屋,腦袋上的傷口也沒人給他處理,最後自己張合了,最要命的是,仁莫灣這廝小家子氣,滕子封做的飯他不吃,自己做了飯就只做自己的分,簡直讓滕子封無語。
更可氣的是,仁莫灣這廝第二天就去超市買了幾米布,折騰了一上午把他家的透明浴室給掛上了帘子,這樣客廳里的人就再也看不到浴室里的情況了。
更更更讓滕子封無語的是,這廝還特意買了兩把鎖頭,也不管外觀多難看,叮叮噹噹砸了十多分鐘,把他的臥室里外都訂上了門別,是出去也把他的門鎖上,晚上回房睡覺也拿鎖頭在裡面給門鎖上,明顯的防著滕子封。
滕子封的東西他一樣也不碰,他的東西也不讓滕子封碰,就差小兒科的把他家劃道槓給隔開了,然後告訴滕子封哪一半是他的地盤,哪一半是滕子封的地盤了。
仁莫灣的表現讓滕子封氣憤不已,小男人憑什麼這麼心安理得?憑什麼可以無視他?憑什麼下定決心就這麼把他放棄了?憑什麼只有他一個人在鬧心?
哈?把門釘上鎖頭以為就可以阻攔他了嗎?把浴室掛上帘子就能安心洗澡嗯咯?
坐在客廳沙發上的滕子封目視遮攔浴室光景的帘子咬牙切齒,耳邊全是裡面沖水的嘩嘩聲,腦中馬上就會浮現仁莫灣裸體的樣子。
他討厭他現在和仁莫灣的氣氛,他無法接受自己被仁莫灣放棄,掐滅指尖的菸蒂,只著一條大短褲的滕子封起身快步走到浴室門外,門未鎖,許是今日的仁莫灣大意了,他拉門沖了進去,完全無視錯愕中扯下浴簾遮住自己的仁莫灣,發瘋一樣的抬手扯掉了掛在玻璃四周的布帘子,讓客廳的亮光透進來,該死的,遮什麼遮?有什麼好遮的?見鬼的,不可抑制的火大。
暴戾的滕子封很是駭人,讓本欲破口大罵的仁莫灣當即閉上了嘴巴,縮縮脖子,他覺得滕子封有些嚇人。
少年動怒的摔掉扯進手中的布帘子等著仁莫灣,衣服發狠的模樣,仁莫灣又是一驚,咕噥一口唾液下意識的往浴缸里縮了縮,一副受驚小鹿的慌亂模樣。
卷二:完美貞操 第九十五章 霸道的宣誓
少年的五官籠罩著一股子陰霾,目若寒星,冷光逼人,沒有說話,只是意味不明的再看了仁莫灣兩眼,隨即轉身踏出玻璃浴室。
驚魂未定的仁莫灣心跳劇烈,明明是泡在溫水池裡,卻被滕子封剛剛的狠戾嚇得除了一身冷汗,他真的以為滕子封剛剛回揮手過來揍他。
不,這太痛苦了,仁莫灣整日憂心忡忡,害怕滕子封沒準什麼時候就會闖入他的臥室侵犯他,甚至,他現在很害怕和滕子封單獨接觸,雖然他捨不得滕子封,可是他真的受不了這中折磨,讓他心裡交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