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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0:46 作者: 血吟
「你,你,你怎麼變得這麼不堪?」仁莫灣快要被氣爆了,起伏的胸脯怒吼著:「不知羞,不知臊,這種事情你應該回家關上門來自己偷偷做,這裡是公眾場合,而且爸爸還在身邊。」
「哦,就快不是了。」滕子封目不轉睛的看著仁莫灣的眼睛,手裡的動作一下也沒有停,而且越動越快。
仁莫灣呼吸一滯,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是他自己自作多情了,看了這孩子並沒有改變主意,仍是一心一意的想與自己斷絕關係,就快不是了嗎?是的,就快不是父子了,還有三個多月而已。
「我的大嗎?」仁莫灣還在傷心難過的時候,大喇喇坐在他對面自慰的兒子忽然玩味的開口,滿眼的色慾,令仁莫灣羞憤不已。
「你,你這個孽障,白眼狼,流氓!無恥,下流,色鬼,小混蛋!!!」仁莫灣很激動,晃晃蕩盪的就朝著滕子封撲了過去,「給我停止,停止,我現在還在你老子,就不許你這麼放蕩,不准,絕對不準!」
咯吱一聲,座艙忽然劇烈晃動了起來,仁莫灣心驚,莫名的想起了《死神來了》里的畫面,縮了縮手,壓著滕子封不敢再大幅度的動作。
「小封,封封,你說爸爸這麼潔身自好,你,你怎麼就沒學來?你怎麼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你在外面亂來,也沒有防護措施,千萬不要太隨意,你也不知道外面那些人到底也沒有定期做檢查,爸爸,爸爸說的都是好話,你要聽啊!」以仁莫灣尖酸刻薄的性子,他本該炸毛瘋吼的,可是被他壓在身下的不是旁人,是伴了他十二年的兒子,是他的親人,他氣得快要死了,可是氣過了頭便知剩傷心,無論如何,他還是希望滕子封好的,天下父母心,都是望子成龍的。
「你覺得我討厭你?恨你?」滕子封忍著呼之欲出的呻吟冷聲說:「不,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我說過的,我們要一輩子在一起,永遠不分開。」黝黑的眸子越發深邃起來,幽光籠罩著仁莫灣的面眸。
「那你怎麼還有和小爸爸脫離父子關係?」仁莫灣十分不解,急急地問出來,完全沒有看清楚他與滕子封此刻的姿勢到底有多麼曖昧。
卷二:完美貞操 第八十七章 因為我愛你
「因為我愛你。」少年的眼眸炯炯有神,他緘默著的時候總是能透出一股子與生俱來的深沉與內斂,讓人覺得壓抑。
黝黑的瞳孔里倒映著在聽到他的話後,嘴角漸漸扯開笑容的仁莫灣,小男人一臉的喜色,單純的以為他們父子之間的情分還可挽回,所以他露出了高興的神情。
仁莫灣扭動著試圖撐起自己的身體,完全沒有發覺他的下體緊緊貼在滕子封暴露在褲子外的猙獰的器官,滿心的歡心,顧不上的激動與興奮,他就知道,他的小封一定要愛他這個爸爸。
「小封,小封,爸爸也愛你,呵呵,以前是爸爸不好,忽略了你,以後爸爸加以改正,爸爸會補償你的,呵呵呵。」這廝有些難為情,沒好意思直說那就別和爸爸脫離父子關係,爸爸還等著你養老這麼俗氣的話。
「可以用你的身體彌補嗎?」滕子封說話間突然伸手捉住了仁莫灣的後腦,少年雙目如錐,死死的纏繞在仁莫灣的面眸之上,該死的,他受不住了,好想將他推倒侵犯他……
被桎梏住的人們先是一愣,似乎沒太理解滕子封的話中之意,緊接著他就感覺他的手腕被滕子封操控起來,緊貼著他們父子倆的身體fèng隙插了下去,一把扣住了滕子封鼓脹的事物上,心跳如雷!
「小、小封?」極具東方情調的丹鳳眼瞪圓,閃爍著迷惘之色,卻從來不知,他這雙眼睛到底有多媚人。
「閉嘴,快動!」滕子封嘶啞的低吼出來,慢慢的情慾呼之欲出,如果仁莫灣不聽話的用手幫他解決,他難以想像他是否還能克制的住那股子想要占有他的惡念。
滕子封的怒吼驚得仁莫灣一激靈,而後在感覺到掌心間那充實的東西時瞬間回神,難以置信的張大嘴巴,還未等惱怒的訓斥出來,嘴巴就被少年放肆的封住,不敢相信的成熟技巧是仁莫灣難以抵擋的,疲乏已極的身體因為自己兒子的吻而陣陣顫慄著,貧瘠的體驗讓他輕而易舉的就騰雲駕霧起來直至無法呼吸。
大口的喘息著,任由滕子封操控著他的手掌迅速的動作著,仁莫灣只覺得一陣暈頭轉向,溫熱的唇忽然咬上他的耳唇,少年用高挺的鼻樑頂在他的耳後,冰渣一般冷硬的低語在他耳畔響起:「我並不想做出讓你討厭的事情來,快動,否則我不保證會不會在這裡做出什麼畜生的事情來。」
「……」仁莫灣沒有說話,只是錯愕的瞪圓他那雙媚人的眼睛望著滿臉爬滿欲望的兒子,那麼分明的五官,完美的如同大衛雕塑一般,無可挑剔,然而,小男人此刻看著卻如此醜陋滕子封的舉止令他如遭雷擊,炸亂了他的思緒,炸斷了他的判斷,直到他掌心的熱度灼燒得他從夢中驚醒,垂下眼,躍入眼帘的是多麼不堪的一幕,讓他徹底失望。
「我小的時候你不是最喜歡摸我嗎?來啊,摸啊,怎麼不摸了?這是你的,全是你的,快摸!」少年討厭小男人那絕望的眼神,是被厭惡了嗎?心驚膽戰,害怕如此,可事情卻偏偏朝著這樣的方向發展了下去,怎麼辦?根本控制不住,一切都亂了,望著身下的仁莫灣,滕子封覺得他自己像是一個星期滴水未進的流浪漢,而仁莫灣就是一個軟乎乎,香噴噴的白饅頭,只想不顧一切的吞進肚子裡果腹。
腦子裡全釋小男人赤裸的身體,纖長的雙腿,奶白的肌膚,圓翹的屁股,還有那顆紅色的痣……呼~他媽的,要瘋了!
「小封,小封小封我是爸爸,別這樣,快住手,鬆開我,我是爸爸,呼呼~唔,小封,不行,混帳,鬆開老子!」小男人激烈的掙紮起來,如同一尾翻出水盆的鯉魚,可憐的躺在鍋台上張合著他的嘴巴,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刺啦~淡黃色的開衫被少年急切的從褲腰上扯出來,力氣之大竟撕裂開來,接著,腰帶被解開,褲鏈被拉下,仁莫灣心驚肉跳,不,不不不不!小封到底要做什麼,他是瘋了嗎?
「讓我插進去,老東西,插進去好不好?呼~我想要,我想要,我要瘋了!」他們的姿勢如同鴛鴦交頸,滕子封重重地壓在仁莫灣的背脊上,垂首張嘴咬著小男人的髮絲,粗喘著氣說。
「你瘋了?你難道瘋了嗎?滕子封,我是你的爸爸,你已經飢不擇食到這種地步了嗎?混蛋,快停下來,這是不對的,停下來,不~唔~你不能剝奪爸爸最珍貴的東西,停下來滕子封!」
「是誰不以身作則的?是誰始終在我面前光著身子亂晃的?我親愛的爸爸,你可從來沒有教育過我不要喜歡男人,是你勾引我的,一直一直勾引我!」劍一樣的眸光she入仁莫灣心窩,小男人看得出少年是瘋了,被欲望纏繞的已然沒了理智。
「給我個機會,我愛你小灣,沒人比我適合你。我了解你的一切,只有我能愛你的全部,嗯?你擦的那麼香要去勾引誰?你洗的那麼白藥給誰摸?十二年,你守身如玉了十二年就是天意!我現在大了,我可以為你遮風擋雨了,你瞧,你多敏感,我知道你寂寞,我知道你空虛,別怕,我來安慰你,安慰你一輩子。」
「啊~」很慘烈的一聲喊叫,紅著眼睛的仁莫灣下意識的低下頭去,只瞧著滕子封的手掌延伸至他的身下,便被他的身體遮擋住了,而那最長的中指已經穿透了他進了去,仁莫灣狼狽的趴跪在地面,牛仔褲被扒掉,堆在了他的膝蓋處壓在膝蓋骨與地面之間。
「你敢!你敢!你敢!滕子封,拿出去,拿出去王八蛋,把你的手指拿出去!唔~別碰我,別碰我!嗚嗚嗚嗚嗚~別碰我!!」仁莫灣紅著臉喊得撕心裂肺,若不是摩天輪轉到了最高點,真是不曉得他的嘶吼是不是被外面遊樂的人聽見。
他很執拗,這是他引以為榮的資本,不,這是他的信仰,就像有人信佛,有人信耶穌,他信真愛,他崇尚完美貞操,骨子裡有著封建社會女子的三貞九烈,寧死不屈,更無法接受侵犯強迫他的不是別人,竟然是同一個屋檐下相處了十二年的兒子。
他的力氣不夠,他無法反抗滕子封的強迫,他被少年死死的按壓在座位上趴跪在地面,他憋氣又窩火,傷心又心碎的感受著兒子的火熱之處,硬挺挺的抵在他的禁忌之地徘徊更是奮力地往外排擠不屬於他身體一部分的手指。
「小灣,小灣,小灣,我不要你當我爸爸,做我愛人好不好?嗯,你這麼在乎,我奪了它你就是我的了,就算恨我,也會對我從一而終的吧?啊哈哈哈哈哈……」滕子封有些神經質的叫囂著,一雙黑眸綻放著狼光,扭曲的可怕,他忽然茅塞頓開,就是這樣,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即便他現在停下來,小爸爸也是恨他的吧?那不如奪了他的貞操,那他就屬於自己了,屬於自己……真真正正的屬於自己,哈哈哈哈~
仁莫灣奮力地扭過頭去,霎時對上滕子封那張殘佞的臉孔,少年紅了眼、冷著臉,簡直觸目驚心,仁莫灣整個人瞬間涼了半截。
他是離經叛道,卻沒有滕子封這般瘋狂,居然、居然連父親也要,不不不,這太有違常倫了,這是大逆不道!
面對那張滿是饜足的邪惡笑臉,仁莫灣只覺得可怕和厭惡,皺著眉,一眼就瞄到了座位下方與座艙門後相連處的突起角鐵,扭著身子突兀的伸手一把抓住滕子封的致命之處。顯然,他的主動令少年大喜過望,甚至是不敢置信的。又瞧了一眼少年臉上那抹欣喜的笑顏,眼角噙著淚水的仁莫灣用力地擠出一抹笑來,滕子封怔住了,小爸爸是想通了嗎?他在對他笑呢。
少年放鬆了力道更沒了警惕,雀躍的有點飄飄然,卻不知道了無希望的仁莫灣抱著尋死的心態,外表越是光鮮的人,內在越是千瘡百孔,仁莫灣覺得他做人失敗,三十歲了一無是處,唯一的朋友就只有林洛見和秋天。他知道他自己嘴巴臭,脾氣倔,為人刁鑽刻薄,他不可思議林洛見和秋天願意和他做朋友,這麼多年來一直包容他,他很感謝他倆願意和他做朋友。
家裡的人也是,除了小舅任苒外,他幾乎不曾感受到家的溫暖與親人的懷抱,無論他做什麼事情,支持他的永遠都是小舅任苒,而非他的生母任秋香女士。相反的任秋香還總是打擊他,而唯一一件令任秋香誇讚的事情就是他歪打正著的領養了滕子封,她很喜歡這個大孫子,雖然不是親的,卻是真心的疼愛這個孩子。如今,小封變成了這樣,他長了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任秋香是百分之一萬回怪在他的頭上。太多太多的事情湧現而出,成就了仁莫灣心裡的絕望,忽然冒出活著沒有意思那就死了算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