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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0:46 作者: 血吟
    騷年笑看著仁莫灣氣呼呼的沖回自己的房間,隨後他也回房去研究他的遊戲去了。

    等滕子封再從臥室出來的時候,發現仁莫灣不知道什麼時候出去了,本來大好的心情一下子低至冰點,不用想,那個蠢男人一定又出去尋愛去了,該死的,江小魚叫他去全想家的店子裡打會兒撞球他都沒去,為的就是回家守著仁莫灣,結果又要他給溜了出去。

    「怎麼不接電話?」坐在仁莫灣對面的林洛見笑眯眯的問道。

    「關你屁事!」這廝現在跟瘋狗一樣,得誰咬誰,憤恨地白了林洛見一眼,低頭咬住藍色的吸管用力的吸起來。

    瞧見屏幕上的來電顯示仁莫灣就氣不打一處來,按下靜音,無視滕子封第五遍打來的電話。

    突兀的,仁莫灣電話停止了震動,對面林洛見的手機鈴聲響起來,種馬先生掏出電話瞄了一眼後嬉皮笑臉道:「灣仔,你兒子打來的。」

    「不許接!」仁莫灣想也沒想的脫口而出。

    「求爺辦事就這態度?」林洛見睨視臉色看起來像吃了大便一樣的仁莫灣戲謔道。

    「我現在就走,你愛咋接就咋接。」仁莫灣把果汁杯子往桌面上一墩,起身就要走,卻被對面的林洛見伸手一把給按住。

    下一秒,林洛見便按下了電話的接聽鍵,勁爆的舞曲突然斷掉:「小封?什麼事?你爸?沒,我們沒在一起,秋天?你打打看吧,好,就這樣,拜拜。」

    放下電話的林洛見望著坐在他對面臉色難看的仁莫灣戲謔:「你真的確定你們是父子而不是情人?」這樣的事情,這些年來,林洛見已經不知碰上多少回了,在他的眼裡,仁莫灣就像似離家出走的小媳婦,而滕子封就像尋妻心切的大丈夫。

    「你放屁!」聽了這話的仁莫灣當即炸毛,即便林洛見和他是死黨他也無法接受這種玩笑,太過分了,簡直是對他和小封的侮辱,他的確愛小封,是沒有一絲情慾的關愛,是天下父母心的溺愛,哪裡會是這匹種馬口中所說的齷齪之情?混蛋!牛虻!

    「別和爺玩狠的,小心爺禽獸了你。」林洛見一身匪氣,就是他媽的一遇上仁莫灣頓時變成軟柿子,遇強則強,遇上這種炸毛鬼他也沒轍,總不能也臊派的與其一同炸毛吧?

    仁莫灣一記眼刀,狠狠地向林洛見she來,孩子大了他老了,小樹茁壯成長長彎了,他特麼的也沒事業愛情雙豐收,能不鬧騰嘛。

    心煩意亂間,有人推開咖啡廳的玻璃門走了進來,仁莫灣不抬頭不要緊,一抬頭整個人呆住了,進來的男人他認識,就是上個月被他甩掉的一個網友,他嫌棄人家鼻子不夠挺,嫌棄人家太過木訥呆板,他不要的貨現在被別的人撿了去,而且看起來蜜裡調油的很是恩愛。

    卷二 完美貞操 第八十一章 從天堂到地獄,我路過人間

    男人叫林業,瞧見仁莫灣與林洛見一起也是一怔,隨即攬著懷中的帥氣青年大方的與仁莫灣打了個招呼,不是炫耀,卻刺眼的很,要仁莫灣如坐針氈,見鬼的,連這種冰河世紀遺留下來的老恐龍的愛情都開花結果了,他仁莫灣到底哪裡差?????

    心浮氣躁,恨不得退胸頓足,抓起瓷白的咖啡杯,這廝毫無形象可談的仰頭把整杯咖啡給幹了,我去的,雷!

    林洛見看在眼裡,心裡知道症狀所在,端起咖啡杯隨同仁莫灣一樣的仰脖也幹了,放下咖啡杯道:「你不覺得你的標準在當今的社會似乎過高了嗎?」

    「哪裡高?怎麼高?老子追求完美也有錯嗎?」仁莫灣不服氣,他就認為他沒有錯。

    「生命在於運動。」林洛見痞痞一笑還有下文:「維持生命在於運動,創造生命也在於運動,區別就是----床下床上」這是暗示,不,應該說是指點,如果仁莫灣繼續守身如玉下去,他的未來一片黑暗啊~

    仁莫灣一聽,當即怒了,凶神惡煞的衝著林洛見狂吼起來:「種馬!種馬!種馬!!!!!」在外人的眼中儼然一副與自己愛人吵嘴吃味的德行,只可惜,他們不是。

    林洛見帥氣的飭飭他額前滑下的一縷劉海玩味道:「現在女人真偉大,不知不覺肚子大,有了孩子沒有爸。」這貨一語雙關,話中有話,就看仁莫灣聽得懂還是聽不懂了。

    憤怒的丹鳳眼快要噴出火苗來,仁莫灣抬頭瞪視坐在他對面笑得不懷好意的林洛見,隨後吼道:「女人都不在乎的事,我就在乎,愛咋咋地!」

    「好吧好吧灣仔,你家小瘋子早給你批好方子了,少林寺是你唯一的出路,阿彌陀佛。」

    「哼!」左哼哼完了右哼哼,這廝肝火旺盛。

    「不是我打擊你灣仔,有老公咋的?有守門員球還照進呢,你懂的。」

    「你、」瞪眼、噴火:「哼!」想想覺得憋氣,張嘴繼續吼:「人生就像衛生紙,沒事儘量少扯!」種馬!你扯的太多了!

    「OK灣仔,爺現在就要去扯犢子了。」林洛見抬起手腕看看表後問仁莫灣:「你哪裡的幹活?爺送你一程還是自己回去的幹活?」

    「滾蛋吧你,種馬!」仁莫灣吼完抓起椅子上的背包快林洛見一步的走出咖啡廳,心煩,想著去鳳還巢找秋天訴衷腸去,反正就是不想回家,孩子孩子不聽話,自己自己沒著落,哎,情何以堪啊。

    說起鳳還巢來,就不得不提一提戰盟會的墨鷹,道上的人都知道他叫墨鷹,卻不知道他姓林,說到姓林,就還要說到林洛見這匹種馬的身上好。

    林爺林大少與戰盟會的林墨鷹乃堂兄弟,說白了就是林家表面上漂白了做正當的商人,暗地裡仍舊特麼的是黑社會,而林墨鷹他爹正是林洛見他大爺,林洛見他爹乃林墨鷹的叔。

    鳳還巢的幕後大老闆其實就是林墨鷹,也就是林洛見他堂兄,所以他吃的開是必然的,可是妖孽秋天他不知道啊,十多年,這倆人一直鬥智鬥勇斗到了現在,戰火仍未平息。

    仁莫灣來到鳳還巢的時候,這走了十來年哥特麼的妖牛正在酒櫃那調戲小伙兒解悶呢。

    「嘛呢你?沒看見老子來了啊?」肝火旺盛的仁莫灣愣是擠進了秋天和小帥仔的中間冷言冷語道,那小帥仔很識趣,沖秋天眨眨眼後轉身走了。

    仁莫灣還是不開心,虎著臉揶揄秋天說:「怎麼著?你改路線了?」用腐女筒子們的話翻譯就是,腫麼的?你誘受了?現在清一色玩弱攻餓?

    「剛那傻鳥是林洛見那種馬的姘頭,奶奶的,我要不把那傻鳥追到手我就不叫秋天。」細長上挑的眸子微眯著,春情婉轉纏繞,幽昧的光鮮照在秋天的銀亮的眉釘和唇釘上反she著迷醉的光圈,妖孽一雙青藍的狼瞳煞是勾人。

    「有意思嗎你?啊?這麼多年還沒夠嗎?」仁莫灣很是無奈的脫口而出,林洛見和秋天不對付根本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可他也實在想不到,這倆貨竟然仇視彼此一仇視就仇視了整十二年,我嘞個去的,和他空窗十二年也有一拼了。

    擦抹著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捏出晶瑩剔透的高腳杯,及其優雅魅惑的咽下一口慡滑的酒汁,妖孽斜眼睨視鬱悶的仁莫灣揶揄道:「彎兒,說真的,難道你就不憋嗎?」為什麼?為什麼有的男人畫上眼線很娘,為什麼秋天這妖孽勾勒眼線卻是如此這般的冷艷魅人?

    「你也氣我是不是?」仁莫灣那張纖細的瓜子臉有些扭曲,混上迷醉的光鮮更為猙獰。

    「怎麼?又和小瘋子吵嘴了?」秋天隨意的搖晃著杯中的紅酒,漫不經心的問道,不然,他家的小鬼怎麼會給他來電話?

    「別和我提那崽子,我這麼多優點他一樣也不隨,竟挑著我的缺點學,整日流里流氣的,你知道嗎啊?他,他竟然不潔身自好,和他們同學出去搞NP,而且還自拍傳在網上,我都氣死了我。」

    「別老拿你那一套標準來衡量大多數,過時了懂嗎?」秋天表示無奈,仁莫灣太過食古不化了。

    「你不懂,這根本不是標準不標準的問題,是他的操守品德的問題,這崽子大了,主意正了,我現在管不了他了,我生氣。」抓起酒杯,仁莫灣狂飲一大口。

    「呦~也不知道是誰嚷嚷著家裡有個拖油瓶,這都十八了吧?你倒是行動啊。」妖孽繼續斜眼睨視仁莫灣,不懷好意的彎嘴壞笑。

    「不行,這在我跟前還這樣呢,要是一眼照顧不到他,這崽子都得翻天,我不能要他出去禍害人。」仁莫灣蹙眉,不放心,極其的不放心。

    「人總要犯錯誤的,否則正確之路人滿為患」秋天沒有育兒經驗,抱著事不關己的態度說著風涼話。

    「……」鄙視加鄙夷,最後還免費送給秋天一個大大的白眼。

    妖孽甩甩頭,慢悠悠的道:「黑夜給了你一雙黑色的眼睛,可你卻用它來翻白眼。」

    「蕩婦,你就這麼安慰人的?」小臉子的仁莫灣果斷的炸毛了,啪嗒把手中的酒杯往吧檯上一墩,斜眼瞪視一身放she里的秋天怒斥:「別小看老子,老子是輕易不出手,你等著。」說罷,這廝怒氣沖沖的朝著舞池擠過去,然後不管不顧的在摩肩擦踵的小舞台中間扭動起來。

    沒過五分鐘,受不了舞池裡鹹豬手的仁莫灣又黑著臉擠了回來,樂得秋天捂著肚子嘲笑他。

    「honey~」一道低沉的嗓子突兀的自秋天的背後響起,仁莫灣隨著秋天一同扭頭看過去,只見一俊美無儔的中年男子攬住了秋天的肩膀就蓋下了一吻。

    秋天是來者不拒,順勢就環住了那男人的脖頸熱情地回應起來,倆人在仁莫灣的面前吻得滋滋作響,仁莫灣是尷尬又羨慕,可不管怎麼嚮往就是邁不出第一步來,總是在墮落的邊緣徘徊,一頓糾結之後,最終以放棄告終。

    「他是?」男人別有深意的瞄了仁莫灣一眼,隨即警惕的問道。

    「朋友。」秋天低著頭擺弄起酒杯里的調酒棒。

    「男朋友?」男人繼續追問道,仁莫灣看得出,這個男人應該是想和秋天來真的。

    「男性朋友!」妖孽妖嬈一笑,挑著眼角回道。

    「有區別?」男人似乎是對秋天的回答並不滿意,不禁加重語氣道。

    「當然有區別寒森。」秋天忽然抬起頭看向了寒森,仁莫灣這才知道一表人才的男人名叫寒森:「男朋友和男性朋友的區別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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