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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0:12 作者: 血吟
聲落,登時引起台下一片譁然,許是主持人說的太過含蓄,所以有些心急想吃熱豆腐的老傢伙們聽不太懂。
之後主持人含笑把遊戲規則通俗的講了一遍,大概意思就是每位對台上貨品有意向的嘉賓這次不靠金錢來爭取而是武力。
可以親自出馬也可以派遣自己的保鏢上場,戰鬥無規則,類似於地下黑拳那般,但不至於不死不休,受傷在所難免點到即止便可,誰能擊垮台上全部對手,最後還站在台上的人便有資格享用貨品,另外上台選手會抽籤決定手中兵刃。
還未等主持人說完話,夜大紅就已經動作利落的翻身上台,聚光燈下,男人的身姿偉岸得宛如一座大山,黑色的風衣飄然垂落在腿彎處,好不一個炫目瀟灑。
嘩啦啦,啷噹當~伴隨著鈴聲、鐵鏈聲的還有荷童驚詫的囈語之音:「大紅?」細滑的雙手緊緊握住金屬牢籠的枝條,吹彈可破的手臂肌膚上硬是勒出豎條的紅痕。
「我來接你回家~」男人拱梁大鼻之下那張連女人都不及的絳唇彎出溫柔的笑,瞬間溫暖了茫然無措荷童的心。
番外卷:064不是怪物
「嘖嘖嘖~沒看出老大還挺威風的~」橫眉怒目的夜七紅好整以暇的坐在台下咋舌道。
「真是可笑,我想我應該把這一幕錄下來回去拿給他們看,看看老大宛如母雞護崽子般的行為呵呵~」古銅面渾濁眼的夜八紅諷刺道。
「佛蘭克月~」夜七紅一面發著言一面將坐在他們之間的藍瑞攬入懷中繼續道:「若台上換做是我的小獵犬的話、我想我也會威風的,呵呵~~」
把人搶回來,不甘示弱的腔調,夜八紅開口:「我的小豹子怎麼會像那花瓶那般中看不中用?還用得著你來救?」男人笑XX,溫柔的緊了緊攬住藍瑞肩頭的手指,沒錯,是那見鬼的溫柔,令藍瑞無語加無奈。
於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總暗自較勁的兩個男人再次在藍瑞的面前上演狗血的你爭我奪的戲碼來。
藍瑞在煙霧升騰間搖擺不定,他實在厭惡夜八紅與夜七紅指尖夾著的那雪茄的味道,難聞的令他作嘔。
這三人交流間,台上已然群毆起來,悲催的夜大紅竟然倒霉的抽到赤手空拳,再看台上群魔亂舞的其他人,不是手持流星錘就是鐵護腕,或刀或棍,反正沒有一個是和夜大紅一樣赤手空拳的。
廝殺間,最悅耳的不是充滿血腥與暴力的低吼之音,而是自荷童腕間不斷傳來的激烈鈴音,嘩啦啦,嘩啦啦,動人心弦,就像高貴的王子刻意為這場血腥盛宴奏的一首戰曲,在這群騷亂的男人間灑下刻意燃燒欲望的種子。
籠中的金絲貓急躁不安,一雙醉眼始終在夜大紅的周身游移,就像似磁鐵吸住了鐵石一般。
薄情的唇因被擦抹了幻彩的護唇膏而在迷離的燈光下泛著璀璨的光電,開合、抿緊、舔唇,三者之間不停的輪流交替著上演。
咣~鐵棒子敲擊在關著荷童金屬牢籠的鐵條上,擦出驚魂的火花,發出刺耳的鳴音,荷童受驚,連連後退,更是被自己腕間的腳鏈絆倒,嘩啦啦~鈴聲大作。
哇唔~台下譁然,翠綠色的薄紗圍裙翩然飛了起來,雙腿之間的光景一覽無遺。
狂了男人們的理智,亂了荷童的心魂,嚇~一張張醜陋的嘴臉正貪婪的湊近他,耳邊忽然炸響的全是母親那一聲聲鄙夷厭惡的咒罵之聲,眼前的人影重疊,是爸爸的,是媽媽的,是魔鬼,是魔鬼。
啊~~~~荷童歇斯底里的狂吼出來,之後他如吸毒上了嗨勁的瘋子一般,直衝金屬牢籠的鐵條撞去,一下一下,很重、很重。
「我不是,我不是怪物~~~媽媽,媽媽~~不要關著我~~~~~~啊~~啊~~~」嘩啦啦~~~鈴聲大作,優雅的天神發了狂,露出與先前截然不同的一面,瘋癲了心理變態的男人們。
夜大紅蹙眉,殺得,應該速戰速決,夜七紅與夜八紅想法一致,一人一手搭在藍瑞的肩頭,那麼一推,藍瑞就被擁上了高台。
兩個男人好整以暇,就是迷戀他們的獵物在舞台上揮汗如土的一面,而藍瑞也不傻,自是知曉他被推上台的任務,不做猶豫,很快的,藍瑞那雙如斧子一般的雙腿就替夜大紅劈倒了很多彪形大漢。
荷童終是落在夜家之子的手中,只是舞台最後卻成了夜七紅與夜八紅戲謔夜大紅的小劇場,老大的這兩個弟弟竟也跳上台來,夥同藍瑞三對一的與夜大紅玩起掠奪遊戲來。
「殺的,老七老八,你們什麼意思?」夜大紅嘴角微腫,擰眉壓低嗓音問道。
「呵~老大別裝傻~」夜七紅賊賊的笑著。
「好東西自然大家一起分享~~~呵呵」夜八紅隨聲附和。
藍瑞面無表情,他為的不過是魚弄風單獨相見的一次機會,所以他要沉浮與這兩個連自己親哥哥都要戲謔的狗雜種的yín威下。
「分享麼?」聲落,連藍瑞自己都不清楚夜大紅是怎麼做到的,等他在回神之際,他已經落入了夜大紅的鉗制中,且緊緊的被勒在男人的胸前。
「呦~老大你這是要玩真的?」夜七紅挑眉,眼中已有不悅之色,該死的,極其討厭小獵犬被別人摟在懷中。
「感受到了麼?」夜大紅不卑不亢,畢竟是第一個問世的傢伙,雖然平日裡圓滑做人,可若是真要發起威來也不是鬧著玩的,陰霾的氣焰,無情的嘴臉,配上那張絳唇有著說不出的妖邪來。
夜七紅與夜八紅妥協並不是因為懼怕與老大翻臉或者懼怕老大釋放出來的危險氣息,而是因為他們倆感受到了,感受到了自己在意的人被別人捆在懷中的滋味並不怎麼美妙,甚至是令他們會在心裡升出一股子無法駕馭的怒氣來。
推開藍瑞,四隻手臂即刻伸展出來接住這具健碩的身軀,隨後男人被扛了起來,很快的,夜七紅、夜八紅便消失在小舞台上。
迅速的打開金屬牢籠,扯過還在拼命撞擊鐵條的男人納入懷中輕聲安撫:「沒事了。沒事了~別怕別怕~~~~~」
「我不是怪物,我不是,我不是,媽媽媽媽~大紅?」失態的荷童軟在夜大紅的懷中嘶吼著,雙手更是激動的扯住了夜大紅的衣領,半晌,混亂的意識才漸漸恢復,似乎看清了眼前的人士夜大紅。
之後,被抱離熱沙俱樂部的荷童在返回藍翎的一路上做了一個很奇異的夢,他又夢到那條通體都嵌著黑鱗的蟒蛇趴伏在他的身上侵犯者他。
濕漉漉的兩根蛇鞭不斷的在他兩處密地深入淺出這,身子被蟒蛇緊緊纏住,有一下沒一下勒得快要無法呼吸。
只是每當高cháo之時,荷童竟都訝異的發覺,原來一直在他身上作威作福的不是那條通體鑲嵌著黑鱗的蟒蛇,而是眼深眉濃的夜大紅。
男人很溫柔,用他的絳唇吻遍荷童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去騷擾他淡色玉精下的花蕊,要快感活生生的湮滅還在沉浮著的荷童,隨後便是後穴被填滿的饜足感,可以清晰的感受著夜大紅的火熱是怎樣翻攪黃澤他的媚肉、腸壁,怎樣製造了趕超溪谷中情液的腸液出來,要荷童的雙腿間濕滑得驚心動魄。
「嗯啊~~唔嗯呼呼~~」yín盪的低喘聲不絕於耳,荷童不願承認這是他在情動時所呼喊出來的。
怎麼辦?以彌足深陷夜大紅那炙熱的懷抱,寬闊的胸襟,貪戀著被人寵溺、服侍、視為珍寶的感覺。
會長久麼?可以相信麼?
爸爸~~爸爸……除了你,大紅是第一個說童童不是怪物的人,所以童童喜歡他。
夢----終會破碎,重返回學院寢室的荷童在醒來之後再次戴上了他那層偽裝色。
不、不要,不要把心也輸給誰,強忍著撲到夜大紅懷裡渴求溫暖的衝動,荷童冷麵靠坐在床頭不發一言。
夜大紅也沒有破壞這靜默的氣氛,他只是走過來拉開荷童蓋在腰間的被子,荷童一怔,之後便感覺夜大紅的手掌已經覆了上來。
緊張、激動,受不住夜大紅掌心的溫度,尤其、尤其還在他的小腹處。
男人輕聲笑著,隨後掏出了那條大米雕刻的腰鏈細心的為荷童重新戴在了細瘦的腰間。
醉眼大瞪,為什麼這條腰鏈會在夜大紅的手中?難道?難道他也跳入了冰封的湖水中麼?他、他不要命了麼?
重新打量,荷童這才發現夜大紅身上的傷勢,男人的鬢角、耳際、脖頸、鎖骨之處都有瘀傷,這些只不過是露在肌膚表面的,那、那衣服裡面的身體呢?會有傷痕麼?
撕拉~不知哪裡來的勇氣,荷童竟主動的伸手扯開了夜大紅身上的黑色襯衫,果然,一條刀口打斜自男人的胸口滑了下來,直落臍上一分之地,這都不算,腰側還有一處重創,看起來是被什麼倒刺、彎鉤之類的兵器所傷。
看得出,癒合的傷口應該是因為什麼劇烈的運動給再次掙開了,忽然面頰如火燒,荷童回憶起了那個怪異的夢,莫不是一半是夢一半是真的?荷童也不敢確定。
「你不可以逃避!」夜大紅伸手扳住荷童腦袋的同時用極其嚴肅的口吻道:「你得給我負責,我的童子之身是你破的!!!」
「呵~好傢夥,夜家九子都屬臭無賴的,這麼不要臉的話也好意思說得出口,不愧得到了你的真傳。」譏諷的話語自月歌的口中飄出來,緊接著就是月歌的無敵白眼。
「嘿嘿,紅~你看你,咱們的大兒媳這下有著落了,你又怎麼了?」蛇男一臉的無辜。
「滾一邊去,我說你瞎說就不能輕點,你看你把老大傷的~~~」說來倒去,月小受還是嫌蛇男下手太重,傷了他的大小子。
「那怎麼行?做戲要真,既然是咱老兩口出馬成事,那必須得是馬到成功~~」蛇男信心十足。
「要我說根本就不用整這些烏漆嘛糟的,狗血、庸俗,就僅憑你救了荷童,還怕那小子不進咱家門?」月歌瞪眼,私人島嶼,拍賣競價,這麼惡俗狗血的事情蠢蛇也想得出?是不是看血吟寫的小說走火入魔被感染了哇???
「這不是為了劇情跌宕起伏一些嘛~~~你看我出手也不是,不出手也不是,你到底要怎樣啊?」蛇男無奈,現在越發抓不准紅的心思了,難不成自己的寶貝更年期了?????
好嘛,這麼多年過去了,月歌早已練就出與蛇男心意相通的本領,混蛋蠢蛇,竟然敢說他月歌更年期?看他是找死!!!!
於是……!!!!!!一下省略一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