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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頁

2023-09-27 06:30:12 作者: 血吟
    「乖~給我看看,我不會打你,不會罵你,會好好疼愛你的~~~把手鬆開~~鬆開讓我看看~~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

    「不,不要~」荷童猛的摟上夜大紅的脖頸將臉貼了過去,窩在他肩頭喃呢著:「媽媽別走~~~別走~~~童童乖,童童以後都會乖~~」

    漸漸的,在夜大紅輕柔的撫拍下,荷童依偎在夜大紅的懷中沉沉睡了去,輕輕的,將懷裡的荷童平放在地面上,夜大紅的手再次朝著荷童的下體伸去。

    抽出皮帶,解開扣子,拉開拉鏈,將褲子褪下來,在拽下純白的內褲,驚!

    夜大紅目瞪口呆,他不敢相信他看見了什麼。

    荷童兩條美腿間的事物著實令他驚駭不已,稀疏的毛髮根本遮不住下面另類的春光。

    軟嫩的肉芽如同八九歲的孩子,乾淨的就像是玉雕刻出來的一般,而在那男性的特徵下面卻別有洞天,那是屬於雌性的身體構造,淡淡的兩片粉唇羞澀的貼合在一起,唯有中間那條細細的fèng隙,才令人知曉它的真實身份。

    不一樣的視覺衝擊激得夜大紅全身戰慄,腦中猛的生出想要荷童給他生個孩子的奇異想法,是的,沒錯,當夜大紅第一眼看到荷童的秘密時,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孩子,荷童可以給他生個孩子!!!

    番外:058 互相愛著

    滿是塵埃的地面,橫七八豎零散著許多垃圾,荷童就那麼被人打開雙腿躺在地上,辱白的風衣大敞四開著展開在地面上,裡面被解開扣子的襯衫也七扭八歪的掛在身上,褲線筆挺的褲子和那白色的純棉內褲卻被夜大紅脫了下來丟在一邊。

    金黃的頭髮依舊絢爛耀目,少年的輪廓清晰也朦朧,掛著淚痕的側臉頰看起來是那般無力惹人憐惜,毫無知覺的倒在覬覦他男人的眼中,危險在上升。

    不算粗糙的手指再次摸上被荷童視為禁地的地方撫觸,一下一下,由輕到重,感受著那小小肉韌的壯大,瞧著那羞澀的花蕊慢慢開翕,露出裡面那淺淺的溪流。

    忍不住的將手指插進荷童的純潔之地,剝開那緊緊貼合在一起的肉瓣,顫抖了,夜大紅忽然想用自己腹下的邪惡來征服荷童如此無暇乾淨之地,讓他積鬱多年的兩股精華全部泄在荷童的體內。

    當小米果跌跌撞撞來赴約的時候,他瞧見的是一條通體嵌著黑麟的巨蟒纏繞在下體赤裸的荷童身上為非作歹。

    龐大的蛇身貼在荷童光裸的身子上緩緩蠕動,一截一截前後推進著動彈,而他的哥哥則始終閉著眼睛倒在那裡一動不動由著蟒蛇的侵犯。

    侵犯?嚇,這樣的字眼令米果驚駭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來,怎麼辦?要怎麼辦?有蛇,有蛇,有蛇正在侵犯哥哥呢?

    常識米果是有的,可是他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四下望去,隨手抄起一截木棒拔腿就朝著倉庫里跑去。

    「嗚~」有人捂住了米果的嘴巴扯住了他的身子。

    「別過去!」是夜六紅的聲音。

    「嗚~嗚?嗚??」米果一聽反而更加激烈的掙紮起來。

    「我會向你解釋!」夜六紅說完一掌劈暈了小米果將他扛起來返回了寢室。

    熱穴沸騰了~帶著嗜血的溫度,緊緊吃咬著夜大紅的脈動,兩處的處子都是他夜大紅所破,只要這麼想著夜大紅就無法抑制體內翻湧而出的情cháo,從未想過身下的小黃毛竟然會有如此奇異的一副身軀,簡直太美妙了,喜歡,好喜歡他。

    「嗚~呼~」粗暴的進出使得因無比激動而失去意識漸漸睡去的荷童輾轉醒來。

    奇怪的感覺,似乎身體被什麼不明的東西所填滿了,帶著陣陣的痛苦和絲絲漸現的快感在荷童體內應運而生。

    豁然睜開那雙瀲灩春情的醉眼,眼瞼下徐徐蠕動的黑色事物令荷童先是一怔後是一驚,待他發覺異常感到不適之時,驚恐萬狀的荷童倍受打擊。

    不~不~不不不~~一定是老天爺懲罰他了,懲罰他過去做了那麼多的壞事,不該是這樣的,不該是這樣的,蛇,蛇,是蛇,啊~~~~~啊~~~~被蛇當成了女人來使用,不要,不要,不是怪物,不是的,不是的,天啊~~~

    荷童不顧安危的開始激烈掙紮起來,突兀的,他又停下了動作,不不不,他不要死在這裡,不要被世人取笑,他不但是個不男不女的怪物還是個和畜生交媾了的變態,不要,絕對不要,媽媽,媽媽,媽媽一定會殺了他的,一定會把他當做恥辱的,不不不,不可以的。

    夜大紅卷著他做了一遍又一遍,有疼的,有慡的,有兩種交替著的,荷童始終都在隱忍著,他在夜大紅的索求下放空腦袋,讓自己的身體像棉花那般漂浮著,什麼都不去想,忘了眼前的這一切,他還是他,自信滿滿高傲的荷童,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在荷童的意識昏昏沉沉時,他依稀睜開眼睛看清了抱著他在夜色下朝著寢室走去的男人是夜大紅,滿眼的驚訝化作一股羞恥令悲憤的他雙眼一翻登時昏死過去。

    翌日荷童漸漸醒來後,他瞧見了躺在他身邊的夜大紅,驚慌失措的他砰的一下子掉落到床下,隨即他慌亂的低頭檢查著自己的身體,赤裸的,布滿勒痕的身子還有下面的恥辱,荷童想起了昨晚他被蛇侵犯的一幕幕。

    癲狂的荷童霹靂撲騰的奔向窗子邊,用力拉上門窗掩上厚重的窗簾,把椅子、桌子全部推到了大門口,不要光明,不要朋友,不要被人看見,不要被人知道他的秘密。

    隨後,男人蔫了,失去了以往的氣勢,就像被拔光了羽毛的孔雀,徹底陷入了黑暗的漩渦中,他坐在床下揪扯著自己的金髮,一遍遍問著自己到底是什麼?是什麼是什麼?

    答案是----他是個怪物,人人厭惡討厭的怪物!

    「荷童~」輕柔的聲音自床上飄來,荷童卻沒有理會這抹帶著憐惜的聲音。

    「跟我吧~」好溫柔的聲音,帶著幾許誘惑,荷童險些就上當了,可是巨大的羞恥之心令他無地自容,他像泄了氣的皮球,垂頭喪氣的把臉理在自己的膝蓋間,他不敢抬頭,不敢面對那美麗的朝陽,不敢走出寢室去面對任何人。

    夜大紅坐在床上看著做著鴕鳥的荷童梢梢的伸手扯住了床單,然後緩緩的往下拉拽,夜大紅配合的抬起身子給荷童讓出了那條華麗的被單,之後看著顫顫抖抖的荷童用床單蓋住了自己,然後就再也沒有動彈一下,一直都藏在床單下沒有再出來過。

    夜大紅陪著他一天沒有吃東西,他知道荷童這是打小烙下的心病,他自己痛恨他那具身體,可是夜大紅卻被深深的迷住。

    等,在等,終於,荷童倒了下去,他病了,胡亂的囈語著,虔誠的膜拜著他的母親,一遍遍求饒著,希望惡魔可以放過他。

    沒有力氣的荷童根本無力反抗夜大紅的服侍,任由夜大紅看遍他的身體,並且抱著他在浴缸里為他清理他從小到大都認為羞恥的下體。

    夜大紅始終都在荷童的耳邊輕聲低呢著:「別這樣,你很美,真的,這是我的真心話,跟我吧,我會要你幸福的。」

    從此之後,夜大紅每天都會在荷童的身邊說著這些肉麻的話語,每晚都會要上荷童一遍,前後都要,把羞恥憤怒的他送上高峰,無論荷童怎樣掙扎、放下他的高傲哭泣著求饒他都不依。

    日日夜夜,夜大紅都摟著荷童在他的寢室里沒在出去過,除非治好荷童的心病。

    「你醒了小不點?」

    「哥哥~哥哥?哥!」睜開眼睛的米果首先想到的就是荷童。

    夜六紅按住了米果粗個嗓子道:「他沒事的,不要去給他難堪。」米果眨眨眼,似是想起了什麼一般,極其瘋狂的揮起拳頭捶打起夜六紅的胸口來:「都是你,都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為什麼?」

    「聽我把整件事情說完,然後你在考慮要不要去看他!」夜六紅並不傻,狡猾的老大不會平白無故的好心腸,他順藤摸瓜的拎出了荷童,並且將荷童設計陷害米果的整件事情查清楚,不過,不管怎樣,他還是要感謝攔截下那些信息的夜大紅,但也絕對不會姑息荷童的所作所為,誰要小不點的哥哥和他的哥哥一樣的從里往外冒著壞水,老大看上荷童了?呵~他倆還真是登對,沒一個好東西。

    哭花了臉蛋的米果在聽夜六紅將整個事情敘述完之後倍感意外,哥哥?是哥哥做的?為什麼?為什麼哥哥會這麼做?

    「為什麼我怎麼知道?」知道我也不告訴你,我才不會告訴你荷童他良心發現了呢,哼!:「說說看,我這麼愛你,你卻不信任我還懷疑是我做的,你要怎麼補償我?」呵~這夜六紅也學會耍無賴了。

    被夜六紅這麼一說,米果騰的羞紅了雙頰,垂著頭用細若蚊蠅的聲音說:「對,對不起啦~」

    「就這樣?」就這樣的話夜六紅當然不會幹。

    「我、我會給你做好吃的餅乾。」米果不敢看夜六紅的眼睛,他似乎知道夜六紅想要什麼。

    絞著手指,米果心虛的問道:「那,那你想怎樣補償?」

    「想這樣都會滿足我麼?」夜六紅粗個嗓子問道。

    米果想了想,羞怯的點點頭:「嗯~」好緊張,已經做好了被夜六紅再次推到的準備,結果……

    結果夜六紅卻說:「我要你愛!哈哈哈」

    呃……這頭蠻牛!

    手被夜六紅輕輕地拉了起來,惹得米果抬眼看向了夜六紅,只見性子粗魯的夜六紅不知從哪裡變出一條手鍊來,之後極其溫柔的系在了米果的手腕上。

    米果驚詫,忙地抬手來看,竟然是一條用大米粒手工串出來的手鍊,細細再看,每顆米粒上竟然都刻著字。

    「要從米果愛六紅開始讀,那裡是開頭,嘿嘿!」夜六紅的聲音真是煞風景,不過也抹不去米果心底的甜蜜。

    這條手鍊轉圈都刻著字,如果是從米果愛六紅讀氣,往下便是夜六紅愛米果愛夜六紅愛米果。

    如果從夜六紅愛米果讀起來,往下還是米果愛六紅愛米果愛六紅,所以,不管從哪裡開始,他們始終都是相互愛著的。

    番外:059 歡聚一堂

    「蛇?蛇~那蛇???」甜蜜的同時,米果猛然想到昨日令他發指的一幕,一條巨蟒正在侵犯著他的哥哥,不不不,這才是最重要。

    「那是我大哥的玩具蛇,你就不要瞎操心了,我大哥會替你好好疼愛你哥哥的,嘿嘿~」夜六紅笑的猥瑣。

    「玩具蛇?」米果有所懷疑,不太像啊。

    「現在的仿真技術足以以假亂真」夜六紅怕米果不信,更加猥瑣起來,用充滿男人都懂的腔調擠眉弄眼道:「其實吧,委婉點來說,那是一種情趣用品,你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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