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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0:12 作者: 血吟
望著兄長那蛇化的尖銳利齒微微刺破籃瑞那跪弱肌膚,一絲淡紅滲透出來,這使得還在回憶中的藍瑞再次發出低喘:「嘖嘖嘖~」在一處欣賞的夜八紅搖晃著腦袋,不知他是在譏諷還是在羨艷。
兩條蛇尾的尖端不約而同的纏繞住了藍瑞的下身,那凹起的蛇鱗拉刮著藍瑞混著水珠的身軀,藍瑞並未驚慌,他一廂情願的認為這又是夜七紅與夜八紅這兩個變態雜種的什麼下流把戲。
變裝癖,是的,這兩個雜種有著多種多樣的變態癖好,多得觸及繁多的領域,藍瑞已經懶得去想它。
呼~痛!那種令人飛起快感的疼痛又來了,藍瑞不怕拳打腳踢,怕的就是這般的凌辱,明明是被強暴的,卻在強姦犯的蹂躪下有了可恥的高cháo,這是最令人痛苦不堪的遭遇了,藍瑞他……不想得到夜七紅與夜八紅贈予他的快感,不,他不想要!
想,想,快點繼續想下去,去回憶你與小風的過往,快呀藍瑞,快點的集中你所有的精力去想想你最愛的小風。
小風~小風~小風~水流下微微嚅動的兩片唇瓣間逸出的滿是這兩個足以令夜七紅與七八紅髮狂的字。
是的,無論藍瑞把這兩個字說的有多么小聲,哪怕只是動動唇形也無法逃脫兩頭餓狼的法眼和那聽覺異常靈敏的耳朵。
於是鐵打的男人受到了自該受到的懲罰:「啊~」黑暗中,藍瑞的聲調無比悽厲,後穴被異物強勢擠進的感覺如心被刀割,而且……是兩個,兩個一同沒頭沒腦的私闖進來。
穴口薄皮掙裂的聲音就如同那用手撕扯開來的錦緞,不知道那聲動對有著戀聲癖的夜八紅來說是不是動聽、悅耳甚至美妙至極?
腿下XX的不再是那孤獨蓮花頭裡流出的溫水,而是沾染著男人氣味的腥血,縱然是鐵打的漢子,藍瑞也止不住的雙腿打顫起來。
虎口被破碎的玻璃碎片刻意扎入的滋味你們懂嗎?沒錯,藍瑞的下體就是那種滋味,頭痛欲裂,難耐的比牙疼的苦楚折磨著你還要遭罪。
可藍瑞並不知曉,這已經是夜八紅與夜七紅的法外開恩了,因為兄弟倆每人還閒置在他的穴外根蛇器。
盛滿十五年來情液的兩顆肉囊今夜會放空裡面的精華,讓那積聚已久的東西蕩然無存。
「啊~」試圖動作的夜七紅使得無法承受的藍瑞再次發出悶哼,即使是這般,夜八紅也不該輸了兄長一成,於是他也試圖動作起來,這令藍瑞全身的毛孔都畏寒的豎立起來,倒霉的男人不得不放下自尊伸手胡亂抓住誰的手臂給自己一個支撐點,或者,給自己一個依靠!
「見鬼的,小獵犬的下面怎麼會這般緊?」夜七紅的嗓音低沉伴著沙啞。
「看來之前的訓練白做了!」夜八紅的語調有些惋惜。
「呼~我還擔心會鬆弛!」哥哥似乎覺得他擔心了許久很多餘。
「哼,也不看看咱們的尺碼!」弟弟的腔調顯得很驕傲。
「怎樣?根本沒辦法動起來!」兄長開始不恥下問。
「只是這樣填滿?」兄弟的語氣也加重了些許。
「嚴格來講,這樣已經算是咱倆一同擁有了小獵犬的第一次。」夜七紅下了定論。
「難道就這樣激情的進入,落寞的謝幕?」夜八紅顯然根本不知足。
「……」哥哥沉默了,覺得事情不好辦。
「你先退出去,我來疼愛小豹子!」弟弟很有主觀意識的做出了剝奪哥哥先舒服權利的決定。
「嘿?為什麼不是你先退出去,我來疼愛小獵犬?」兄長以玩味的腔調怒斥著自己的兄弟。
「兄友弟恭!」兄弟狡猾的對兄長丟出四個字來。
「拜託佛蘭克月~你應該好好補習一下中文課,兄友弟恭的意思你可懂?」夜七紅開始慍怒。
「安東尼不要太過分,作為哥哥要友愛弟弟!」夜八紅也不甘示弱。
「可是佛蘭克月,可是兄友弟恭還有一半的意思是弟弟對哥哥恭敬!!」哥哥做出了解釋。
「……」於是理虧的弟弟沉默了。
番外卷 妖孽九子[擒受]之路 049【大番外】覬覦的心
「哦~天呢!」無與倫比的舒慡之音是夜七紅與夜八紅異口同聲叫出來了,只因藍瑞身下那該死的小穴該死地縮動了兩下,彈性十足的肉圈緊緊箍住你大肉棒的感覺,他們想……應該無人能抵擋得住!
藍瑞下體的苦楚正在撕裂著他的神經線,豆大的汗珠噼啪噼啪地掉落下來,撓在瓷磚牆壁上的十指手背青筋暴突,似要漲破那薄薄的肉皮,疼、疼痛難當,根本什麼都無法抵消這種痛楚,藍瑞在心中祈求著黑暗的來臨,他是真的無法承受兄弟倆的『雙管齊下』。
然而,一跳一跳的抽動卻令填滿藍瑞的夜七紅與夜八紅忍禁不住,那種美好的感覺就像疼愛妻子的丈夫將他的大掌輕覆在妻子隆起的肚皮上去感受女人為他孕育的寶寶的踢動,一鼓一鼓~不知道是寶寶的小腳丫還是寶寶的小拳頭在頂著母親的肚皮,真是萌死了,令人熱血沸騰。
這一刻,藍瑞滿心滿腦想著的還是他的弄風,原來被填滿的感覺是這樣的,多少個午夜夢回間,他都是這樣幻想著用自己的一熱填滿弄風的小穴。
填滿、填滿,該死的~~~藍瑞的思緒竟然突兀的回憶起那件令他悔恨半生的事情上。
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有很多,但,被你最好、最親密無間的朋友在背後捅一刀的傷害更是致命的。
混蛋,他怎麼可以那麼瞎?為什麼看不出來那個人,那個被藍瑞當做最鐵哥們的混蛋竟然一直都在打著他的小風的主意?
該死的他為了生計要從藍翎市去碧海市打工,竟然把家裡的鑰匙給那個混蛋備份了一份,不過還好,還好出發的那日飛機由於遇上氣流而取消了,若不是如此,他也不會折返家中撞見那個禽獸傷害弄風的一幕。
只是他來得及保住了弄風的貞操卻沒來得及保住弄風的眼睛,他恨極了,若不是心急如焚的送弄風去醫院,他不會只是打掉那個人兩顆門牙一條腿那麼簡單,他想他真的會殺了他的,真的會!!!!
在這之後,弄風越是樂觀藍瑞越是自責,弄風什麼也沒說,只是一味孩子氣的在他面前撒嬌,發誓他雖然失去了光明可他絕對不會成為哥哥的累贅,那一日,陽光下弄風的存在感是那樣的朦朧,就好像馬上就要脫離了現實般。
忘不掉,藍瑞永遠都忘不掉,陽光下,弄風那燦爛的笑顏,他的小風是那麼的堅強、勇敢。
不配,不配了,也許他在怎麼努力也都再也配不上去擁有他的小風,於是,藍瑞開始有意無意的迴避弄風,他開始變得很少回家,一心一意的想要嫌很多很多的錢,治好弄風的眼睛要他的弟弟過上富足的生活,這是藍瑞打心底里所希望的,僅剩的那一點點覬覦也只是泡影而已,他不敢,真的不敢去奢望。
可人類畢竟還是貪心的,藍瑞自知配不上弄風可心裡卻又不希望弄風娶妻生子,他只想以兄弟之名永遠和弄風守在一起,只是哥哥弟弟,沒有其他,只是他們兩個----快樂的生活。
「小風~~小風~~小風~~啊~~」藍瑞突然無法自制的嘶吼出來,一聲比一聲還要悽厲,身下的小穴也驟然縮動,咬得伸入他體內的夜七紅與夜八紅『痛苦不堪』。
情動的藍瑞自那日在醫院看著空洞著雙眼在陽光下對他燦爛笑的弄風流下淚時,這是第二次,他哭了,哭得一塌糊塗,因為腦中曾經的美好就像一面被硬物打破的鏡子,碎得稀里嘩啦~
歇斯底里地掙扎伴著撕心裂肺的哭喊,徹底激怒了還埋在他身體火熱處的夜七紅與夜八紅,該死的,他們的獵物竟然會在這種時刻一遍遍激狂的喚著別人的名字?不----可----饒----恕!
被夜七紅與夜八紅宛如jian屍般對待的藍瑞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他們的寢室中,昏昏沉沉的他全身無力,飄然的感覺好似他的靈魂已經出竅,此刻正忽忽悠悠的飄旋在空中,什麼也看不見,只能斷斷續續的聽到有人在耳邊交談著。
「見鬼的!我們幹了什麼?jian屍麼?」陰霾的聲音沒好氣的自夜八紅的嘴巴里發出來。
「我親愛的弟弟,這並不是你或者我的錯,那是我們的小獵犬表現的好像一條死魚!!」
「NO!NO!NO!這個時候你應該叫我佛蘭克月~安東尼,我認為你表現的好像一個禽獸~」夜八紅滿眼的挑釁,真是不知道這陰晴不定的兄弟倆到底是真好還是假好。
「好吧弗蘭克月,我承認我的確是個禽獸,而你……我親密無間的戰友,我們在一條船上!」夜七紅嘻哈的聳聳肩,伸開雙手一臉的無所謂。
「該死的,我的拳頭有些癢!」夜八紅挑眉不屑的斜眼他的兄長。
夜七紅毫無畏懼,橫眉立目盛滿斂去不下的精芒,冷笑著對上自己的兄弟:「我似乎有著和你一樣的感覺~~」男人挑眉,眼中帶笑。
之後兩人很有默契的向前走了兩步,隨後摟抱在了一起,並且用男人的方式相互拍拍彼此的肩背,之後鬆開來一塊走到藍瑞的床邊坐下身去,一個坐在藍瑞的左面一個坐在藍瑞的右面。
「他有些憔悴!」夜八紅的一雙渾濁眼仔細地盯在還閉著眼眸雲裡霧裡的藍瑞端詳著。
「沒錯,拜你所賜!」真是不知道這兄弟倆是怎麼了,似乎在品嘗了藍瑞之後很喜歡唇槍舌戰。
「安東尼?我是說,我們不應該如此針鋒相對!」夜八紅挑挑眉,還是說出了這樣理智的話語來。
「那是事實!」夜七紅冷言冷語,暴戾之色撼動山河,而後男人笑了,雖然有些彆扭,但足以令夜八紅相信他這笑是真誠的,他道:「呵呵,當然,我也有份!」還是最後這句話比較招人喜歡,夜八紅也壞壞的笑了。
兄弟倆的聲音聽在藍瑞的耳中就似那魔鬼之音,渾噩中的他宛如被夢魘住一般,能聽得見卻動彈不得,藍瑞認為他是清醒著的,否則他怎會如此清晰的聽見夜七紅與夜八紅的交談?可是他卻動彈不得更無法睜開他那雙暗淡無色的眼,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享受著那鑽心苦楚沉浮著。
門廊外已經可以依稀聽見學生們走動的聲音,其實這一層根本就是被夜家九子包圓了,除了他們妖孽九子外根本沒有外人住在這一層,但還是能聽到學生們在樓梯上下跑動的聲音,尤其藍瑞的寢室靠著走廊過道這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