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言•都市 >蛇吻 > 第177頁

第177頁

2023-09-27 06:30:12 作者: 血吟
    「幹嘛這麼凶嘛美人~~~~」夜五紅一副調戲良家婦女的流氓樣,還真有幾分夜螣當年惹逗月歌的感覺:「五哥我看上你了,那可是你的榮幸~呵~」

    這次直接回答他的是荷童的一拳,荷童十分討厭與人近身接觸,是非常的討厭,他從來都不,從來都不,別說是身體的接觸,即便是言語的挑逗他都十分的不屑。

    夜五紅身手敏捷,自是一般凡夫俗子比不得的,即使夜螣封住了他們的妖力,但一般強身健體和自衛的本領還是有的。

    他靈活的向後一閃,當即避開了荷童指fèng間夾雜著勁風的一拳,等他重新直起腰身的時候,荷童已經拉開車門坐上車子,當他一個箭步跨上去的時候,荷  已經一腳油門的飛馳出去,夜五紅抓狂,長了十五年還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情況,想也不想,直接跳上自己的蓮花跑,也是一腳油門緊追而去。

    一時間,兩輛頂級的奢華跑車竟在市區的公路上風馳電掣起來,起初荷童並未在意,後來才發現是夜五紅那個陰魂不散的傢伙跟在他的車後,心中不禁厭煩起來,又是一腳油門下去,車子宛如生了翅膀般的沖飛出去。

    比起荷童來,夜五紅更加不會在乎什麼紅燈不紅燈的,不過因為跑車的底盤都很低,所以在市區里根本跑不起來,還會讓車子過度磨損,兩人都知道也都懂,不約而同的將車子朝著市區外的高速公路開去。

    一場角逐賽正式拉開,比起賽車來,夜五紅更加擅長駕著名貴的跑車泡仔,最後的結果是他把他那輛蓮花跑撞到了高速的護欄上來宣布告終。

    夜五紅打開車門走了下來,車頭撞的全部凹了進去,還有煙散出來,不過他並不在意,只是氣憤自己竟然輸給荷童這麼個人類面前,扭過頭去,只見荷  好整以暇地坐在他那台酷帥的帕諾茲車子裡,一頭金髮炫目逼人,那雙醉眼滿是漠視,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譏嘲的笑意,隨後一腳油門,銀灰色的機械便在夜五紅的眼前飛馳而過,氣的夜五紅咬牙切齒直跺腳。

    最悲催的是,從一到九,這幾個殺千刀的兄弟竟然沒有一個來接夜五紅回市區的,最後來拎走夜五紅的是他親自的小爸爸月歌。

    寶石藍的車子停在夜五紅的面前時,還沒等月歌開門下車,他這五小子就蝴蝶似的飛撲過來纏上月歌撒起令人作嘔的嬌來:「嗚嗚嗚~~月兒~月兒你終於來了,嗚嗚~~~我好害怕啊,這裡荒山野嶺的,嗚嗚~~~」那個,這荒山野嶺的要是被別人遇到你可真是嚇死人,月歌不屑的翻著白眼。

    月歌挑眉,真是受不了自己這五小子,伸手推開像塊狗皮膏藥纏上來的夜五紅無奈的道:「五紅,小爸爸和你說過多少次了,你要是再敢直呼我名字,我就告訴你父王去,你看我敢不敢」宛如冰晶一般閃亮的眸子朝著那台快要報廢的車子掃了掃,月歌皺起眉毛問道:「怎麼搞成這樣?」急忙上前拉起夜五紅的手臂開始檢查起來:「有沒有哪裡受傷?嗯?」嘴上雖然凶,月歌的骨子裡還是很在意他這幾個崽子的。

    「沒有~~」夜五紅剛一出口就發覺自己說錯了話,急忙改口道:「有~有~~哎呦,我肚子疼,我腦袋疼,我覺得我好像吸了太多的汽油,哦~~我要暈了~~~」夜五紅說著就雙眼一翻倒在了月歌的懷裡,氣的月歌真想一手把夜五紅掐死,自己怎麼生出這麼個無賴來?????

    好不容易把夜五紅塞進車子裡,結果月歌這面剛一邁進車內坐下,那面化成蛇的夜五紅就賴了吧唧的盤纏上來,愣是給月歌纏出個安全帶來,不偏不倚地打橫攔在月歌的胸前,月歌狠狠地瞪了夜五紅一眼,之後拿起電話給夜螣打了個電話。

    夜五紅還以為月歌要告他狀,嚇的他急忙縮縮個蛇頭不敢再鬧騰,結果卻是月歌要夜螣找人來處理夜五紅留在高速公路上的車子。

    等月歌放下電話,夜五紅才咧開蛇嘴訕訕的笑道:「月兒~~呃~~那個~」夜五紅瞧見駕車的月歌斜眼瞪著他,急忙改口道:「爸爸~~~嘿嘿,嘿嘿~~~~~」月歌這才收回恐怖的眼光繼續駕車前行。

    「哎呀月兒,呵呵那個爸爸~~~你看你幾個孩子裡就我最好,沒事就回來陪你,你怎麼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不孝順你的你整天牽掛,我這麼孝順你的你還煩,哼~」夜五紅一面憤憤不平的抱怨著,一面把一截蛇身纏上月歌手中的方向盤上。

    「去,給我老實一邊坐著去,你要是在這麼胡鬧我就要你父王把你送回獸境去~~」月歌嚇唬著夜五紅。

    「不要月兒爸爸,小五子聽話還不行嘛~~~哼!」夜五紅急了,吼了一嗓子後重新縮回到副駕駛位置上冷著臉生悶氣,尋思著今個兒他怎麼會這麼倒霉呢?????

    越想越氣,越氣越想,想來想去就盤在副駕駛座位上睡了過去,等他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被月歌抱到了祖屋的小臥房中。

    「醒了就趕緊起來給我滾回去!」推門走進他和夜螣臥室的月歌冷著臉凶著夜五紅。

    「幹嘛幹嘛幹嘛呀,月兒爸爸你幹嘛呀?嗚嗚嗚嗚~~~」夜五紅來回在月歌的床上打著滾,其實這條流氓蛇是迫不及待的吸著床上月歌的味道以解他色心。

    「這馬上還有不到半個月你們就開學了,你還不趕快回去準備準備?」月歌拴好窗簾後又端起小噴壺給窗台上的蘆薈澆水。

    「那你也得要我吃晚飯再回去嘛~~」夜五紅耍賴,越看小爸爸越漂亮,以後要找就找小爸爸這樣的,剛才那個黃毛鬼是個什麼東西?和自己的小爸爸比差遠了,小爸爸多美啊,都四十多了竟然還和二十來歲似的,對,不行,應該給大哥打個電話要他來,嘿嘿~~~~

    「你這個小無賴~~」月歌碎了一句後轉身就出去了,夜五紅則急忙化回人身抓起電話就給夜大紅打了過去。

    果然,聽大哥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夜大紅生平最喜歡的事情就是破壞月歌和夜螣之間的感情,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了,已經不是真心想破壞了,不過卻還是樂此不疲,把這當成一種樂趣啦。

    夜大紅說了,想要破壞小爸爸和父王的感情要懂得變通,既然在小爸爸那裡無法攻破,那麼就反過來,要夜五紅開始黏著父王,沒準就能達到刺激小爸爸神經線的效果了。

    夜五紅聽後覺得很有道理,自己又琢磨了一番後覺得此計真的可行,於是就開始在腦中盤算起來,可是一想到夜螣那張死蛇臉,夜五紅就覺得這太難了,這跟虎口拔牙,摟著炸彈睡覺沒什麼差別嘛。

    但是……不是越有難度越刺激的麼?自己不就產喜歡惹毛好脾氣,挑戰壞脾氣的兩極之人麼?正好父王和月兒爸爸完全符合這兩種類型,嘎嘎~~

    於是,夜五紅幹了一件他十五年來最傻X的一件事,他竟然在睡醒後咧個嘴驚惶失措的跑到了月歌的面前指著自己she精的下體大嚷大叫起來:「月兒,月兒爸爸,怎麼辦怎麼辦?我要死了,嗚嗚我要死了,我下面流膿了,嗚嗚~~~我的腸子也許都流出來了,你看你看啊~~~嗚嗚~~」

    正在做飯的月歌聽夜五紅這麼一說也嚇了一跳,急忙扔掉手中的鏟子回身扶住夜五紅就問:「怎麼了怎麼了你?你是刮著哪還是碰到哪了?快給小爸爸看看~~」之後,月歌那雙漂亮的眼睛第一時間掃到了夜五紅高高翹起的兩根上,蛇器上還有辱色的粘液往下滴嗒著。

    再看,月歌滿臉的黑線,額角青筋暴突,嘴角抽跳,一股子邪火油然而生,好想一鏟子戳死眼前明知故問的夜五紅。

    要是小老九有這樣的反應月歌絕對會相信,不少男孩子第一次夢遺的時候,反應都很生澀,連他自己當年也有老五這種想法的,可是這事放在猴精的老五身上月歌是絕對不會信的,況且他們已經十五歲了,應該有了不少手yín方面的經驗了,保不准都破身了,只是替承受那方默哀而已。

    「趕快給我塞回去!」月歌黑著臉凶道,隨後轉身抓起鏟子繼續炒菜。

    「月兒爸爸?月兒爸爸?我的腸子流出來了???」夜五紅還在試圖演下去:「這個到底是什麼哦?我害怕啊?」

    猛地,月歌抓著鏟子轉過身來咬牙切齒道:「我要你在好好給我說一次,你到底知不知道這是什麼?」手中沾著熱油的鏟子一下一下的在夜五紅的JJ上方比劃著名,看的夜五紅毛骨悚然,咽了口吐沫嘟囔道:「那個,小五子好像突然懂了,嘿嘿,嘿嘿~~」閃電般的把自己的罪惡塞回褲襠里,用豹的速度飛奔而去,氣的月歌沒招沒招的。

    番外卷 027 這一家子

    還沒等飯做好呢,夜大紅竟然破天荒的也來了,月歌斜眼睨視這個口蜜腹劍,其實一肚子壞水的大兒子,心想著這五小子和老大湊到一起准沒好事,看看情況再說,要是膽敢氣自己,一會就給六小子打電話,哼,小爸爸我要你們知道什麼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然後,一個叫一個的,以訛傳訛的,最後成了夜螣命令眾兄弟必須回家陪小爸爸一起吃頓晚飯,結果搞得月歌又臨時抱佛腳添了一大桌子的菜,給他累到半死,九個崽子已經吃的熱火朝天,一眼沒看住,什麼老鼠尾巴,壁虎尾巴,浴缸里養的鸚鵡魚,院裡荷塘里的青蛙全都成了眾崽子盤中之餐,氣的月歌沒招沒招的。

    最令月歌抓狂的是五小子那媚眼沖夜螣翻的,速度在快一點都能夾死幾隻蒼蠅,還有老大那一筷子一筷子的菜給夜螣夾的,一口一個父王叫的能膩死個人。

    扭過頭去看老六,這正義的化身這會兒哪有空理會夜大紅啊,正苦口婆心的對夜二紅說教呢,夜三紅用蜥蜴尾巴沒形象的剔牙,夜四紅用白菜包鼠肉,叫什麼綠菜包飯,呃,月歌只聽過紫菜包飯!!!

    老七老八最可恥,談論的內容要月歌聽著就面紅耳赤,什麼在來幾個跳蛋塞進去加強訓練,要麼就是來個大碼的yáng句插進去要什麼藍瑞紅瑞的每天做一百個仰臥起坐,一會皮鞭沾辣椒水,一會又捆綁SM的,聽的月歌頭皮直發麻,在看老七老八竟然拿著火柴棍往青蛙的後庭里塞,而且十分有規律的一挺一挺的。

    整個飯桌上也許只有小老九最正常,脖頸下戴著格子方巾,小手裡攥著刀叉,這會正勤快的挨個往哥哥們的盤子裡叉著青蛙肚子裡的小蝌蚪,最後指著夜螣盤子裡的鼠鼠說:「父王父王,鼠鼠的屁股要切掉哦,不然吃了會長癌的」

    月歌看的睚眥欲裂,在往旁邊看看,滿室的凌亂,全是被這幾個崽子回來後鬧騰的,什麼花盤裡的花都給你連根拔起,魚缸子裡的水杯灌入了墨水,沙發上靠墊里的羽毛被掏空,牆壁上的爬牆虎被扯的七零八落,茶几的玻璃上畫滿了小蛇,衛生間裡的紙簍傾倒在地上,坐便圈上啦啦著尿液,用擦臉的毛巾擦手,用擦腳的抹布包飯碗,最要月歌氣結的是不知道是哪個崽子竟然把他床頭櫃裡的保險套翻了出來吹氣球,還掛滿了床頭,然後用潤滑油當膠水往月歌臥室的玻璃上粘紙鶴。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