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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0:12 作者: 血吟
「給猴爺我的幹嘛還抱的這麼緊?你是不是反悔了不捨得了?」猴眼瞪得老大。
「我只是想要怎麼令人一看就知道這個是你的~」月歌一臉的無奈還困的要死。
「那還不簡單,只要在這上面刻上猴爺我的大名不就成了?」傻猴頭這次聰明的一語道破天機。
月歌拍頭叫道:「對哦,我怎麼沒有想到呢?呵呵。」
「哼,你個凡夫俗子怎麼能有猴爺我聰明?」傻猴頭抱著那金棒子在月歌身旁坐了下來。
「等等,我去拿刻刀和筆墨來~」月歌眉開眼笑,不一會他就將這幾樣東西拿了來。
「就直接刻嘛,幹嘛還要費一遍事寫上字?」傻猴頭笨笨的抓著自己急躁的猴毛。
「那怎麼成?要是可不好豈不是瞎了?」月歌將那金棒子平放在桌面,然後扭頭問他:「你的大名是什麼?」
「大名?」傻猴頭一臉呆樣。
「對啊,比如我姓月單字一個歌,那你呢?叫什麼寶?」月歌耐心的為傻猴頭解釋著。
猴頭白眼一臉不屑:「誰說猴爺的名字是小寶?那是猴爺的辱名~」這倒是要月歌驚訝不已,在聽傻猴頭洋洋得意的道:「你可給猴爺我記好了,猴爺我姓夜名螣」
「夜螣?」月歌倍感意外,竟沒想到這傻猴竟會有一如此霸氣之名,忽然就想起了巨鯊的萬腦匯,心中也不禁酸澀起來,想必如果這傻猴頭沒有被巨鯊吸腦,定會是一方霸主吧?不過現在這樣也好,起碼在他心裡全是快樂,多愁善感的月歌已經認準了這傻猴頭就是被巨鯊吸了腦。他勾唇清淺一笑又說:「你還記得自己的名字怎麼寫麼?然後我幫你刻上去。」
結果傻猴頭似乎真的忘記自己的名字是哪兩個字了,月歌挑出了許多的夜字音和疼字音的字來要傻猴頭認,最後傻猴頭竟然挑出夜晚的夜和螣的螣來做他的名字,雖然月歌覺得應該不對可傻猴頭一再堅持他便也沒有在爭執下去。
「你最後不要忘了在下面再寫一排小字,就寫上月歌贈心,這樣叫雙重保險嘿嘿。」
月歌覺得傻猴頭說的有道理,不過那個心字著實要他為難,對此傻猴頭解說:「心乃心意,要孝敬猴爺必要一片赤誠,為了寫到上面工整清晰押韻就要這麼寫。
月歌又想了想覺得其實也沒有什麼,只要這傻猴頭高興就好了,便真的按照傻猴頭說的先手把手的握著傻猴頭的手在那金棒子寫下字跡,然後又手把手的握刀刻字。
「猴爺我想給你這個棒棒起個名字,你快點幫我來想想。「傻猴頭突兀的就扭頭就月歌說,那一臉的猴毛軟軟地扎在月歌的唇角側頰,還真是癢得很,定睛一看,傻猴頭眼中一片烏黑晶亮,長久以來這才發覺原來傻猴頭竟然有雙如此魅惑人心的重瞳。
03卷:蛇我其誰 205 漿糊
傻猴頭被月歌看得蹙起眉頭,他突然大叫大囔道:「要死了要死了,你在看什麼?你你你……」
見傻猴頭那一副好像誰要強暴他的死樣子,月歌直翻白眼,知道自己剛剛有些失態,盯著人家的眼睛看好久,可這傻猴頭也不至於這麼誇張吧?月歌唏噓一口氣道:「起個名字呀?你想要怎樣的感覺的?霸氣一點的還是溫婉一些的?」
傻猴頭一臉溫馨,甜甜地說:「猴爺我才不管霸氣溫婉呢,反正必須得有個月字,嘿嘿~~~」其實早就想好了,此物就叫疼月,就看看自己是不是和你心有靈犀。
月字?月歌一愣,有那麼一秒鐘他想到了自己的名字,而後他自嘲的咧嘴一笑,月是月亮的月,傻猴頭的月亮女神。
「要死了要死了,你在笑什麼?喂喂喂,本猴爺要你取名字呢,你傻笑個屁啊????」傻猴頭橫眉豎目。
月歌抬起頭看看身側的傻猴頭,半晌他開口道:「既然如此,那不如各取一個字好了,螣月如何?」
「疼月?」傻猴頭抓耳撓腮,泛著白眼在冥想,一會點點頭一會搖搖頭的,眼珠子上下左右移動個不停,最後似乎想通了才咧嘴嘿嘿一笑拍手叫好:「好好好,疼月好疼月好,疼愛月,就這個就這個,猴爺我喜歡,嘎嘎。」
「真的好,真的好,呵呵~~~」月歌覺得自己笑的有點苦澀,也許是太困了的緣故吧。
「猴爺我要摟著我的疼月睡大覺,哇哈哈~~~」傻猴頭說著就抓起疼月跳XX鋪,連衣服也不脫就往乾淨整潔的床榻上躺:「喂喂餵好奇怪呀,你今兒怎麼會白天睡大覺呀?」
月歌嘆氣沒有回答傻猴頭的問話而是另外對他說:「美猴王,你應該把衣服脫掉再上床的~」月歌一面打著哈欠一面坐在了床沿邊彎腰脫腳上的鞋子。
「為什麼啊?」傻猴頭裝傻充愣。
「因為XX睡覺才衛生,床鋪很乾淨是要貼近肌膚的,外衣在外面一天了會沾染灰塵。」月歌說著開始脫自己的外衫。
「哦,這樣啊~」砰的一股子棕色的煙霧升起,等月歌回身上床的時候,傻猴頭已經幻化人形且赤身裸體的躺在里側。
「你。」月歌無語。
「我什麼我?你為什麼不脫光光?你竟然敢欺騙猴爺我???」傻猴頭急了,騰的一下子坐了起來怒視著月歌:「你自己都不衛生穿著衣服睡大覺,你這個騙子騙子~~」
「哎~~」月歌被傻猴頭吵的一個腦袋兩個大,他困極了實在不願再為傻猴頭細細解釋,便自顧自的掀開被子躺下睡了。
傻猴頭不干,不停的在他耳邊哇哇:「不行不行,你不可以穿著衣服睡的,趕快也給本猴爺脫掉,這樣大家才公平,快脫快脫啦~~~不然不許你躺在床上睡,脫掉脫掉。」傻猴頭不但動嘴還動手。
月歌被磨的沒有辦法,他緩緩起身閉著眼睛到:「好好好,我自己來,然後就睡吧,哈~~~我好睏,困死了~~」
迷迷糊糊的月歌是閉著眼睛脫掉自己的褻衣的,一頭鴨翅般的黑髮散落下來,幾縷青絲將胸前的果實遮掩,白皙的身子毫無瑕疵,此刻正懶塔塔地往床鋪上躺了下去。
月歌只脫掉了上衣並未脫掉褻褲,他背對著傻猴頭臉朝床外側而眠,並未發現傻猴頭那充滿侵犯的目光正落在他光裸的背脊上一路往下延伸。
好想,好想撲上去撕開少年身下的白色褻褲,去看看裡面令人熱血沸騰的光景,修長的雙腿,圓潤的翹臀,粉粉嫩嫩的一點還有垂懸腿間的小巧器官,都想,都想抓在手中含在口腔狠狠玩弄蹂躪一番。
砰一股紅煙升騰而來,假扮傻猴頭的蛇妖顯出真身,一條赤紅的巨蟒緩緩地在少年的裸身上來回爬行,漂亮的雙鞭漸漸翻出體外,隔著白色的內褲戳頂在睡夢中少年的雙腿之間。
幾經摩擦之後,雙鞭綻出辱色精花,但這樣還不夠,蛇妖施法將自己的真身縮小百倍,登時之間剛才還巨大如斯的紅蛇小到宛若一根長一米的紅頭繩,他順著夢鄉中月歌的褲管鑽了進去,貼著少年光滑柔嫩的小腿肌膚緩緩向上滑去,尋著少年兩腿間的淡雅味道來,紫黑的蛇信是不是的自蛇口之中噴吐出來,叮咬在少年粉嫩的花蕾之上,然後撐開fèng隙將自己的蛇體擠進去,冰冷的蛇鱗會被那細窄、緊緻且火熱的甬道緊緊包裹著,這裡是可以令蛇妖銷魂之地。
「唔嗯~~」輕盈的低吟自睡夢中的月歌口中瀉出,在靜謐的房間顯得空靈玄妙,月歌緊了緊雙腿微微動了動身子,後又把自己蜷縮起來枕著自己的手臂深眠下去。
下午太陽快要下山的時候月歌才悠悠轉醒,睡眼惺忪的他在睜開眼的一瞬間就看見了傻猴頭那張若有所思的猴子臉,月歌猛地瞪大雙眸問他:「美猴王?你怎麼了?」
傻猴頭一臉的懵懂,他眨眨眼伸出手指著月歌的褲襠上的男性精華傻傻地問:「這個是什麼東西呀?看起來有些像漿糊,是吃的麼?」
「什麼?什麼漿糊?」月歌莫名其妙,然後他順著傻猴頭手指的地方朝著自己的褲襠看去,哇哇哇~~~要死了要死了~~~蒼天啊大地啊,自己竟然竟然????哇哇哇。
傻猴頭見月歌手忙腳亂的併攏雙腿並且轉過身子不給他看就急了,以為那是什麼寶貝東西急急地撲了過去大吵大鬧起來:「那是什麼?那是什麼?快點給本猴爺老實交代?拿出來拿出來你,否則別怪猴爺我不客氣了~~~」
「沒、沒什麼,美猴王你快快放手~~~真的沒什麼,不是吃的,什麼都不是~~~」尷尬的要死的月歌死死地所起身子蜷起自己的雙腿不要傻猴頭過來摸他的下體。
「要死了要死了,你當我美猴王是瞎子不成,那個白白的黏黏的分明就是好吃的漿糊你還敢睜著眼睛說瞎話?你到底拿不拿出來?你要是再不拿我可就對你動粗了,哼~」
動粗?呃……月歌似乎真的忘了,傻猴頭再怎麼不濟,人家也還是一隻成了精的妖啊,這要是動氣粗來自己這個小小的人妖一定不是對手的,哎~要死了要死了,到底要怎麼辦嘛?
這面月歌還在尋思怎麼找藉口拒絕,那面傻猴頭又開始粗魯的拉扯來來,情急之下月歌竟然不經大腦的脫口而出:「誰都有,你也有,你自己也有啦~」
「嗯?」傻猴頭眨眨眼半信半疑的說:「我也有嗎?在那裡啊?在哪裡?」小猴子說著已經鬆開了狼狽至極的月歌自行低頭朝著自己的褲襠看去,胯下急躁的棕褐色猴子毛被他抓來捏去的,他認真的檢查了半天怒吼道:「要死了要死了,猴爺我中計了,你又騙我?」
「我沒騙你,你自己也有漿糊啦~」月歌抓狂的吼著,與這傻猴頭在一起真是身心都受煎熬。
「哪呢?在哪呢?」傻猴頭橫眉立目的凶著月歌。
「在、在這裡!」月歌吞吞吐吐著,後一咬牙一跺腳伸手猛地指向了傻猴頭推薦垂落的器官吼道。
「這裡?」傻猴頭傻了吧唧的當著月歌的面子抓起自己的生殖器來研究,須臾他又大吼大叫道:「你說謊,這裡是猴爺我方便的地方,裡面裝的什麼猴爺我還不知道麼?嗯?」
「我沒有,反正我沒騙你,你愛信不信啦~~」月歌也急了,掀開被子就想逃下去。
「好啊,你騙了猴爺我就想逃?沒門。」傻猴頭一把扯住月歌的腳踝將他摔進了床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