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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0:12 作者: 血吟
「逼上樑(涼)山!」夜燃想也不想脫口而出:「你這還想難倒我?哼!」一瞥眼他向月歌發難:「湖妖的褻褲!」呃,別說那條倒霉的鸚鵡魚了,這歸游也沒有逃離厄運啊。
月歌挑眉:「你以為加深難度我就猜不到?果丹皮(裹蛋皮)對不對?」
夜燃覺得自己輕敵了,沒想到月歌這麼強:「到你了!」
「聽好了,你剛才說湖妖的褻褲,我就給你來個配套的,鸚鵡的褻褲!」
「嘖嘖嘖,你還真是笨,當然是果凍(裹洞)!怎樣?」夜燃答對之餘還不忘挑釁。
「怕你呀?你來!」月歌皺眉。
「還是鸚鵡,鸚鵡的肚兜!」夜燃洋洋得意,這個謎題可是有兩個答案的,你要是這也能猜對那就真算我輕敵了。
「鸚鵡的肚兜?」月歌囈語出聲,暗自在腦中謹慎的思索著:一塊布可以把奶蓋住,也可以把肉扣住,到底是蓋奶還是扣肉?偷偷的抬眼瞟瞟夜燃,月歌恍然大悟:「鈣奶和扣肉!哈哈哈~」
「你!」夜燃酸了臉子。
「我怎樣啊?」月歌挑釁:「不服就繼續加大難度嘍。」
「怕你不成,你這人妖哼!你來!」夜燃果然酸了小臉子。
「妖人你給我聽好了,哼哼~~五百個湖妖看春宮!給你個提示,打三個我們人間的競技項目!」月歌白眼,量這妖人也答不出來我們人妖界的問題嘛。
「鉛球(千球)、標槍、賽艇(挺)!」夜燃一抹鼻頭不屑道:「你當我妖人界半妖人都是井底之蛙麼?哼哼哼,想那人間我曾微服私游過,嘿嘿~~~」夜燃話鋒一轉,雙目一瞪:「接招,兩腿一哈喇,漏出個大傢伙,進的時候汩汩的,拔出來的時候濫滴答(這是幹什麼呢?)」
「井中提水。」
於是兩個人誰也不甘示弱的你一個問題我一個問題鬥了下去----
「掀開花被窩,伸手往裡摸,掰開兩條腿,專往眼上擱(這是幹什麼呢?)」
「戴眼鏡。」
「紅彤彤一個洞,硬的插進去,軟的拔出來(這又是幹什麼呢?)」
「烤紅薯。」
「越扒拉越粗,越扒拉越長(這是幹什麼呢?)」
「炸油條。」?
「兩片癢了,心也想了,掏出個硬棒棒,插進兩唇中央,風風火火一陣子,賊他媽的舒服(這是幹什麼呢?)」
「抽菸。」
「哼!」夜燃與月歌同時冷哼一聲各自分別向左右扭過頭去。
03卷:蛇我其誰 195 刺激
「嘖嘖嘖~紅你可真流氓~~~不過也極具天賦,這問題給你問的,除了男人內褲就是女人肚兜,要麼就是光著身子,還真要人浮想聯翩呢~哈哈」
旁觀月歌給了蠢蛇一記白眼懶得搭理他,自行飄了過去,蛇男卻不依不饒地貼了上來一個勁的獻媚:「紅~我發誓我剛才的話絕對是褒義,不騙你,真的在誇獎你呢~~~你相信我~」
旁觀月歌停了下來對蛇男狂吼:「去死!相信你我就是人妖!!!」
「紅~~紅~~你看這長夜漫漫我們何須睡眠啊?不如……」呃,蛇男對上旁觀月歌那雙通紅的雙目著實心驚,他咧嘴訕笑:「那個,其實我只是想說我也想和你玩猜謎遊戲,嘻嘻!」
「行呀~」旁觀月歌一肚子氣,斜眼挑釁:「要來就給我整點四歲的~~」
蛇男一齜牙:「一群雌猿曬太陽打一外國領袖名。」
「無聊!」旁觀月歌繼續翻白眼:「就不能來點高難的?海珊(猴曬陰)」
「那來猜國家,jì院一隻雞。」蛇男繼續發憤圖強。
旁觀月歌又一頓翻白眼:「無聊,真無聊,別以為你把小朋友排隊上廁所改成jì院一隻雞我就不知道是倫敦了????」
「呃,居然這個都被你看破了?紅~你真棒~」蛇男很激動,飛出蛇芯叮了一口旁觀月歌的面頰,極力地占著小男人的便宜。
月歌白眼,昂首挺胸的問蛇男:「你和我來點刺激的敢不敢???」星星眼直眨,這是看「電影」和那傻猴頭學的,對一條有著yín盪心性的蛇男來說,那可是極具誘惑的。
蝦米?刺激的?莫非……蛇男雙目冒光,綠汪汪的,哈喇子都快滴下來了,莫非我的寶貝紅要和俺玩點SM啥地?哇咔咔,嘎嘎!
「臭流氓,少在那裡精蟲上腦。」月歌斜眼:「我說答案,你猜問題,敢不敢?」哼哼,前世玩的那叫啥,這才叫真正的有難度。
蛇男不傻,懂得和月歌玩心眼,他故意惺惺作態著:「嗯~~~這個嘛,似乎有點難度。」
「有難度獎勵自然也豐厚!」旁觀月歌皺眉,一不小心就落入蛇男的圈套中。
夜螣,夜螣你給我鎮定點,不能一聽見紅說獎勵豐厚就露出色慾薰心的模樣,聽我口令----立正稍息收起哈喇子,蛇男裝得人模狗樣,興致缺缺:「獎勵豐厚?切~猜不中不是同樣的懲罰也重嘛。」靠,我能猜不中?說句粗話----老子是蛇妖啊。
「沒膽量,你要是猜中了我要你玩刺激的,你要是猜不中我和你玩刺激的。」月歌來了底氣,說的鏗鏘有力。
「你要我刺激的和你和我玩刺激的這兩者請問有啥不同?」蛇男笑眯眯。
「笨蛋,我要你玩刺激的就是你想怎麼玩我都好,我和你玩刺激的就是我想怎麼玩你都好!」旁觀月歌凶道。
蛇男聽著有點像天書,其實更像繞口令,半晌他文縐縐的對月歌道:「此玩非彼玩?」
月歌炸毛了,扯脖子沖他大吼:「混蛋,你到底要不要玩?」
「玩,玩,我要玩!!!嘿嘿」蛇男急忙訕笑著安哄暴怒的旁觀月歌。
「咳咳~」月歌彆扭的簌簌嗓子道:「聽好了,我可開始了~~」咳咳,又簌了簌嗓子,月歌道:「莎士比亞!」
「啥玩應?」蛇男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月歌的問話????啥是逼呀?你問我?????
「我說----問題的答案是:莎士比亞!」月歌這麼會功夫白眼翻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如果說剛才不確定的話,這次蛇男聽清楚了,然後他暴怒了,衝著月歌凶神惡煞的齜牙咆哮:「你居然問我啥是逼呀?????」蛇男太激動了,砰~一股紅煙升騰而出,一條艷紅巨蟒騰空而起,紫黑蛇芯從蛇嘴裡噴吐出來。
旁觀月歌一點不害怕,他瞧蠢蛇這樣子瞧太多了,光是和他蛇體交合都不下百次了,繼續翻白眼:「嚇唬誰呀?答不出就說答不出的,至於嘛,變成一根大粗蛇你就不是夜螣了?」
蛇男氣結,感情自己的紅還對異性念念不忘呢?現在竟敢猖狂的問自己啥是逼呀?????蛇膽快要氣炸。
月歌勾勾手,蛇男雖然生氣,但還是彎下蛇頭落到旁觀月歌伸手可以觸及的高度。
「嗚~」蛇男吃痛,月歌竟是伸手掐住了他好想噴she毒液的蛇芯,而且還一抻一抻的,蛇目瞪圓。
月歌猖狂,一邊把蛇男黑紫的蛇芯纏在他那顆毒牙上一邊痞痞地道:「行了行了,諒你也猜不出來答案是光棍的困惑,這題就當我免費贈送的,給你熱熱身。」眼皮一翻,月歌出題:「蓖麻!」
哇呀呀,氣人的寶貝紅,自己答不出來啥是逼呀,就開始張嘴罵人了?逼媽的?哇呀呀,氣死蛇了氣死蛇了~~~
「蓖麻?蓖麻?蓖麻?」旁觀月歌就像逗弄小孩似的,一面用手撓著夜螣蛇臉上的鱗甲一面歪著頭嬉皮笑臉的問著他。
不過此舉在蛇男看來,根本就是月歌在向自己挑釁,啥是逼呀我不知道,但本蛇妖知道啥是肛啊,逼麻?老子我要你肛麻,哇呀呀~~~
噗通,叮咣~~轟~~~砰~~~~發狂的紅色巨蟒把一毫無防備意識的人類纏捲起來,似乎是想摔死他,可蛇妖還不忍心,便自己用身體把這人類卷的嚴嚴實實,然後像個肉球子似的上下左右不停的胡亂翻滾著,見啥撞啥,看啥頂啥。
被蛇體緊緊勒住的旁觀月歌懵了,不知道蛇男這是怎麼了,疾呼:「裸體女子坐電線啊是~~~是裸體女子坐電線呀~~~~????」嗚~蒼天啊,裸體女子坐電線----蓖麻啊~~~~
哇呀呀,都什麼時候了,還敢大喊大叫著裸體女子????還坐電線????
「嗚嗚~~蠢、蠢蛇你這是發什麼瘋????快啊嗚嗚嗚,快放我下來~~」旁觀月歌叫嚷著,快被蠢蛇勒死了。
「發什麼瘋?難道你沒覺得你已經慡得開始騰雲駕霧了麼????刺激的????啊?來呀,我好好給你騰個雲架個霧,好好要你肛麻。哼哼哼!!!」
肛麻?難道答案的問題是裸體男人坐電線????那也可以是蛋麻,鳥麻吧????被暴怒的蛇男緊緊纏卷著騰雲駕霧的旁觀月歌傻傻地在心裡琢磨著。
翌日,慍怒之後的蛇男仍舊瞪著旁觀月歌生悶氣,月歌吐了吐舌頭急忙投降說:「大王,我已肛麻我已肛麻,還請鞭下留情!!!!」哇哇哇,嗚嗚嗚,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呀?這條智商低下的蠢蛇,哇哇哇~~~~倒霉死了,明明是他沒有答對問題,怎麼被狠狠玩了的會是我啊???嗚嗚。
再說這在房頂相互置氣的夜燃和月歌,直到月亮出來之時月歌才恍然大悟,他疾呼:「壞了!」
「怎麼了歌兒?」夜燃扭頭問道。
「傻猴頭還在湖岸邊呢~」月歌急急起身就要跳下房頂。
「餵~你先別急,快和我說說是怎麼回事。」夜燃攔住了月歌。
月歌看看夜燃想實話實說,可一想到有些細節著實難以啟齒,他便自動更改過去:「實不相瞞,小弟我之前被妖孽糾纏,身上染有妖氣已再不能返回人間,可若不是百分之百的凡人那便只能為妖,路上偶遇一小猴妖,聽聞若是可以入獸境做工能有機會化身為妖,那飛升成仙萬萬是不敢想的,但小弟卻不想像現在這般上不上下不下的。」
「那又與你想起那猴妖有何關聯?」夜燃眯起眼睛仔細的盯住眼前的月歌。
「我與小猴妖相約一路同行,且是他的心愛女神託夢於他,說只要尋得獸環便可進入獸境,剛在岸邊遠遠瞧見你,心中一陣激盪後又遇險阻,真是把那小猴妖給忘掉了,他腦子不太靈光,這一路下來對他多少有些感情,我不想丟下他一人獨自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