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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0:12 作者: 血吟
「嘿嘿,那必須的,必須的,你不崇拜你郎君我還想去崇拜誰啊?」蠢蛇洋洋得意起來。
「郎君?不應該是蛇君麼?」旁觀月歌抓抓頭狐疑的問道。
蠢蛇驚恐:「你你你,該不會是被那隻傻猴頭給感染了吧?咱們就當一樂子看看就得了,可千萬不要走火入魔去效仿啊~~~」
「神經!走了,快跟上。」旁觀月歌白了蛇男一眼後率先飄進了夜燃的水下地宮。
走入水下地宮,樓台亭閣、曲橋廊榭、奇石異峰、山水植物可謂美不勝收,不僅秀雅和精緻,同時兼具獸境龍殿的大氣和疏朗。
壁殿錦房內,月歌悠悠轉醒,四下望去,水晶瑪瑙,珊瑚沉檀,花梨鳥木一應俱全,甚是奢華。
「月歌,哈哈,我又救了你一命喲~~~」
「我們沒有被湖妖抓去麼?哈?」月歌雙目炯炯,倍感意外。
「不是我們而是你自己,呵呵!!!」夜燃一屁股在月歌的床邊坐了下來說。
「這是哪裡?」月歌忙問。
「我家!」夜燃回他。
「你家?」月歌說著重新朝著四下望去,而後他跳了下床在室內東看看西看看的道:「這裡是水下地宮?」雙目圓瞪:「你是妖?」
夜燃一怔,月歌的反應有些強烈,他眼珠轉轉嬉笑道:「什麼水下地宮,什麼妖,我要是妖早就把你吃掉了,嘿嘿,來嘛,陪我玩~~」夜燃湊上前來拉住月歌的手腕就要往外走。
「可是……但是……等等,哎哎哎我說你等等……你知不知道這裡有沒有地下水宮?」被夜燃欲要拉出錦房 的月歌追問著。
「你找地下水宮?」夜燃滿臉的驚奇:「你要幹嘛?」
03卷:蛇我其誰 194 人妖
「這麼說真的有地下水宮嘍?那你聽說過獸環沒?」月歌凝神問道。
「獸環?你找獸環做什麼?」夜燃頗感意外:「難不成你想去獸境?」
「哈?燃你知道獸境?」月歌來了精神頭急忙追問道。
「嗯,我知道了,我家有親戚在獸境做工。」夜燃隨後就胡說八道起來。
「那你不是人?」月歌道。
夜燃挑眉,怎麼聽都覺得月歌這話像是在罵人,月歌見夜燃挑了挑眉頭,急忙改口道:「那你是人?」眼珠轉轉一咬牙又道:「難不成你是半人半妖是人妖?」
「那你呢?」夜燃斜眼月歌:「你身上的氣味怪怪的,難不成你也是半妖半人是妖人?」
「兩者有何差?」月歌不恥下問。
「如果說是人妖的話,那麼就是有百分之八十人類的成分而妖的成分只要百分之二十。」夜燃為月歌解說。
「那妖人就一定是妖的成分有百分之八十,而人類的成分只有百分之二十嘍?」月歌懂得舉一反三。
「我充其量是個妖人。」夜燃大言不慚,還充其量,根本就是百分百。
「那我是人妖?????」月歌也學會了傻猴頭的星星眼。
噗~旁邊的意識噴了,旁觀的月歌對他身邊的蠢蛇驚嘆道:「靠!感情人妖這詞兒是我發明出來的呀????」
「嗯~還是我的紅最有才了~」蠢蛇攬住旁觀月歌的肩膀附和著:「其實我更希望保險套是你發明出來的,嘎嘎。」蛇男皮子一定又痒痒找抽了。
無敵白眼一記,旁觀月歌嘟囔著:「我上一輩子一定是裁fèng!」
「你不是!」蠢蛇肯定。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旁觀月歌反問,蹙眉。
「你看你是麼?」蠢蛇的下巴朝著正與夜燃對話的月歌前世揚去。
旁觀月歌:呃……好吧我承認,我上輩子不是裁fèng,所以沒fèng制出來保險套。
「紅~你說如果我們可以有實體該多好啊~」蛇男嘆息道。
「是啊,如果我們有實體就可以觸碰這個時空了,好想抱抱你呢~嘿嘿~」旁觀月歌扭頭:「蠢蛇,如果你現在可以觸碰這個世界你最想做什麼?」哎呀,討厭討厭死了,雖然明明知道蠢蛇一定會說:如果我現在可以觸碰到這個世界一定把你撲倒好好再疼愛你一番,可是自己就是忍不住的和他撒嬌,嘎嘎。
這邊蠢蛇的嗓音在旁觀月歌的耳邊暴起:「如果我可以擁有實體來觸碰現在這個世界,那我一定要……」說到這裡,月歌雙目炯炯,滿臉的羞澀,結果蛇男令他大失所望:「那我一定會大批量地宰殺各種羊。」
旁觀月歌吃驚,不解的問道:「為什麼呀?」
「因為我要做多多的羊皮圈套子來造福這個時空的妖精們,哇咔咔~~~~」蠢蛇已經開始為自己偉大的目標冥想,完全忽視了一旁紅頭繩布滿黑色線條的臉。
「我提議!」旁觀月歌黑著臉大吼一聲,打斷了蛇男的冥想。
「怎樣?」蛇男一派的春風得意之色。
「到時候把夜大紅和夜二紅與夜三紅擰在一起!」旁觀月歌一臉的高深莫測。
「你不許虐待我們的孩子!」蛇男動怒。
「我不虐待,真的!」旁觀月歌眯眼嘿嘿笑著。
「那你為何要把我的三個寶寶擰在一起?」蛇男氣憤道。
「我呀,哈哈,我丫的虐待你,我要用你兒子擰成三股勁的麻花抽死你,你這條精蟲上腦的流氓蛇,我要你宰殺各種羊,我要你羊皮圈,我要你造福社會,你怎麼不去造福整個銀河系?啊?混蛋混蛋!!!我一羊皮圈勒死你,看你還浪不浪桑了~~」
「哇哇哇紅~~紅紅紅~~~你消消氣兒,大不了我不造福社會了還不行嘛,我就造福你,我就造福你還不行嘛,哇哇哇~~~~」蛇男繞著這個時空里的夜燃和月歌抱頭鼠竄,旁觀月歌緊追不捨。
「咦,這屋子裡怎麼這麼大的風啊?」夜燃忽然開口道,順便岔開了剛才那個人妖與妖人的話題。
「是啊~你也感覺到了麼?」月歌狐疑四下看去:「真是奇怪,窗戶門扉全部是關著的,那這股子風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算了,我們還是出去轉轉吧,帶你看看我的家~」夜燃說著便拉著月歌的手腕推門踏出了錦房。
水下地宮與凡間的皇宮基本上差不太多,在地宮中是根本看不見水的,因為整座地宮都被包在避水珠里,不過也有宮中池,基本類似於家裡鑲嵌在牆壁上的魚缸一般。
夜燃與月歌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在錦房外的遊廊里散著步,夜燃導遊的工作做的極為稱職,他一路上都在為月歌指指點點地解說著。
「鸚鵡見過少爺!」一位妖婢急忙從遊廊的一側拐出來欠身行禮。
月歌一愣,然後便聽夜燃對那妖婢道:「這位是月歌少爺。」
那名為鸚鵡的妖婢一看就是個聰明伶俐的孩子,小嘴也甜得很,在夜燃向她介紹完後,她急忙忙的側過身子同樣給月歌福了一福道:「鸚鵡見過月歌少爺。」
「我們走吧~」夜燃並未理睬那名巧嘴妖婢,而是引著月歌繼續向前一路溜達過去。
憑欄外側儘是奇花異糙,偶有星粉在半空浮游,月歌蹙眉忽然扭頭問著夜燃:「剛才那名丫鬟她是鸚鵡?」
夜燃沒有停下腳步而是露出一抹壞笑:「她是一條魚!」
「不!」月歌當下否決:「我並沒有發現她是一條魚。」
「歌兒也不該全憑她叫鸚鵡就斷定她是一隻鸚鵡。」夜燃笑嘻嘻。
「那麼你說,一條魚為何不叫魚而叫鸚鵡?」月歌對夜燃質疑。
月歌的話令夜燃停下腳步,他悠悠地轉過身子,對一臉好奇的月歌露出一抹淺笑,他說:「因為她是----一條鸚鵡魚。」
呃……月歌微怔,即刻反應過來忙道:「如此說來剛才鸚鵡額前的並不是她戴的花團?而是……」她的腦門子?哇靠!
「嗯哼~你想的不錯。」夜燃仍舊笑眯眯。
「你會讀心術?」月歌驚詫。
「你的所想所問根本就是禿頭上長虱子----明擺著的事。」夜燃還是笑眯眯。
「一個太監牽著一條狗走路打一個成語。」月歌的思維太過跳躍,他對夜燃張口就來,他只是懵住了,覺得禿頭一定就是和尚,所以他才會問了夜燃這麼一個問題,但是他似乎忘記了太監應該不是禿頭。
「五脊六獸!」夜燃張口就來。
「你竟然知道?」月歌一臉的欽佩。
「當然!」夜燃今天一直都在笑眯眯。
「你怎會知道?莫非你----有經驗?」月歌說著,目光不禁朝著夜燃的下體瞄去。
夜燃漲紅了臉怒道:「去~想什麼呢~」夜燃扭頭繼續向前走,然後文縐縐的解釋著:「太監自然是沒有子孫根的,走就是溜達,狗便是獸,所以不是無雞遛獸是什麼?」
突然剎車,月歌險些撞到夜燃的背脊,夜燃一笑說:「可是,你怎麼突然問我這個問題?」
「啊?哦,你剛才說禿頭上長虱子我就忽然想到了這個。」
「雖然有些驢唇不對馬嘴,不過你倒是給我找到一個新樂子。」夜燃拉著月歌順著梯子爬到了屋頂。
「什麼樂子?」月歌也來了精神。
「就這樂子,好了,現在輪到我出題問你了。」夜燃簌簌嗓子說:「五個鸚鵡在河面洗澡,十個湖妖偷偷看,打一成語。」
月歌一聽笑了,露出他痞痞的神態,一擦鼻子張口就來:「五光十色。」
「哎喲,行呀~~」夜燃違心的讚嘆。
「到我了,一個不穿衣服的湖妖坐在一塊大石頭上。」月歌笑嘻嘻。
「以卵擊石,哼!」夜燃睨視月歌露出你真小兒科的架勢。
「嘿,行啊,你也不賴。」月歌嘲諷著。
「那是。」夜燃不服氣,今兒非得把月歌猜死,這種遊戲他夜燃還從來沒輸過呢,他挑挑眉繼續出題:「小鸚鵡生孩子。」
月歌也七個不服八個不忿:「血口噴人!」
「你來!」夜燃急了。
「鸚鵡坐在冰山上。」月歌發難,真是可憐了那條鸚鵡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