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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0:12 作者: 血吟
「你丫的去死,我要你毛蟲,我要你蚯蚓~~混蛋混蛋,你屁股里才有毛蟲出來呢~~~」完蛋了,孕婦焦慮症,兇猛的月歌從夜螣的身上跳下來,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沒命的捏著夜螣的蛇鱗往下一片一片的撕,疼的夜螣直刷嘴也不敢不要月歌扯他蛇鱗。
十分鐘後,奄奄一息的夜螣委屈的請求著狠心的月歌:「嗚嗚~紅,紅啊~拜託,你可不可以不在一個地方耗蛇鱗啊?都給我耗禿了啊~~~嗚嗚~~~」
「不可以!」月歌吼了夜螣一嗓子吼,扭著屁股回臥室了,留下悲慘的蛇妖在那舔舐木有鱗片的傷口。
月歌心裡甜蜜,不給蛇男好臉子看,誰要他那麼混蛋來著,害得自己那麼傷心,害得自己居然學會了吃醋和嫉妒,簡直丟死人了。
躲在門邊偷偷朝著花房溫室看去,他的蠢蛇變回了人身,正齜牙咧嘴的擦著手臂上的傷口呢,一絲絲的得意,更多的是氣後的後悔和心疼,不過,才不要去道歉呢,沒門!
他隨手關掉了客廳里的照明燈,打開了牆壁上的小she燈,屋內的光線頓時暗了下來,月歌緩緩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然後他走到落地鏡子前細細地照了起來,美美的欣賞著自己的裸體,眼光落在隆起的小腹上,越看越美,越看心裡越甜,覺得全身上下就這隆起的小肚子最迷人。
不知何時,蛇男的背影也出現在鏡子中,臉頰貼在他的小腹身體跪在他的腿間,溫暖的掌心不停的來回摩挲著他隆起的小腹,沒一會,鏡中溫馨的畫面開始變得yín靡,蛇男的臉也埋在了他的腿間,口中叼著他的器官細細品嘗起來。
眼裡鏡中的畫面開始變得模糊,月歌終於醉倒在蛇男的懷中,鏡中迷一情,鏡外旖旎……
02卷:唇齒相依 177 生子
日子過的平淡而幸福,月歌由蛇男陪著整日窩在祖屋之中,漸漸地就淡出了人們的視線,夜螣的妖精聚集地做的風生水起,兩個人沒事兒就下下樓,偶爾研究著親手給孩子們做嬰兒床,月歌很誇張,畫了好多糙圖,連孩子的衣服他都事先做好了設計,有男孩也有女孩的。
夜螣笑著說,他肚子裡的應該都是小王子,不會有小公主,而且從蛋蛋里孵出來的不會是人身,不需要正常人類嬰孩的嬰兒床,只需要九個小箱子便可。
月歌白眼等他說:「你怎麼知道都是男的?要是生出來都像你這麼流氓我就掐死它們哼~」
「紅~我就是喜歡你這口是心非。」蛇男湊過來親親月歌的嘴唇賴賴的說。
月歌臉紅,急忙岔開話題說:「什么小箱子,我很窮麼?我月歌的孩子怎麼可以睡箱子?就算我生條毛蟲出來也必須睡大床,哼!」
蛇男抿唇,笑而不語,也就由著月歌瞎折騰了。
一月中旬的時候,月歌就接到了小姑君華的電話,說是要月歌去她那裡過年,要不她回來也成,但距離月歌生產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而月歌的肚子也越發的大了起來,他現在連上廁所都要夜螣攙扶著才可以,肚裡的小傢伙似乎大了不少,九個擠在一起著實令他吃不消,他謊稱在外拍戲,恐怕是回不去了,君華雖然失望,卻還是同意了月歌的說法,並且不厭其煩的囑咐月歌要按時吃飯,出門多穿衣服。
迫不及待的夜螣已經開始掐著指頭算日子,還有不到五十天他的寶貝們就都可以瓜瓜落地了,他每天都會在日曆上用紅色的原子筆打上一個對勾,每當這個時候,月歌都會給他幾個白眼,蛇男也不氣,仍舊堅持不懈的每日畫著他的對勾。
然而一個問題,在鄰近生產期的時候月歌才想了起來,這晚,他依然窩在夜螣的懷裡卻突兀的問道:「呀,對了,我們的孩子還沒有起名字呢~」
「不是早都起好了?」夜螣意外地問道。
「起好了?」月歌反問。
「是啊,你不也都同意了?」夜螣再次確定。
「我怎麼不知道?」月歌又問,眨著眼睛。
「你怎麼不知道?」夜螣爭辯。
「我知道什麼?」月歌微怒。
「你什麼都知道!」夜螣在胡攪蠻纏,早就下定決心了,絕不改名。
「我知道你個蛇鞭,不要鬧了!快點想名字,總不能叫大蛋,二蛋,三蛋四蛋五六七八九蛋吧?」月歌皺眉。
「嘿嘿,紅難道你忘了麼?不是老大----夜尚月,老二----夜慡月,老三----夜寵月,老四----夜愛月,老五----夜惹月,老六----夜攬月,老七----夜吻月,老八----夜哄月,老九,嘿嘿,叫夜夜笙歌。」
「我慡你個蛇鞭啊?混蛋~不行,全部倒過來。」月歌怒了,皺著眉頭沖蛇男瞪眼。
「不要嘛~多好啊,而且意義非凡,完全詳細地說明了他們的整個誕生過程嘿嘿~」蛇男耍賴,一臉諂媚。
「倒過來也一樣說明他們誕生的過程!你到底要不要倒過來?」月歌已經憤怒的推開了蛇男。
「紅~你別鬧了,好不好?乖~你聽話~~~」蛇男見月歌冷著臉,想了想,最後割愛道:「那這樣吧,這是我最後的讓步,就方案二套吧,一二三四叫夜尚月、夜慡月、夜寵月、夜惹月,五六七八叫月尚夜、月慡夜、月寵夜、月惹夜嗎,老九必須叫夜夜笙歌」
「混蛋,為什麼不可以叫月月笙歌?」月歌惱羞成怒。
「我們本來就是夜夜笙歌才有的他們嘛~~~嗚嗚,紅~~紅~~」蛇男又開始玩苦情計,一個勁的往月歌的懷裡蹭著。
「哼!」月歌虎著臉不搭理蛇男,自己和自己生氣。
「實在不行還有方案三。」蛇男也學會了翻白眼:「夜大紅、夜二紅、夜三紅、夜四紅、夜五紅、夜六紅、夜七紅、夜八紅,老九叫夜夜紅~哈哈~九根小紅頭繩~~紅,你好厲害~~」蛇男不知趣的自我膨脹起來。
「混蛋!」月歌黑著臉,咬牙切齒:「你……去……死!」
蛇男為了哄月歌特別下了一番心思,第二天他送給一條圍巾,被月歌順手擰成繩子給他一頓抽。
第三天,蛇男給了月歌一隻水杯,被月歌直接扣到了他的腦袋上。第四天,蛇男又為月歌送來一件睡衣,又被月歌擰成繩子把他一頓抽。
第五天,蛇男給他送來一把傘,這下可把月歌氣壞了,什麼意思?要和自己散夥麼?
第六天,蛇男又給了他一面鏡子,月歌莫名其妙。
第七天,蛇男給他一塊巧克力,月歌驚詫,靠,難道自己要分娩了?
第八天,蛇男給了他一隻打火機,月歌想要往蛇男的身上潑汽油燒死他,簡直氣炸了。
第九天,蛇男為他買了花,月歌覺得庸俗至極。
第十天,蛇男給他一個相冊,月歌雖然沒好臉色,卻偷偷把蠢蛇給他拍的孕婦照裝了進去。
第十一天,蛇男拿來了皮帶,月歌驚詫,幹嘛?你要對孕婦SM嗎?一頓踢踹把蛇男踢下床去。
第十二天的時候,什麼都沒有,可是月歌卻在第十三醒來的時候發現右手的無名指上套著一枚戒指。
心中一暖,一股淚意自眼底湧起,他掀開被子笨拙的下床去,可是哪裡都沒有看見蛇男的身影,他有些急,好想馬上就撲進蛇男的懷裡,不知是不是急了,月歌忽然覺得腹部一陣絞痛,喘的他快要無法呼吸。
他踉蹌的來到桌案旁,伸手撐在了桌面上,好痛,痛的他雙腿打顫,額角滲出許多的汗珠來,那感覺好像有人用鉗子絞碎了他體內的腸肉,就像牙齒露了神經,疼的人死去活來。
他剛要張嘴喊蠢蛇,眼角餘光卻無意間瞥見了桌面上的一堆花花綠綠的彩色卡片,橫七八豎的放著大概能有十一張,月歌看的流下了眼淚,原來蠢蛇是這麼的愛他。
禮物的意義你懂麼?
圍巾代表著永遠愛你!
杯子代表著一輩子!
睡衣代表著我給你我的全部!
傘代表著保護你!
鏡子代表著勿忘我!
打火機代表著我的初戀!
花代表著把我的名字放在你心上!
相冊代表著永遠珍藏你我的回憶!
皮帶代表著栓住你一輩子!
巧克力代表著我愛你!
戒指----永遠屬於我的!
原來,自己是這麼的瞎,這些畫著物品的小卡片一直都擱在桌子上,赤裸地表達著蠢蛇對自己的愛,然而自己卻有眼無珠的沒有發現。
「嗚~」月歌疼的倒在了地上,蠢蛇~蠢蛇?你在哪裡?我、我是不是要生了?
「夜螣~~~嗚啊~~~夜螣~~~~~我好痛~~~~我好痛嗚嗚~~~~」月歌倒在地上疼的來回打滾,他覺得自己的肚子快要裂開了,裡面的小傢伙們一點也不老實,然後咕咚一下子,似乎有什麼東西從他的肚子裡擠落到了他狹窄的甬道中,滾了幾下便卡在了細窄處無法動彈,憋得月歌全身痙攣起來,閉著眼睛哇哇大叫。
出去鏟雪的夜螣熱的滿身大汗,可當他推門進來看見倒在地上打滾的月歌他驚得甩掉手中的雪鏟,健步如飛的沖了過來,口中疾呼:「紅?紅你怎麼了?該死的,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出去鏟雪的~紅~~」
「蠢蛇嗚嗚~~我,我肚子痛,我、我可能要生了嗚嗚~~怎麼辦?怎麼辦啊?我不會生啊?要怎麼生,嗚嗚嗚~~~」
將月歌抱到床鋪上的夜螣心疼的低語著:「紅~紅你別怕,你深呼吸試試看?你不要去想就不會那麼疼了。」
「蠢蛇嗚嗚~~好痛啊我好痛~~~哇哇哇,你快點幫我把它們拿出來,啊啊啊~~~」
「紅不行,不可以的,你服了雌蛇激素,蛇蛋一定要你自己正常產下,不然、不然你們都會有危險的~~~~」
「哇哇哇,混蛋混蛋,幹嘛要給我弄九個,嗚嗚嗚~~我不生了不生了,它們快要撐爆我的屁股了,會壞掉的,會壞掉的嗚嗚~~~……
「紅~你應該是動了胎氣,正常你應該在三月下旬生產的,今天才八號而已~~」
「啥?今天三八?哇哇哇~~~~~」月歌猛地仰起頭來,張開血盆大口要咬上了蛇男的手腕,倘著眼淚可恰巴巴地道:「嗚嗚,混蛋混蛋,我要和你同歸於盡~~~我疼你也得疼~~~~嗚嗚嗚」
「啊~~~吼吼~~~~呃」被月歌咬住的夜螣也發出悽慘的吼叫之聲,沒一會兒,這房中便迴蕩起這倆人此起彼伏一個比一個高亢的聲音來。
從早晨一直折騰到了晚上,月歌是再也叫不出來了,他只感受到了腹腔中的蛇蛋似乎已經全部滾落進了他狹窄的甬道中,可就是卡在一處落不下來,大量的腸液順著他的腿間涌了出來,奇異的麝香充盈著整間臥室,月歌的身子已經是汗流浹背,身下的被褥也被他的汗水浸濕,他這會兒在也沒有力氣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