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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0:12 作者: 血吟
「阿花~下一位。」好熟悉的聲音,引起了月歌的注意,他微微側身朝著內室看去,隨後便找到了答案,是小糙,他穿著一身青糙綠的唐裝就站在蛇男的身旁,手中應該是拿著一份演員的資料正在那與蠢蛇交頭接耳呢,關係極其的曖昧,月歌從蠢蛇彎起的唇角就能判斷出來。
一時之間,月歌醋意橫飛,該死的, 那個娘娘腔穿的像根蔥似的還好意思站在蠢蛇的身旁?月歌滿眼的鄙夷。
紅配藍才是完美的組合,紅配綠賽狗屁,那個該死的小糙站在蠢蛇的身邊就是個襯托而已,哼。
月歌咬牙切齒的坐在等候室里差不多兩個小時,也不知道進去的那幾個人在裡面演的啥,急的月歌真想立刻就衝進去,因為他實在聽不下去小糙在那和蠢蛇一唱一合的語調還有那時不時傳出來的笑聲。
將近下午六點的時候才叫到月歌的號碼,在這之前明明已經沒有人在試鏡了,可就是沒有人叫他的號碼,要他傻傻的坐在那裡曬著,然後繼續聽著裡面傳出的嬉笑之聲。
終於叫道月歌了,他激動的有些像剛入演藝圈的愣頭青,急忙對著玻璃窗整理了儀容,隨後深呼吸了兩下才一臉淡漠的,以十分專業的姿態踏進試鏡室。
嚇~滿屋子的人,月歌真是沒有想到考官前面兩排的座位上都擠滿了人,如果不是他有個氣場還真會被這架勢嚇到,然而,他快速的打量一圈,小糙為首坐在主考官的位置上,旁邊還有三個人,後面的似乎都是一些不相關來看熱鬧的,蠢蛇的身影卻不在其中,剛剛,明明有聽見的蠢蛇的聲音的,月歌看著這些把他當成猴子來看的人本能的攥緊了拳頭,心也涼了半截,看來是他自己想多了,蠢、蠢蛇他不要自己了吧?不然他也不會對媒體那樣說,一想到著這次是真的失去蠢蛇了,月歌就心痛難當,整個人也暗淡無光起來,竟走神的沒有聽見小糙的問話。
「月歌先生?您有在聽我的問話嗎?」小糙一臉的微笑,卻惹得月歌越發的厭惡起來,他那眼神明明就是洋洋得意的,就像在像月歌宣告他現在才是站在夜螣身邊的親密之人。
又握了握拳頭,月歌同樣回給小糙一記盛氣凌人眼刀,哼~就算你們都笑話我又怎樣?我敢來是因為我相信自己的演技,混蛋大蔥,別以為你現在是蠢蛇身邊的紅人就了不起,看我哪天不給你剁成兩截炒菜的哼。
小糙眯著眼睛笑著問:「月歌先生,您寄過來的影帶我們有看,覺得還不錯吧。」有些傲慢的口吻,似乎不是很滿意月歌的演技。
月歌沒有回應他,就那麼站在台上一臉的狷狂,要小糙自己在那唱獨角戲。
「呵呵~那麼你準備好了麼?」小糙也不氣,繼續溫和的問道:「如果準備好了,就請到那面選一個搭檔隨便表演一段你認為最棒的橋段吧?」
順著小糙手指的方向看過去,落進月歌目光里的是一堆充氣娃娃,不是夜螣的也不是他月歌的,而是衍橫的,形形色色各種姿態的。
這根本就是對他的諷刺,如果只是充氣娃娃,月歌不過也只是會憤怒會不高興,可是為什麼會是衍橫形象有充氣娃娃?月歌覺得小糙已經將一把刀刺入了他的心臟,要他痛不欲生卻又死不掉。
這些冷嘲熱諷都不及這種侮辱,自己來錯了麼?月歌已經開始不自信起來,他的拳頭攥的越緊,有人笑意越濃。
「怎麼了?」小糙的聲音還是那麼溫和:「我們完全是人性化的做法,完全根據你影帶里的表演方式給予你最大限度的配合啊。或者,你想找個真人做你的搭檔?」赤裸裸的羞辱,月歌氣憤,不是因為小糙,是因為他知道這些一定都是蠢蛇的授意的,他心傷。
「對了,在你表演之前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要告訴你,你想先聽哪個?」小糙好整以暇,似是早就知道月歌不會回答他的問是似的,他自己就搶先說了:「那好吧,我先說壞消息,由於你未經夜螣先生的允許就善用他的肖像做了這種低級的產品出來,所以經過夜螣先生的授意,我們會通過法律的手段來捍衛自己的權益。」小糙抿著嘴唇靠向身後的一輩,一臉的笑咪咪,似乎欣賞月歌不斷變幻的臉色是種樂趣。
月歌后悔了,他看出了小糙的眼神是一直在打量他今天這身衣服,定是在心裡嘲笑他呢,覺得他是在自作多情,還敢沒有分寸的對蠢蛇抱有幻想,甚至是拿著熱臉來貼蠢蛇的冷屁股。
正在月歌神情慌亂的時候,他又聽小糙說:「好消息是,我們認為你很適合《春抱》這部片子裡的岩城君,所以468494291823----恭喜你!」
月歌並不傻瓜,他的反應很快,小糙的話說的很委婉,其實就是在警告他,不演就告你侵權,你有錢就賠,沒錢就等著坐牢,或者你也可以去求衍橫來為你付錢,他現在是絕不會再要衍橫一絲一毫的幫助,和他撇清關係都還來不及,怎麼還會和他有瓜葛?如果演了就演了,沒演上還搞出官司來的話,以衍橫那樣的人,此事絕不可能就這麼不了了之的。
月歌的心思正百轉千回著,突兀的房間裡的燈全部暗了下來,月歌一慌,本能的朝著門口望去,然後傻了。
是蠢蛇,是他的蠢蛇,挺拔的身姿,一頭如墨的長髮,正推著放著生日蛋糕的推車往裡面來,上面插著點燃的蠟燭,一臉的笑意在為自己唱著生日歌呢。
月歌激動,忽然想起今天是七月一號是自己的生日,他急忙扭頭四下看去,果然,大家都一起拍起手來唱著生日快樂歌,然後他重新朝著緩緩推車走來的夜螣看去,心窩一暖,眼淚就不聽話的滴落出來,忽然覺得蠢蛇好壞,居然這麼壞的捉弄他,不過沒關係,因為蠢蛇還記得他的生日,看啊~蠢蛇的笑容多溫柔,這首生日歌唱的比什麼流行的歌曲都動聽,月歌幸福的簡直要暈死過去。
他笑著勾起唇角,紅著臉大膽的望向夜螣的雙眸,更是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往前機械的走了兩步,然後他的蠢蛇卻像一陣風一樣與他擦肩而過,柔情似水的對著他身後的小糙說:「生日快樂!」
「謝謝~」小糙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羞澀,與此同時,旁邊炸起眾人哄鬧的聲音。
咔嚓,月歌只覺得自己被閃電劈中了,當即就失去了呼吸的力氣,他踉嗆了兩步,險些沒從講台上倒下來,他撐著一旁的道具椅子,瞪著他宛如冰晶一般閃亮的眸子,就那麼眼睜睜的回過頭看著夜螣抱住了小糙。
然後他看到了好多開心的笑臉,耳朵里聽見的全是大家祝福的話語,沒人搭理他,沒人記著也還站在講台上呢,全部沉浸在小糙生日的快樂氣氛中,然後小糙在眾人的祝福下美滋滋的吹了蠟燭,許了一個心愿。
不~這些本來是該屬於他的,這些祝福,這些掌聲,這個蛋糕還有蠢蛇,本來都是該屬於他的,可是沒了沒了~都沒了,是他自己錯過了這些,是他自己選擇了放棄。
為什麼要穿成這樣?為什麼要來到這裡?月歌怔怔地望著眾多的笑臉一遍遍問自己。
最後的理智要他在偷偷在心中祈求,他祈求蠢蛇可以回頭看看他,他就站在他身後等著他回頭呢,求你了蠢蛇,你回過頭來看看我啊~我是你的紅啊~我是你的紅頭繩,呼~~~那些燈盞里的蠟燭晃得他頭暈目眩,那些歡呼叫好令他雙耳嗡鳴。
睚眥欲裂,心情狂躁,月歌宛如被瘋狂咬了一般急躁起來,他著魔了似的朝著人群沖了過去,嘴巴里念叨就那麼兩個字:「我的,我的我的我的~~」
他打翻了蛋糕,碰碎了酒瓶,掀翻了桌子,還在那一遍遍念叨著我的我的我的,然後他轉身對上了夜螣那雙漆黑深邃人眼,一個激動直接就昏倒在地。
會場的騷亂在月歌昏倒的同時立即中斷,大家都謝幕離去,夜螣與小糙相視一眼便彎身打橫將月歌抱進了他的總統套房。
夜螣溫柔的輕撫著月歌滿臉淚痕的面頰,心有些疼,可不足以停下他對月歌的小懲罰,他要徹底磨平月歌的稜角,要他再也不能沒有他。
夜螣化了蛇身盤踞在月歌的周邊,然後他向月歌發夢,施展了他〔魂牽夢縈術〕,讓月歌在夢中無力抗拒他的熱情,讓他醒來為自己的遺精而感到臉紅心跳,蛇男笑的yín邪且霸氣,瓜----想要甜,一定不可以強扭,一切全在蛇男的掌控中。
02卷:唇齒相依 162 糙蛇
低低的呻吟自月歌的唇齒間飄逸出來,夢中的月歌與蛇男糾纏不清著,他就像知道自己在做夢一般,一邊迎合著蛇男的掠奪一邊不停的提醒著蛇男,他在這裡這裡這裡和那裡,他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部是他月歌一個人伯,如果膽敢被別人使用,他就要拔光蛇男雙鞭上的鱗片痛死他。
蛇男很溫柔,只要他答應對他敞開身體他就什麼都答應他,月歌又羞又窘,卻還是心甘情願的與蛇男交換條件。
一聲香艷的歡愛令彼此疲憊不堪,月歌本不想離開這個美妙的夢境,可他卻因為達到高cháo而興奮的高喊出來,身子一彈就醒了來,手掌卻在落下之時碰觸一抹冰涼,剛要睜開眼睛的月歌又直接把眼睛閉緊,獨自在心裡腹黑著,難道自己還在夢中嗎?他偷偷的動了動手指,沒錯,身旁的是蠢蛇,一定是蠢蛇,冰冰涼涼的,這是他的鱗片,月歌心裡升起一股喜悅之感。
他就知道蠢蛇不會不管自己的,他一定還是在意自己的,所以月歌又美滋滋了起來,竟是假意翻身故意往那冰涼的蛇身上去碰觸,沒一會就摟抱住了那蛇體,又過了一會兒,貪心的月歌想要看看蠢蛇這會的表情,如果是含情脈脈的,那麼他就馬上醒為不裝昏了。
於是他偷偷的睜開了眼睛,然而落進眼底的竟然是綠色的鱗片,綠色???為什麼是綠色的?月歌覺得是自己眼睛睜的太小了,可能影響了光澤角度,於是他又睜開了些,可為什麼還是綠色的????
按耐不住好奇的月歌偷偷向下瞄去又瞄了回來,綠色的綠色的,是一條綠色的蛇。
他驚慌的睜大眼珠,這不是他的蠢蛇,下一刻對上一雙翠綠的蛇眼,綠蛇吐著蛇芯對他道:「月歌先生你醒了麼?」
「你是小糙?」月歌大驚失色:「你也是一條蛇?」跳起來的月歌覺得小糙奇怪,他盤起來的蛇身下似乎有著什麼東西,他不想看的,可他還是忍不住的看了下去。
然後他不敢置信的指著小糙的身子大吼:「你身下的是什麼?那是什麼?你說,那是什麼?」蛋,好多的蛋,好多的蛇蛋,為什麼會有蛇蛋啊?為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