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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0:12 作者: 血吟
    月歌也開始心虛起來,因為他幾乎每晚都能夢見夜螣,而且每天清晨起來都會發現自己夢遺了,這令月歌很在意,他每次從夢中醒來就像真的和夜螣做愛了似的,會全身無力酸痛不已,身心都極其的滿足,時間久了他覺得他要瘋了。

    而夜螣那面頁已經把事情的真相查的水落石出,所有的一切都是衍橫一手設計的,他不急,他要慢慢的整衍橫,最後在要月歌看清衍橫的真面目,到時候還不怕月歌乖乖回到自己的身邊?否則他也不能死心塌地。

    也被鬧騰夠嗆的月歌終於鼓起勇氣撥通了夜螣的手機號碼,就在對方接起來的一瞬間他的心都快跳漏了拍子,然後傳進他耳中的卻是親昵的漫語調情。

    「夜~別鬧了,你的電話響了嗯~~」很熟悉的聲音。

    「寶貝,再親一下,不管是誰都說我不在。」這個是蠢蛇的聲音。

    「您好,這裡是夜螣的電話,我是他的助理小糙,請問您是哪位?」原來那個熟悉的聲音是小糙?月歌驚慌失措,什麼話都忘記了,直接掛斷了手中的電話,然後一股怒火從心底升起,拳頭也緊緊地攥了起來。

    月歌起身走到了窗台旁不安的來回踱步,不經意間他瞥見了窗下熟悉的身影,伊米?伊米剛才來過了麼?為什麼衍橫沒有告訴自己?正當月歌狐疑的時候,離去的伊米又走了回來,月歌一直看著伊米重新走到餓大門前他才轉身下了樓,果然沒一會兒鈴就響了起來,他打開門走進院子,遠遠的就看見了衍橫與伊米的背影。

    他悄悄的走進,隱隱的聽見衍橫不悅的對伊米說:「你又回來幹什麼?趕緊走。」

    「衍橫,當年是小月他主動要求我給他催眠的,你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不要我與小月聯繫,這一年來我就沒有與他聯繫,我換了電話,搬了家,我全部都為你這麼做了,可是你答應我的事情卻沒有做到,我來我只是想要告訴你事實的真相,當年是小月求我這麼做的。」

    「夠了伊米,給我閉嘴,你趕快走,回頭我會去找你。」衍橫板著臉怒斥道。

    「今晚八點老地方。」伊米直說了這麼一句便轉身離開了。

    月歌心跳如鼓,伊米說的話是真的嗎?是自己當年要求他給自己催眠的?這怎麼可能呢?他們之前又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慌亂的月歌在衍橫轉身之前就偷偷的溜進了別墅返回到自己的房間裝睡。

    「小月?你醒了麼?我給你榨了一杯胡蘿蔔汁。」衍橫端著一杯胡蘿蔔汁走到了月歌的床邊。

    「嗚阿衡?我是做夢麼?好像聽見門鈴聲了~」月歌迷迷糊糊的道。

    「沒有,是送報紙的~呵呵。」衍橫笑的溫柔把手中的胡蘿蔔汁遞給了每日起床都會口渴的月歌。

    「哦~阿衡,我今天想回家看看~歸攏歸攏我家那群小畜生呵呵~」月歌放下空杯對衍橫說道。

    「那我陪你吧?」衍橫仍舊一臉笑意。

    「我想一個人,再說你不是對狗毛過敏麼?」月歌眯著眼睛說。

    「嗯,也是,那你幾點回來我去接你?」衍橫又道。

    「明天下午吧,我也很久沒回去了,回去整理整理,看看有什麼需要拿回來的~」月歌提議。

    「要一宿麼?嗚~怎麼辦我會想死你的~~」衍橫開始耍賴,抱住月歌就不鬆手。

    「誰要 你對狗毛過敏的?」月歌白眼。

    「成~就今天這一宿,我明早給你打電話,你什麼時候去?我開車送你~」

    「吃過晚飯再回去吧,省著你想我嘿嘿~~」

    「行~」

    月歌和衍橫在家膩了一天,晚上大約七點鐘的時候兩人吃過了晚飯,然後衍橫駕車送月歌回他的祖屋,前腳衍橫開車離去,月歌后腳就把帶著針孔攝像頭的米老鼠塞進了衍橫的後車座上,艱巨的任務便就落到了米老鼠的肩上。

    月歌開門進了院子,然後又打開許久沒有開過的房門進了去,月歌覺得奇怪,奇怪家裡的妖精竟然沒有一個出來迎接他的,他才往裡邁了一步就隱隱聽見了男人隱忍的粗喘之聲,心頭一驚,想到的是夜螣與校糙在家裡偷情。

    02卷:唇齒相依 156 悲歡

    憤怒的火苗已經燒到了月歌心肝脾肺,他想也沒想的就一個大跨步衝上前去,一個大飛踹就踢開了他臥室的房門,他忍無可忍,混蛋的蠢蛇居然領人回來而且還在他的床上偷情?

    「你們在幹什麼?」驚天動地的怒一聲吼,隨即月歌打開了他臥室的大燈。

    果然,床上盤踞著的是一條紅艷的蟒蛇,似乎在聽見月歌的一聲喊後受到了驚嚇,急忙用他的蛇身遮掩著下面的男人,沒錯,是個男人,月歌已經發現了。

    火冒三丈的月歌不知為何會這般的生氣,沒頭沒腦的就撲上去扯住夜螣的蛇尾就開始死命的王床下拉:「夜螣,你個流氓蛇,你下流你無恥,我們都分手了你還敢回來住,還敢帶人回我的家?你給我下來,你們這對jian夫yín婦快給我從我的床上滾下來~~」

    「別~別拽我的尾巴紅~~~」蠢蛇顫抖著聲音求饒,這令月歌怒髮衝冠,他對這種腔調太熟悉不過,這足以說明蠢蛇要攀上she精的巔峰了。

    「夜螣,你想she?沒門,給我憋回去,憋回去聽見沒有?」月歌這會還真的鬆開了夜螣的蛇尾,改為撲進龐大的蛇身下去抓撓那個所謂的『jian夫』。

    嘰里咕嚕一頓鬧騰,抓來撓去的,最後月歌整個人都翻進了夜螣的肉坑裡,差點沒被冰涼的蛇身給勒死,哪裡是死胡同他非要扒開哪裡往裡扎猛子,弄的夜螣都不知道怎麼好了。

    「混蛋,你鬆開我,你鬆開我我就不打他~」月歌還在嘶吼,他似乎摸到了那個被夜螣護在身下的『jian夫』,只是手感有點奇怪,奇怪這人難道是穿著雨衣來的?怎麼那麼滑溜呢~

    噗嗤,聽月歌這話,夜螣差點沒笑破肚皮,就月歌那小力氣還想和人干架呢?

    「紅~我鬆開也行,但你不許罵我打我~~」蛇男在討價還價。

    「你趕快給我鬆開~這裡是我的家,你帶人回來就是侮辱我~混蛋,快鬆開~~」月歌已經怒髮衝冠,越想越憤怒,這條該死的蛇和助理偷情就算了,竟然還跑到他的頭上來拉屎,那個死小糙,一定,一定也知道自己以前曾撅起屁股要yín蛇操了吧?啊~~~只要一這麼想,月歌就快要被氣炸肺了。

    氣著氣著,月歌就哭了出來,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不舒服,自己到現在還只要這條下流的蛇抱過,它憑什麼去抱別人啊?混蛋~混蛋~居然還跑到自己的祖屋來做愛?是要氣死誰嗎?

    嘀嗒嘀嗒,眼淚一顆顆落入紅艷的蛇鱗里,月歌不再折騰,夜螣也慢慢鬆開了盤踞在一起的蛇身,然後那個『jian夫』就露了出來。

    嗚嗚~~~嗚~~咦?那是什麼?還沉浸在悲傷里的月歌忽然餘光瞥見了靜靜躺在床上的『jian夫』,啥?原來是個充氣娃娃?哇靠~怎麼會是自己的樣子啊?

    月歌一下子跳了起來,急忙忙抓起那個快要被他的夜螣壓爆的月歌型充氣娃娃看,然後雙目含凶,一臉陰霾,揮手就把月歌型充氣娃娃拍在了夜螣的蛇頭上,怒吼:「混蛋,流氓~下流~我要告你侵權,侵犯我的肖像權,是誰允許你拿我的樣子去做性愛玩具的?你要死啊是不是?是不是?我要你把這裡給我開個洞,我要你把精液she在娃娃的屁眼裡,流氓~~流氓~~」

    「你去告啊~我不怕~就拿著你手裡的證物去告我吧紅~~~~嘿嘿」蛇男笑的猥瑣,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德行。

    「你~」月歌要被夜螣氣爆了,忽悠一下子,他覺得自己很開心,就像和蠢蛇回到了以前一樣輕鬆快樂,心莫名的難受起來,自己現在又在這裡幹什麼呢?他放下踢打夜螣的拳腳,默默地就轉身離開了,他受不了這樣溫馨的氣氛,他應該沒有資格享受蠢蛇的愛了吧。

    「紅~你別走~~別走~~」夜螣急忙化成人形衝上去在月歌的背後死死抱住了小男人的腰肢。

    「你,你恨我麼?」月歌戰戰兢兢的只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沒有~從來沒有過~」夜螣含情脈脈的附在月歌的耳邊說:「紅~我會按照這個社會的生存法則來做事,要你真正的明白我愛你你也愛我~絕不會用過激的手段去破壞凡間的秩序。」

    「我沒有要衍橫碰我~」月歌為自己下意識的解釋而感到懊惱,他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告訴蠢蛇這個。

    吧唧~蛇男在他的側面上美美的親了一口:「我知道~」

    「我,我那天給你打電話來的,其實,其實沒什麼事情,就是要你不要再讓黑蓋他們去家裡鬧了~」月歌胡亂的解釋著。

    「沒了?」蛇男的語氣曖昧:「你沒有其他的話要問我?」

    「沒,我沒有~你愛和誰好那都是你的事和我沒有關係~」月歌明顯的在吃醋。

    「我也沒有要小糙碰我~」蛇男下流的說道,一臉的心花怒放。

    「你混蛋,滾開~」月歌又開始口是心非,他實在不懂自己的心為何會跳動的如此劇烈。

    「紅~你難道不好奇衍橫和伊米他們之間的事情麼?」夜螣突然嚴肅起來。

    「你、你什麼意思?」月歌其實也在心中好奇,只是他死要面子活受罪不肯承認罷了。

    「我什麼也不會告訴你,我要你自己去慢慢發現事情的真相,然後讓你知道你到底錯過了什麼。」夜螣胸有成竹,隨後他鬆開了月歌消失在黑夜中。

    月歌簡直不敢相信夜螣就這麼走了?就在剛才,他還無恥的認為夜螣會抱他的,他,他還不要臉的在心裡做著掙扎,掙扎到底要不要接受夜螣的疼愛呢,哈哈哈~真可笑,真可笑不是麼?人家都沒有想要抱你呢月歌,哈哈哈哈~

    一夜的坐立不安,在街道衍橫電話後的不久,衍橫便開著車子來到了月歌的祖屋門口,月歌收拾好糟糕的情緒帶上了唐老鴨一塊坐進了衍橫的車子中,米老鼠還在後車座的下面待命中。

    一路上月歌都在閉目養神,因為他很激動,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米老鼠給他帶回來的影訊,他怕他開口說話會被衍橫發現破綻。

    在下車之前,米老鼠就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鑽進了月歌的褲腿中,順利的被月歌帶回了自己的房間,而唐老鴨則負責繼續監視衍橫的一舉一動。

    月歌謊稱他想吃鳳塔的糙莓水果拼盤,它的獨到之處就是新鮮的糙莓用上等的紅酒浸泡過,而月歌也的確很喜歡吃,衍橫不疑有他,興高采烈的就直接駕車前往鳳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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