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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0:12 作者: 血吟
    這一次,真的把月歌做到直接昏死過去沒有再醒來,然後夜輕輕的掰開月歌的雙-腿-趴在他的穴-口-仔細的看著屬於他的情-液-在肉-洞裡生長的狀況,看著看著便忍不住的用蛇芯舔上被他操-弄-的紅-腫的媚-穴,小心翼翼的捲起流-出體外的精-液重新推送進月歌腸-道的深處,他迫切的希望這次可以受-孕成功,然後極其疲憊的夜纏卷著月歌睡了過去。

    由於月歌前世在獸境裡引用過聖靈水,所以他具備男性異常分化的染色體,但隨著幾世的輪迴,聖靈水的效力見低,從一開始只需要夜she-進月歌的腸-道就可受孕的簡單模式變成了現在這種必須要與月歌靈肉結合、心神合一之時的一次精-液-逆-流-回-溯,再與夜she-入他體內的精-液就能受孕,若是不幸運,也許夜做到精-盡-蛇-亡了月歌也不會受-孕。(PS:我瞎編的啦,不過我查了資料,有科學家在研究男人生寶寶,不過還是需要男女配對植入男人腹腔而已)

    清晨月歌輾轉醒了過來,他全身很無力像要散架了一般,扭過頭,一旁就是蠢蛇熟睡的容顏,月歌心揪,不捨得夜卻又害怕的擔心銜橫會不會又做出什麼傻事來,腦袋裡全是閉著眼睛的銜橫泡在血水裡的一幕。

    於是他躡手躡腳的逃離了自己的祖屋,帶著滿身的痕跡回到了銜橫的身邊。

    推開門,闖進眼帘的是一夜未眠的銜橫,他直勾勾的坐在正對著大門的椅子上看著一臉蒼白的月歌。

    月歌被看的心慌意亂,又想到昨晚自己的**更是心中內疚,直接垂下頭去不敢在直視銜橫。

    氣憤一時之間變得十分沉重,月歌的手心全是汗,銜橫什麼也不問他,他心裡忐忑,想來想去自己走到銜橫的對面在男人的腿前跪了下去,沙啞著嗓子在懺悔:「阿橫,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在我忘記你的時候做過許過對不起你的事情,你能原諒嗎?然後我們重新開始,我保證,我向你保證我以後再也不會和他聯繫了,好嗎?好嗎,阿橫?」

    「小月~~」銜橫低下頭抬手捏住了月歌的下巴,手勁輕柔,卻也迫使月歌被動的仰起臉來,沙音微顫,有著掩飾不住的憂傷:「你帶著他滿身的味道回來了麼?」

    「我、」月歌的眼淚唰的一下子就掉了下來,他以無臉面對他們,已經明明全部記起了與銜橫的點點滴滴,心裡卻也放棄不掉蠢蛇的溫柔,慚愧至極,羞恥至極,沒有什麼好辯解的,夾在銜橫與夜之間只令月歌難做難堪,他的心早已給了銜橫可是身體卻給了蠢蛇啊,怎麼辦?到底要怎麼辦?是跟著心走還是跟著身體走?月歌兩難。

    「小月~~我們不重新開始,因為我們好好的呢~為什麼要重新開始?我愛你~~~我是真的愛你~~~」銜橫拉起月歌緊緊地摟住了他,可是眉頭卻憤怒的擰在了一起,他恨的想要殺人。

    「阿橫~~阿橫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我是鬼迷心竅了,你原諒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會了,對不起阿橫~」垂著頭的月歌除了對銜橫說對不起這三個字外已經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了。

    「脫。了!」銜橫無視月歌的懺悔,輕飄飄的對他吐出這兩個字,月歌驚。

    02卷:唇齒相依 150 著魔

    月歌慌亂地掙脫衍橫的懷抱站了起來,他不敢置信地瞪著面冷的衍橫看著,隨後痛苦地吐出幾個字來:「不!請不要這麼做。」月歌的情緒很激動,可衍橫卻平靜異常。

    男人笑的溫柔:「來~把你的衣服全脫掉,讓我看看你這yín盪的身體被玩成了什麼樣子?呵呵~」

    宛如冰晶一般閃亮的眸子駭然的又睜大了些,月歌顫抖著嘴唇無法消化衍橫對他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阿、阿橫?你、你在說什麼啊~~」

    「小月?呵呵。」男人笑的陰森,屋內的燈光將他的臉照的有些扭曲:「我在說什麼你聽不懂嗎?來啊~別怕,過來~給我看看啊~~」衍橫在向月歌招手,他的舉止和神經分裂的病患沒有任何的區別。

    「阿衡,你聽我說,我是真的知道錯了,我向你保證,我以後真的再也不會和他聯繫的,你原諒我好嗎?我知道你心裡難過,我知道我傷害了你~你不要這個樣子好嗎?」月歌想了想,雖然有所猶疑還是向前邁步走了過去,他伸出手試圖去握住衍橫的手掌給他安慰。

    卻不料被衍橫一把扯住了手腕將他的手臂扭到了腰後,然後背脊上一股力道,他整個人便被衍橫從背後按倒在昂貴的地毯上,驚叫的月歌吃進一嘴羊絨,下一刻他的褲子便被衍橫拿著茶几上的刀片從臀fèng處給豁了開。

    「啊橫,你要做什麼?」月歌驚駭不已,刀鋒的冰度已然滲透至他的肌膚,他甚至開始懷疑衍橫會不會拿著這把刀子割掉他身上的肉:「啊橫你不要,你不要,你快鬆開我,我是小月啊,我是你的小月啊~」他的褲子在他的臀部被撕扯下來,衍橫割斷了他粘滿精液的內褲,紅腫的穴口還在不停的往外噴吐著屬於蛇男的精液,刺裂了衍橫的眼球刺碎了男人的心。

    下一秒月歌的耳邊是衍橫歇斯底里的狂吼,幾欲震碎他的耳鼓:「啊~~~~~~~~~」

    月歌被發狂的衍橫嚇的渾身哆嗦,本就縱慾過度的他被這麼一嚇更是沒了一絲一毫的力氣,他擔心著衍橫的精神狀況,他知道自己要他受到了刺激,他背叛了衍橫,他應該受到懲罰的,可是他卻懦弱的害怕受到衍橫的懲罰,月歌在無力的掙扎著。

    「啊橫,啊橫你說,只要你說,我什麼都願意接受~如果,如果你無法接受現在的我,只要你說,我馬上就走,真的,真的,啊橫你說吧~」

    「小月?」衍橫低沉著嗓音喚著他:「你如此對我,難道我不該發怒嗎?我有錯麼?」他仍舊要月歌保持著羞恥的姿態趴跪在地毯上撅著屁股:「我的眼睛都紅了,我心臟里的血管都破裂了,我好想拴起我的拳頭狠狠地擊向你的臉,小月~你真要我痛苦,你看啊~你看看你自己那張yín盪的騷穴,這兒還含著別人的精液呢,你要我情何以堪啊?你要我怎麼辦?」

    「嗚嗚,不~不要再說了啊橫,我對不起你,一切都是我的錯,只要你別這麼痛苦,你原不原諒我都好~~從頭到尾都是我的錯,我對不起你們。」

    忽悠一下子,月歌被衍橫突兀的打橫抱了起來,月歌驚慌,他不知道衍橫要抱著他去哪裡,然後他在擔驚受怕中被衍橫抱到了客廳中的那面落地鏡子前。

    衍橫變換了動作,他像抱著小孩撒尿一般的抱著月歌,將他的腿打開成W狀,讓那還在滴流夜螣精液的紅腫肉穴大肆的暴露在鏡子中,然後衍橫溫柔地看著他問:「你看~你的騷穴被餵的多飽?五年前你沒有把自己送給我,五年後你卻把被人玩弄過的身體打包送給我麼?」

    「不~你別再說了啊橫,不要在說下去了~~我不要再聽了~」低吼的月歌開始激烈的扭動被衍橫桎梏在懷抱中的身體,不單單是面對鏡子中被夜螣操弄紅腫的穴口令他難堪,單是以這樣的姿勢被衍橫抱在懷中就足以令他無法忍受。

    「為什麼不說?為什麼不說呢小月?」衍橫垂首含住月歌的耳唇曖昧道,他竟沒有抱住月歌,而是雙手一松,由著暴露XX的月歌狼狽且敦實的摔坐在地上,他當時壓到一顆肉囊便痛得滿地打起滾來。

    「啊~~~啊~~~嗚~~」月歌只覺得自己的太陽穴被人硬生捅進一根鐵鉗子,他夾緊雙腿來回在地毯上翻滾著身體。

    「小月?你被夜螣操的時候就是這麼叫的麼?嗯?他是不是聽你叫喚下面就硬得不行了?」衍橫緩緩地蹲下身子眉開眼笑的欣賞著月歌來回翻滾。

    月歌閉了嘴,他忍著劇烈的痛楚在自我催眠,衍橫已經徹底毀滅了他的自尊,這要月歌無法承受。

    良久,他坐起身子甩手就給了還在一旁說著輕佻言語的衍橫一嘴巴,憤怒的對衍橫低吼:「夠了衍橫,愛情是要人幸福的不是要人發瘋的,我們是平等的兩個個體,如果你嫌棄我了,那麼好~我們分手吧,我們和平的分手,你去找個不騷的男人來愛,你去找個乾淨的男人來愛好了,是我先背叛了你對不起你,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你可以打我罵我,可我不允許你這麼侮辱我,決不允許。」

    「小月?小月你去哪?你又要拋棄我了麼?」衍橫急忙跪爬著追了過去,情急的他害怕月歌真的離去,他只是忍不住心中的刺痛想要借著羞辱月歌好讓自己的心裡好受一些,他不是真的想要羞辱月歌的,他只是太傷心太痛苦了,如果他不做點什麼不說點什麼的估,他會發瘋的,他真的會發瘋的。

    「衍橫,你鬆開我!」根本無力的月歌也是在地毯上爬行著,此刻他對於衍橫的碰觸很是敏感,狠狠的甩開衍橫抓過來的手,更是條件反she的又甩手給了衍橫一個巴掌。

    衍橫慌了,他感覺出小月這次是真的要離開他了,他做的過火了,他後悔剛才對月歌出言不遜了,他沒有別的意思的,只是想痛快痛快自己,可是怎麼辦?怎麼辦啊?小月要跑了,小月要跑了,不~不能要小月跑,不能要他再跑了,慌張的衍橫也條件反she的反手甩了月歌兩個耳光,男人下手很重,幾乎打的月歌眼冒金星,一個趔趄就栽倒在地毯上起不來了。

    「小月我絕不會對你放手的,絕不~你別跑,你不要丟下我~~只要你不跑,我什麼都願意答應的,你、你要是喜歡被夜螣操那你就去讓他操啊,我什麼都不管,我真的什麼都不管,只要你不跑,只要你還愛我就好~~我受夠了這些年的壓抑,我受夠了這些年的隱忍,我幾乎時時刻刻都想著對你說我愛你,想著像現在這樣抱住你,真的,真的小月~~~」

    倒在地毯上的月歌被棚頂的吊燈晃得睜不開眼睛,就連他看著衍橫的身影都是模糊的,意識也隨著衍橫癲狂的囈語而變得朦朧不清,他想要起來,可是身子真的好沉好重,尤其股間的鈍痛要他難耐,雙腿就像不是自己了的完全用不出力氣來。

    「衍橫~~~嗚啊~~~~衍橫~~~」意識模糊的月歌胡亂的喊著衍橫的名字,他只是認為自己還記得眼前的男人是衍橫。

    「小月?呵~小月,你的這裡真是漂亮~你看啊,紅紅腫腫的,上面全是夜螣的精液呢~~你說啊?夜螣一定被這裡迷死了吧?這裡怎麼會這麼迷人呢?這裡到底藏著什麼呢?啊?小月,我要看看,我要進去看看你的這裡到底藏著什麼令人著魔的東西~~」衍橫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言行與舉止,竟似迷失心智一般的伸出一指進入了月歌飽含夜螣精液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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