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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0:12 作者: 血吟
記者:活潑與內斂哪個更接近真實的你?
月歌:都是我啊,每個人都是由多面性的,在外面大家可能看到我的表現會認為我狂妄或者是個悶葫蘆,因為我會想很多事情,想著怎麼把這個角色演好或者把這個廣告做好,什麼樣的台詞能更生動的詮釋這個人物,但是私下裡就不會這么小心翼翼,偶爾也會和小姑撒撒嬌,呵呵,畢竟不管我多大在小姑的眼裡還是個孩子。
(註:採訪內容血血參照了記者採訪吳奇隆《步步驚心》的電視報導對話)
整個上午都在很愉快輕鬆的時光中度過,雖然月歌表面上看起來春風得意,可他心裡還真是捏著一把汗,時刻擔心失去記憶宛如孩童般的衍橫會突然的沖跑出來。沐浴著記者的目光,月歌很瀟灑的走向自己的跑車,而衍橫就坐在車子裡面等著他,像一顆定時炸彈一樣,幾度攪的月歌心緒不寧,就在記者收起錄音筆起身與他握手說感謝的時候,月歌一直懸浮在嗓子眼的心才算落盡肚子中。
才一打開車門,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等候多時的衍橫就迫不及待的摟上月歌的脖頸急急的喊著:「小月,呵呵小月你可算回來了,我好像你。」
月歌被衍橫突如其來的舉止搞的有些心慌,急忙推著衍橫鑽進車廂內,幸好車玻璃的顏色是茶色的,在外面根本看不到裡面的情況。
「不要這樣!」月歌本能的脫口而出,雖然不想承認,但他與夜的矛盾依然出在衍橫的身上,他知道,雖然夜沒有說什麼,還像以前一樣的溫柔,但是他能感覺到蛇男的不悅,但是沒辦法,衍橫現在成了他的一個責任,於公於私都不該袖手旁觀,每次與夜度過的短暫幾個小時,都會彼此的相思發瘋般的不可控制,有衍橫橫在其中,就連做快樂的事情都要偷偷摸摸。
「小月」果然,月歌下一秒就聽見衍橫類似嗚咽的聲音,再看他已經孩子般的嘟起嘴吧一臉委屈。
月歌的目光總是能不經意的落到衍橫的下額處,他清楚的記得,那個疤痕是被尖刺石子戳上去而留下的,他清楚的記得是衍橫那日用他的身體做了自己的肉盾,他清楚的記得,這個傷口是自己撕碎衣服親手為他包紮的,他清楚的記得,衍橫還為此崴了腳。
這一切能想起來的記憶都壓得月歌喘不過氣來,不能反抗只能接受,蠢蛇,蠢蛇,蠢蛇,我好想你啊……
可月歌最後還是要在弱者的面前收斂自己的哀傷的情緒,他彎起嘴角用最和藹可親的語欺對面前委屈的不得了的衍橫說:「抱歉,是我太兇了,我保證,下次一定注意和你聊天的語氣,嘿嘿」月歌為了逗衍橫開心,還故意做出遵命的手勢,就像個向上級報告的下屬。
然後衍橫笑了,傻傻的笑了,就像王寶強飾演的傻根兒一樣,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嘿嘿的樂著,可是這樣的衍橫就像一根淬了毒的刺,深深、深深、深深的刺入了月歌的心底,根本無法將它拔出來,拔出來就會使一個血洞,已經完全堵不住了,那麼就乾脆這麼疼下去不要拔出來了。
「對不起」對不起衍橫,月歌總是這般多愁善感,他實在控制不住自己對衍橫的這份負罪與虧欠感,他咬著牙動了車子的引擎,死死盯住前方的雙眸在和自己的眼淚做著鬥爭。
他現在住在衍橫一處在藍翎偏僻半山豪宅的別墅中,雖說是衍橫的家,可房產證上的戶主卻寫著月歌的名字,開始想帶衍橫回祖屋的,後來一想到家裡那一窩妖精,月歌最後還是把這個異想天開的想法打消了。
車子大概開了一個小時,兩個人終於回到了這處半山豪宅,月歌打開房門和衍橫前後腳走了進去,一回到家,似乎衍橫整個人都輕鬆起來,他笑嘻嘻的跑上了樓,嘴巴里囔囔著:「小月小月,我去放水咱們洗澡哦。嘿嘿,很快哦,你不要急」然後他歡天喜地的跑上了樓。
「好,你小心哦」月歌像哄孩子般的應著興高采烈的衍橫。
「別動,劫……色!」就在衍橫的身影消失在樓上的階梯玄關處時,月歌的身子被人粗魯的自身後摟抱住,熱烈的氣息,曖昧的音調,全部都蠱惑著月歌的敏感。
小男人心跳如鼓,當時就紅了臉,還假惺惺的掙扎了兩下怒嗔道:「yín……蛇……你還知道回來啊?」還好,你沒有真的生我氣,我……擔心死了。
身後的夜突兀的鬆開了月歌,使得月歌可以迴轉身體看著他,夜也對月歌充滿了想念,雙手輕柔的捧住月歌的面頰便深情的吻了下去:「紅……我好想你……」
02卷:唇齒相依 142 思念
「嗚……嗯……我啊……我也是……」月歌熱烈的回應著夜的深吻,他實在懷念以前與蠢蛇終日黏在一起的日子,現在哪怕是分分鐘的距離也會要他想的抓心撓肝。
「紅……紅……呼……」夜激動的赤紅了雙眼,口鼻之中滿是濃烈的雄性氣息,熱乎乎的噴到了月歌的臉上,令他不顧羞恥的想要在夜的面前撅起屁股。
月歌表現的似乎比夜還要饑渴,他不願承認他是嫉妒吃味了,在電視機上一整就能看到蠢蛇和頂薩薩同台亮相,雖然知道蠢蛇的性向,可疑心起來的那份敏感總要人成了庸人自找煩惱。
他展開雙臂緊緊的環住夜的脖頸,張開自己溫柔的小嘴熱烈的啃噬著夜的唇齒口鼻乃至於蛇男的下額、喉結和耳朵,絲毫不肯放過夜臉部的任何器官,他在自我安慰,這些都是他的,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紅……呵……你好熱情……」夜的聲音聽起來很邪肆,蛇男的眼神也變的狡猾起來,他單刀直入的把自己的大掌插進月歌的褲腰,然後將小男人的形象搞得邋遢且性感,他扯出了月歌掖在褲腰裡的衣擺,抽掉月歌名貴的腰帶,拉下前檔的鎖鏈卻不解開那顆金屬扣子,手指隔著淺黃色的內褲肆意揉捏著月歌漲起來的肉筋,用狂野的吻封住月歌氣喘不已的唇堵住可以令人發狂的嗚咽。
月歌覺得自己的身體被夜蹂躝快要化成了水,被吻的頭蓋骨都快噴爆出去,太刺激了,這種隨時可能被衍橫撞上的偷情感令二人血脈噴張。
「紅……要我抱你,自從那一次之後我就在也沒有抱過你」夜說話的同時 ,一根可惡的手指已經鑽進了月歌的後穴。
被觸碰到致命禁地的月歌不由得全身一顫,隨之而來的是他情動的低吟:「嗚……呼……不,不行蠢蛇、不要這樣,我嗯……我不想在衍橫的家裡做這樣的事情呼呼……」理智告訴月歌他和夜不可以這麼下流的在別人家裡媾和。尤其是在衍橫的家裡,不!這會要他內心過意不去的。
「蠢蛇呼呼……不嗯,不要這裡,我、啊我們等衍橫睡著了開車回家去做好不好?」月歌的建議一點沒有效力,他自己已經馬上快要被夜攻城略地了。
夜將月歌的身子反轉過去,強迫他貼在牆壁上,讓他唇齒間的透明精液因為進出jú穴的手指而激動的全部睡著嘴角流淌在他嘴邊的繁複的窗簾上,夜俯下身子咬住月歌的耳垂用下流的話語刺激著慾火焚身的月歌:「紅……你真yín盪,你看你把屁股翹的這麼高怎麼可以嘴巴里說著不要不可以呢?」濕熱的舌尖掃過月歌的耳輪,夜像個枉生的風流鬼:「你下面的小嘴巴已經饑渴很久了呢,呼呼,看它,咬的我好緊,嗯,整根都被你吞掉了呢」
「呼呼,不嗯,不要再說了,混蛋,啊啊啊……」夜指尖突然快速律動,使得月歌貼在牆壁上的身體不斷的向上起伏著,明明在刻意隱忍的低喘之聲也被放大了數倍的逸出聲來:「啊……啊,不啊不要,不要碰那裡,嗚嗚……蠢啊,蠢蛇不要,我,嗯,啊啊啊……不要……那裡啊……」
突兀的,月歌拼命搖晃的腦袋被夜枝呺住,因不斷求饒而流出yín汁蜜液的小嘴被夜猛的吸住,要人血脈沸騰的呻吟之聲被憋的從月歌的鼻腔中嗡鳴而出,蛇男進出月歌私處的手指囂張的戳點著那要月歌繳械偷襲的一點,因興奮而分泌出來的腸液淹沒了夜的手指,溫軟的腸道完全被打開,可以肆意承受男人的疼愛。
「紅……原諒我的粗魯,嗚嗚……我想操你!」夜像一頭兇殘的野獸,撕咬著弱小的唇齒向其下達命令:「用我的雞巴操你的小嘴」
轟,如此下流的說辭點燃了月歌骨子裡的yín盪,露骨的言辭令他心癢難耐,他突然的想被夜大大的掰開自己的雙腿,然後看著夜的碩大進入自己的肛門,對,要看著,看著男人像根鐵棍一樣的肉韌捅進自己窄小的空間,明明不是承歡的部位卻要強行容納著,要感受蠢蛇帶給自己的脹痛感與撕裂感。
嚇……好下流,好yín盪,月歌被自己腦海中的幻想所嚇倒,他羞恥的閉著因為高cháo而落下淚滴的眼,整個人已經迷亂在此刻,胯下直挺的男根仍在劇烈的跳動著,掛在冠頭的奶白精液還在滴答滴答的流淌著,足以證明他在上一秒所達到的高度。
「不啊……蠢蛇,不要在這裡,求你……求你別在這裡,嗯啊,這會令我覺得慚愧與羞恥。」水汪汪的眼中滿是情迷意亂的光暈:「去、去外面要你操!」隨即小男人羞紅了雙頰,這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對著一個男人說出這麼yín盪露骨的話語來,而且還是邀請對方吃掉自己。
「好,我們去外面」難以忍受的夜說著便拉起一旁快要軟成麵條的月歌打開別墅的大門往外沖。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陣越快的腳步聲朝著樓梯口接近,人還沒到便先聽見了衍橫聽起來宛如孩童般清脆歡愉的聲音:「小月,呵呵小月快點我們去洗澡,我已經乖乖的放好洗澡水了,嘿嘿」
衍橫聽起來極度開心的聲音像一桶冷水無情的澆在了月歌的腦頂,他無法去無視衍橫聽起來宛如孩童般清脆歡愉的聲音,那根扎在心底的刺又深陷了一分,痛,好痛。
月歌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做賊心虛的感覺,他竟條件反she的甩開夜的手並且將下身還漲著情慾的蛇男用力的一把給推出了大門外,在關上門的那一瞬間,月歌以為自己的心臟停止了跳動,因為他看到了一臉受傷的夜,幸福的表情完全凍結在他的臉上,就那麼不甘、不敢置信的看著月歌把門關上,把他關在門外。
對不起蠢蛇,月歌顯得有些無力,他靠在大門上內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