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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0:12 作者: 血吟
    「妖怪也受不住你突然的一吼呀~」夜笑嘻嘻的反駁著,生怕語氣不對又惹毛了紅頭繩,這種感覺真好,好像又回到了一開始的時光。

    「嚇死你,哼,嚇死你把你蛇膽挖下來泡酒喝,快點打開看看,這可是天王我花了一大天的功夫專門為你弄的~」月歌就是心寬,一轉眼沒心沒肺道:「哎~我是影視系三棲小天王,不是正配你這蛇妖大王嘛?啊哈哈~」

    夜露出寵溺的笑容,隨後打開了手中的食簋,其實他就是故意逗著月歌開心,他怕什麼?只要月歌不離開他,他什麼都不怕。

    以蛇的天生敏感,在月歌剛一把這食簋從桌下面拎上來的時候他就猜到了裡面是何物,就因為猜到了裡面是何物,自己還用月歌的身體,他都能為自己這麼做夜才覺得窩心甜蜜。

    食簋的蓋子被打開,裡面的小花鼠一個個都被月歌在脖子上系了藍色的蝴蝶結,綴著紅色小鈴鐺,不知道是不是被嚇傻了,一堆小花鼠窩在一起戰戰兢兢,動都不敢動一下。

    月歌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的拍手叫好:「啊哈哈,你喜歡不喜歡蠢蛇?你看你把它們嚇的,你又不是貓,啊哈哈~」

    望著夜的眼神,忽然月歌就紅了眼眶,他低聲說:「蠢蛇,我忽然想起了我第一次在你齒fèng里看見老鼠爪子時的事了,呵呵~那時我都快被你噁心死了~」

    食簋里的小花鼠一聽月歌說什麼牙齒,爪子,嚇的都快尿褲子了,那倆人還在那裡含情脈脈的回憶過往,真是木有天理啊。

    「嗯,我想起了那日下雨回來後,你特意做飯給我看,做了一桌子你認為我愛吃的菜餚,呵呵~卻忘了我喜歡吃生的活的~」

    完了,聽夜說完喜歡吃生的或的,食簋里膽子小的花鼠直接暈厥過去了,旁邊的小情人哭的昏天暗地的。

    「是啊~你真噁心~」如此平淡的交談,卻比那些露骨的甜言蜜語還令人覺得幸福。

    「你抓了多少只?」夜問。

    「不知道,好多隻,還跑了好多隻」月歌說。

    「你直接上手抓的?」夜壞壞的問。

    「怎麼可能?我又不是貓,我有戴消毒手套。」月歌急忙解釋。

    「看來被你抓到的都是老弱病殘,一個個缺乏鍛鍊,胖的像個毛球」夜調侃著。

    「說對了,它們都要懶死了,我一腳踩上它的尾巴,它就動彈不得了嘿嘿」月歌洋洋得意。

    「那我就不客氣了?用你這張嘴吃了?」夜逗弄著月歌。

    「不會中毒嗎?畢竟你現在使用的是正常人類的身體啊~」吃完以後不會睡了一覺起來,就變成忍者神龜里的斯普林特老師了吧?

    「這個可不確定~」夜壞壞的說。

    「那怎麼辦啊?」月歌表里不一,佯裝很可惜的樣子。

    「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嘍~」夜小嘻嘻。

    「挺可愛的~嘿嘿」月歌也笑嘻嘻的朝著食簋里快要嚇的靈魂出竅的小花鼠望去。

    「嗯~是挺可愛,不如把他們收編了吧?」夜提議。

    「收編?」月歌恍然大悟:「回咱們家?」

    「如果你不介意,我想整個連出來~」夜幻想起來。

    「恩,我相信你的實力,整出一個連都低估你的能力了,你其實完全可以操控一個師的」月歌在挖苦夜。

    「你要是同意了,我就要他們回家去~」夜笑著說。

    「飛機票你出!」月歌白了夜一眼。

    「幾個老鼠而已還需要什麼飛機票~」還未等夜說完,月歌忽然大叫一聲。

    「靠~你把它們送回去也是做人腹中餐,不如你就吃了吧~」笑話,家裡那三隻貓可不是吃素的。

    「不會,沒我指令他們不敢!」夜胸有成竹。

    「那他們得到的還真是一份危險的工作,終日活在風口浪尖上不會神經了麼?」月歌杞人憂天道。

    「來吧~」夜的語氣顯得很歡快。

    「來什麼?」月歌狐疑。

    「給它們起個名字。」夜正經的回答。

    月歌倒是張口就來:「米老鼠,唐老鴨,那兩個就叫皮皮魯與魯西西,那個,對,就是那兩個叫舒克和貝塔,剩下那三是三個小火槍」月歌伸個脖子比比劃劃,連想也沒有想的就脫口而出。

    噗~夜要噴了,月歌忽然改變了主意重新起名道:「那什麼,米老鼠和唐老鴨不變,剩下那七個就叫葫蘆娃得了,叫著方便還好認。」

    噗嗤~夜這回直接噴血了。

    不過不管怎麼樣,就算月歌給它們起名叫黑山老妖也無所謂,只要不被夜吃到肚子裡就好,於是米老鼠與唐老鴨,帶領著葫蘆娃七兄弟拜別了月歌和夜之後漂洋過海的回家去了。

    02卷:唇齒相依 128 辣手

    重歸於好的兩個人就這麼終日偷偷摸摸的膩在一起,月歌的果斷徹底要夜放下心來,而在面對衍橫的時候,兩個人竟是不謀而合的謙謙有禮,不親近不疏遠,不討好不仇視,都用一顆平常心對待,畢竟衍橫很無辜。

    如果倆人在一起的時候被衍橫撞上了,夜假扮的月歌都會邀請衍橫一起加入他們正在做的事情中,衍橫開始從來不拒絕,但是加入了幾次後甚感尷尬,最關鍵在於夜也好,月歌也好對他十分有禮貌,就像老朋友那般,要他怒不可歇的邪火根本沒有理由能發泄出來,到了後來,只要衍橫能忍住他都會拒絕與月歌和夜同在的,雖然夜與月歌在他面前沒有親密的接觸過分的舉止,可從兩個人相互看著的眼神和默契的程度上來說,那是比他們兩個當著衍橫的面抱在一起還令衍橫發狂的。

    從八月中旬的時候,就出現了一個追捧月歌的超級粉絲,其瘋狂的程度達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這期間多家媒體對此粉絲進行過追蹤報導,那瘋狂粉絲的家中里里外外全都掛滿了月歌的海報,牆上貼的全是月歌的報紙剪貼,面對鏡頭,此瘋狂的粉絲一味的替月歌抱不平,痛罵之前那些對月歌曝出緋聞的媒體,因此有人指出此名粉絲會不會是月歌出錢雇來炒作的。

    神通廣大的記者不但採訪了此名粉絲,還捕獲了此名粉絲為月歌送出了各種昂貴禮品,面對鏡頭,此名女子只求月歌能給她一個見面的機會,而且情緒激動,說著說著就哭了出來,那樣子好像練了什麼邪門宗教大法一般。

    在月歌隨著《血2》劇組東北西走的這期間,此名粉絲更是散盡家產的一路追隨,只是無法靠近月歌,記者們都不知道此名粉絲會如此激烈,竟在好好的採訪中撲通一下跪了下來,不停的給記者磕頭,求他們去劇組探班的時候帶著她進去。

    就是這件事一直斷斷續續的報導了將近一個月,九月中旬的時候,這顆定時炸彈終於爆發了,一名六旬老父竟然站在藍翎市的鳳塔上以死相逼,引來眾人圍觀,陸續趕到的記者後才知道,原來此名男子竟是前陣子各大媒體報刊爭相報導的月歌瘋狂粉絲的父親,採訪中,六旬老父以淚洗面,他願意用自己的性命為智障的女兒換得一次月月歌單獨見面的機會,只求能圓女兒多年來的夢想。

    而月歌所屬的MJ公司對此事極為重視,針對此件事情也立即成立小組探討起來,一半的中層領導不同意月歌見此位歌迷,另一半則同意月歌去見。

    的確,這位六旬老父以死相逼的作法無疑是把月歌推上了風口浪尖,如果不答應,那麼六旬老父真的跳塔自殺,惡名一定會是月歌背上,如果答應了,這不就等於給了其他瘋狂粉絲一個標榜嗎?所以此事來的突然來的猛烈,不管對誰來說都是個燙手山芋。

    與此同時,討厭的記者把MJ大樓圍堵的水泄不通,麥森首當其衝的跑路,樓內電話快要被爭先搶後的記者們打爆,公司派出相關發言人對此事也不做明確表態。

    李斯周刊對於MJ的迴避和月歌本人的無動於衷真是抓住小辮子不斷的大肆報導。

    雖然相關部門已經把這名六旬老父救下,可老父面對鏡頭堅決的表示如果不能圓了女兒的夢想,他一次跳不成就跳兩次,直到月歌答應為止。

    另一面,守在北京拍攝地外的瘋狂白姓女子對於媒體這幾日對月歌的批評十分不滿,對各家媒體咆哮,不許任何人傷害她的夢中好男人。

    就是因為白姓女子這般維護月歌,而月歌仍舊閉門不見才更使得一些費盡心思想要曝出隱私的刊物雜誌抓住了炒作的噓頭,好像不把月歌搞臭了就不會善罷甘休一般。

    畢竟是一條人命,最後MJ高管一致同意了麥森的提議,他們會為月歌在北京拍攝地補辦他今年七月一號二十五歲慶生歌迷會,白姓女子應邀在列,獲得一張免費入場劵,至於能否與月歌互動上就看她自己的運氣了,起碼她已經獲得了二百分之一的入場搶票權。

    此等信息一發布,也算暫時掩住了眾人的口鼻,所謂的慶生歌迷會只允許二百名粉絲進場,進場憑劵,而入場劵都是在網上搶票,整個歌迷會中月歌會與這入場的二百位粉絲里的幸運兒互動表演、做遊戲,或交談拍照。

    能否上台是要歌迷抽籤的,抽到的話才可以上台與月歌一起互動表演玩遊戲,為了去禍端,策劃人特意給那姓白的女子放了水,讓她幸運的成為了三位上台與月歌互動粉絲的其中之一併且與月歌合拍了照片。

    整個小型的歌唱會一直持續到半夜十二點,可大家似乎並沒有盡興都依依不捨,其實是夜的月歌好人做到了底,最後又給這二百位搶票進來的粉絲們加唱了三首歌曲,最後在生日快樂的曲子中結束了這場歌迷會。

    等夜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寢室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半了,幸好這一天都有月歌在他身邊陪伴。

    關上門後,月歌就像個小媳婦的把夜按在了沙發上,然後他轉身進了浴室為夜放洗澡水。

    夜哪裡捨得月歌來做這些事情,雖然月歌並未在台上賣力表演,可他著實也陪著自己勞累了一天。

    他脫掉身上沾滿了汗漬的衣衫無聲無息的走進了燈光大亮的浴室,他的月歌正彎著腰為他試著水溫,那樣子看起來好嫻熟,此情此景怎會是一個感動能否表達的?

    夜悄悄的走過去從月歌的背後攔住了他的腰,似乎嚇了月歌一跳,他卻也很快的反應過來,能在此刻抱住他的除了自己這條蠢蛇還會是誰呢?

    月歌薄怒的罵著夜:蠢蛇!你嚇了我一跳,同時還撩起幾滴水珠揚灑在了夜的臉頰上。

    「小媳婦~~小媳婦~~」夜難得的和月歌撒起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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