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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0:12 作者: 血吟
    「CUT」副導演喊停,『月歌』與柴靜相視一笑走出拍攝場地,由其他工作人員過來為他們急忙摘下厚重的道具。

    一旁更有工作人員拿著喇叭張羅著下一組演員上場,暫時要月歌和柴靜到一旁暫時休息會兒。

    其實是夜螣的月歌走出門廊隨便在一處坐了下來,心裡想著紅頭繩,真想馬上就飛到他身邊一刻也不離開,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著實令夜螣心慌不安。

    「月歌?」是柴靜的聲音自夜螣的背後傳來,內向的女孩一臉的靦腆:「我、我可以也坐下來嗎?」垂下的雙手緊緊的絞著,似是很害怕月歌會拒絕她一樣。

    夜螣猛地想到了月歌交代過他的話,說不要對柴靜太兇,說柴靜臉皮兒薄,就算不喜歡也不要太兇,男人該紳士的對待女士。

    雖然有些不大習慣,可夜螣還是笑得有些扭曲,生硬的要死:「呵呵,可以。」簡直就是皮笑肉不笑。

    這話才落,那面柴靜就歡天喜地的挨著她眼中的月歌坐了下來,然後就是一陣子的沉默,夜螣見這小妮子沒話說心裡慶幸的要死,他最討厭和女人打交道,尤其還是有喜歡自己紅頭繩嫌疑的女人。

    八月的天風和日麗,偶有清風襲過,還真是有些愜意,暖洋洋的要人想靠在圍欄處小憩一會兒。

    剛想要打盹兒的夜螣便被一旁柴靜的問話鬧醒:「月歌?」

    「有、」夜螣剛想說有屁放,想了想很紳士的說:「什麼事?」

    柴靜的笑點還真低,也沒怎麼,她就忍不住的偷偷樂,隨後又很溫柔的嗓音問道:「最近有好多關於你的報導呢~」很隨意的就問了出來,似乎怕她眼中的月歌難堪。

    「怎樣?」夜螣假扮的月歌冷聲問,一點都不想和眼前這個該死的女人交談。

    「沒、沒有,你別介意~」柴靜果然在夜螣的變臉下變得怯懦了,一副超級後悔問了這話的樣子。

    「說吧,你是不是喜歡我?」夜螣想也沒想的就脫口而出。

    「啊?」柴靜顯然很意外,然後羞得垂下了頭也不做正面回答,夜螣一看她那樣子就火冒三丈,柴靜越小鳥依人,夜螣越想吃人。

    「我不喜歡你。」夜螣假扮的月歌黑著臉又道。

    「那你喜歡誰?」柴靜的反應就是本能的條件反she,女孩的眼睛亮閃閃的,對眼前的男人充滿了好奇。

    夜螣敏感的警惕起來,他用異樣的目光去看著眼前貌似小鳥依人的柴靜,隨後神情鬆懈,竟是慵懶的開口對柴靜說了一些拿不到檯面上的話:「男人就應該像自己的小弟弟,第一:從不外露炫耀;第二:關鍵時刻能硬得起撐得住;第三:能培養出接班人;第四:善於攻擊而又使其感到愉悅;第五:既能製造摩擦又使大家同感快樂;第六:勝利後能謙恭的縮小自己。總結:低調、有骨氣、有能力。」夜螣的話有些驢唇不對馬嘴,可是他就是覺得柴靜只配他的驢唇不對馬嘴,但是第一條卻是說給她聽的,不外露不炫耀,也間接地用yín靡的話語來對柴靜傳遞一個其實是個異性戀的信息。

    果然,柴靜紅了臉,說了一句我不明白就急急的跑走了,留下來的夜螣卻始終盯著柴靜跑走的身影望著,知道女孩完全消失不見他才重新鬆懈下來,輕靠在雕欄旁想著月歌此刻會在哪裡。

    此刻的月歌在裝貓,奔走在田園裡做著快樂的事情,如果被夜螣知道了一定會笑他傻瓜的。

    終於熬過了一整天,月歌甚至裝病沒有拍戲,為的就是給夜螣一個驚喜,果然,等夜螣下戲推開自己寢室房門的時候,月歌已經好整以暇的坐在客廳中的沙發上等著他了。

    「紅?」一身疲憊的夜螣能在下戲的第一時間看見月歌,心情是相當不錯,關上門急急地就走了過來:「紅我好想你~~」猴急的夜螣並未注意到月歌特意裝扮過的房間,滿心想著將沙發上的月歌摟進懷裡親親。

    yín靡的畫面在燃著燭火的房間演繹,驟然上升的溫度薰染著人們的情慾,口齒間的津水線不斷地在兩人之間滋生,舌與舌的交纏,肢體與肢體的碰撞,似是身下的這張小小沙發已經無法容納他們的軀體。

    「呼~」在接吻的間隙月歌喘著粗氣問著:「還有多久我們可以變回來?」

    「啊~~快了,還有不到兩個月~」同樣意亂情迷的夜螣一邊啃噬著月歌的唇片一邊模糊不清地回答著。

    「嗚~還要那麼久啊?恩啊~」月歌支配著屬於夜螣的兩條纖長的腿纏上本是屬於他自己的腰身,故意情色的扭動身子撒嬌道。

    「所以呼~我們在忍忍~~呼~~」夜螣的舌尖卷上月歌的鼻端,窄小的鼻孔被溫溫的舌肉冒犯。

    「嗯~你啊~你要死啊~呼呼~」被騷擾的月歌不滿抗議著。

    「紅~~你別鬧~~要我遐想一會兒,我這兒已經夠吃虧的了~」欲求不滿的蛇男迫切的懇求著月歌不要拒絕他對於本屬於他自己的鼻孔遐思奇想。

    「流氓~yín蛇!」月歌用夜螣的眼睛翻著白眼,心裡卻美滋滋的。

    「紅~我,我,我要打飛機了~嗚~」美得直冒鼻涕泡的月歌下一秒就被精光失手的夜螣給推了開,再看那yín蛇已經是彈起了身子背對著月歌自娛自樂起來,那手上的速度比衝鋒鎗還快,不禁要月歌擔心起他的陰精會不會被蠢蛇給擼掉一層皮。

    於是他懶懶地爬了過去趴到夜螣的肩頭在他耳邊低聲囑咐道:「輕點~你輕點呀蠢蛇」聲音很輕,好像是兩個小鬼半夜不睡覺躲在被窩裡竊竊私語那般。

    這樣的感覺是另外一種XX的挑逗,從月歌嘴中呼出的熱氣繚繞在夜螣的耳根下,再加上這種聲音的魅惑,所以,蛇男爆發了。

    似是有些不滿,根本就沒有享受過爬上巔峰的舒慡過程,夜螣握著手中硬邦邦的男性從沙發上栽到地上打起滾來:「啊~~啊~~啊~~」閉著眼睛瞎喊瞎叫起來,就好像誰給他扒甲似的。

    有點孩子氣,惹得月歌嘿嘿直笑,他從沙發上站起來,邁步走到還在地毯上左右打滾的夜螣身邊,抬起腳用腳尖戳了戳屬於自己的肉丸,溫情的說:「起來~我有驚喜給你!」

    02卷:唇齒相依 127食簋

    驚喜?握著月歌身體的男性的夜當即停下了荒唐的打滾舉動,不顧那男性上面還往下流淌著奶白的液體,直接聽話的一躍而起,湊到月歌的面前嬉皮笑臉的問:「嘿嘿,什麼驚喜?」

    「哼~」月歌白了夜一眼佯裝神秘:「自然是討你歡心的驚喜嘍~」洋洋得意。

    很是期待的夜順著月歌的眼光朝著一旁的餐桌看去,這才懊惱自己的有眼無珠,原來自己的紅頭繩如此浪漫的準備了燭光晚餐。

    夜忙趕上前去,這才發現細節的處理,不禁心中感動,月歌花盡心思的把他們用餐的小餐廳布置的古色古香,似乎是把劇組裡的道具都給借來了。

    最誇張的是月歌竟然還特意借來兩套不倫不類的古衣,此刻正笑嘻嘻的拿著一件輕紗他手改良的艷紅鶴氅走了來,他自己早已裝扮完畢,有點像介於古代和現代之間的四不像。

    「你這是什麼造型?」夜也不介意月歌給他穿有些女氣的衣袍,誰要他現在使用的是月歌的身體呢。

    「你看不出來?」月歌訝異的問道,一臉怎麼可能看不出來的表情。

    「我沒看出來」夜套上月歌給他送來的艷紅鶴氅道。

    「瀟灑蛇王啊~」月歌得意洋洋。

    「我看像京劇里唱戲的~」夜很真誠的潑了月歌一頭冷水,他沒好意思說月歌現在看上去像剛把精神病院刨碎了逃出來的精神患者。

    「你是瞎子嗎?蠢蛇,沒品位!」月歌當即翻臉,快步走到鏡子面前左照右照了起來,這可是他加入了時尚元素的古裝妖物造型啊,就算不像什麼獸境裡的王也該像花果山水簾洞的美猴王啊~瞧這兩根雞毛椎翎多酷啊~

    「恩,瞎了,被你如此靚麗炫酷的造型晃瞎了~」夜才沒心情去管月歌的什麼造型呢,賤兮兮的又貼了過來,雙臂從月歌的身體環住了他的腰身。

    「真的?」月歌狐疑。

    「真的!」夜說著善意的謊言。

    「那你怎麼把靚麗炫酷兩個字咬的那麼重?」月歌有點半信半疑。

    「我這不想加重表達我的讚美之意嘛~」夜說著便急不可耐的側臉吻上月歌的下巴。

    月歌卻很破壞氣氛的虎臉說:「這是你的下頜,幹嘛還吻得這麼如痴如醉?」

    呃……夜被月歌搞得無言以對。

    月歌隨即推開身後纏人的夜教他說:「你不會回答因為我住在裡面嗎?蠢蛇,不浪漫」月歌說著已經走到了餐桌前坐了下去。

    「哦~呵呵」夜現學現賣的顛顛跑了過去,在月歌的面前賣乖:「因為你住在裡面我才親的」

    月歌狠狠的瞪了夜一眼命令道:「坐過去。」他的下巴楊向了對面的位子上,夜聽話的過了去。

    「別說我沒有做犧牲哦,今天我就為了你這蠢蛇犧牲一把~~」月歌悶聲悶氣的說著,似乎這個驚喜並不太願意給夜似的,然後夜彎下身子在桌子下面拉出個三層的食簋放到了桌面上,起初夜還以為月歌女氣的在食簋上系了裝飾帶,後來才發現好像是為了固定食簋不要裡面的東西出來。

    呃……為什麼自己會說東西而不是食物?看著發出咚咚撞擊聲的食簋夜恍然大悟,食簋裡面裝著活物。

    「那是什麼?」夜問。

    月歌笑的溫柔,像個小媳婦,低著頭扭捏的把那詭異的食簋從桌面上推了過來,並且嗲聲道:「大王自己看嘛~~討厭~」

    咦~這一聲大王和討厭要夜聽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個激靈,不敢不從命的伸手接過那食簋往自己面前拉來。

    「打開~」月歌過於溫柔,眉眼帶笑的樣子要夜怎麼都覺得接下來會發生的一定不是什麼好事,心裡惶惶的。

    「哦~」夜悶悶的哦了一聲,有些不太情願的將雙手放到了食簋上。

    當他拉開食簋上最後一根絲帶的時候,對面的月歌忽然哦了一聲,嚇了夜一跳,看著夜七魂三魄的樣子,本來想搞點浪漫氣氛的月歌有些莫名其妙。

    半響,夜為了緩和有點尷尬的氣氛才傻呆呆的解釋說:「紅?嘿,嘿嘿,你剛才差點嚇破了我的蛇膽,嘿,嘿嘿~」

    夜這句話換來的自然是月歌狠狠瞪來的一記白眼還有不屑,當即酸了臉子吼道:「你不是妖怪嗎?就那麼點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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