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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0:12 作者: 血吟
纏繞在一起的兩個人在屋子裡轉著圈的跑,不知過了多久兩個人一塊仰面朝天的躺在柔軟的大床上。
月歌摸著自己現在一頭的長髮望著天花板對身旁的夜螣說:「蠢蛇,怎麼辦?半年那麼久?我現在就想和你做快樂的事兒了。」一想到剛才夜螣伸手摸上他自己的那兩根蛇鞭時滿臉的扭曲,月歌就笑的肚子疼,可是、想到自己剛才摸著自己的那一根時也著實挺彆扭的,不能去扣自己身體的屁股也不能扣夜螣身體的屁股,這事兒還真是難辦。
頂多抱在一起親親嘴,摸摸胸口,再進一步親密就會覺得怪異,使用夜螣身體的月歌翻了個身,變成了趴在使用他身體的夜螣身邊,他雙手拄著臉頰,那樣子很是可愛,可是看在一旁男人的眼裡不禁覺得彆扭。
月歌提議:「要不這樣,咱倆蒙著眼睛做好不好?」說話就說話,居然還傻傻的咧嘴對一旁的夜螣笑,看的夜螣直反胃,把他霸氣十足的光輝形象全都破壞了。
夜螣翻個白眼悶悶的說:「不要!」小狐狸精,你想的倒是好,到時候真上了感覺你要我怎麼辦?用你的身體插自己身體的屁股嗎?還是要裝著你的靈魂的自己身體插裝著自己靈魂的你的身體?不可能,辦不到,兩種都辦不到。
「來嘛~蠢蛇~來呀~~蒙上眼睛管他是誰的身體嘛~」月歌強忍著笑意在勾搭一旁黑著臉的夜螣,忽然覺得兩個人換了身體也好,看自己怎麼作弄他。
「別惹我~」夜螣黑著臉推開像八爪魚一樣纏上來的月歌,當機立斷的起身下床衝進浴室,使用夜螣身體的月歌則憋不住樂的在床上打滾。
02卷:唇齒相依 116 搞笑
這倆人之間的靈魂互換隻有天知道地知道和彼此知道,可不知道的其他人簡直無法消受這兩人風一般的變化。
自從他們重返劇組後的那一日,眾人記得清清楚楚,四月一日,愚人節這一天,出現在眾人視線中的夜螣居然高吊個馬尾辮,一身月歌喜歡的寶石藍衣裝,這也都不算啥,要說算啥的還是月歌的變化,復古的衣裝,凹凸的襠部,這簡直完全顛覆了他以往的形象,令人咋舌不已,沒有長發似乎不舒服,居然還會戴個假髮,而夜螣呢?豎起髮辮也只是兩天的新鮮,之後就也戴起了短髮的假頭套,搞的眾人云里霧裡的,不知道這天王和他的助理到底要表達什麼,是引領時尚?是主導cháo流?沒人知道。
如果只是四月一號那一天這樣變化也說的過去,就當月歌和他的助理在愚大家,可是一個月下來都是這般,呃~最後也都順其自然了。
劇組在四月中旬的時候就換了外景拍攝地,坐在飛機上的月歌說什麼要和夜螣換位置,一個明星似乎對自己的助理關心的過了頭,背地裡也招來劇組人員的議論。
這天,柴靜得空與『月歌』獨處,女孩仍舊羞答答的,一副想看還不好意思看『月歌』的樣子,裝著夜螣靈魂的月歌見柴靜這副德行就氣不打一處來,分明就在勾搭自己的紅頭繩嘛。
良久,害羞了半天的柴靜終於開口:「月歌~」真他媽的像紅樓夢裡的林黛玉,聲音嗲的慢的夜螣直著急。
所以蛇男爆發了,他粗魯的對身旁的美女說:「幹嘛?有屁放!」
「啊?」柴靜當時就被『月歌』的粗口搞暈了,漂亮的眼珠瞪得圓圓的,好像個小兔子,很是招人憐愛,可看在蛇男的眼中卻礙眼的很,真想把這姑娘的兩顆眼球也挖出來,不,以後要是誰敢多看紅頭繩兩眼就把他們的眼珠挖下來串成串做項鍊送給紅頭繩。
「啊什麼啊?聽不懂老子的話麼?」『月歌』虎著臉凶道。
「月歌?你怎麼了?是不舒服麼?」柴靜歪著腦袋小心翼翼的問道。
「嗯,不舒服,看到你就不舒服。」『月歌』大喇喇的說了出來,完全沒有考慮柴靜的心情。
「月歌?嗚嗚,我從來不知道你原來這麼討厭我~嗚嗚」柴靜有些掛不住臉的嗚咽起來。
「哭哭哭,除了哭還會幹嘛?真煩,如果沒事,以後少來找我~走了」裝著夜螣靈魂的月歌完全沒了紳士風度,更不懂得憐香惜玉,起身拍拍屁股就走了,留下不知所措的柴靜發呆,沒一會越發覺得委屈的柴靜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柴靜?你怎麼哭了?」好死不死的,裝著月歌靈魂的夜螣正好拐過來撞見柴靜哭的梨花帶雨。
似是被人撞見掉眼淚很尷尬,柴靜急忙忙地擦乾自己哭花的臉抬起頭訝然道:「夜螣?」
裝著月歌靈魂的夜螣蹲了下來,伸手溫柔的為柴靜拭去眼角的淚痕,柔聲道:「這是怎麼了?怎麼哭的這麼傷心?」
「嗚~」這女孩一勸吧,那眼淚就像決堤的大壩,哇哇的就衝破出來,就像這兒柴靜一樣,被冒牌夜螣才溫柔勸了兩句,心中的委屈感驟然升級,哇的一下子就哭了出來,那眼淚噼里啪啦的像散落的珠子,看的月歌這個膽戰心驚啊,有種柴靜是不是被哪個野漢子給強暴了的錯覺打心底生出。
「你別哭啊別哭啊~怎麼了?和我說說,也許我可以幫你解開心事~~」使用夜螣身體的月歌被隱忍哭泣的柴靜搞的有些不知所措。
手忙腳亂的從兜里翻出一塊絲巾就朝著柴靜的臉擦了過去,結果力氣大了些,似乎把柴靜擦的有些疼了,女孩本能的一把握住夜螣的大掌說:「疼!」
「哦哦哦,那抱歉,呵呵~」裝著月歌靈魂的夜螣急忙把手撤回去,心中咒罵自己真是越幫越忙。
正罵著呢,耳邊傳來柴靜低柔的聲音:「夜螣?月歌他是不是最近壓力很大?」女孩的問話仍舊小心翼翼。
「怎麼這麼說?」其實是月歌的夜螣脫口而出:「難道是他剛才欺負你了?」在看柴靜那委屈勁,月歌這回用腳後跟都知道是自己猜對了,混蛋,蠢蛇蠢蛇,又拿我的身體做壞事,月歌憤憤不平,心中將夜螣反反覆覆罵了個底朝天,隨後才重新帶好情緒,扮好這個到處給『月歌』擦屁股的好助理,急忙為自己辯解道:「哦呵呵,柴靜你別太注意,月歌他最近的確工作壓力有些大,你也知道外界對他的那些謠傳,他可能不太能接受這些緋聞才會心焦的吧。」
「嗯~」柴靜懂事的點點頭:「我其實也是這麼覺得的,我剛才就是想安慰他來的,可、可還沒等我說什麼,他嗚嗚,他就像變個人似的對我爆粗口,我嚇壞了,從來沒有想過月歌那樣的人也會說粗話,嗚嗚~」
混蛋混蛋,yín蛇yín蛇,竟敢用自己的身體對美女爆粗口?該死的,哇哇哇,月歌黑著臉在心中一頓腹誹,最後還得咧開嘴把最溫柔的笑送給小鳥依人的柴靜,「呵呵,可能你不太了解他,他一急偶爾就會爆粗口,不過你放心他並不是針對你,就是最近太多煩惱事搞的他脾氣有點暴躁,呵呵~」
「可他說他看見我就煩?」柴靜抬起頭,淚眼汪汪的看著裝著月歌靈魂的夜螣,一臉的委屈。
「啊?他真這麼說?」『月歌』情急,脫口而出,話一出口覺得後悔,月歌急忙使用他胡謅八扯的絕活解釋著:「人在心煩意亂的時候說話都不經過大腦的,你別聽他瞎說,那天才在我面前跟我提起你來的,還說對你印象一直都不錯呢,呵呵」
長發的夜螣也會笑麼?柴靜傻傻的想著,這感覺真怪,就好像現在的女孩子都扮成小小子,小男生都扮成偽娘一樣,陰陽顛倒了。
「我才發現,其實你挺平易近人的,呵呵~」柴靜忽然笑了出來:「大家都說你行事作風低調,真的打死他們都不會想到你其實這麼熱心腸吧呵呵~好羨慕月歌有你這樣的助理,怪不得月歌那麼器重你,我經常看見他給你端茶倒水呢,呵呵,這樣一來也好,那些謠傳你們之間不和的緋聞自然是不攻自破,呵呵。」女孩變臉像翻書,剛才還哭的稀里嘩啦,這會兒已經眉開眼笑了。
「看,你笑出來多好看,以後別再哭了~」月歌在油嘴滑舌,雖然現在喜歡男人了,但哄女人的本領還在。
柴靜的眼中怎麼可能是月歌?她眼中看見的是高大的夜螣,男人的輪廓深刻,中性之中攜帶一股子純陽的剛毅之氣,漆黑的眼眸像嵌著無數星星的夜空,亮的要人覺得絢麗,隱隱的有種被這絢麗吸引著的感覺,看得久了,整個人就像被吸進深不見底的黑洞一般虛無。
令人羨艷的白皙肌膚,緊緻卻不女氣,鴨翅一般的長髮,飛劍一般的濃眉,翹鼻薄唇,凝聚力量的身體,硬朗的線條,衣衫下清晰的肌理,尤其那紅艷的十指指甲,帥的毋庸置疑,個性十足。
柴靜看的有些眩暈,竟情不自禁的喃呢道:「夜螣,你真帥!」
呃~~看著有些花痴的柴靜,月歌醋意橫飛,該死的蛇男,怎麼會這麼招蜂引蝶?不行,不要,不許別人覬覦只屬於自己的蠢蛇,一定要打消任何可能使柴靜喜歡上夜螣的機會,所以剛剛還溫柔勸慰柴靜的『月歌』同志,這兒就翻臉不認人了,冷言冷語的道:「看什麼看?無聊的女人!輕浮!!!」說完甩袖就走,搞得柴靜啞口無言,沒一會憋屈的女孩嗚咽的哭了起來,恨透了這倆該死的男人。
一腳踢開臥室的房門,使用夜螣身體的月歌黑著臉衝著背對著門口躺在床上不知道幹什麼的『夜螣』逼供:「混蛋,蠢蛇~從實招來,你都背著我幹什麼壞事了?」
「嗚~紅,紅啊~~~呼呼~」使用夜螣身體的月歌一怔,這才看清楚躺在床上的『自己』在幹嘛,Shit!這條蠢蛇居然選擇XX也不和自己做快樂的事兒?瞧他愛不釋手撫摸自己身體那根肉棒的色迷迷樣子,真是令人作嘔。
月歌不悅,快步上前來到床邊,居高臨下的伸手指著作用他身體的夜螣腦門吼道:「混蛋!yín蛇!我命令你立即鬆開我的陰精!!!」
「紅~紅~~紅~~~」快速擼動肉身的手指使勁一扣,嘩~精關一松,白光閃現,熱液四處噴濺,奔著『月歌』的腦門就噴了過來,使用夜螣身體的月歌驚恐萬狀,啞然無語的嘴巴張的好像一張CD光碟,咕咚一口~美味的美味東東盡數被使用夜螣身體的月歌吞咽進肚,在看躺在床上的『月歌』一臉滿足,使用夜螣身體的月歌發出了獸一般的嘶吼:「啊~~yín蛇,混蛋混蛋,我要宰了你吃肉,快說,你的尾巴怎麼變出來?我要抽死你抽死你這條下流無恥的蛇~~~~~~哇哇哇~~」一個飛撲就鑽到了夜螣的懷中,兩人糾纏到一起開始滾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