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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0:12 作者: 血吟
    「你自己似乎也忘記了你只是個家庭醫師而已」寒冷的眼神,陰霾的氣息:「別忘了你做家庭醫師該有的職業操守!」話中有話,夜螣的確在威脅伊米,如果他是聰明的就該對此事守口如瓶。

    「呵~這話兒應該我來說。」伊米看著夜螣笑而不語,這倆人半斤對八兩。

    夜螣沒有心情在這兒和伊米鬥嘴,表面鎮定自若,實則內心已是驚濤駭浪:「我早就不應該站在這裡浪費我們彼此的時間了」夜螣說完便轉身推開月歌的房門,他應該寸步不離的,哪帕只是一門之隔,不然他的紅頭繩醒來看不見自己會心慌的。

    幽暗的房間靜的令人毛骨悚然,夜螣委頓在月歌的床邊痴痴的看著睡夢中的小男人,多少次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撫上那蒼白的面頰,心疼地摩挲著。不知不覺、不知不覺黑夜過了去……

    不約而同,是兩人心靈的契合,兩雙眼竟在同一分同一秒的睜了開來,他看著他,他亦同樣回望著他。

    張揚跋扈的小男人沒了住昔的野蠻,抿起無血的唇在透進室內的陽光下露出溫和的笑容。

    「我不後悔!」出其意料的,這句話是夜螣說的,床上的月歌會意的繼續笑著:「因為你終於完完全全是我夜螣的了。」那雙宛若冰晶一般閃亮的眼眸虛化了月歌蒼白的面頰、無血的唇瓣,在這隻有晨曦打進來的房間中是那般的耀眼絢麗。

    很痛,鑽心的痛,不想動,也根本動彈不得,細密的汗珠順著月歌光滑的額頭上滲透出來,裂開的嘴唇輕輕吐出話語:「很痛!」看著夜螣那雙漆黑的眼就像看到了男人的心一樣:「我想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這痛」更不會忘記你。昨日的經歷仿佛每個母親最痛苦的日子,雖然月歌不知女人產子會有多痛,但夜螣給他的應該就是那種痛吧,已經刻骨銘心了。

    「呵~你這個樣子我都有些不習慣了~」這樣的氣氛太過哀傷,根本不適合自己的紅頭繩,他應該生龍活虎的跳起來打自己罵自己的。

    「可是我已經沒有力氣罵你打你了,呵呵~先記著,等我好了在收拾你這條yín蛇。」月歌開著玩笑,他也不喜歡這樣半死不活的自己。

    「好~」夜螣對月歌說的最多的就是這個字。

    床上的小男人怒嗔道:「受虐狂!」

    「女王受!」純屬條件反she,夜螣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什麼?」月歌不懂夜螣這話的意思。

    「呵呵~沒什麼,說你的氣質高貴宛如女王!」夜螣學會了月歌的胡謅八扯。

    望著夜螣深邃的眼神,月歌忙地避開男人炙熱的目光紅了面頰,胡說八道著:「我、我好像被你乾的失憶了,昨天的事都不記得了~」那個又哭又喊的浪蕩男人才不是自己呢,咦~那麼噁心一定不是自己!

    「沒關係,我記得!」夜螣溫柔的笑著,把月歌扭過去的腦袋輕輕地轉了回來,見月歌又要發飆,打情罵俏總是好的,但著實帕他撐到自己身下的傷口夜螣忙地開口:「我好像是插的太多也失憶了~」

    「流氓!」月歌沒好氣的白了夜螣一眼。

    「我是yín蛇!嘿嘿」故意露出傻傻的笑容,呲出潔白的牙齒逗弄月歌開心。

    「混蛋,我掐死你!」月歌說著就將雙手從被窩中伸出來,作勢掐上夜螣的脖子。

    無力的手被夜螣的大掌一把攥住,男人輕拉至自己的心窩處柔聲說:「別在這兒,等回家我要你一次掐個夠!」明明是不正經的話,卻被夜螣說的含情脈脈,聽得月歌又羞又窘,急忙從夜螣的掌中抽出自己的手來。

    「你少臭美,我又不是女人,別以為陪你睡了一覺你就從本天王的私人助理榮升一家之主了,哼。」月歌又開始彆扭起來,羸弱的他看起來是那般可人。

    「是啊,可我們蛇族若是被男人『夾』了就得一生相隨了,你若不要我,我可就得自殺保貞潔了~」夜螣的話算是情人間的小情話,可要怪就得怪他故意把那個夾字咬得那麼重,令月歌羞窘的同時還要其火冒三丈,所以月歌當時就順手抄出自己頭下的枕頭無情且用力的朝著夜螣的面門砸了過去。

    夜螣沒有躲,由著月歌把那柔軟的枕頭丟在自己的面門上,隨後在按著拿下來為月歌重新墊在頭下:「不要鬧了,我心疼」

    就是這麼簡單的幾個字,總是會要月歌感動的要死,這一次他又忍不住的想要落下淚來,忙地扭過頭去悶聲凶道:「你這條油嘴滑舌的yín蛇,混蛋混蛋!」我好痛,痛死了,卻痛的甜蜜幸福,痛的心甘情願,混蛋夜!!!!

    臥室的門被伊米輕輕推開,他進來時看到的只月歌背對著夜螣側臥,而夜螣則彎著身子為月歌往頭下墊枕頭。

    「小月~」聲音輕輕的飄了進來,月歌轉過頭來時伊米已經立在了床邊。

    「身下的事情我不想被張揚出去!」月歌說的簡明扼要,伊米一定會懂。

    「可是小月,我知道這件事情不宜聲張,可是就這麼算了麼?這完全不符合你的性子。」告訴我,那個人是誰?是誰把你弄成了這樣?瘋狂的粉絲?昔日的仇家?或者是被你拒絕過的集團老闆?不~我都不相信,這其中一定另有隱情。

    02卷:唇齒相依 102 發生

    「伊米!「月歌惱怒的蹙起眉頭:「夠了,請不要在要我想起我不想想起的事情好嗎?我很疼,甚至我的每一下呼吸都要我生不如死,你還是給我打一劑止痛針吧」月歌用祈求的目光注視著一臉憂悒的伊米,對不起伊米,我不知道該如何告訴你,或許你會認為我瘋了。

    月歌的話要夜螣揪心,他是一直都看見月歌額頭上那一層細密的汗珠的,原來卻是這般的疼痛。

    「好吧小月,希望你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能好過一些」伊米無奈,傷在那裡,到底多疼只有你自己在排便的時侯才知道,希望那疼痛不會要你想起你不願想起的人或事。

    「伊米?」月歌突然想到麥森:「這事兒你還沒告訴麥森吧?」

    「小月,這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惜?」伊米溫和的笑著,意思明了,他誰都沒告訴:「我只是擔心你,不過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你的精神狀態不錯,沒有像我想來的那麼糟糕」說話間,伊米的眼光落到了一旁夜螣的身上。

    「我知道伊米,麥森那裡就由我自己去和他說好嗎?」月歌忍著疼痛在笑。

    「放心小月。我什麼都不知道」伊米再次看向了夜螣:「我只是你的家庭醫師而已」溫和的一笑,針頭巳經刺入了月歌的身體:「睡吧,好好再睡一覺小月」隨後月歌閉上了那雙漂亮的眼。

    夜螣總覺得伊米的眼神別有深意,所以他隨著伊米走出了月歌休息的臥房。

    「我會尊重小月的選擇~」伊米的眼神變得柔和,他通過月歌剛才的反應隱隱覺得這事兒多半是月歌自己個願意的,只是好奇那個人是誰?會是眼前這個看似很冷的夜螣嗎?會是這倆人日久生情了嗎?

    「那是你的事情,沒必要向我報告!」對於伊米的討好夜螣並不買帳,他不喜與除了月歌以外的任何人接觸。

    「你的態度如此狂傲,很要我替你今後的道路憂心」伊米也冷下臉來諷刺道。

    「你如此的無所事事,也很令我擔心你的醫術會不會就此止步不前!」夜螣目不轉晴的迎著伊米看過來的目光毫無畏懼。

    「夜螣!」脾氣好的伊米繃不住的衝著夜螣低吼出來。

    「如果你不來惹我,自然不會如此生氣,我還有些事情要去處理,就不打攪你了。」夜螣說罷,便直接朝著樓下而去,他需要儘快把月歌的行程安排處理下。

    麥森忙著包裝新人美女頂薩薩,月歌這邊的事宜他一般都是直接交代給夜螣,也省得耳根子乾淨,況且夜螣辦事能力極強,現在一般不是很大型的活動都是由夜螣來一手包辦從沒出過差錯。

    其實麥森早有心思持外形出眾的夜螣從月歌的身邊換走,然後另行包裝讓夜螣新鮮出爐,近水樓台先得月也省得便宜了別家,只可惜月歌始終霸著不放又搜羅回來一個頂薩薩,這事兒也就暫時擱淺了。

    這不想借著月歌的名氣帶一帶這新人美女頂薩薩,故此籌劃著名是把這頂薩薩安插到月歌未來的單曲中做MV中的女主角還是說在頂薩薩開小型個唱的時侯月歌做神秘嘉賓,這便把夜螣叫了去。

    夜螣走後不久,有人按響了伊米家的門鈴,伊米打開房門,站在門口的是風塵僕僕的衍橫,看樣子他是剛下飛機,許是哪都沒去就奔著他這兒來了。

    伊米本是該高興的,可此刻他卻高興不起來。因為那個人還在他家,正猶豫著要如何開口,衍橫已經有些狐疑的開了口:「怎麼了?臉色這麼不好?不會是大醫生自己生病了吧?呵呵」衍橫說著伸手搭上了伊米的額頭,驚得伊米急忙後退,閃開身子衍橫正好推門進了去。

    對於伊米今日的反常行為衍橫越發覺得奇怪。怎麼連碰都不要碰了呢?平時這個傢伙根本不是這個樣子的啊,一時玩心大起,衍橫丟下手中的旅行袋,一伸手便拐著伊米的脖子將其攬進自己的胸膛玩笑道:「小樣的,見我還跑?別說你現在才後知後覺的害怕和喜歡男人的同性戀待在一起了?哈哈」

    「你這會兒怎麼會在藍翎?不是去參加那什麼國際音樂節去了麼?」伊米急忙從衍橫寬厚的胸膛中掙扎出來調整好心跳後說道。

    「伊米~」衍橫突兀的喚住伊米,伊米一愣,征然的抬頭看向衍橫,卻見他的臉緩緩朝著自己貼靠下來,心又亂了,濕熱的唇瓣輕點在自己的額頭,伊米以為自己在做夢,不禁扯開嘴角露出夢一般的笑容,剛要開口卻聽衍橫說:「生日快樂!」

    咔嚓~玻璃做的心碎了,原來----呵呵,呵呵~仍舊是自己一直在痴心妄想,仍舊是自己自作多情,迅速的調整好自己的情緒,敖衍的假笑著:「呵,呵呵,你還記得?呵呵呵呵~」

    「抱歉,我錯過了你昨日的生日,希望我這遲來的祝福仍會要你高興」衍橫總是這般紳士,無論對男對女,他彎下腰身拉開被他丟在地板上的旅行袋,伊米知道,那裡裝著他為自己帶回來的生日禮物。

    「送你!」衍橫將沒有包裝的禮盒遞到了伊米的眼前。

    深藍色的禮盒,這真是你所真歡的顏色嗎衍橫?只有我知道你的秘密,你的沙音不是天生的,而是因為那一場大病,也許,這便是人們常說的所謂因禍得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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