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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0:12 作者: 血吟
依然的溫柔,夜螣欺身緩緩彎了下來,他的紅頭繩近在咫尺,他清楚的看見月歌眼中的淚水,然後他的紅頭繩起身緊緊摟住了自己的蛇頭,滴著淚水熱情的沖他喊:「我要你,我要你,你別走」一個一個的吻像斷了線的珍珠落在紅艷的蛇鱗上。
心快醉了,這是他的紅頭繩第一次主動的吻,他哭著說:「我要你進來我的身體,我走真心的想把自己給你,待會即使我喊疼了不要了你也不要聽不要理,就做要你會快樂的事好不好?」
月歌的話要夜螣心滿意足,可他已然決定不碰月歌,剛才是一根漲滿精華,這會兒看著哭的稀里嘩啦的月歌,他已經控制不住的兩根都漲滿了精華,不可以碰他的,會弄壞他的紅頭繩。
只是驚鴻一瞥,夜螣發現了月歌身下挺起的器官不禁心跳如擂,他愛著自己?他情動了?哈,他對自己有了感覺嗎?
「你愛我?」夜螣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
毫不猶豫的回答也是脫口而出:「我愛你!」臉頰紅了起來,月歌忙地鬆開自己懷中的蛇頭低下頭去:「待會你、你不要理會我就是了,我一定會口無遮攔的瞎喊的」
「好~」醉人心魂的語調,早已刻進月歌的心底。
「嗚~」月歌輕哼出來,他整個人被夜螣壓倒在地,隨即被堵住了嘴巴,發出這等誘惑人心的音節。
「啊~~~嗯啊啊~」月歌叫的越發肆無忌憚,情色的夜螣竟然把他的身體緊緊纏了起來,似乎怕他跑掉一般越勒越緊。
蛇嘴張得驚駭的大,一口咬住了月歌的驕傲,將其吸進喉管中吞吐,欲望被深喉的快感要月歌血脈噴張,就連周身的空氣都變得濕潤了,他情動、他難耐,他不斷的扭動著被蛇體緊緊纏捲住的身體。
「嗯啊~~不、啊不要嗯啊~~呀在折磨我了~~呼呼~」月歌覺得埋在驕傲中的熱流隨夜螣的強力吸允而呼之欲出,驚駭的擔心自己的肉筋會被夜螣的蛇嘴一併拽掉。
尖刺的蛇齒在吞吐驕傲的同時細心描繪著月歌肉韌上突起的青筋,柔情脈脈、絲絲心動,遇熱而松旋的肉袋一併被夜螣的蛇嘴納入口中玩弄,與被夜螣上顎壓彎疊在一起的肉棒擠在溫暖一處耍鬧。
「啊~」高亢的聲音變得尖細,走了調子,卻準確的表現了聲音主人的滿心愉悅,男性的器官全部塞進了夜螣的口腔,那麼羞恥卻要月歌興奮的不顧一切,哪怕會挫骨揚灰也要如此這般。
高cháo的一瞬,夜螣竟是把月歌細長的肉韌反折至他的穴口邊緣,寂寞的小嘴正在承受著自自己身體裡激she而出的精液洗禮,月歌羞恥的瞪大眼眸,心中氣憤夜螣的下流身體卻不可控制的抖動起來,除了放浪形骸的放聲呻吟他已無力去計較那些。
濃稠的精液衝進了被夜螣揉弄得鬆散的肉褶中,滲進那令人銷魂的火熱之處,月歌雙眼盈滿淚水,怒紅了雙頰低聲咒罵著如此折騰他的夜螣:「混蛋混蛋混蛋,你個混啊~啊~~啊~」暴躁的聲音快要劃破夜螣的耳膜,是他狠心的將自己硬如磐石的蛇鞭生猛刺入了月歌的幽徑深處,才使得小男人在漫罵聲中抖了聲調的哭喊出來,心越疼,那兒漲的越劇烈。
「嗚嗯~」水晶般的眼淚立時順著月歌的眼角落下,他和夜螣一起感受著那股焦躁的脈動,即使被自己的溫軟之地緊緊包裹著也無法佳使它消停下來。
怦怦的跳動、是彼此的心,是夜螣刺入身體中的巨物,淚水迷濛了月歌的雙眼,淚痕使他在夜螣的眼中變得楚楚可憐,月歌輕咬著自己的下唇,卷翹的睫毛上沾著淚花,他低低的喘息弱弱的出聲:「沒、沒關係~我啊、我要你,你嗯~你撐的我快碎裂了,可、啊~可卻覺得好滿足~~~嗚嗯」如此羞恥的話要月歌身下的小穴劇烈的縮動著,一滴淚像被道具師點住般凝在月歌的眼角,彎起唇角露出幸福的笑容:「~~嗚嗯啊啊~」我說不出,我說不出只想要你的那裡絞松我的身體,我願為你承受一切。
猙扎著扭動身體,月歌含著夜螣的巨大轉過身去,就算是蛇臉他也羞想面對,柔軟的小嘴摩擦著夜螣的堅 硬,那種心癢比凌遲還要人備受折磨。
月歌喘息著趴跪在冰涼的地面上,更是不顧羞恥的挺起屁股迎合著夜螣的進入,夜螣再次落在月歌滿是自己製造出來愛痕的背脊上不動,蛇頭緊貼月歌的脖頸吐息。
不、不行,不能動,喉嚨感覺被人卡進了一根刺,這種將自己埋進月歌肉穴中卻不敢輕舉妄動的行為便是這種感覺,輕微的病不致命卻又揮之不去。
縮、縮著、收縮著,宛如被濕滑的魚嘴咬住了手指一般,蛇鞭的頂端飽受這種令人發枉的摧殘,夜螣知道,若是自己在動一分,月歌的身體一定會被自己撕裂。
很高興月歌的那裡仍舊挺立著他愛我這拌的字眼足以令夜螣忘乎所以,他願意就這麼埋在月歌的體內不在動作,就讓他緩慢的腸道蠕動來消磨自己肉韌的活力。
巨物上的逆鱗擴了開來,露出毫無保護的蛇鞭,即使夜螣忍著沒有律動,月歌仍舊疼的落下汗來:「嗚~~你嗯,你動~你快動,啊~~」蛇鞭上豎起的尖鱗刺蝟般的扎進團團裹著性器的柔嫩腸道,月歌只覺得天昏地暗。
「別動~求你。」是夜螣愛憐的聲音:「別惹我,一會就好了紅。」蛇頭疼惜的貼上月歌的側面頰摩挲起來,千萬不要再動了,逆鱗豎了起來,待一會消退下去我就馬上退出來,我的紅,我捨不得弄壞你。
「~」低柔的聲音,夜螣應會知他心意的,我愛上了不是人的你,你憐我疼我,我亦如此,這些都說不出口,便就用行動來表達好麼?
蹙著眉頭,撐在地面上的手掌握成了拳,背脊上承受著夜螣的重量感受著他的溫度,月歌竟是自己主動的挺起臀部頂著夜螣埋在自己體內的巨物,縮著自己的穴口坐了下去:「啊~~嗚~」疼得他渾身一個激靈,竟是不要臉的開口求道:「干我!」
02卷:唇齒相依 101 震驚
咚咚咚,沒了命的踢打著伊米家的大門,伊米不悅的皺起眉頭,不知是誰這般沒有規矩,竟然不按門鈴粗魯的用腳端,這麼著急敢去投胎麼?
打開的大門就像劇院的簾幕,電影般的情結出現他眼前,披頭散髮的夜螣打橫抱著死人般面無血色的月歌出現在門外。
當架在鼻翼上的鏡片上折she到月歌身下的大量血跡時,伊米難掩驚慌與錯愕的開口:「這是誰幹的?」急忙給夜螣讓出門口,夜螣二話不說抱著月歌就沖了進去。
疾步跟在夜螣身後的伊米馬上恢復了冷靜,並井井有條的為夜螣引著路:「上樓,直接上二樓,左數第二個房間」夜螣悶頭不吱聲,聽話的按照伊米的要求去做。
「儘量平穩些,千萬不要再撐到他的傷口」伊米一邊拿起處置室里的白色手術服一邊戴上消毒手套:「輕輕的放他趴下來,去把那邊的剪刀給我拿來」
夜螣唯命是從的校照伊米的吩咐去做。他看著伊米蹙著眉頭用自己遞過去的剪刀小心翼翼的剪開了幾乎貼在月歌身上的褲子,只想狠狠給自己兩個嘴巴子,對不起紅,我必須要給你穿上的。
丟掉被血浸透的寶藍色褲子,伊米真的不敢相信他眼前所見的是真的,心疼月歌的同時也憤怒那個施虐份子的殘忍。
不單單是肛周撕裂,媚肉外翻那麼簡單的交媾,月歌的下身已殘破的看不出哪裡是哪裡了,血肉模糊的一片,明顯的脫肛跡象,部分乙狀結腸黏膜和肌層脫出肛外,伊米透過這些還發現了月歌肛內腸壁似被什麼利器所傷,內部有著密集的出血點,若是在深入那麼一點點便會戳進他的腸胃可導致胃穿孔而死,這真是要人難以想像的交歡,看得只要人毛骨悚然,伊米突兀的扭頭去看夜螣,半天吩咐道:「出去,我不叫你就不要擅自進來。」
第一次,夜螣覺得自己像個懦夫一樣,慌不擇路的從月歌的面前逃離,他奔下了樓,推開伊米家的大門衝到了花園中發泄著自己的憤怒。
想要扯斷自己滿頭長髮,想要拔光自己全身逆鱗,是自己失了心魂,是自己沒了理智,是自己過於放縱。
看他為自己勾起唇角,看他為自己笑著流淚,看他在自己的身下放縱呻吟,幸福的感覺,深深的滿足……所以醉了!對不起紅,我還是弄傷了你。
他說、他撫摸著自己的面頰輕聲說:「呵呵~你是一支沒有消毒的針頭~」溫柔的笑,是他對自己滿滿的愛戀:「帶我~帶我去、去找伊米,嗚~什麼都不要對他說,等我自己對他說~~~嗚~」我看見----在黑暗降臨時,我的紅頭繩是嘴角掛著幸福的笑容閉上了那雙繾綣愛意的眼眸。
他說我是一支沒有消毒的針頭,呵呵,我們一起被感染了,感染了彼此,已經是不治之症……
所以我把悲傷握在了拳頭裡,即使我心如刀絞也要如你所願,紅~紅~我的紅……
斂掉一身的暴戾,要自己恢復到了之前的平和,病定思定的夜螣重新返回了二樓,靜靜的等在門外。
不知過了多久,伊米略帶疲憊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了出螣你在門外麼?請進來幫助我把小月抱出來。」
男人站起身來,隔著一道門深深吸了一口氣,再將手搭在門把時已是神態自若。
進屋後,夜螣伊米兩人手腳麻利的將處理好傷處的月歌轉移到了伊米家的臨時臥房,夜螣不假他人之手的為月歌掩好被角、調好燈光與室內溫度後才算安心。
「忙完了?」夜螣的身後是伊米略帶埋怨的聲音。
眼神沒有從月歌蒼白的面頰上離去,夜螣從容的回答身後的男人:「忙完了!」兩人邁步走出了月歌休息的臥房。
伊米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夜螣,對於夜螣的鎮定有所質疑:「行了,你是小月的私人助理,說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你想聽什麼?」緩緩的轉過身子,面對伊米質疑自己的眼神夜螣不卑不亢,無論對與錯,愛與被愛,也只是他與月歌兩人之間的事情,還輪不到別人來插手,要打要罵也只有月歌有這個權利。
「說說吧,這事兒要是被麥森知道了恐怕就沒那麼簡單了」伊米不了解夜螣的為人處事,只是打過幾次擦肩而過的照面,但見他如此冷傲的樣子,想要了解真相的伊米使用了懷柔政策。
「沒什麼好說的」就算紅不囑咐我,我一樣不會告訴你,因為你沒有聽的資格。
「夜螣!」伊米一臉的不高興,金絲眼鏡下的眼晴閃爍冷光:「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