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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0:12 作者: 血吟
月歌以為夜螣問他有沒有想他,大大的白了一眼吼道:「沒有!」
「是嗎?呵~」夜螣的話意義不明還很曖-昧,月歌征然間,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出來的蛇尾便挑開了自己襠前的口子鑽了進去。
「啊~」驚叫一聲,張大的嘴巴被夜螣是時候的堵住,驚叫隨著夜螣蛇尾的纏卷擼-動變成了口中流-瀉的低喘:「嗯啊呼~」
「你不乖,撒謊了,呵呵,看~你有多想~」夜螣含著月歌的下唇瓣低低的說著調-情的話語,月歌臉紅的像發燒,這才明白夜螣問他那句話的意思。
雖然身體隨隨便便就可以被夜螣挑-逗起來,可彆扭的月歌還是不甘心自己被夜螣掌控,激烈的扭動著身子不讓夜螣得逞。
嘴巴被夜螣狠狠地吸允著,完全沒有叫嚷的空間,月歌便張著主動咬上夜螣的唇舌,怎知卻變成了更深層的廝磨,唇間的汁液四溢,粘膩了自己的下巴和脖頸,身子卻仍然在夜螣的身下壓著。
夜螣這一次似乎比哪一次玩的都還要激情,竟在不知不覺中整個化成了蛇形,更是用自己的身體把蜷縮著身體的月歌牢牢纏住,讓月歌呈雙手抱膝貼於胸前的姿勢。
然後蛇頭緩緩滑下月歌光-裸的胸膛一路向下,硬是從曲起的雙-腿與胸口的fèng隙鑽了進去,將別在雙-腿-間緊戳肚臍兒的男性-器-官扒拉出來,反方向的一口含住繼續舔-弄,被折磨的月歌發出一聲痛苦中夾雜著享受的低吟,被桎梏著身體、雙臂的月歌只得胡亂的搖起頭來:「啊~嗯啊~混啊,混蛋嗚~放開我~~呼呼」嘴裡說著不要,可是心裡卻痒痒的,月歌在心中鄙視自己的心口不一。
冰涼的蛇鱗,軟-軟的身軀,竟故意在月歌的會-陰處像拉鋸一樣的來回蠕動著,從未被開放的穴-口,因為姿勢的關係暴露在空氣中,微涼的鱗片擦過那百褶密地,反覆著摩擦著身下的敏-感,要月歌躁動的情-欲-呼-之-欲-出。
掙扎間,月歌隱隱約約的覺得自己好像又忘記了什麼事情,那件事情就在自己的腦邊,像貓爪子一般偶爾會伸出爪子抓撓自己的心扉,然而,自己卻忘記了,那是什麼呢?是什麼?
自己感冒了,然後伊米治好了感冒,還有其他的什麼事情沒有被自己想起來麼?
「嗚嗯~~哈啊~~」暖-流在胯-下激烈的流竄著,瘋狂的湧向月歌的頂端,迫使他發出破碎的喘息之聲。
蛇?夜螣?同性?在月歌達到高-cháo的猛然間,隨著精-液迸-she-而出的還有這三個詞兒。
「啊不~這是不對的,不對」月歌喊了出來,慌忙的從沙發上坐了起來,這才發現夜螣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鬆開緊緊纏住自己身體的蛇身給了他自由。
管不了那麼多,月歌只覺得好噁心,裸著身子就衝進了浴室,無法面對鏡中因達到高-cháo而滿面緋紅的自己,還有身上那如蛇鱗般的紅痕,月歌抓起花灑拼命的沖洗著自己的身體,尤其那被夜螣用蛇嘴狠狠含過的器官。
噁心,實在太噁心了,一條蛇,一條蛇啊那是,丟掉手中還在噴水的花灑,月歌掀開馬桶蓋跪在地面瘋狂的嘔了起來,不明白自己是不是瘋了,怎麼會被一條蛇玩弄到達到了高-cháo?這比和男人玩還要噁心,是畜-生的行為。
不對,不對,不是這樣的,這不是自己真正的想法,吐到只剩苦水的月歌癱坐在流著水的地面糾結著,他能想到和夜螣之前的兩次,雖然事後也很後悔和自責,卻沒有今日這般激動,他知道自己的內心是渴望這種瘋狂的,可是瘋狂之後就會被人倫道德的枷鎖所束縛,覺得自己做了世間最齷齪最不可饒恕,最下-流,最低級,最不要臉的事情來。
月歌覺得自己犯了罪,可又在夜螣每次的挑逗下忍不住還要犯罪,這種情緒始終影響著月歌的內心,要他覺得心力憔悴。
閉著眼睛,只要一想到剛才是一條蛇在自己的身上糾纏,月歌就渾身的不舒服,轉瞬,等他在想到夜螣那臉,他所能想到的都是這個男人為自己做過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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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間還有些不適的感覺,剛才好像有一根手指塞了進來,月歌咬住自己的下唇,憤怒的一拳砸在地面上,噴濺起水珠來。
仰起頭,是夜螣站在月歌的身旁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男人的眼深幽烏黑,訴說著自身的神秘。
月歌咬咬唇,心中的噁心感已經漸漸消褪,剩下的只是一種被欺騙的感覺,沉默半晌,月歌咬牙吼道:「我不是GAY!」不要活-塞運動,不要括-約-肌,不要插-屁-股,不要肛-交,可是你卻把一根手指塞了進來!!!該死-的,該-死-的。
夜螣慢慢的蹲了下來,與月歌面對面的繼續大眼瞪小眼,月歌被夜螣看得有些不習慣,眼睛閃閃爍爍的不敢在夜螣的臉上焦距。
低啞的口吻,氤氳著淡淡的悲傷:「那麼----你願意為我變成GAY麼?」
月歌一怔,急忙扭過來對上夜螣那雙吸人神緒的眼眸啞口無言,他看見自己倒映在夜螣那雙眼瞳中,情感的波紋使得自己在男人的眸中泛起了漣漪,有些恍惚卻是無比清晰的,他眼中的----是自己。
你總是這樣反反覆覆,心口不一,你總是這樣的介懷,你總是這般膚-淺的循規蹈矩,快樂是單純的簡單的,我只希望你快樂,如果你快樂了,又何必去在意快樂的根源是什麼?你只要繼續快樂下去就好啊。
「你總說要我像人一樣,要我忘掉原本作為蛇的種種習慣,可是----」男人的聲音明顯的低落下去:「在你的心裡、眼中,從來就沒把我當做人來看!」說完、站起,轉身、離去,留下怔怔的月歌繼續癱坐在馬桶邊,躺在地面的花灑還在呼呼往出噴著水花。
之前,在你的心裡男人和男人是不對的,那麼現在,男人和蛇是不對的麼?我的紅頭繩……
氣氛一時之間就變得怪異起來,從那一天起,夜螣給月歌的感覺便變成了一種若即若離,月歌仍舊覺得自己沒有錯,可有的夜晚便會被噩夢纏身,而有的夜晚會春-夢連連,於是,這種折磨從肉-體上的變成了精神上的。
隨後的日子裡,夜螣竟被一些小報記者爭相報導,主要源於一些所謂的cháo流派,譬如像力挺網絡紅人韓火火那樣的人群終於找到了他們可以力挺的奇裝怪服第二人,那便是月歌的生活助理------夜螣。
向夜螣看過去,永遠的都是------長發、甲片、凸-出的襠部,復古的衣著和低調的行事風格,不知不覺中,夜螣竟也有了些許的狂熱者。
直到聖誕夜的前夕,沒有抓到月歌小辮子的李斯周刊再次拋出一記重磅炸彈,跟風報導起夜螣來,卻和其他報刊雜誌報導的內容有很大的差距,竟是將夜螣和曾經的GAY形象代表皮特柏林混為一談的歌頌出來,許是想要暗喻夜螣來諷刺月歌吧。
夜螣的另類造型與他那誇張的襠部正巧與西方70年代初的性解放運動的GAY性-愛象徽peterberlin同出一轍。
雖然夜螣沒有像peterberlin那般永遠都頂一頭齊眉英勇王子的髮型,卻是永遠的青絲長發,雖然夜螣沒有像peterberlin那樣永遠都穿著緊身的皮褲,卻和他一般擁有顯著的襠-部,毫不膽怯的張揚著自己的性-欲。
peterberlin是西方70年代深入人心的「GAY情-色偶像」他主演的色-情-片毫無害臊而直率,是你以前從未看過的東西。
李斯周刊竟然拿夜螣與當年『光彩照人』的情色明星peterberlin來相比較,由此可見,李斯周刊仍舊在對月歌代言華旗酒店那次事件仍舊耿耿於懷,怎麼的都要把月歌和GAY扯在一起,而夜螣的長髮始終令娛記丹妮和小賈疑惑著一些事情。
看著手中的報導,月歌憤怒的將其摔在了地上,夜螣走過去彎身撿了起來,他並沒有像月歌表現的這般激動和生氣,一臉的從容自若,絲毫不介意外界對他任何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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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冷靜的夜螣要月歌覺得不舒服和陌生,不算冷戰的冷戰持續了一個多月,月歌實在受不了他與夜螣如此相處下去的氛圍,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來吼道:「你怎麼不說話?」
「我不介意」夜螣的聲音極輕:「況且說的沒錯」我是GAY!
月歌一臉鄙夷繼續大吼:「所以你覺得很榮耀?」
夜螣以靜制動,竟在月歌沒有撒夠氣的時候拿著那份報刊開門離去了,很快的,月歌便聽見汽車發動的聲音,曾幾何時,這條該-死-的蠢蛇已經不在那麼黏著自己了?不是形影不離的影子了?自己坐著他站著,自己吃著他看著,自己拉-屎-他聽聲……
月歌莫名的惱怒煩躁著,對於媒體對夜螣的報導他很介意,憤怒的想要抓狂,如此的憤怒到底是為了什麼?真是麥森所說的怕夜螣的私生活影響自己的形象?還是擔心他有一天會踩到自己的頭上,還是----他會走?被挖走?
打斷自己可怕的想法,月歌抓起一旁的電話撥通了麥森的電話:「給我找個律師,我要起訴李斯周刊,我要告到他們關門大吉」結果吼完之後,月歌才聽明白,對方的電話里傳來的是移動公司的電腦小姐聲: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
月歌看著手中的電話眨眨眼,隨後咒罵一聲S-H-I-T,便氣勢洶洶的將電話摔上。
只得一天空閒的月歌並不知道夜螣出去忙著他的行程安排去了,從中午一直枯坐到傍晚不見夜螣回來的月歌疑心重重,越發覺得夜螣肯定是出去背著自己找下家跳槽去了,畢竟這條該-死-的蛇精現在小有名望,網站上他的照片貼的到處都是,追捧他的居然還數男性居多,月歌一想到就氣的想要把暹暹羅羅貓貓的毛拔光,想逼迫黑蓋去捉老鼠,想把烏龜從龜殼裡拽出來,想把蜥蜴的尾巴砍掉,想把蜘蛛的肚皮劃破,他媽-的,就是生氣。
月亮慢慢的爬到了夜空,月歌透過窗欞看著院內花房中月色下的花群出神,情-不-自-禁的低聲喃呢著:「花前月下…花前月下~哎」一臉的哀愁,簡直就是失魂落魄,而後月歌就像中邪了一般猛地回頭衝著幽暗房間裡的動物們狂吼一聲:「他-媽-的,花前月下不如老-子花錢日-下…」語落,月歌抓起衣架上的大衣就衝出家門。
指尖在方向盤上沒有節奏的敲擊著,透過擋風玻璃直視前方的月歌心不在焉,另外那隻拿著手機的手在副駕駛位置上反覆撥弄著那款由商家贊助的新款手機。
到底要不要主動給夜螣打電話?這要月歌覺得胸悶不痛快,在橘色路燈下飄舞的雪花就像一顆顆跳躍的星星,閃爍著鑽石般耀目的光芒,停在十字街口等信號燈的月歌並未注意到停泊在他車旁的另外那輛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