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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0:12 作者: 血吟
善良慈祥的老奶奶從不知道月歌是什麼大明星,只知道熱情誠懇的待人,而來老奶奶水餃店用餐的多數是村子裡半打大的淘氣包子們,吸引他們來消費的還是那祈願紙鶴,花個四、五塊錢吃頓餃子就可以丟一隻紙鶴許個願,都覺得很新鮮。
剩下的村民根本不會花那四、五塊的冤枉錢,要下館子也是進個城吃頓所謂的大餐,回到村里好顯擺顯擺。
由於這裡一般都是學生午休的時間比較熱鬧一點外,其他時間還是很幽靜的,也不能說這裡所有的小毛頭都不追星,只是他們中午來去匆匆,都是兄弟幾個或者姐妹幾個一起來用餐,很多時候都是幾個男孩女孩相互吸引的那種懵懂感情,加上時間有限,月歌打扮的又低調,所以根本就沒有人把時間浪費在去觀察他。
此刻早已過了午休的高峰期,老奶奶水餃店裡空蕩蕩的很是安靜,除了月歌進來帶起的那股子風將店內的紙鶴風鈴吹響外別無他音。
老奶奶上了年紀,耳朵有些被,輕微的響動和月歌的腳步聲並沒有引起她的注意,仍舊含胸駝背的坐在小板凳上摘著菜根。
老奶奶無兒無女,也沒有老伴,就一個人孤零零的生活著,很多時候月歌在心情低落的時候都會來老奶奶水餃店,就這麼靜靜地看著老奶奶忙碌著,更多的時候老奶奶不曾發現月歌的到來。
看著老奶奶孤寂的身影,月歌的心情會漸漸轉好,會突然陽光明媚起來,比起老奶奶他是快樂的幸福的,不該不知足,不該抱怨太多。
這一次月歌想要老奶奶發現他,輕輕的上前緩緩的開口:「奶奶~」露出燦爛的笑容,那是任誰都沒有見過的虔誠笑容。
只可惜耳背的老奶奶沒有聽見,月歌也不急,將老奶奶摘下的助聽器為其戴上,輕輕地伸手拍拍老奶奶的肩頭又喚了遍:「奶奶有沒有胡蘿蔔餡的水餃?我好餓哦」
老奶奶沒有受到驚嚇,反而憑藉此行為就猜到是月歌來了,停下手中的夥計笑著說:「哎哎~有有,奶奶這就給你煮一鍋去,呵呵,你坐,你坐」
下午兩點十十分月歌吃上了熱騰騰的餃子,老奶奶繼續坐在小板凳上忙碌著,月歌則一邊漫無目的的望著窗外一邊往嘴裡填著水餃。
044【求收藏】褲衩 (1923字)
一個人自斟自飲的吃到下午三點鐘,仍舊保持著慵懶的坐姿望著窗外的鴨子出神,不想回家,討厭面對那條蛇男,真不知道自己有著一顆堅強的心臟,被它嚇了這麼多次仍舊堅持在自己體內工作著。
如果不回家他會不會把家鬧翻天?或者找到自己吃了?不管怎樣他可是一條成了精的蛇妖啊,這不怕萬一就怕一萬啊,絕對大意不得。
就在月歌心煩意亂的時候,店裡竟意外的來了兩位客人,月歌坐的靠里並沒有引起那兩位婦女的注意,只是兩位婦女在吃頓餃子的時間裡說了一些要月歌下定決心晚上必須回家的對話。
無非不是一些什麼狐狸煉丹啊,村里誰家誰家娃子招什麼髒東西了,找人破個關就好了,黃皮子成仙前會問你他能不能成仙,如果你真的遇到會開口說話的黃皮子就千萬要順著他回答,遇見狐狸千萬不能抓啊打啊的,月歌越聽越心驚,原來這世間有著許多無法用科學來解釋的靈異事情存在啊。
那兩婦女越說越邪乎,張家長李家短的被她們幾乎說個遍,神神叨叨的比夜螣給他講的什麼蛇修千年成螣還誇張,擰著眉頭不知聲,直到一個多小時後兩名婦女吃飽喝足後離開,月歌才悻悻的告別了老奶奶踏上回家的路。
沒有駕車更不願去搭公交,並不是自己是公眾人物,而真的是享受慣了,根本無法再去擠公交車而已,所以月歌寧可選擇步行一個多小時散著步回家。
月歌完全不急著趕回家,反而回家讓他覺得比上刑場還要忐忑,是能磨蹭一會就磨蹭一會,天色完全黑了下來月歌才磨磨蹭蹭的回到家。
腰酸背痛腳抽筋的月歌站在自家院子外面傻呆呆的盯著爬滿爬牆虎的窗子看,心裡在打著小鼓,不知怎麼的,那兩女人的對話總是時不時的就浮現在月歌的腦海,說的那個慎人。
別別愣愣半天,月歌終是掏出鑰匙打開了祖屋的房門,很奇怪的,屋子裡很黑,想想也知道,也許那條蛇精根本不懂得開燈,或是把家裡能亮起來的吊燈都用尾巴抽碎了。
喵嗚~很悲很悲的貓鳴自某個黑暗的角落裡傳了出來,月歌挑眉,下意識的提高了警惕,越發覺得哪裡不太對勁,竟而躡手躡腳的朝著貓咪叫喚的位置走去。
那是自己的更衣室,靠的越近聽的越清晰,沙沙的聲音若隱若現,在看暹暹它們全都圍在他的腳下磨蹭著,似是想要月歌給它們撐腰一般。
月歌吞了吞口水,讓自己冷靜了數秒後,在一把推開門的同時伸手進去按開了門邊的壁火。
唰的一下子屋內大亮,只是一瞬間,月歌根本沒有看清自己的衣服是怎麼飛上天的,紅紅的東西一晃而過,等他眼光落定的時候,只見蛇形的夜螣頭頂著自己的綠色CK內褲,竄的老高,虎視眈眈的盯著棚頂的吊燈看,幾乎可以確定他下一秒就會甩起尾巴抽碎那簡潔卻仍舊昂貴的節能燈。
呃……月歌滿臉的黑線條,每次看見如此白痴的夜螣他的害怕就會消失殆盡,剩下的都是對蛇精的鄙夷和唾棄,他的內褲,內褲,內褲啊,如果夜螣只是用蛇頭鑽進內~褲頂著它也就完了,月歌四下看去,這該死的蛇把他的更衣間弄的亂七八糟,能辨別的清楚的都是他五顏六色的各種內~褲……細菌,不衛生,感染之類的字眼第一時間鑽進月歌的腦海,他要丟掉這些自己買的商家贊助的全部全部全部的衣服……
不過在這之前他想用他花花綠綠的褲~衩勒死這條yín~蛇,夜螣對吊燈的敵意完全消散在他看見黑著臉站在門口的月歌后,急忙軟下身子,嘰里咕嚕的就朝著月歌纏了過來:「紅,紅頭繩,哈,你回來了~~想,想你」
「紅頭繩,紅頭繩,我要你紅頭繩~~~紅,紅我給你好好紅紅~」月歌怒氣沖沖的就邁進屋子,彎腰胡亂的撿起各種內~褲,一把扯過夜螣的蛇身就勒了上去,氣極的月歌也沒發現他勒的還挺規律,大概二十厘米就被他系一條褲衩在夜螣的身子上,從頭繫到腳,破馬張飛的一頓臭罵夜螣:「要你寫的東西呢?嗯?哪呢?在哪?要你色,要你~色~~」
「別,別生氣,我寫了,寫了,在這,在這」夜螣急忙解釋著,也不敢還手,由著月歌把吃奶力氣都用出來的勒著他。
當他掃開擋在上面的衣服露出下面的東西時,月歌怒極反笑,鬆開夜螣彎下腰拿起被夜螣撕成條的衣服殘骸,又拿起夜螣DIY的毛筆簡直哭笑不得,別說,這蛇精的手藝活還不錯,把這毛線扯的還挺規律,羽絨服里的羽絨也揪的很均勻啊。
045【求收藏】抓狂 (1868字)
「等會我在和你算帳」月歌狠狠的瞪了心虛的夜螣一眼,索性一屁~股坐了下來認真的看起了夜螣寫的『小說』。
青頊山中有青頊道觀,香火鼎盛,信奉神明者自天南地北慕名而來,每日賓客絡繹不絕,尤其四月初八,十八,二十八……本來是想隨便看一眼的,沒想到夜螣寫的挺吸引人,月歌就情不自禁的往下看了下去。
半個小時過去了,月歌其間驚訝的偷瞄了夜螣一眼,真沒想到這蛇精動作還真快,這不是差不多把他早上對自己講的那些基本都寫出來了麼?
收回目光月歌繼續津津有味的看了下去,然後,一根青筋,兩根青筋,三根青筋,直到滿臉的黑線條,月歌終於爆發了。
即刻翻臉的月歌猛地把手中的破布條抽打在夜螣的肩頭上,不顧形象的破口大罵:「你這條yín~蛇,yín~蛇,你到是真聽話啊,該仔細描寫的你一筆帶過,啊?不該寫的下~流過程你到寫的詳細?你他~媽~的,一共十塊布你居然寫了六塊布的黃~色內容?yín~蛇,yín~蛇,氣死我了,我要你慡歪歪,我要你要我呻~吟,主人?寶貝?給我?我給你,我都給你~你給我接住了」月歌瘋魔似的揮動手中的布條抽打著夜螣,簡直火冒三丈,該~死~的yín~蛇居然把自己寫的那麼yín~盪,哇哇哇,氣死了,氣死了……
又過了一刻鐘,月歌累的氣喘吁吁,悶頭坐在屋子的一角,左腳套著一條褲~衩,右手腕掛著一條領帶。
渾身青一塊腫一塊的夜螣噤若寒蟬的坐在另一角,身上的褲衩幾乎被月歌抽掉,腦袋上頂著的那個仍在,這不是刺激月歌那嗎?夜螣都被喜怒無常的月歌折磨傻了,哪裡還會曉得摘下頭頂的褲~衩?好大一坨盤在一角斜眼偷窺月歌的臉色。
月歌生氣是因為如果這劇本可以,他想要自己來出演的,算是未雨綢繆吧,自己也知道自己怎麼回事,現在新生代這麼多,這些年自己脾氣漸長,看不慣自己的有很多,但自己練就的脾氣實在無法改變,總有一天自己會過氣,會被人超越,為了留一手才突發奇想的要夜螣寫出這故事,這故事雖然聽起來扯但真的很與眾不同很新鮮。
可是這條該~死~的蛇居然給他寫了好大一段男男~床~戲,哦不,要是同~性~床~戲還好了,居然寫了好大一段人獸床戲?他~娘~的,這跨越也太大了,連自己都快被雷死了。
氣急敗壞的月歌甩頭的時候無意間瞥見了盤在一角的夜螣,好大一坨並未刺激到他,刺激到他的是夜螣頭頂他的褲~衩子。
夜螣當然感受到月歌的抓狂,急忙開口笨拙的解釋說:「渲、渲染而已,紅頭繩不要氣~」
「把裡面的床~戲都給我掐了,懂不懂?」月歌憤怒的咆哮著。
「懂」夜螣吞了一口唾沫又小聲嘀咕著:「床~戲是什麼?」。
「蛇精」月歌暴怒的跳了起來,橫眉立目的指著夜螣的腦門吼道:「你存心找抽是不是?」
「不是,不是,紅你別生氣,氣壞了身子~~」夜螣也不顧月歌踢打他,勇猛之前的就盤繞上來,胡亂發~泄的月歌又折騰了一刻鐘,這才發現他自己居然是被蛇妖捲起來揍它的。
眨了眨宛如冰晶的眸子,傻乎乎的看看眼前頭頂褲~衩的大蛇,又眨了眨眼睛,月歌不得不妥協了,這蛇妖純屬受~虐~型的,還真是沒事找抽型,居然乖乖舉著自己揍他?
斂下閃爍的眼眸,月歌泄了氣的說:「放我下來」
夜螣依言緩緩把月歌送到地板上,腰酸背痛的月歌懶得在自己氣自己了,只想馬上洗個澡上床睡覺。
瞅也不瞅夜螣一眼逕自起身走出更衣室朝著浴室而去,知趣的夜螣這次很有眼力價,都沒用月歌交代什麼,自己即刻幻化人形後老實巴交的收拾起更衣室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