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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0:12 作者: 血吟
    「紅、頭繩,哈哈~」看著長發男人對自己露出的笑容,月歌起碼確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個不知道身份的『東西』應該對他沒有危害。

    「紅、紅頭繩~嘿嘿」月歌以靜制動,看著夜螣開懷的沖他喊著什麼該~死~的紅頭繩。

    紅頭繩?喊誰呢?自己麼?見夜螣似乎要從門口走出來,月歌再次堤防起來,急急蹭著地面後退,雖然不斷的在內心安慰著自己,說實在的,他還是無法接受他身下沒有兩條腿。

    「我、我終於找到你了,紅~」夜螣說著便邁出了一條腿,月歌條件反she地抬手擋住自己的眼睛,實在沒有勇氣去看見什麼怪物,然而他的神經現在竟然粗的要死,完全沒有崩潰到要昏厥的地步,可憐啊……

    019【求收藏】甲片 (1379字)

    「紅、紅頭繩?」月歌的腦袋上面傳來男人好奇的疑問聲。

    紅頭繩,紅頭繩,怎麼這個男人除了紅頭繩就不會說別的了麼?月歌那痞痞的邪惡因子又爆發了,憤怒要他完全喪失了所謂害怕的理智,甩開手,瞪著眼睛朝著夜螣看了過去,似乎完全不在乎他有沒有腳了。

    映入眼帘的仍舊是夜螣那張笑的燦爛的嘴臉,眼光下移,完好無損的一雙腿,還有漂亮的大腳板。

    月歌眨了眨眼睛,開始不確定起來,竟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你是人?」難道昨晚是自己產生了幻覺?是工作太累了麼?或者說……這樣的現象就是所謂的科學無法解釋的,就比如自己之前明明記得看見的是一個有著人身蛇尾的妖物,怎麼現在再看就是一個健康且健全的裸體男人?

    或者是自己心中有鬼嚇唬自己?當時就愣是把他這畸形的玩意看成了蛇的雙鞭?那那半臉的鱗片要如何解釋?只是視線昏暗不清,自己腦中幻想出來的鬼怪麼?

    明明看的真切,那男人身下沒有腿,不對,雖然是沒有腿,但也不是真的沒有腿啊,啊,難道?哈哈,那亮片裝一定有什麼玄機,所以只有他自己能脫掉,就說嘛,哪來的什麼鬼啊神啊的~仰起頭,月歌不屑道:「裝神弄鬼的」說罷,站起身來,理也沒理夜螣,蹭著他回了自己的臥室。

    感覺到站在門口的夜螣跟了進來,月歌突然的發起火來,不由分說的就動手往外趕夜螣:「我說你玩的挺HAPPY是不是?趁我發火之前趕快給我~滾蛋」

    「紅、」出口的話在看見月歌那快要擰成一坨的眉毛即刻改了口:「你不喜~喜歡我這個樣~樣子麼?」夜螣儘量要自己說話不結巴,但似乎有點難,因為他真的是太久沒有說話了。

    月歌反感他,不光光是因為他說話結結巴巴,還因為那一臉呆樣,警惕個毛啊?賊頭賊腦的四下張望,好像土包子進城似的,自己還沒他娘的害怕呢,給他嚇的夠嗆還?最最主要的是,他討厭老爺們在他面前裸~體,看著就噁心,而且,而且他那裡還該~死~的大。

    大?等等,他不是光大的問題,月歌簡直要吐血,他光聽過那四個睪~丸的笑話,可他今天是第一次見識到了真的,他、他居然有兩個陰~精?而且沒有陰~毛,上面是鑲嵌的貝殼麼?亮閃閃的?

    月歌驚詫,許是反感男人裸~身,他剛才才沒有仔細去看夜螣的身體,他不但私~處沒有毛髮而是鑲著像貝殼一樣的鱗片,男人的腳趾蓋和手指甲都覆蓋著火紅的……『水晶甲』?

    但這都不要緊,最要月歌崩潰的還是他這個長著兩個陰~精的部位,月歌很快恢復了震驚的表情,在這之前他遇到過並排長著三個辱~房的女人,在網上也見過長有尾巴的人,所以只是驚訝而已,並不害怕。

    畸形的傢伙,月歌越發覺得噁心人,器官本來畸形就難看,這傢伙還在上面做裝飾,不鑲珠子就貼甲片的,真是服了他的勇氣了。

    「那這~這個樣~樣子呢?嘿」月歌只聽見了夜螣那人畜無害的笑聲,然後他側眼瞄見了一股青煙,等他重新抬起那憤怒的頭顱對上已經盤纏到臥室門框上的夜螣時,月歌能做的唯有兩眼一黑暈死過去,果然,是科學無法解釋的個妖物……

    (註:三個辱~房是真事,我弟~弟以前出去玩遇見過,就是並排長著三個,但是中間那個比左右那個小一些,到血吟的貼吧可以看看世界上長著尾巴的人的圖片,至於生~殖~器嘛,我想也會有的,畸形連體之類的,但素文文里的夜螣為啥倆?哈哈,你們懂的)

    020【求收藏】威脅 (1591字)

    傻呆呆地看著再次昏倒的月歌,人身蛇尾的夜螣悻悻的從門板上爬了下來,心疼地攬起昏死過去的月歌將其抱上了他認為很安全的大~床~上,一直把月歌摟在結實的懷中不鬆手。

    月歌對於自身睡眠環境要求很高,他認為臥室就應該是臥室,是睡覺的地方,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沒有必要擺放,所以他的臥室除了有一張超級舒適且超級大的床鋪外,就在也沒有其他東西了,就連一把椅子,一張茶几都沒有。

    天棚一個奢華的水晶吊燈,窗戶上的高檔窗簾,除此之外就什麼都裝飾品都沒有了,所以夜螣已經有了占山為王的打算,他認為,月歌的臥室是最安全的地方,對他沒有絲毫的威脅。

    「喵~~喵~~」門外傳來暹羅貓顫抖的鳴叫聲,其他兩隻貓咪羅羅和貓貓雖然攙的直流口水,可仍舊不敢對暹暹口中銜著的花鼠出手,因為那是要給裡面空降而來的大王的。

    沒錯,月歌消失的這一天夜螣什麼都沒做,就是確定了臥室的安全和制服了月歌所養的小動物們,月歌家的客廳夜螣只是大概掃了幾眼,發現與他的世界完全不同後,認為危險係數很大就沒有在出來過。

    低姿態,是夜螣只對月歌才能做出來的,那微笑也只是笑給他一個人看的,所以,骨子裡冷血薄情的他是根本不會拉下臉面向月歌家的寵物去請教什麼的,就算請教也要向他的紅頭繩請教。

    「嘶嘶~」夜螣露出蛇芯,發出要三隻貓咪膽戰心驚的蛇嘶之聲。

    毛茸茸的,粉嫩粉嫩的小爪子哆哆嗦嗦的順著門fèng伸了進來,將門fèng擠大,叼著小花鼠的暹暹探進頭來,後面跟著害怕夜螣的羅羅和貓貓。

    由於暹暹叼著小花鼠不能開口說話,躲在它身後的羅羅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沖床鋪上大肆摟著它們主人的夜螣道:「喵~~喵喵喵~喵嗚~~」大概意思就是:大大大,大王,你的食物給給給,給你找來了~

    「嘶~」夜螣突兀的翻臉,蛇眼she出寒光,龐大的蛇尾更是從床上掃了過來,啪的一聲將快要嚇破膽的羅羅抽倒。

    嚇的暹暹鬆了口,跑了嘴裡的小花鼠,嚇的貓貓嗚嗚直哭,雖然怕的要死,但是暹暹和貓貓仍舊不怕死的替羅羅求著情:「喵嗚~~喵喵喵嗷~~嗚嗚,喵喵~喵嗚~~」大,大王饒命啊,大王饒命~~嗚嗚~~~

    這三隻混蛋老虎,居然敢嘲笑他說話結巴?哼,膽大妄為,臭屁的傢伙,敢欺騙自己說是什麼泰國貓?混蛋~真當自己落伍什麼都不懂了麼?呃,雖然現在似乎發現他們真的是貓……

    許是睡的太久了,與世界隔絕的也太久了,才醒過來的夜螣第一眼誤把這三個可愛的小東西看成小老虎也情有可原了。

    夜螣鐵青著臉,雖然他強行降世來尋紅頭繩被禁錮了獸族本身的妖力,但普通的武功還是有的,別說打他們三隻虎崽子,就算外頭那隻『哮天犬』還有『龜丞相』也都不是問題的。

    三隻小貓看出了夜螣的心思,齊齊趴下求饒著:「嗚嗚嗚~喵喵啊喵嗚~~喵喵~~」大王啊大王,我們真的是外國貓啊,嗚嗚,不是什麼老虎崽子哇,嗚嗚嗚~大王請一定相信我們啊~~

    混蛋,難道這三個傢伙不知道什麼叫指鹿為馬麼?夜螣雖然現在知道了這三個傢伙似乎真的是貓咪,可男人的自尊不容他低頭,更不可以自我否認,他露出陰險的嘴臉,發出威脅的蛇鳴:「嘶嘶嘶~~」本王說你們是老虎,你們就是~

    「喵~喵喵喵~~~」是是是,大王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們,我們……嗚嗚,我們是老虎,嗚嗚~

    可憐的三隻暹羅貓卑躬屈膝的點頭哈腰承認著,實在不敢與夜螣反抗,氣餒的垂下頭看著自己的貓爪子,上面那尖尖的指甲全都被大王給拔掉了,嗚嗚嗚。

    「嘶~」夜螣突兀的吼了一聲,三隻貓咪只見夜螣那條粗紅的蛇尾朝著他們迎面劈來,喵嗚~毛都炸了起來,三隻貓咪跳的老高,本以為會被夜螣打死,怎知他們的大王只是想要捲起那隻忙著逃命的小花鼠而已,虛驚一場,一個個灰溜溜的垂頭逃了出去,而且不忘給夜螣把臥室的房門關上。

    021【求收藏】驚嚇 (1628字)

    夜螣仍舊緊緊地摟著昏死過去的月歌不鬆手,可他的尾巴卻戲謔地戲耍著那幾乎嚇破膽的小花鼠,用尖細布滿鱗片的尾巴尖戳刺著可憐兮兮的小花鼠,在地板上來回撥弄著,甚至偶爾會把那小花鼠卷上床鋪,若是月歌知道夜螣把一隻花皮老鼠弄上了他的床,他一定會把夜螣砍成十段丟進下水道的。

    夜螣是一邊摟著心愛的人一邊逗弄著那隻倒霉的小花鼠,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好,臥室外的貓貓狗狗卻一個個愁眉苦臉,心驚膽戰著,以往愜意舒適的日子就此終止。

    筋疲力盡的小花鼠乾脆不再掙扎與反抗,就那麼軟~軟的倒在地上不再動作,不掙扎的小花鼠失去了對夜螣的吸引力,蛇男開始無聊起來,伸出的蛇芯本是要舔著昏迷中的月歌的,卻在動作的前一秒將那隻幾乎死過去的小花鼠卷了口腹之中硬生吞掉。

    滿意的嘶嘶了兩聲後,才眯起那雙漆黑的眼眸緩緩貼近他懷中的紅頭繩,粗大不失柔~軟還鑲滿鱗片的蛇體卷纏在月歌的腰腹間摩擦著,袋狀的蛇器受到外力的作用而翻出體外,夜螣開始莫名的舒適起來。

    所以他越纏越緊,越摩擦越用力,焰紅的甲片擦紅了月歌白嫩的皮膚,刮出道道檁子,粉紅了那吹彈可破的肌~膚。

    嘶嘶的聲音變得沙啞而急促,充滿了獸~性~的情~欲,越發激慡的夜螣情不~自~禁~的幻化成蛇,急急的往月歌的身體fèng隙出鑽拱著,他的身形太過龐大,要比迄今為止世界上最大的蟒蛇體積還要大上數倍。(PS:數倍可以是兩倍或者三倍甚至更多,血血沒想好到底要他大幾倍,所以就先寫了數倍,沒準也是一倍哦,大家不要噴我就好)

    精蟲上腦的夜螣動作也越發粗~魯起來,鑽拱的心情也越發迫切,幅度也大了起來,到了最後,月歌的身子搖晃的好像在怒嘯的風浪上搖擺一般。

    終於,夜螣的爆發伴隨著月歌的滾落在地而告終,夜螣在床~上擰成了麻花,焰紅的蛇鱗泛著驚艷奪目的幽紅之光,在黑暗中令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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