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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0:12 作者: 血吟
自七月一日月歌生日之後,麥森已經一天一夜天沒有聯繫上月歌了,今日是三號的傍晚,麥森站在自家的窗前來回踱步,月歌的手機始終出於轉接語音信箱狀態。
「這祖宗,一休假就關機」,麥森碎嘴了一句,改撥月歌家的座機電話,只可惜無論怎麼響,對方都無人應答,開始麥森以為可能沒聽見,人去洗澡了,或者去花園了,後來麥森才後反勁的想到,一定是月歌這祖宗把電話線給拔掉了。
氣的麥森只想給月歌一拳,耐著性子的重新撥通了月歌的手機,然後給他留了一條語音留言:月祖宗,你生日也過完了,明兒個給我早點起來,我親自去接你。
麥森等了一夜,也沒等到月歌的回覆,無論他如何打月歌的手機都是轉接語音信箱的狀態,家裡的座機也無人接聽,一宿沒睡好覺的麥森,在七月四號的凌晨五點就開車到了月歌家的祖屋。
雖說他是月歌的經紀人,但私下裡快趕上月大少的私人保姆了,儘管不願意進入月歌那像動物園一樣的房子,可為了大把大把的鈔票,打開車門走下來的麥森,不得不掏出月歌家的備用鑰匙去開啟那扇緊閉著房門。
很奇怪的,今日開門竟然沒有貓咪喵喵亂叫,也沒有那條德國黑蓋的狂吠,麥森覺得月歌家的祖屋有些陰森,常年被外牆上的爬牆虎遮擋著,總是不透光,以麥森對風水學的研究來看,他總是覺得月歌家的祖屋的地理位置並不理想。
「月歌?月歌你起來了麼?我給你留的口信你收到沒?」麥森一邊詢問著一邊朝著月歌的寢室走去。
門沒有關死,麥森輕輕推開月歌臥室的房門,跌入眼帘的是一幕極其香~艷的畫面,看的那叫一個熱~血~沸~騰。
月歌被一個長發美女緊緊的摟在懷中,兩人均都是一絲·不~掛,竟然連有人進來都沒發覺,麥森yín~邪一笑,可想而知昨晚激~烈的程度。
心知肚明,那女子是個出來賣的雞,所以也不用避諱什麼,麥森邁步向前,有股子濃烈的體~液味道飄進麥森的鼻子裡,依稀伴著散落各處的紅色薄膜,麥森好奇,不知道那一卷,一條,一塊的東西是什麼,也完全不知道這滿室的味道都是因為夜螣在蛻皮幻化的過程中所分泌出來的體~液,而那一條、一塊、一卷的自然是他的蛇~皮。
停在床邊的麥森大驚失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雙眼所見的事實,詫異的目光至始至終都落在夜螣的胯~間,麥森有些張口結舌:「月、月歌,你、你竟然搞~基?」哦麥嘎的……
因幻化而極度虛脫的夜螣陷入淺度的昏迷中,而已經昏迷了差不多兩天的月歌被外界的聲音驚醒過來,漸漸的睜開他那混沌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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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森?」意識還有些混沌的月歌驚訝地喊出了聲:「是我嗎?」月歌驚呼。
麥森白眼一翻,無趣道:「是你!」
「真的是你?」月歌慌忙的問道。
「真的是我!」麥森認為月歌昨晚一定是搞昏了頭,不然怎麼會如此一副白痴的模樣。
「我在哪?你家嗎?」月歌的聲音充滿了期待,期待?真是奇怪,很期待上自己家麼?麥森不解。
「你在家,在你家」麥森完全沒有在繼續配合月歌演下去的耐性,有些夾槍帶棒的道。
「有蛇,有蛇妖~」麥森的話音才落,月歌就從床~上彈了起來,好像一根強力彈簧,更是毛躁的險些撞到站在床側的麥森。
「你就演吧~趕快去洗漱,今天不能遲到」麥森不耐煩的催促著表現得驚恐萬狀的月歌。
「真,真的麥森,他是蛇、蛇妖」背對著床的月歌顫聲說道,似乎很怕轉過身子去面對他的床鋪。
「放心吧,蛇妖現在睡的很香,暫時不會吃了你,快去洗漱」
「你怎麼不信我?」月歌氣結的吼了出來。
「信你不如信春哥~」麥森懶得搭理月歌,這小子八成是演戲入魔了,老玩這一套?一次被騙,兩次被騙,三次在被騙,那他這經紀人就不用在當了。
「你要不信就去把他身上的被子掀開,看不看是不是人身蛇尾」月歌的話還未說完,人就昏了過去,問他為什麼昏?全都要怪心血來cháo的麥森,竟然突兀的沖他哦了一聲,本來就出於精神緊張的月歌受不住這突如其來的驚嚇,兩眼一閉,第三次的昏死過去。
麥森絕對絕對不相信月大少是真的昏過去,眯眼睨視著倒在自己腳邊的壞小子,完全沒有任何的緊張和擔心,伸出大掌抓住覆在夜螣腰身的薄被,故弄玄虛的驚吼道:「哦,蛇呀」
床上深度睡眠的夜螣在麥森的魔爪下春~光~乍~泄,床下麥森腳邊的月歌一動不動,麥森顯然沒有時間和月歌在這胡鬧,床~上躺著的明明是個身材健碩、硬朗的赤~裸~男子,哪裡來的什麼人身蛇尾的妖物?
雖然裸~體男子身材、樣貌都沒的挑,但對於像麥森這種只喜歡異性的男人來說完全沒有任何的吸引,且多看幾眼還怕會長針眼,忙地的鬆開手,薄被重新落回夜螣的腰身。
麥森用腳尖踢了踢還倒在地上『裝死』的月歌,耐著性子道:「嘿嘿嘿,我說祖宗啊,玩的差不多就行了,趕快給我起來,今兒個得去定妝」
沒反應?麥森稍微用了些力氣,仍舊沒反應?想給我玩臭無賴是吧?抬眼看看床上的男人又看看地上不起來的月歌,麥森心下瞭然,原來是想滾床單?那也得把正事辦完了在滾,你有政策,我有對策,這就是麥森的宗旨。
二話不說,胡亂的翻出一套寶石藍的衣裝給一動不動的月歌套上,心裡還想著這小子的演技越來越高超了,竟然紋絲不動的由著自己服~侍?
嗯?好像哪裡不太對勁,麥森皺眉仔細打量著被他拉到床~上的月歌:「月歌?月歌?小月?快起來,別鬧了,小月?小月你醒醒?小月?你怎麼了你?」麥森有些慌了,他並不知道月歌這次是真的昏過去而不是裝昏逗他玩。
無論他怎麼搖晃月歌,月歌都一動不動,麥森急的一頭汗,冷不防的瞥見睡在裡面的裸體男人,當即伸手去扒拉夜螣:「嘿~我說你醒醒,到底怎麼回事?」結果麥森扒拉半天,搖晃半天,這倆人一點動靜都沒有。
「小月啊你怎麼了?你可別嚇唬森叔啊,這要是要你小姑知道了,我可就死定了」麥森一邊嘮叨著一邊搖晃著月歌的身體,似乎在猛然間想到了什麼,麥森當即停住手,眼睛不敢置信的瞟了瞟月歌的屁~股,不會、該不會是昨晚鬧的凶了,肛~門撕·裂了吧?雖然他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麼?
再也顧不上其他,麥森撈起月歌的雙手腕就將他扛到肩上背了起來,沒有時間去與床上那個裸體男爭論什麼,背著月歌就大步流星地跑了出去。
麥森還算細心,月歌是趴在後車坐位上的,其實麥森完全多此一舉,可能是當時急暈了,本能的那麼去想,接下來做的事情就自然的那麼去做了,也就製造了一系列烏龍事件。
由於月歌是公眾人物的關係,麥森根本不可能帶他去公眾的醫院,他開車直接去了月歌的家庭醫師伊米家,路上不停的撥打電話,為月歌更改行程,讓伊米立刻準備治療器具。
「不是,你先把小月的症狀告訴我,不然我怎麼準備?」電話里的伊米有些氣結的說道:「你到底想說什麼?麥森?」
麥森吱吱嗚嗚也不知道怎麼說,最後衝著電話里的伊米嘶吼出來:「哎呀,他、他屁~股可能是開花了,這回知道了吧?」
「屁-----股?開-----花?你?小月他?」伊米覺得這是他今年聽見的最駭人聽聞的訊息了。
「別囉嗦了,趕快想想肛~交失敗的補救措施」其實麥森是想表達,肛~門撕~裂要如何治療,趕快準備好器具,結果這話被他說的別有一番滋味。
這回換成伊米吱吱嗚嗚了,看著收了線的伊米有些愣神,上完廁所回來的衍橫不禁好奇的問道:「怎麼了?」
伊米抬起眼,眼神複雜的看著他這位小學、中學、高中、甚至大學還是同窗的死黨不知如何啟齒,他怕衍橫會受不了,因為他知道衍橫等待月歌的那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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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有個病人」伊米強迫自己儘量顯得自然一些,說著就轉身朝著他家裡的處置室而去:「你先回去吧,晚點我會給你電話的」
「不是說好一起吃晚飯的麼?我的老同學!呵」悅耳的男中音,伊米怎麼聽都聽不夠,愛極了衍橫的沙音,正好與月歌的態度相反。
「恐怕不行了~」伊米對衍橫聳著肩,一副我也沒有辦法的模樣。
「是小月,他怎麼了?」敷衍恍然大悟,竟然忘記了伊米是月歌家庭醫師的事情了。
「不是他」伊米不適合說謊,聲音聽起來很彆扭。
衍橫發現了伊米的不對,跨前一步,大手一把扯住了欲要閃躲的伊米:「伊米你說謊」男人的眼睛緊緊的盯住伊米的雙眸望去,很是篤定地道:「你只是小月的家庭醫師,我忘記了你也忘記了麼?」
望著衍橫的眼睛,伊米的臉上扯出一抹無奈的笑容:「哦,抱歉,我想我真是忘了,呵呵~~」輕鬆的語調,平和的語氣,坦然的承認了他剛才在說謊欺騙衍橫。
自然的走到客廳中央的組排沙發旁坐下,斂著笑意仰頭朝著跟在他身後走過來,同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的衍橫。
「出了什麼事情?」衍橫急切的問道。
伊米平靜的看著眼前這個有些心急如焚的老同學,竟顯得有些惆悵,但凡與月歌有關的事情,衍橫他都會如此這般的緊張。
「沒什麼,小感冒而已」說著伊米站起身來,因為他突然的想起電話里麥森的囑咐:「你知道的,麥森很寶貝他的,一股子少爺脾氣,不定性的小傢伙,呵呵~我去準備一下」伊米故意說的輕鬆,因為他真的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把麥森在電話里對他的嘶吼說出來。
看著伊米走進去的身影,衍橫蹙起眉頭來,心驚肉跳的,總是覺得哪裡不對頭,很快,裡面傳來輕微器具碰撞的叮噹聲,衍橫故意去忽略,伸手在茶几下掏出一本周刊看了起來。
狗血的花邊新聞才看了一半,伊米家的門鈴就想了起來,衍橫看看屋裡的人沒有動靜,放下手中的周刊起身走向門口。
「我這一路都是要他趴著的,希望不會扯動傷口,快點的幫把手,我快不行了」一開門,映入眼帘的是有些狼狽的麥森垂頭背著月歌,似是沒有看清來人是誰便迫不及待的脫口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