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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11:00 作者: 時鏡
    衛子璋只覺得身下那物的前端忽然之間進入一處溫暖的所在,方祁連的兩片嘴唇只是鬆鬆地夾著他的那物,根本是無意識的,他有些尷尬,抬眼看衛子璋。

    衛子璋處於一個俯視的角度看他,這個時候的方祁連是如此勾人,那眼角還是微紅的,眼裡蒙著一層水霧,很是濕潤,身上赤條條的一片,觸手儘是滑膩的肌膚……

    他伸出手去,著迷一般地勾住他的下頜,然後俯身吻了他的頭頂。「祁連……」

    方祁連聽見了,心裡卻有些不是滋味。

    他感覺到嘴裡衛子璋東西的火熱,也不是那麼介意了,伸出舌頭輕輕地在他鈴口打轉,動作當真是生澀,可是只是這樣的刺激已經讓衛子璋脹大了幾分。

    他緩緩地吞咽著他的巨物,口中滿滿地,也吞不下去,只覺得難受,他皺著眉,舌頭抵住頂端就想要退出來,卻不想衛子璋伸手按住了他。

    「喉嚨……」衛子璋的聲音似是繃著的一條弦,險險就有斷裂的錯覺。

    方祁連猶豫了一下,微微伸直了脖子,主動將他的東西吞得更進。

    衛子璋熬得難受,他只覺處在這溫暖濕潤的口腔之中,他很想不顧一切地刺入,可是他捨不得。

    他緩緩地勾住他的下頜,示意他退開。

    衛子璋的手指還帶著之前方祁連噴出的白濁之物,手指輕輕地順著他的下腹滑到他□,手指碾壓著外圍的褶皺,然後緩緩地探入一隻手指。

    異物侵入體內的感覺定然相當不愉悅,可是感覺又很奇異,那感覺緩緩地,就像是緊緊地含住了。

    衛子璋頭上都是汗,烏黑的頭髮被寒沾濕,貼在他臉頰邊脖頸上,方祁連向他索吻,衛子璋慢慢地安撫性地吻著他,方祁連心中的不安略略消減。

    手指逐漸地增加,方祁連的身體也越來越緊繃。

    衛子璋屈起他的雙腿,跪坐在他兩腿之間,繼續開拓著。

    方祁連張開著雙腿,那種迎接一般的姿勢讓他根本不想再看,乾脆閉上眼睛。

    只是那樣一閉上,衛子璋的動作帶給他的感覺卻變得更加清晰,他甚至能夠想像衛子璋那修長的平時敲擊著鍵盤的手指是怎樣進出他的身體,他溫滑的內壁開始發燙,衛子璋的手指觸到他敏感的一點,引得他渾身一顫,前端又顫巍巍地開始了抬頭。

    衛子璋苦笑,去帶著些耍賴的味道,「我忍不住了,怎麼辦?」

    衣冠禽獸!

    方祁連早被他撩撥到了極點,睜開眼就瞪他,「受不住就進來。磨磨蹭蹭會死人----」

    他一下長大了嘴,似乎呼吸不過來,像要叫喊什麼,可是卻被衛子璋的動作逼回了他所有的聲音。

    他似乎是在無聲地驚叫。

    身體,被瞬間貫穿。

    完完全全地占有。

    衛子璋雙手捏著他雪白的臀瓣,終於開始緩緩動了起來。

    方祁連只覺得那火燙的硬物占領了他的身體,在甬道里摩擦出一陣陣讓人激動的電流,他似乎要忘情,再也記不得自己的矜持,開口就是完全的□:「子璋……子璋……我……唔……恩啊……」

    他喘著氣,眼神迷茫而空遠。

    衛子璋卻仰起臉,任由汗水流下脖頸,順著他精壯的上身滑下。

    房間裡,一串串地撞擊聲,偶爾夾雜著yín靡的水聲。

    一室迷亂。

    兩人都已經忘乎所以,方祁連腦子裡什麼也想不到了,而衛子璋的眼裡只有他。

    他在他身體裡爆發的時候只是抱住他顫抖的身體,將臉埋在他頸窩裡,一遍一遍喊他名字。

    祁連,祁連……

    方祁連疲憊地睜開眼,眼前只能看到衛子璋的黑髮,他閉上眼,睡吧,明天還要早起。

    一夜好夢。

    衛子璋睜開眼,卻發現床上沒有人。

    他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笑自己太粗心,昨夜荒唐卻還未洗過……

    他看到床頭柜上的鑰匙,伸出手去拿起來,看了一會兒又放下,披了睡袍走出去,本以為能夠看到方祁連,可是客廳里空無一人。

    陽台上的兩隻咖啡杯也沒人收,一串鑰匙放在兩個杯子中間。

    衛子璋的心沉下去,他走過去拿過那串鑰匙看了看,忽然之間轉身去推開每一扇房門。

    沒有人,沒有人,沒有人……

    他開車去了方祁連的公寓,大早上的,樓道里很少人,那串鑰匙沒幾把,很快就被他試出到底哪把鑰匙才是開門的。

    「咔嗒」一聲,鎖開了。

    衛子璋極其緩慢地推開門,裡面安安靜靜,一室的清冷。

    方祁連的公寓很小,裡面也沒有人。

    他回到了總參,心不在焉。

    秦啟急急忙忙跑過來找他,「方祁連似乎是走了。」

    衛子璋看著他。

    「有人在機場看到他,只是我們查不到他到底乘的是哪一班。」

    方祁連是黑客,竄改機場的購票記錄或者不實名制購票簡直是輕而易舉。

    衛子璋有些晃神,一夜纏綿,醒來他卻已經消失不見。

    玩兒失蹤?

    方祁連,你真狠。

    秦啟有些為難地看著他,「因為這個消息來自國安,當初是你為方祁連做的擔保,所以如果他這個屬於出逃的話----我們不得不暫時讓你……」

    「我知道。」衛子璋坐在椅子裡,按住自己的眉心,疲憊不已,他知道,可是他相信,方祁連不會逃。

    不知道到底是告訴秦啟,還是告訴他自己,他說:「他不會的。」

    方祁連卻是是走了。

    他竄改了機場的購票記錄,喬裝改扮,飛去了蘭州。

    從蘭州一路往大西北,去到他心心念念的祁連和敦煌。

    在滿是風沙的大西北,天地荒莽一片,入眼的是頑強的胡楊,汽車上,他背著重重的行囊,眺望那遙遠的祁連。

    山巒隱在或薄或濃的雲氣里,夕陽的艷影投落在山頭,迷幻得讓人目眩。近處的黃沙,遠處的雪山,莽莽平沙,蒼蒼祁連,就那樣深深地印刻在他眼底的光暈里。

    深夜,宿在敦煌一家古舊的當地人開的小旅館裡。

    這是方祁連以前跟洛絕頂來的時候住過的地方,那叼著煙槍的老闆顯然已經不認識他,這是熱情地將他迎了進去。

    他要了原來住的那間屋子,屋內的陳設是幾年也沒變的,屋子裡有一個柜子,有一個抽屜。

    方祁連放下自己的行囊,拉開抽屜,卻伸手往上探著柜子上方的木板,他從上面摳下了一隻很薄的木盒子。

    房間裡的電燈有些昏暗,這種小旅館條件十分惡劣,可是出門在外的人也只求一夜安睡,倒也不介意。

    他打開木盒子,看著裡面那張已經模糊的照片。

    當初洛絕頂跟他一起來敦煌,卻一個人去了祁連山,帶回了一張照片。

    還記得那個時候,照片上的山峰是尖尖的,黑色的山石上覆蓋著皚皚的白雪,似乎是千年的冰凍,不曾化開,冷艷而妖嬈。

    他的手指輕輕的夾住這張照片,無意之中一翻卻發現照片背後又尚算嶄新的墨跡,似乎才寫上去沒多久。

    「我又來看了祁連,可是那已經不是我心中的祁連了。」

    只有這樣淡淡的一句話,可是方祁連知道這是誰留下的。

    他看著照片背面這一行清秀的字,這是洛絕頂的筆跡,原來他已經來過了。

    他摸出帶著的打火機,將這一張陳舊泛黃的老照片湊到火苗上,看著它逐漸地化為了灰燼,散落在他指尖。

    過去的一切,終於已經成為了過去。

    他在這裡住了三天,終於等到了風沙小的時候,於是又在列車上看著遠處的山脈。

    他已經不知道那是不是祁連,可是不是祁連似乎已經無所謂了。

    回到帝都的時候天很藍,才下過雨,氣溫不是很高,他走到總參大樓下面的那個時候,正好撞見剛剛出電梯的秦啟,秦啟滿臉的驚詫:「你怎麼可能出現?!」

    還不待方祁連說話,他就知道自己說錯了,立刻改口:「你再不回來我看衛子璋只有被----」

    他伸直了手掌,在自己脖子上比了一下。

    方祁連淡淡一笑,抬頭看去,在樓梯的轉角處,衛子璋抱著手看他,那臉看上去似乎消瘦了不少,可是在看到方祁連的時候,墨玉一樣的一雙眸子裡忽然就含滿了淺淡的笑意。

    他走過去朝他攤開手,「我走時候給你留了鑰匙,你有按時幫我打掃房間嗎?」

    衛子璋放了一串鑰匙在他掌心,「忘了,所以暫時住我那兒吧。」

    方祁連低眼看自己掌心那串鑰匙,分明是衛子璋的那串,他彎彎唇角,「想得美。」

    衛子璋也笑,卻不說話。

    深藍的天際,白雲慢慢的滑過,輕悄悄的將末梢捲起來,很有纏綿的味道。

    作者有話要說:半夜起來,終於完結了,感動。

    最後一篇黑客文,依舊不會有番外,一個也不會有。我就是這破德性

    新文已開,歡迎追蹤,更文依舊勤奮,跪求包養。手機黨搜索《重生之貪官難為》,可能會有延遲,請不要拋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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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本作品來自網際網路,本人不做任何負責】版權歸原文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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