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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5:57:28 作者: 西方經濟學
    沈淺:「我願意。」

    看著面前的一對璧人,神聖的婚禮讓牧師不苟言笑,卻因兩人的幸福甜蜜而彎了唇角。

    牧師說:「下面,請新郎新娘交換戒指。」

    按照牧師的指示,兩人互相給對方套上戒指。

    婚禮戒指是海倫回Y國到F國請珠寶設計師操刀設計,並邀請珠寶工藝師親手定做。全球僅有一款,設計簡約大氣。陸琛的戒指,只是一枚鉑金環,可在鉑金環上,有非常複雜的雕刻工藝。粗略一看,可以看出戒指做工精緻,而細心一看,則會感慨於人類手工工藝的複雜與匠心獨運。

    與陸琛戒指同款,沈淺戒指較細,套在白皙纖長的手指上,低調卻又奪目。

    戒指交換結束,婚禮進入尾聲,牧師笑容漸大,淺綠色的眸子看向陸琛,笑盈盈道。

    「現在,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

    唇角稍牽,陸琛雙手掀開沈淺的頭紗。

    女人抬頭望著他,目光盈亮,神色溫柔。

    陸琛心中微動,俯身吻住女人雙唇,柔軟的唇瓣貼合在一起,碾揉在一起,有什麼情感,漸漸四下化開。

    隨著短吻的結束,儀式也正式結束。大家鬨笑聲中,出了禮堂,各種合影后,進入了晚宴。

    晚宴是在陸宅舉行的,因為Z國人較多,晚宴主要的菜式以Z國菜品為主。隨著音樂聲起,眾位賓客入座。

    開胃菜後,是新郎與新娘的第一支舞。

    沈淺在婚禮前,和陸琛練習過多次。她已經換下了婚紗,現在穿著一身黛色禮服,淡雅別致。

    兩人這支舞,跳的格外纏綿悱惻。金童玉女的愛情,總是讓人心生愉悅的。

    這支舞,是陸琛和沈淺在假面舞會上跳得那支舞。兩人的第一支舞,如今在婚禮上再跳一遍,意義非凡。

    沈淺的舞技,已比假面舞會時,更加成熟。女人身材玲瓏,舞蹈熱情如火,在男人的配合下,引得場下陣陣掌聲。

    一支舞完畢,沈淺臉頰上起了層薄汗,陸琛拿著白色的紙巾,給她擦了兩下。順便,湊到她的耳畔,輕問了一句。

    「餓麼?」

    對陸琛來說,他不需要撩撥,他的渾身都散發著男人身上性感的荷爾蒙,任何一個女人,在他面前,都會淪陷。

    沈淺耳內一蘇,耳垂一紅,以為他有什么正經事兒,問道:「不餓,怎麼了?」

    得到沈淺的回應,陸琛唇角牽起,笑容神秘,眸光深邃。沈淺還未反應過來,只覺雙腿驟然騰空,呀了一聲後,陸琛抱著她就往台階上走。

    賓客們被陸琛這個動作驚嚇到了,靳斐瞬間反應過來,拿著捧花就追了上去,一把扯住了陸琛的衣角。兩個男人哈哈笑起來,慡朗的聲音融合在一起,給這場婚禮又添了些喜慶。

    靳斐笑得前仰後合,將捧花遞給沈淺,抓著陸琛,轉頭對台階下的賓客說:「新郎想要洞房花燭,但新娘得先把捧花扔了,大家說對不對?」

    眾人鬨笑,大聲嚷著扔捧花。

    陸琛原本背對著眾人,也被靳斐硬掰了過來。沈淺臉在捧花後,已經紅透,不管三七二十一,隨手衝著下面一拋,哄搶聲響起,沈淺被陸琛抱著上了樓。

    進了臥室,厚重的門將樓下的歡呼聲關在了門外,沈淺雙腳踩地,脫掉高跟鞋,心情還陷在剛才的興奮之中。

    「也不知道被誰搶過去了。」

    她話音一落,抬頭間,就已經被陸琛吻住了唇。

    抬眼能看到男人深邃如海的眼睛,眼神柔情萬千,只有她自己。

    沈淺心中微動,雙手攀上男人的後背,陷入這吻。

    無論兩人接吻多少次,屬於第一次接吻時的悸動,永遠伴隨著他們。

    唇瓣柔軟,舌尖靈活,口腔蘇麻,身體蘇軟。

    這個吻,帶著似有似無的情慾,男人呼吸粗重,女人喉間輕吟。

    洞房花燭,並沒有曾經的熱情澎湃,卻帶著少女般溫暖的輕柔。

    陸琛想要讓沈淺,在洞房花燭時,感受最唯美的一場性愛。

    婚房早已布置完全,粉紅色的紗帳高懸在床頂,圓錐狀四散在床沿。紅艷如血的玫瑰花瓣鋪滿整張床,很快,被糾纏在一起的男女壓碎。

    花瓣隨著中間的凹陷,簌簌撲落到男女的懷裡。

    頭微微抬起,唇瓣相離,微眯著眼睛的沈淺感受不到那片柔軟,朦朧中,雙唇微張前去尋找。

    陸琛低頭輕啄,手深入沈淺後側,一顆顆扣子解開,沈淺像褪去魚尾的美人魚那樣,渾身赤裸,躺在玫瑰花瓣中央。

    男人呼吸急促了些。

    沈淺枕著手臂,側身而躺,看著男人手指微顫,脫掉衣服。完美的身材展現在面前,強烈的男性氣息,讓沈淺睜了眼。

    男人附身而上,挺身而入,女人呻吟聲起。

    一上一下,一前一後,深入淺出,聲顫如屑,喘息交錯,狂風驟雨,悶聲低吼,水辱交融,偃旗息鼓……錯亂的喘息,粘濕的身體,喑啞的喉嚨……

    達到高cháo之時,沈淺眼前是男人的臉,煙花一片,瞳孔微擴,身體蘇麻酸軟。

    陸琛趴在沈淺身上,休息了一會兒。兩人的皮膚貼在一起,還能感受到因高cháo起的一身雞皮疙瘩。

    待沈淺休息完畢,陸琛低頭吻了她一下,帶著她去浴室洗澡。

    被陸琛抱著去了浴室,沈淺精神不濟,雙腿一沾地面,軟酸一片,差點摔倒。被陸琛一手撈進懷裡,貼著他的身體站好。

    「滿意麼?」陸琛的雙手順著沈淺的腰滑落到雙腿間,那裡粘濕一片,似乎還能感受到男人一下一下的頂撞。

    「嗯。」任憑兩人已做過多次,沈淺卻仍舊感覺害羞臉紅。今夜與往常確實不同,陸琛更加溫柔,她的感覺更加敏感。

    陸琛一笑,給沈淺洗乾淨身體,擦了擦後,抱著她上了床。

    兩人的身體貼在一起,一前一後,沈淺能感受身後陸琛的熾熱,陸琛能感受到身前沈淺的柔慡。

    性事之後,體內激情沉澱,往往能將情感無限放大。男人的溫情,女人的柔情,敏感細膩,無限回味。

    男人的呼吸噴薄在耳畔,從耳垂到頸側,柔軟濡濕一片。男人的心跳通過胸膛,震動著沈淺的後背。

    「歡迎回到海里,美人魚小公主。」陸琛說。

    雙唇微抖,沈淺輕笑一聲,身體翻轉,抱住了陸琛。

    未來,她的一生,都將在海里,與他牽手,共同度過。

    ☆、第60章 蜜月旅行①

    婚禮結束後,趁著這次來D國,陸琛帶著沈淺的家人們,將D國玩了一圈。藺芙蓉他們請假也沒有請太久,玩了一周後,就坐上了返回Z國的飛機。

    而陸琛和沈淺的蜜月,也就此開始。

    沈淺這一周都在外面陪著父母,回家先跑去找陸笙。小陸笙還太小,沈淺不敢帶著他亂跑。一周不見,就抓心撓肺,做了母親,很多時候不是孩子拴著你,而是你拴著孩子。

    三個多月的孩子,記憶水平有限,一周不來看陸笙,兒子也忘了媽。好在陸笙不認生,被沈淺抱著一會兒,兩人又和和美美了。

    一家三口在一起玩兒,月嫂主動去了外面,等叫她時她再回來。

    抱著陸笙時,小傢伙表示高興的動作仍舊是踢腿。藕節一樣的四肢來回蹬著,露出了圓滾滾的小肚皮。

    陸琛抱著陸笙,看著沈淺伸手去拽小傢伙的衣服,他以為女人是要給兒子拉拉衣服,怕他受涼。然而,沈淺卻將衣服只拉了一小截上去,蓋住肚臍。然後,一顆腦袋放在了兒子的肚子上,吧唧吧唧親了起來。

    勾唇淺笑,看著沈淺的動作,陸琛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沈淺感受到後腦勺被摸,抬頭,一雙眼睛裝著笑意,神采飛揚。

    男人情動,低頭吻上去,柔軟的唇瓣貼在一起,沈淺原本坐立的身體被吻得軟坐在雙腳上。漸漸靠在男人懷裡,沈淺有些怕壓到陸笙,扭開頭說:「陸笙還在……」

    陸琛將陸笙放在嬰兒籃中,一把撈過沈淺,又低頭吻了下去。

    男人的溫柔,沈淺向來抵擋不住,就這樣被抱著親了一會兒,沈淺臉頰緋紅,已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陸琛比她的呼吸上要穩定些,然而沈淺躺在陸琛的胯間,感受到腰部那硬度出彩的一根,臉又紅了半分。

    「你看陸笙!」沈淺轉頭望著兒子,連忙指著他讓陸琛看。

    小陸笙的視線,完全定格在父母身上,一雙黑曜石般的眼睛,澄澈透明,仿佛裝滿了整片夜空。

    他一瞬不眨地看著自己的父母,剛才兩人的熱情溫柔,好似全都被他看了去。

    而陸笙表達對剛才所見之事兒的看法就是----踢腿。

    「這樣不太好吧。」沈淺有些擔憂,兩人剛才的事情被陸笙看了過去,會對他幼小的心靈造成影響。

    陸琛不以為意,將起身的沈淺重新勾進自己懷裡,沉聲一笑道:「他才多大,什麼都記不住。」

    「什麼都記不住,海倫還給他請了各種嬰兒教師啊。」沈淺說。

    說起這個來,小陸笙來到這個世界上,什麼都不懂。他現在三個多月,最遠途的旅行是上次去參加父母的婚禮,其他時間,就在陸宅里轉悠。

    為了讓陸笙早點接觸到這個世界,海倫給他請了各種嬰兒教師。又是護理,又是言傳身教……

    其實嬰兒的教育很簡單,無非是每天除了月嫂之外,多幾個人,陪著陸笙玩兒。沈淺倒沒什麼意見。

    「也不能說什麼都不記得。」陸琛回憶,「我現在也能記得,我爸媽在我面前秀恩愛。」

    「合著你是報仇啊?」沈淺瞪大眼睛,無奈笑著。

    陸琛低頭親了一下她的眼睛,只笑不說話。

    現在已經是晚上,兩人回到臥室。在這次旅行中,為了沈淺能玩兒得開心,陸琛沒有放開去吃。今晚,無論如何,也要吃得飽一些。

    沈淺洗完澡,身上只裹了一條浴巾。頭髮簡單包起,臉上敷了片面膜。

    天氣乾燥,沈淺敷個補水面膜,臉頰有些疼。

    抬眼看到陸琛已經坐在床沿,安靜地拍了拍大腿,沈淺一笑,面膜皺了兩下,趕緊用手指重新捏得服服帖帖。

    到了床邊,沈淺躺在了陸琛的長腿上,男人手指修長好看,解開了纏在她發上的頭巾。

    吹風機打開,嗡嗡直響,陸琛手指插入沈淺的頭皮,小心細膩,動作輕柔,細心地給她吹起頭髮來。

    陸琛手法比以前嫻熟,吹頭髮時,還給沈淺做了頭皮按摩。沈淺因外出旅行而變得緊張疲乏的身體,也隨著他的動作漸漸放鬆舒緩。閉上眼睛,沈淺輕聲喘息,頭頂熱風呼嘯,溫暖如春。

    頭髮吹乾後,陸琛拿過梳子給她梳理順滑,然後拿過旁邊的皮筋,簡單地在她頭頂扎了個馬尾。

    沈淺起身,去浴室沖完臉,抹了些女人必須得抹的東西後,扯掉皮筋,回到了床上。

    陸琛已經在等著了。

    兩人身體磨合多日,陸琛身體不痛快,她最能真切感受。

    想到這裡,沈淺將浴巾扯開,爬上了男人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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