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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5:54:48 作者: 撒空空
    他握住我的手,輕聲問道:「和我在一起,你後悔過嗎?」

    我「嗤」的一聲笑出來:「這種話,不是該等我們白髮蒼蒼,臨終時才問對方的嗎?」

    「我現在就想聽。」莊昏曉道。

    我吸口氣,重重點下頭:「後悔過。」

    手上忽然一緊。

    「什麼時候?」

    我側頭,看著莊昏曉臉上的緊張,微微一笑,將手撫上他的臉,緩慢卻清晰地說道:「我後悔的是,為什麼沒有早點遇見你。那樣,我會有更多的快樂。」

    莊昏曉深深地看著我,然後湊近身子,在我額頭上吻了一下:「我也是。」

    我們輕輕環在一起,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輕輕環在一起,許久許久。

    「去洗澡吧,早點睡。」莊昏曉將我拉起來。

    我點點頭,去到浴室,放水,脫衣服。

    在嘩啦啦的水聲中,衣服一件件被脫下,T恤,牛仔褲,內衣,然後是……

    我低著頭,忽然停下手中的動作。

    三秒鐘後,我裹著件浴巾沖了出去。

    莊昏曉正在整理被單準備入睡,看見我,狐疑地問道:「怎麼了?」

    我深深吸口氣:「我家親戚,已經走了。」

    莊昏曉先是皺了一下眉,但很快,便反應過來,輕輕問了句:「可以嗎?」

    我含笑看著他,點點頭。

    接著,莊昏曉快步走來,將我橫抱而起,放在床上。

    他伸手,將那條浴巾解開,然後,他俯下身子,親吻著我的身體,每一寸都吻遍,我的臉,我的脖子,我的手臂,我的手掌,我的小腹,我的腿……

    我緊緊抓住床單,身子微微顫粟著,接受著他虔誠的吻,從心底深處感到一種被珍惜的愉悅。

    有一段時間,他停下,開始脫去自己的衣服。我們,赤裸以對。

    他將頭埋在我的胸前,撫摸,舔舐,在最敏感之地,輾轉流連。他柔軟的發,時不時碰觸著我的皮膚,更加深了刺激,我開始微微地喘息,無意間從嘴中逸出了幾聲輕微的呻吟。

    也許是聲音刺激了他,我感到,莊昏曉的呼吸開始變得粗濁,而肌肉,也繃得更緊,

    他的手,從我的小腿,慢慢向上移動,來到大腿內側,然後,更進一步……

    就像一股強烈的電流划過全身,我忍不住輕聲尖叫起來,體內翻騰起一陣陣情慾的波浪,將僅存的理智全數淹沒。

    在一片茫然之中,我感到個硬硬的東西抵住了我的下體,正蓄勢待發。

    他湊近我耳邊,用粗濁的忍耐的聲音問道:「可以嗎?」

    我睜開迷濛的眼,沒有說話,只是將雙手摟住他的脖子。

    莊昏曉領悟了這個無聲的贊成,接著,他一個挺身,進入了我。

    我咬住下唇,緊緊抓住他的背,忍耐著那陣撕裂的疼痛。

    接下來,他的動作很輕,而且不停地安慰著我。我已經不記得當時他說了什麼,但唯一能肯定的是,那些話,都讓我快樂。

    感受著我身上的這個男人,撫摸著他的背脊,那平坦,寬廣的,安全的背脊,隨著他的律動,一起上升,至不知名的愉悅的所在……

    第二天醒來時,我發現自己躺在莊昏曉懷中。

    陽光透過窗簾的fèng隙潛進屋子,在地板上伸延,無比綺麗。

    「還好嗎?」莊昏曉低聲問道。

    「伺候得還不錯。」我一本正經:「回去給你小費。」

    莊昏曉雙眼一閃:「原來有小費?那,我就多掙一點吧。」

    說完,又翻身壓在我身上。

    正在嬉鬧,門忽然被打開,周墨色站在門口,泫然若泣地看著我們。

    莊昏曉用身子將我擋住,問道:「有什麼事嗎?」

    「外公讓我來叫你們吃早飯。」

    「那你為什麼是那種表情?」我忍不住探出頭去問他。

    「因為,我敲了三個房間,裡面的人都成雙成對地睡著。」周墨色抱頭大叫:「為什麼你們都要刺激我!你們歡度春宵,卻留下我一個人陪老頭子下象棋,為什麼,究竟是為什麼?」

    我和莊昏曉異口同聲地說道:「報應。」

    某人華麗麗倒下。

    待洗漱完畢下樓時,所有人都已經坐定,我們也忙在位置上坐下。

    柳半夏家規矩不多,吃飯時可以隨時說話,所以……

    「若逸,來,這是我最喜歡吃的,你嘗嘗。」

    「真的好吃,半夏,別全給我,你也吃啊。」

    「你吃下去,我會更開心。」

    「真的?那我吃。」

    「墨色,你這臭小子,昨晚居然使全力,就不能故意輸讓我開開心嗎?」

    「外公,我已經把女朋友讓給你了,現在連象棋都要讓,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

    「噓,你說這麼大聲幹嘛?他們都聽見了!」

    「他們本來就知道啊!」

    「華誠,你混蛋,你言而無信!明明說不會再……那個的!」

    「我是情不自禁。」

    「去你的情不自禁!」

    「遲遲,床上的事情要在床上解決,等會我們吃完飯再回房間重來一次。」

    在一片喧鬧之中,莊昏曉靠近我,輕輕說道:「剛才起床時我本來想對你說句話的,結果被墨色打斷了。」

    「什麼話?」我問。

    他雙眼一眨,拿起自己的叉子,忽的一放手,叉子如願以償地掉在地上。

    然後,他蹲了下去,我也照做,好奇道:「究竟是什麼話啊?」

    這時,我們倆的臉近在咫尺,他的眼睛,如一塊黑玉,有著無聲的吸引:「我要說的,就是這個。」

    說完,他吻住了我的唇。

    就這樣,在桌上的喧囂中,桌下的我們,靜靜地接吻。

    我沒告訴莊昏曉的是,這,也是我想對他說的話。

    微微張開眼,我發現,窗外的天空,蔚藍得不可思議。

    最燦爛的盛夏,已經到了。

    ps撒空空的一些廢話

    感謝所有讀者,沒有你們的點擊,你們的留言,無論如何,我是支持不下去的。

    這話雖然矯情,卻是實話。

    前些天,向日葵給我講了個屎撈人的故事。

    「誰看過屎撈人的故事」

    「屎撈人初入屎境遇到一條美麗的女屎」

    「相愛了於是決定結婚」

    「後面的更感人……」

    「在屎境結婚有兩種方式」

    「一是將兩人的屎尾打個結」

    「如果以後想離婚就把結打開」

    「嘎嘎嘎嘎我不行了」

    「我居然看那麼變態的漫畫」

    「另一種方式是」

    「將兩人的屎尾剪掉」

    「融為一條屎」

    「這種方式結婚的話以後是不能離婚的」

    她就講到了這裡。

    因為臨近晚飯時間,大家有些支持不住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莊昏曉與祝莞爾就是屎撈人,還是屎尾被剪掉,融為一條屎的男屎和女屎。

    好像天生臭味相投,註定在一起的。

    說了這麼多,自己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總之,祝莞爾和莊昏曉的故事是小白加惡搞,幼稚與狗血。

    可是,我卻真心希望世間有這麼兩個人,整天打打鬧鬧,沒有第三者,很簡單地過下去。

    祝福群里的同學,包括我,都能遇到自己的屎撈人。

    新作《我的某某是條狼》,一日一更,如果沒事,大家可以瞅一眼。

    )

    附:【本作品來自網際網路,本人不做任何負責】版權歸原文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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