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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5:54:40 作者: 撒空空
我乾脆跨坐在了雲易風的大腿上。
他的手,在我的背脊上緩緩地游移。
我感覺得到,雲易風的身體,已經開始被欲望的火灼得發燙。
直到我臨近窒息的那一刻,雲易風才放過了我的唇。
我趕緊偏過頭,呼吸著新鮮空氣。
沒能用我的胸把雲易風給悶死,反倒差點被他的吻給憋死。
虧大了,虧大發了。
正在我急速喘息之際,雲易風的唇來到了我的耳邊。
那唇瓣,順著我的耳廊緩緩滑動。
癢意,在那流暢的弧度上肆虐。
雲易風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種陌生的激盪:「可以嗎?……就在這裡做?」
我點點頭,並趁機將我那受盡磨難的耳朵遠離他的唇。
但是,雲易風沒有給我這樣的機會。
他竟張口,含住了我的耳垂,放在嘴中,輕舔緩嘗。
那正是我的敏感點。
這麼一來,我體內的情慾之湖,開始冒起了一個個的小泡泡,咭嚕咭嚕地。
而雲易風的手,再也不滿足於隔著布料的撫摸。
他要進行更真實的碰觸。
於是,他的雙手,從我的襯衣下擺進入,自我的腰部往上移,在我的背脊上劃著名圈,像是在描繪著某種欲望的圖騰。
雲易風的手指上有著厚厚的繭,有力的,散發著濃濃的雄性氣息。
他的手指所到之處,燃起了一場場大火,灼燙著我的肌膚。
那火,透過皮膚,熨燙著我的骨骼,我的血液,我的肌肉。
我的呼吸,也染上了這樣的灼熱。
每次的呼吸,對我而言,都是一場折磨。
娘咧,要人命咧。
雲易風的手,從我的背脊逐漸轉移到了前胸。
也是,背後光禿禿的,確實沒有前面好摸。
他的手,慢慢地襲上了我的胸。
這就是傳說中的兇器被擒。
而雲易風的唇,也開始碰觸著我的胸膛。
他用牙齒,撕咬著我那本來就大開的衣襟。
他用唇瓣,在我那片最為光滑柔膩的肌膚上流連。
他用舌尖,向著我的內衣中進攻,撩撥著我的蓓蕾。
當他的舌尖,碰觸到我那最為敏感之地時,我渾身起了一陣顫慄。
那種激盪,如電流一般,快速游過我身體的每一寸地方。
他的舌,像是最為妖冶的舞者,勾引著我的慾念。
這是最意亂情迷的時刻,也是我頭腦最清晰的時刻。
仔細想想,我和這雲易風也真算得上是孽緣。
每次他一遇到我,就會遭受身體上的傷害。
每次我一遇到他,就會遭受情慾的折磨。
本來,明明應該是我把他們雲家二少的嫩豆腐給吃得一點渣渣都不剩下的。
誰知,到頭來,卻是我的豆腐要被雲家大少給吃得一點渣渣都不剩下。
可是,雲易風忽略了一點。
那就是,吃豆腐是要付出代價的。
趁著他在品嘗我的胸部之際,我的手,緩緩地拉開了他褲子的拉鏈。
那金屬的聲音,讓人血脈賁張。
雲易風半闔著眼晴,深深地看著我,眼中,是靡麗的光:「你想做什麼?」
我將唇,湊近他的耳邊,舌尖,描繪著他的耳廊,用一種妖媚到骨子裡的聲音告訴他:「想玩些刺激的嗎?」
雲易風的眼中,躍動著火焰。
他的嗓子,已經被欲望的暗火燙得更加沙啞:「怎麼個刺激法?」
我嘴角微勾,衝著他魅惑地一笑。
隨後,我從他的大腿上跳下,用很慢很慢的速度,蹲下了身子。
現在,雲易風是坐著的。
而我,則蹲在他的腳邊。
我的頭,慢慢地向著他的雙腿間靠近。
我的動作所包含的意味,是足夠讓他瘋狂的。
事實上,雲易風也臨近瘋狂了。
他的脖子,微微仰起,鼻息,因為欲望而翕動。
我的手,來到了他的腰部,沼著他內褲的邊緣游移。
雲易風腹部的肌肉,開始因為我的碰觸而變得僵硬。
我不慌不忙地,帶著誘惑地,抓住了他內褲的邊,慢慢地拉下。
在此過程中,我的手指,則有意無意地碰觸著雲易風的灼熱。
每一下的碰觸,雲易風的身體內,便會升起一股激盪。
緩緩地,慢慢地,我將他的內褲全部拉下。
之後,小黑露了出來。
當然,這裡的黑只是形家他主人的身份。
事實上,小黑一點也不黑。
它非常漂亮以及強壯。
我驚艷了。
我要用很大的定力,才能讓自己的口水不流出來。
色魔的魔性在我的身體內發作了。
一個聲音大叫道:「吃吧,吃吧,這可是比小乞丐的嫩豆腐還要難得的鮮肉啊。」
說實話,這才是我一生中最難做選擇的時刻。
雲易風那男人的氣息,包圍了我的周身。
他襯衣下那形狀完好的肌肉,那有力的雙腿,那蜜色的有著絲綢般光輝的肛
膚,每一樣,都在誘惑著我。
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著他靠近。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才是正經啊。
正當我這麼想著時,我的眼角,瞄到了兩樣東西。
一樣是雲易風原本打算用來綁住我手腳的繩子。
一樣是雲易風原本打算用來封住我嘴巴的膠布。
我忽然就像是被人用磚頭拍了下後腦勺,頓時,靈台清明了。
是的,我和這廝的仇恨實在是積得太深了,絕對不能貪圖一時之快而放過他!
這麼想了之後,我的眼晴,倏地眯了起來。
我抬頭,看見雲易風正將頭靠在座位上,準備享受我即將帶給他的無限快感。
確實是快感。
我將膠布一拉,然後,沒有任何猶豫地貼在他的三角地帶上,最後,再毫不留情地一扯。
隨著雲易風忍耐般的悶哼,一大撮毛從他的身體上被扯下。
眾所周之,這裡的毛,因為臨近重要地帶,所以,被扯下時,是會產生劇烈疼
痛的。
而雲易風此刻,則在忍耐著這樣的劇痛。
而我,則討打般地看著他。
我手中的膠布上,他的毛,正在隨風飄揚。
雲易風的眼晴,開始變紅了。
BBS.JOOYOO·neT
那是暴怒的紅。
68-被擒了.......
可以說,我寒食色是非常惡毒的。
因為,在這種情況之下,我並沒有內疚,反而在繼續傷害雲易風。
我將膠布上的毛一根根地拔了下來。
然後,對著光一照,「嘖嘖嘖」了三聲,道:「這毛,又黑又粗,這麼拔下來,肯定很痛。」
接著,雲易風的眼睛,像是黑色的大海,最壞的情緒就在裡面醞釀著。
我當然知道這麼做了之後的下場是非常嚴重的。
所以,我已經過提前想好了逃跑的動作與路線。
於是乎,當雲易風攜帶著冷凝的怒氣向著我衝來時,我伸手,將那張粘著他毛毛的膠布使勁地往他臉上一按,大叫一聲:「物歸原主!」
這個動作頗像是捉鬼天師電影中拿著符咒貼在殭屍額頭上的樣子。
一根小黑的毛在這樣的動作中飄飄揚揚地落下,仿佛是一場無聲的電影。
可惜,是恐飾片。
做完這一切後,雲易風先是停頓了下,接著,他咆哮著向我衝來,我連忙打開車門,準備跑路。
可是,就在我的右腳跨出去的同時,我的左腳卻被雲易風給抓住了。
我咬咬牙,大吼一聲:「看我的拔毛小風爪!」
接著,我的手向著雲易風的胯下伸去,毫不留情地,硬生生地又扯下了他的一撮毛。
這次,可比社膠布撕下還痛。
雲易風的身子頓時僵硬了,他捉住我腳的那隻手,也鬆開了。
我將手中的毛對著他一吹,陰毒地笑著:「沒毛的鳥,我看你怎麼飛!」
雲易風這次是被我氣到了極點,因為他此刻就像冰箱一樣,颼颼颼地往外冒著冷氣。
所以,我很知趣地往奔。
而雲易風自然也不會放棄,他跟著我跑出了車外,一把抓住我的領子。
我清清嗓子,指著雲易風的褲襠,對著人行道上的人大喊一聲:「快看啦!這人拉鏈沒拉就跑出來了!」
話音剛落,街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向著雲易風……的胯下看來。
雖然雲易風的內褲在剛才的一番打鬥中恢復了原位,但是他的褲子拉鏈還是大開的。
雲易風的臉皮自然沒有我的厚,因此,他只能慌亂地低下頭,去拉拉鏈。
我趁機瘋了似地往前跑。
這一處地方我可是比他熟悉。
因此,我左逛右晃,穿過小路,跳過花壇,像只野兔一樣到處亂跳。
身後的雲易風雖然也在追趕著,但他畢竟不熟悉這裡的路,於是漸漸落後了。
雲易風的眼睛,是冰刃,「刷刷刷」地向著我she來。
可惜距離太遠,對我而言,沒有殺傷力。
於是,我邊跑邊回過頭,小人得志般地諷刺道:「雲易風,你別跑了,跑起來風大,你下面的毛都設有了,肯定很冷,快回家去買件毛褲穿著吧!」
可是太過得意忘形,連老天都看不順眼。
我的意思是,當我說完這句話後,我剛回頭,就「咚」地一聲撞在了一根電線桿上。
娘咧,痛得要人命咧!
因為速度太快,因為電線桿太硬,導致我被搶倒在了地上,直楞愣地躺著。
我的眼前,無數的星星一閃一閃,亮晶晶。
暈到最後,星星消失了,我看見了雲易風的臉,還有他嘴角的那絲黑暗的笑。
娘咧,這次真的沒命咧!
在想完這句話後,我暈了過去。
當我再次醒來時,發觀自己待在一個陌生的房間中。
房間裝修是歐式風格,四柱床,地毯,油畫,有種富麗堂皇的感覺。我覺得自己的額頭有些痛,伸手一摸,不得了,額上有個起碼有雞蛋那麼大的腫塊。
這麼一按,我就回憶起了剛才被撞前發生的事情,心裡也毛毛的。
糟糕,現在我好像是被雲易風給抓住了。
我的猜想是正確的,因為下一秒鐘,門就被人打開,雲易風是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