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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5:54:40 作者: 撒空空
然後,就在雙方離我們三米遠的地方,他們停住了。
我和那服務生稍稍鬆了口氣,想著這架似乎是打不起來的。
但是,一秒鐘後,兩邊為首的人同時喊了聲:「殺!一個活的也別留!」
然後,就各自舉著武器向對方衝去。
我和那服務生被嚇得屁滾尿流。
慌亂之間,我發現自己身後就是個包房,忙打開門,拉著那背時的服務生進去了。
誰知門沒一會就被人給撞開,接著,那些人邊打邊擠了進來。
我和服務生忙向著洗手間跑去。
但運氣壞了,連喝涼水都要塞牙,嫁個大款都是陽痿,放個屁都不小心從嘴中出來。
我的意思是,那個洗手間的鎖有些問題,不能從裡面反鎖。
沒辦法,我和那服務生只能用力抵住門。
雖然我的力氣在女人當中算是大的,但是背時的服務生是屬於當下流行的美少男類型,身子異常孱弱。
所以綜合起來,我們的實力就下降了。
於是,要不了一分鐘,一個光頭就沖了進來。
我忙求饒:「大哥饒命,我們是無辜群眾啊!」
光頭眼中泛著yín光,嘴角吐著泡沫渣渣,色兮兮地說道:「如果答應我的要求,我就不打你們。」
我閉上眼,內心掙扎許久,最終覺得,還是命比較重要。
於是,我將牙一咬,把手張開,道:「來吧,我寒食色紅顏薄命,今日便是我的劫數,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誰知,光頭拿著自己的一雙綠豆眼把我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從鼻子中哼出一聲:「你想得美!」
我愣住:「那你想幹什麼?」
光頭摸著下巴,咧開嘴,露出兩顆黃燦燦的門牙,看著那背時的服務生,笑得才叫一個yín盪喲:「我要的是他!」
我吁出一口氣,接著揮揮手,道:「那你自己把他拉出去吧。」
服務生頓時面如死灰,哀哀欲泣。
光頭yín笑著,將鐵棍放在洗手台上,接著就走上前去拖那服務生。
服務生花容失色,看上去甚是讓人憐惜。
並且,由於那光頭的粗暴,服務生華麗麗的小肩膀就這麼露了出來。
我雙眼一眯,胸腔中頓時生出一股豪邁之情。
媽媽的,我都沒上,你還先上了。
沒多想,我直接拿起洗手台上的鐵棒,向著光頭那鋥亮的頭給死勁敲去。
「咚」的一聲悶響,那光頭在原地晃了三晃,接著,就四腳朝天,倒在了地上。
誰知這邊光頭剛倒下,又有一個刀疤臉推門進來,看見地上的光頭,眼中凶光大盛:「你們兩個,居然敢打我的兄弟,找死!」
接著,他就舉著鐵棒向著我揮來。
我忙轉身一躲,避開了那致命的一擊。
他一擊不中,身子向前傾去,竟三兩步便跨到了服務生面前。
估計是看服務生比較好欺負,便舉起鐵棒,向著他的腦袋瓜子砸去。
服務生閉上雙眼,淚盈於睫。
我心中又不忍了,於是,便雙手拿著那鐵棒,向著刀疤臉的jú花處一捅。
「嗷!」的一聲慘叫,刀疤臉丟下鐵棒,捂住自己的jú花,在原地像蝦子一般地跳了起來。
這次,背時的服務生比較爭氣,趕緊將那鐵棒給撿起,狠狠地對著刀疤臉的腦門一砸。
於是,刀疤臉也陣亡了。
敵人簡直就是螞蝗一般的存在。
我和服務生剛休息了一分鐘後,又一個手臂上紋著一條龍的混混沖了進來。
看見地上倒著的兩人,他眼睛一亮:「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兩個人居然落在我手中了。」
原來他們不是兄弟,是死對頭。
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我的朋友。
想到這,我鬆懈了。
誰知那個紋身混混嘴角泛起一絲jian笑,舉起鐵棍就要向我打來。
我不服氣,忙做個暫停的姿勢,問道:「我們幫你滅了他們,你不感激就算了,怎麼還要恩將仇報呢?」
「沒辦法,」紋身混混繼續jian笑:「免得你們出去到處吹噓是自己把他們撂倒的,影響我邀功。」
我雙目一凜,警告道:「我是預備黨員,你敢對我不敬,黨組織是不會放過你的!」
誰知那紋身混混思想覺悟一點也不高,還是拿著那鐵棍向著我的腦袋瓜子揮了過來。
我用手指著他的身後,驚訝地說道:「你看!」
紋身混混繼續獰笑:「你當老子傻啊,會相信你?哈哈哈哈……啊!」
隨著服務生的一擊,他就這麼倒下了。
我覺得可惜,如果他信了我不就沒事了。
為了讓他長個記性,我褪下他的褲子,用橡筋在他的小弟弟處死勁地拴了個蝴蝶結。
本來還想在那寫個「寒食色到此一游」的,但這孩子先天不足,小弟弟面積太小,根本下不下,我只能作罷。
好不容易,等外面的聲音小了點,我和服務生便打開門,走了出去。
黝黯的光線下,我看見,包房中橫七豎八地倒著許多人,腦袋瓜子都是血,全處於昏迷狀態。
而包房中間,則背對著我們,站著一個男人。
高大的身影,全身散發著威嚴的氣息,身體的每一條弧度,都是危險。
這不就是那個追殺小乞丐,並且還把我摔在地上的人?
在那瞬間,我斷定,他不是個好人。
並且,還是個大大的壞人。
所以說,我們應該遠離他。
話說,那服務生果真是個背時的。
一來是閱歷不夠,看不清形勢,二來估計是剛才在洗手間中殺紅了眼,他居然拿著鐵棒向著那男人的腦袋瓜子敲去。
我並不是說不可以敲,但是要敲就要敲得有技術含量。
背時的服務生,居然大喊一聲「看招」,接著再跑上去敲。
他這麼做的潛台詞不就是說:大哥,我來偷襲你了,注意了哈!
我嚴重懷疑這孩子是武俠電視劇看多了。
古裝武打片都是這樣演的,即使是那種獐眉鼠眼的反派,在偷襲之前,也是要大叫一聲某某某某掌,或者是某某某某針。
但是,那是電視啊。
所以,鐵棒連那男人的頭髮絲都沒挨到,那背時的服務生就被一腳踹到牆壁上當藝術品去了。
這時,又一個人拿著鐵棒走進來,大喊道:「雲易風,我跟你拼了!」
可惜,豪言才出口幾秒鐘,他的鐵棒就被那叫雲易風的男人給搶了過來,接著腦袋瓜子被開了瓢。
那男人似乎是天下無敵,但是,我寒食色卻是天下無敵2.0版本。
我的意思是,在雲易風集中精力對付那男人時,我悄悄地潛伏到了他的身後,神不知鬼不覺地對著他的腦勺敲了下去。
我用的是自己吃奶的力氣,所以,天下無敵的雲易風晃了兩晃,倒在了地上。
終於,世界和平了。
我吁出口氣,跨過倒在地上的他,快步向門口走去。
但是,就在這時,我的腳踝卻被一隻大手給緊緊地抓住了。
我的心頓時停止了跳動。
媽的,原來這雲易風是天下無敵3.0版本,被我敲了居然沒昏!
完蛋了,這次,我的腦袋,將會被敲得稀巴爛。
在被他抓住時,我的身子是向前猛進的,可是因為忽然的阻力,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後猛倒去。
接著,我的屁股便重重地坐在了一個奇形怪狀的東西上。
說是奇形怪狀,也不盡然。
那東西更像是一顆球型。
但是,球面一點也不光滑。有個很高的凸起,像是骨頭。
而在那高高的凸起下方,是一個洞。
我仔細地想了想,忽然醒悟,那是一個人的臉!
並且還是雲易風的臉!
其實,我寒食色膽子是很小的。
所以,被這麼一嚇,加上猛得一坐,我不小心就放了一個屁。
是的,我坐在雲易風的臉上放了一個屁。
意識到這點,我趕緊手忙腳亂地從地上爬起來,戰戰兢兢地一看,卻發覺,雲易風雙眼緊閉,已經徹底昏死過去了。
究竟是被我的肥屁股給坐暈的,還是被我的屁給臭暈的,這是個問題。
於是,我便一手托腮,認真地思考。
但是,只思考了三秒鐘,我就拔腿跑了----那味道是太鮮活了,連自己都受不了。
出門,趕緊向右拐----我記得那是去大廳的路。
但沒跑幾步,就遇上熟人了。
我看見喬幫主帶著自己的手下來了。
就像是窮苦勞動人民遇上了解放軍,我趕緊撲過去,道:「幫主啊,你終於出現了!」
喬幫主看了我一眼,道:「快出去吧,童遙受傷了。」
我心猛得一跳,趕緊向著大廳奔去。
此刻,大廳中燈光大亮,音樂也停止了,地上散落著玻璃碎片,還有滴滴血跡。
一群混混正被警察叔叔押著,蹲在地上,伏法認罪。
而我一眼就看見,中間的沙發上,柴柴和耳釘弟弟正圍著一個血人----童遙。
心中頓時一窒,忙衝過去,急問道:「怎麼回事?是被誰打的?他嫌自己命太長還是雞雞太長,我兩樣都幫他一起滅了!」
童遙猛地抬頭,那雙因失血過多而略有些迷離的眼睛,在看見我的那一刻,忽然爆發一道精光,緊接著,像是瞬間釋放完力量似的,散淡了,安寧了,放心了。
我將耳釘弟弟擠到一旁,仔細查看童遙的傷勢。
傷口在髮際線處,挺深的一道口子,血汩汩地直往外冒。
因為工作的關係,平時也是見慣了各種血肉模糊的傷口,再猙獰再恐怖,也是習以為常。
但是,當傷口出現在自己在意的人身上,我的眼睛,還是有微微的刺痛。
「怎麼不去醫院?」我皺眉:「難不成要看著他把血流盡嗎?」
「拉不走他,」柴柴語氣中帶著氣惱的無奈:「他一定要看著你平安出來才肯走。」
「我好得很,走,快去醫院!」我忙和柴柴一起把童遙給扶上耳釘弟弟的車。
耳釘弟弟也是夠義氣的,一路上火急火燎的,連闖了三個紅燈,終於在五分鐘內將童遙給送到了醫院中。
止血,fèng針,打破傷風針,又去照片,弄到半夜,終於確定童遙沒什麼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