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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5:54:40 作者: 撒空空
所以那天,我們高一這層樓的女廁所第三個隔間便盆中的這條黃金,被全校女生來參觀了一番。
估計當時最熱門的男明星到我們學校來,都不會造成這樣的轟動。
而那些男生也非常想進去,但害怕被罵流氓,只能望而卻步。
當時,每個男生都懊悔自己下面多了一條東西。於是便紛紛找尋要好的女生,請她們詳細講述關於那條黃金的確切情況,有些人甚至準備開始將其申請吉利斯世界記錄。
而童遙,更不是普通人,居然把相機從家裡拿來,讓我們將那條黃金從各個角度照了下來。我和柴柴忍住噁心,最終完成了這一偉大的任務。
看完之後,他長吁口氣,頗有點睹此一物,此生無憾的意味。
接著,他說,同志們為了我的惡趣味辛苦了,晚上我請你們吃拉麵。
聞言,我和柴柴再也忍受不住,同時嘔吐起來。
要知道,那條黃金中間還夾雜著未消化的麵條啊!
等我們吐完之後,童遙決定在吃飯時把這些照片拿給溫撫寞看。
柴柴阻止他:「算了,別噁心人。」
童遙眨眨眼,問:「你幹嘛幫著那個小白臉?」
柴柴嘆氣,說:「這樣不好,不好,同學之間別亂取外號。」
童遙挑挑眉毛,問:「你是不是喜歡上溫撫寞了?」
柴柴怒了,說:「我怎麼可能會喜歡那種小白臉!」
我:「……」
不過用小白臉來形容溫撫寞也挺貼切的,他那張臉本來就夠白的。
童遙還在逗弄柴柴,說:「既然你不喜歡溫撫寞那種小白臉,那一定是喜歡物理老頭那樣的男人了。」
柴柴暴走了,辯解著:「物理老頭又肥又丑,並且身高與寬度是一比一,我怎麼可能喜歡他!」
我當即笑得唏哩嘩啦,花枝亂顫,卻看見柴柴和童遙忽地蹲下了身子,還沒來得及疑惑,我便看見,物理老師正站在對面,靜靜地看著我,冰冷的眼鏡架上閃過一絲涼薄的光。
我想,這次死定了。
果然,因為柴柴和童遙躲得快,他便將帳算在我身上,將我叫到辦公室,狠狠地批評了一頓,大到我的成績,小到我的坐姿,沒有一樣他看得順眼。
最後還狀似委婉地提醒我,說我的模樣也不是傾國傾城,身材也不是火辣爆炸,以後就是想從事特殊行業也沒那個本錢。
從辦公室回來時,我氣得眼冒金星,身子發顫,坐在座位上,半天都沒緩過氣來。
身後一個人問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那個物理老頭有事了!」我將牙齒咬得咯咯咯咯直響,就像在啃噬他的骨頭:「我要找無數猥瑣的流浪漢叔叔,將他給輪了,一遍一遍又一遍,直到他吐出白沫,半身不遂。接著我要拿把狼牙棒,捅進他的老jú花中,不停地翻滾,扭曲,擴張,我要讓他的jú花,大得能盛下飲用水瓶子,還是家庭裝的那種!」
說完之後,頓時覺得神清氣慡,氣也消了大半。
這時,我才意識到,剛才那個關心我的聲音,好像是屬於溫撫寞的?!
慢慢地回頭,脖子裡面發出卡擦卡擦的響聲,
沒錯,溫撫寞正看著我。
我當場碎裂成灰末,隨風而逝。
他聽見了,他聽見我要捅別人jú花的事情了!
我四肢酸軟,滿面通紅。
誰知溫撫寞忽然對著我微笑,道:「第一次看見這樣的你。」
他的笑容,就像冰花綻開在陽光之下,清冷與溫暖的混合,那是一種絕美。
我的四周,頓時冒出了無數粉紅色泡泡,一顆小心肝,撲通撲通跳起了蹦床。
撫寞啊,我不過露些皮毛你就這樣了。我還沒告訴你,在我寒食色的意yín中,你早就被吃得一乾二淨,現在已經進行到sm階段了。
不知為什麼,發現了我的真性情後,溫撫寞反而和我熟稔了起來。
這也算是因禍得福吧,我也不再記恨物理老頭說我不夠資格從事特殊行業了,便只是用大頭釘放在他辦公室椅子上,製造了一個小小的血案。
而至於溫撫寞這個人呢,接觸多了便發現,他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這麼冷,就算是冰,也是塊暖冰。
那時候,我,童遙,柴柴和他便經常在一起鬼混了,幾個人玩得越來越熟,成了年級有名的四人幫。
有時候,我也想用手肘捅捅溫撫寞的肩膀,然後眨眨眼,裝成哥倆好的模樣,問他,誒,兄弟,你馬子呢,怎麼不帶出來溜溜?
但每次要這麼做之前都退縮了,算了,我寒食色就是屬鴕鳥的,就當那女的不存在吧,就這麼和溫撫寞永遠做朋友吧。
反正我擅長意yín,現實不成,我幻想總行了吧。
所以那段時間,我流口水的頻率是越來越高了。
年少的戀愛(一)
很快地,一年就過去了。
按照我們學校的慣例,在高一期末會舉行一次統考,然後根據成績進行文理科重點班與非重點班的分科。
總的來說,這次考試還是挺重要的,所以大家都卯足了勁,努力溫習,熬燈奮戰,恨不得削尖了腦袋往重點班裡面鑽。
終於,在七月初,考試結束,我們四個人為了慶祝酷刑完畢,在暑假中基本上天天都約在一起,到處玩耍。
這天,我們又約在KTV唱歌,還要了點酒,玩得特別瘋。
這樣一直鬧到十二點左右,童遙和柴柴去樓下超市買小吃,我則和溫撫寞待在包廂中。
溫撫寞一向好靜,鬧了一晚,此刻正躺在沙發上,頭向上仰著,安靜地睡熟了。
他的臉,隱在黑暗之中,卻依舊有著無限光華,輪廓的弧度,每一條,都形成了漩渦,讓我淪陷。
他的睫毛,濃黑卷翹,與淨白的臉形成鮮明對比。
他的鼻樑,挺翹秀氣,鼻翼微微地翕動著。
他的唇,柔軟卻有隔離,沾染著雙重的誘惑。
而他的臉頰,則有著陰影,屬於我的陰影--我俯下身子,偷偷吻上了他。
至今我都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真的,我發誓。
當我回過神來時,就已經坐在他身邊,而我們的唇,則碰觸在一起了。
溫撫寞的唇,果然如預料中的一樣,泛著冷,可是,卻有著那麼柔軟的觸覺,讓人淪陷的觸覺。
當時,我覺得周圍的一切都很安靜,連音響中震耳欲聾的搖滾音樂都成為遙遠的塵埃。
在這一刻,我對溫撫寞,只有貪戀。
我只是吻了他一下,然後便離開,但後退的距離只有那麼一毫米,我們的姿勢依舊是親吻,卻沒有實質性的碰觸。他的氣息,縈繞在我的鼻端,一絲一縷,牽惹了我全部的心神。
忽然之間,他睜開了眼。
那雙漆黑的眸子,在黑暗的包廂之中,閃爍著流光,在清澈之中凝結著深邃。
瞬間,我的心像打鼓一般地蹦躂起來,動靜大得都快跳出胸腔了。
這,次,糟,糕,了。
怎麼辦?怎麼辦?
要不然就說他嘴唇上有隻蚊子,我不想他被咬,但同時又不願意殺生,就想用自己的唇把蚊子給吸引過來?
或者說,我懷疑自己是蕾絲邊,便想通過吻下他來確定自己的性取向?
還是說,直接一個手刀把他敲暈,等他醒來後就死不承認?
正在三選一,溫撫寞問道:「你在幹什麼?」
聞言,我的心跳得更厲害,都快超過信樂團的搖滾樂了,身體內部像著了火似的,血液在血管中像野馬般快速奔騰,而皮膚卻一陣陣發緊,遍布著冷汗,腦子裡一片混亂,大腦小腦腦幹全部攪成一團,成為混沌。
說話,說話,寒食色快說話,我這麼提醒著自己。
但嘴巴卻像是粘了萬能膠,怎麼也張不開。
我和溫撫寞相互對視著,那種氣氛是從未有過的尷尬,空氣都凝滯得不像話。
說話,說話,寒食色你隨便說一句什麼都好!我再次提醒自己,隨便什麼都行。
這次,我聽從了自己的內心,回答了他的話:「我想強暴你。」
這確實是句大實話,但卻是句比殺了我還厲害的大實話。
我淚奔啊,寒食色你還是跑出去隨便找輛車撞死算了!
說到做到,我轉身,便向著包廂外跑去。
實在是沒臉再面對溫撫寞啊!
正當我要起身之際,手臂忽然被溫撫寞抓住,然後他一用力,將我拉到他懷中。
我的臀部,算了,通俗一點,我的屁股就這麼坐在他大腿上,而我的雙手則看似抵擋其實是撫摸著他的胸。
而他的雙手,則抓住我的手臂。
溫撫寞那雙黑眸,仿佛秋夜的湖面,清澈平靜之下,是神秘的深邃。
這次,換我問他:「你,你想幹什麼?」
溫撫寞的臉上,染著淡淡的微笑,他說:「我不能吃虧。」
接著,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他的臉就慢慢放大,逐漸地逼近我,然後,我們的唇有生以來第二次碰觸了。
我們的唇,先是相互接觸,感受著對方沾染在唇瓣上的情緒,或是顫粟,或是激動,或是憐愛,或是其他。
在熟悉之後,情緒開始高漲。溫撫寞輕含著我的上下唇瓣,仿佛將那當成鮮美的食物,細細品嘗著。
接著,他伸出舌尖,開始描繪著我的唇形,一圈一圈,帶著環繞,帶著誘惑。
他的舌間,帶著微微的摩擦,在柔嫩的唇上,引發一陣顫粟。
他的動作,不慌不忙,帶著閒適,帶著自信,一點點地,將我牽入他的世界。
原本以為,這已經是最大的賞宴,但他的舌,居然就勢進入了我的口中。
自始自終,溫撫寞都保持著閒適,他用自己的舌,在我的貝齒上滑過,輕而滿含情*欲地舔舐著,仿佛是一種頂禮膜拜,也仿佛是一種宣示,讓每一處地方,都帶上他的味道,都留有他的痕跡。
這項動作完成後,它開始追逐自己的同類,他的舌,糾纏住我的,像一條靈巧的蛇,不斷地捲曲著,不斷地挑逗著。
我的身體逐漸熱了起來,情不自禁地擁抱上溫撫寞,學著他的樣子,開始回吻。
我們互相纏繞上對方的舌,盡情地吮吸著對方的愛*液,甜蜜刺激了味蕾,我們的吻激烈而纏綿,時而如平靜的溪流,時而如洶湧的大海。
我們相互糾纏著,攀附著,像是要在這一個吻中,拼儘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