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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5:54:40 作者: 撒空空
大叔(爾康上身,鼻孔擴張,收縮,再擴張,再收縮):「我哪裡無情?!哪裡殘酷?!哪裡無理取鬧?!」
大嬸(咆哮馬叔叔上身):「你哪裡不無情?!哪裡不殘酷?!哪裡不無理取鬧?!」
大叔(爾康上身,鼻孔擴張,收縮,再擴張,再收縮):「我就算再怎麼無情,再怎麼殘酷,再怎麼無理取鬧,也不會比你更無情,更殘酷,更無理取鬧!」
大嬸(咆哮馬叔叔上身):「我會比你無情?!比你殘酷?!比你無理取鬧?!你才是我見過最無情,最殘酷,最無理取鬧的人!」
大叔(爾康上身,鼻孔擴張,收縮,再擴張,再收縮):「哼!我絕對沒你無情,沒你殘酷,沒你無理取鬧!」
大嬸(咆哮馬叔叔上身):「好,既然你說我無情,我殘酷,我無理取鬧,我就無情給你看,殘酷給你看,無理取鬧給你看!」
接著「啪」的一聲,大叔臉上出現了一個鮮紅的五指印。
大叔(爾康上身,鼻孔擴張,收縮,再擴張,再收縮):「看吧,還說你不無情,不殘酷,不無理取鬧。現在完全展現你無情,殘酷,無理取鬧的一面了吧。」
我手指顫抖著,將想到的第三個題目寫下。
《我那拋棄妻兒的姐夫啊,為何你要背著小姨子我偷情》
正當我竊以為局勢趨於白熱化時,老天又不要命地加了一把熱火。
一個中年婦女忽然怒氣沖沖地走了進來,二話沒說,一把抓起大叔的衣領,高高抬起手,左右開弓,「劈里啪啦」一口氣打了十多下,將大叔本來就齷齪的臉扇得跟豬頭一樣腫。
大嬸先是一怔,接著連忙「咚」的一聲跪下,拉住中年婦女的衣服,求饒道:「姐姐,不要打姐夫了!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姐姐,對不起,我知道你愛他愛得好痛苦好痛苦,但我也愛他愛得好痛苦好痛苦啊!」
oh ̄ ̄ ̄ ̄ ̄ ̄ ̄my ̄ ̄ ̄ ̄ ̄ ̄ ̄ ̄ ̄ ̄god ̄ ̄ ̄ ̄ ̄ ̄ ̄ ̄ ̄ ̄ ̄ ̄!
我心中頓時浮現出friends裡面janice的經典台詞。
我們的姐姐終於在千呼萬喚之下出現了。
大嬸的姐姐一腳將妹妹踹開,怒道:「老娘十年前就知道你們搞在一起了,今天的事跟你沒關係,滾一邊去!」
柔弱的第三者大嬸頓時化為一顆球,咕嚕咕嚕地被踹到角落中去躺著。
接著,我們如女屠夫般厲害的大嬸姐姐再接再厲,將袖子掄起,狠命向自己丈夫的臉頰不停地揍去。
她的拳法,結合了《唐伯虎點秋香》中周星星使用的「還我漂漂拳」,以及《聖鬥士星矢》中永遠打不死的小強星矢的「天馬流星拳」,因此威力十足,大叔被徹底地打成了豬頭,就連大叔的媽媽都認不出他了。
這時,一個人影忽然「嗖」的一聲從我眼前飄過,再「咚」的一聲跪在大嬸的姐姐腳下,又「撲」的一聲抱住了其大腿。
定睛一看,發現是一位二十歲左右的大男孩。
我這才抹去一頭冷汗,這孩子,真是的,大白天裝鬼,嚇得姐姐我尿意膨脹。
剛收縮了下膀胱,這孩子接下來的話,讓我真的灑了兩三滴出來。
他說:「媽,我和爸之間,是你情我願的!」
我頭開始發暈,並且也出現爾康上身的狀況,開始不停煽鼻孔。
我暈了,我開心得暈了,陶醉得暈了,享受得暈了,所以,我就華麗麗地暈了。看見那對偷情的小姨子和姐夫,我暈。看見這對「情投意合」的父子,我暈。看見大叔那豬頭般的卻可以吸引這麼多人前仆後繼的臉,我更暈。
父子啊!BL啊!重口味啊!
我的鼻血開始在亂飆,耳朵也開始嗡嗡地鳴叫,不行了,不行了,看來等這一齣戲完結時,必須要去照個腦部CT。
大嬸的姐姐怒髮衝冠,掐著大叔的脖子,嘶聲道:「你還是不是人啊,他是你的親生兒子,你怎麼下得去手!而且你都得病了,還要跟兒子做,你知不知道,他現在被你感染得jú花殘了!」
一陣焦雷打下,我仿佛看見楊子哥哥拿劍指著天,大喊道:「善惡終有報,天道往輪迴;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jú花殘?jú花殘?jú花殘?!!
實在是太有畫面感了!
哦嗚哦嗚嗷嗷!!我在心中一聲狼嚎。
《jú花殘--一段親生父子之間的曠世畸戀》
《愛小姨子還是愛兒子?一個地中海大叔的艱難選擇》
《我那猥瑣花心的爹爹啊,兒子的jú花為您打開》
《知音》啊,你不用我的稿子,全國的腐女都不會原諒你的!
情節更加豐富,添添加加之下,我絕對可以湊到兩萬字,稿費夠吃十年的牛肉麵拉!!!
說做就做,我開始低頭寫起了稿子,也就不再管那一家子了。
三條母狼爪下的小正太
但為了讓大家清楚,還是簡單介紹下後來的情況吧:大嬸的姐姐拿起我的手術刀,開始追殺大叔,說是要把他的罪惡之根給剁下來。大叔被嚇得在醫院走廊上飛奔,那地方支援中央的頭髮如魔似幻,風中凌亂。
這一刻的大叔,速度堪比光速,按照安因斯坦的相對論,馬上就要穿越時空和漢武帝一起到斷背山上去放羊了。
我們院長站在辦公室前,扶扶鼻樑上的眼鏡,若有所思地說道:「我的媽誒,勒個娃兒,跑得楞個快,勒要是參加了去年的奧運會,絕對能跑贏博爾特那個黑不溜秋的崽兒撒。」
接著,我們醫院的人全都伸長了脖子,看著那四個人逐漸縮小,縮小,成為顫抖的一小點,及至消失。
我,心中,無限,惘然。
多難得的好戲啊,就這麼落幕了,哎。
完畢之後,開始繼續工作,一個媽媽陪著自己十四五歲的兒子走了進來,說兒子要割包*皮。
我懶懶地抬眼,當看見那兒子時,眼睛頓時「嗖嗖」地發出精光,那亮度,和奧特曼發出的眼光線有得一拼。
多水嫩的正太啊,眼睛是水嫩的,皮膚是水嫩的,嘴唇是水嫩的,而且還微微垂頭,躲在媽媽身後,一副嬌羞摸樣。
我頓時口水直下三千尺,疑是yín魔落九天。
「醫生?你沒事吧?」那位媽媽疑惑地看著我。
我寒食色是誰啊,馬上將口水一抹,清清嗓子,將眼睛移開,擺出專業姿態,道:「哦,現在就可以做。」
那正太估計是發現了我的邪惡本質,羞澀地對他母親耳語道:「媽,換個男醫生吧。」
我心中嘿嘿一笑,小正太,你有所不知啊,咱們這間醫院什麼不多,就是GAY多,與其被那些個大灰狼給蹂躪,你還不如便宜了我這條大母狼呢。
那位媽媽安慰道:「別怕,女醫生細心,耐心,動作也溫柔,絕對沒事。」
我眼底閃過一絲yín光,這位媽媽,這可是你把自己的寶貝兒子送上的,我就不客氣咯。
於是,我讓這位媽媽先去繳費,把繳費單拿回來後,我再給正太割。
等那位媽媽一走,我立馬拿起電話,叫來這間男科醫院另外兩名女醫生--月光,以及葵子。
月光是一袖珍型小美女,小鼻子小嘴小臉蛋,長得一副童顏。這娃娃和我同病相憐,也是受到家人的荼毒,被送到了這裡。生平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能被一吳彥祖型的帥哥推倒,接著ooxx,注意,不是一般的ooxx,是周而復始的ooxx,一夜七次郎那樣的ooxx。不過話也說回來了,又有哪個女人不希望呢?這小妮子特別喜愛名牌,每個月都會將工資給花光,所以得名月光。
而葵子是因為喜歡吃葵瓜子得名的,這妞是一氣質型美女,早早地就被一當飛機師的帥男人給拐去做老婆了。雖然老公多金帥氣加體貼,但因為常年不在家,葵子不免寂寞,但也沒那個膽子出軌,只好主動調來男科醫院,天天觀看病人小鳥,望梅止渴,以慰相思之苦。
我們仨,是醫院著名的「yín*賊三姐妹」,口號是「有帥哥共享,有衰哥互推」。也就是說,如果病人是猥瑣成臭作大叔那樣的,就馬上裝肚子痛,讓他去其他兩人那就診。但如果病人是帥哥,比如現在在我手心中的小正太這樣的,那就得三個一起飽眼福。
月光和葵子一出現,那小正太立馬感覺到不對勁了,忙起身想出去避避,但月光眼明手快,一下就把門給關上了。
小正太像扇子一般的睫毛在白淨的臉上忽閃著,眼中有著盈盈水光,喏囁道:「你們,你們想幹什麼,我會叫的!」
葵子因為老公出差整整十天,已經是慾火焚身,現在看見這捏一把就嫩出水的小正太,徹底露出了色女本質,完全不顧自身形象,呲著牙咧著嘴,眼睛閃著yín光,吞著口水,一步步向其走去:「你叫啊,你叫啊,你今天就是叫破嗓子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小正太慢慢後退著,淚盈於睫,鼻端紅紅的,煞是憐人,他道:「我媽媽,就在外面,你們不可以亂來。」
我吸著不斷流出來的口水,一字一句地說道:「可惜,現在繳費處人很多,等你媽媽回來時,一切都已經晚了。」
小正太的眼淚馬上就要奪眶而出,他咬著水嫩的唇,臉上滿是驚惶。正一步步後退著,誰知沒看路,臀部撞在了手術床上,因為慣性而倒在了上面。
於是乎,三條大母狼,跳躍著沖向小正太,一個制住他的手,一個抓住他的腳,還有一個在準備手術工具。
小正太已經絕望了,他閉上眼,貝齒在水嫩的唇上咬出個小小的陷落,而纖細的身體,也顫抖著:「我怕痛……請你們……溫柔一點。」
在他的四周,三位色阿姨魅惑狂狷地一笑,然後,魔手伸向了他的褲子……
等那位媽媽回來時,我們的yín*欲已經滿足,而小正太的包*皮也已經割好,最重要的是,色女們的口水已經擦乾。
我恢復了一名嚴肅的,有道德,有紀律的醫生,詳細地給那位媽媽講了注意事項。
那位媽媽看我如此認真負責,關心她兒子鳥兒的健康,便不斷給我道謝,誇讚我是一名好醫生,好同志,就差沒送塊錦旗了。
看著那小正太離去時渾渾噩噩的眼神,在那一瞬間,我心生愧疚。
不過,一分鐘後,當葵子打電話通知我去她的診室,說又有一名混血帥哥落網了。我的愧疚頓時煙消雲散,馬上和月光一起屁顛屁顛地跑去她的診室,準備用自己的手,將荼毒帥哥的事業繼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