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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5:52:45 作者: 甲子亥
    想來也是,那個時候他正忙著報復齊家,趙禾只怕連他的人影都找不著。

    夏垂文心情複雜,他嗤笑著說道:「五百萬?你倒是想得美,我就是拿著這些錢去餵狗,也不會給你哪怕一毛錢。」

    就算他不是趙禾的親孫子,他也不欠趙禾什麼,畢竟這麼多年來養育他的是夏父夏母,而夏父夏母的人血饅頭,趙禾當年不是吃得挺歡的嗎!

    萬萬沒想到夏垂文竟然會做出這樣的選擇,趙禾面上一僵,眼底閃過一抹慌張:「你難道就一點都不想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嗎?」

    「這個就不勞你費心了。」

    想想也知道趙禾為什麼會把主意打到他頭上來,夏垂文的目光落在夏思忠一家身上,一臉諷刺:「這就是你養出來的好兒子,好孫女,呵。」

    說著,他提起行李箱向外走去。

    趙禾慌了,夏垂文不肯掏錢,那她不就只有等死的份了嗎,她連忙喊道:「你別走,我不要五百萬,只要你給我三百萬,不、兩百萬,我就告訴你……」

    夏垂文一把推開試圖阻攔他離開的夏思忠,頭也不回地走了。

    他抵達南市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江靈鈞親自到火車站來接了。

    「咳。」江靈鈞一邊系安全帶,一邊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說道:「天色也不早了,我們直接回酒店吧。」

    夏垂文的心瞬間就安定了下來,他的目光落在他發紅的耳尖上,不由地笑了,連帶著聲音也溫潤了許多:「好,都聽你的。」

    江靈鈞揉了揉耳朵,一腳踩下了油門。

    出於一種不能明著說的心理,江靈鈞落腳的地方不是齊家的開元君悅,也不是和夏垂文合作的金科和裕隆,而是南市另一家五星級酒店。

    江靈鈞直接把夏垂文帶去了自己的房間,一間總統套房。

    他還試圖掩耳盜鈴:「你住次臥。」

    「好。」夏垂文心下瞭然。

    兩人點的晚餐很快就送了上來,夏垂文從行李箱裡拿出來一瓶糯米酒,回頭看向正襟危坐的江靈鈞:「要不要來點?」

    江靈鈞眸光微閃,正想喝點酒給自己壯壯膽:「好。」

    然後他一緊張,加上糯米酒的滋味實在是太好了,就喝多了。

    三兩下地吃完晚餐,夏垂文打發走服務員,回頭就看見他大剌剌地坐在沙發。

    江靈鈞一張臉紅撲撲地,他拍了拍身邊的沙發,嘴唇水潤水潤的,眼底泛著微光:「你過來。」

    夏垂文兩眼一暗,心道一聲果然,然後抬腳不緊不慢地走了過去。

    質地柔軟的沙發當即陷下去一個大坑,他問道:「怎麼了?」

    江靈鈞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他伸手推了推夏垂文。

    沒推動——

    嗯?

    江靈鈞兩眼微瞪,抬頭看他。

    夏垂文恍然大悟,他從善如流地躺了下去。

    江靈鈞眼前一亮,蹬掉鞋子,爬到夏垂文身上,他這才饒著舌頭回道:「辦、辦你呀。」

    一人一次,公平公正。

    自打上次從夏垂文家吃完烤韭菜和羊肉回來,他肖想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說著,他伸手就去解夏垂文襯衣上的扣子。

    「行吧。」

    夏垂文還能怎麼辦。

    江靈鈞顯然是對夏垂文的聽話很滿意,他湊上去,賞賜性地親了親夏垂文的唇角。

    然後繼續埋頭奮戰夏垂文襯衣上的扣子。

    好不容易,江靈鈞終於把襯衣上的一排扣子全都解開了,他的目光落在夏垂文稜角分明的八塊腹肌上,眼底的羨慕遮都遮不住,他忍不住地伸手摸了一把,又一把。

    然後他低頭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

    嗯嗯嗯?

    他怎麼光了?

    江靈鈞眨了眨眼,然後身體一空,被夏垂文抱了起來。

    「欸?」

    夏垂文沙啞著聲音:「先去洗澡。」

    江靈鈞的思維已經遲鈍了,他想了想:「也對。」

    然後就被人連皮帶骨吃了個乾淨。

    只是越做到後面,夏垂文心裡的熟悉感就越來越來濃。

    作者有話要說:

    夏垂文:……這遊樂場我來過!

    第54章

    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的確是奢華無比, 就以江靈鈞定的這套房為例, 房內有主次臥室三間, 各設有衣帽間、書房和浴室, 還配有獨立的室內泳池、酒吧、會議室、蒸汽浴室、桑拿室和配備廚房的餐廳,供一些自帶私廚的客人現場烹調, 以及滿滿一床頭櫃的不同品牌不同口味的保鮮膜和營養液。

    ——難怪一天的房費要三萬六千塊。

    夏垂文心滿意足地把人往懷裡摟了摟。

    被翻來覆去撞了一晚上的江靈鈞一身酸軟無力, 他吸了吸鼻子, 說好的一人一次, 公平公正呢。

    他心裡憋著氣, 抬腳試圖把抱著他的大尾巴狼踹下床。

    然而……沒力氣,踹不動。

    夏垂文一把抓住他作亂的腿, 許是掌心下的皮膚太過光滑細膩,下一刻, 他心隨意動,改抓為摸,得寸進尺:「醒了。」

    江靈鈞:「……」

    江靈鈞自暴自棄, 他頤指氣使:「我餓了。」

    「好。」

    老婆開了口, 夏垂文豈有不從的道理,他意猶未盡地捏了一把手底下的軟肉, 掀開被子,起身下床:「我這就給你去做,你再睡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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