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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5:43:16 作者: 骨醬
「不是……我只是……只是……」
她一時語結,不知道該怎麼樣跟他解釋她的糾結和矛盾。
念及懷中小女人剛才熱情的回應,他心中瞭然,嘴角弧度上揚,顯然心情不錯。
輕輕的吻去她眼角的淚痕,他再度放肆的占有了她的紅唇,一邊彎腰抱起她,大步的往房間走去。
嬌羞的小美人在懷,沒有雜念產生的肯定都是聖人。顯然,他霍承安無意於去做聖人。
人生苦短,何不放開自己享受美好?
宋悠悠一顆心劇烈的跳動,突然被霍承安離地抱起,她嚇了一跳,趕緊雙臂一伸,抱住了他的脖子,卻使得兩個人愈加貼近。
他溫柔而又輕巧的將她放在兩米的大床上,唇齒交纏間並未離開,雙手快速的褪去某些礙事的東西,隨後動作輕快的翻身而上,毫無障礙的去感受她的美好。
眼見兩個人這麼快的坦誠相見,宋悠悠羞窘的紅了雙頰,雙手緊張的捂住胸前的美好。
霍承安眉尾輕挑,嘴角微勾,深邃、幽暗的眸中有兩簇火苗在熊熊燃燒,他炙熱的大掌放肆的在她如凝脂般的肌膚上遊動。
每到一處,那處肌膚也跟著燃燒起來。
她想抗拒,想推開上方那個放肆又張狂無比的男人,然而手剛碰到他的身體,就被嚇了一跳。
他的身體燙的就像是正在接受烈火的炙烤。
她只是這樣想,沒在意自己竟然把想的都說了出來。
霍承安諧謔一笑,因炙烤而沙啞的嗓音低沉的說道:「烈火是沒有,慾火倒是有很多,你就是我的解藥!」
宋悠悠光顧著推卻,忘了胸前的美好已全線失守,輕易的被他攫取了最艷的那朵鮮花。
正文 33.第33章 會不會有了
清晨,有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室內,滿屋子都是清冽的氣息,夏日的炎熱在這裡蕩然無存。
想起一次又一次的被霍承安那隻禽獸給折騰的渾身無力,想起昨天因無力而被他當眾抱上飛機的尷尬,宋悠悠越想越是羞窘,明明房間裡此刻只有她一個人,還是羞的將整個人都埋進了被窩裡。
昨日回來S市以後,霍承安讓她先在他的江邊別墅休息一下,等休息好以後再回家不遲。
她細想了一番,也覺得自己現在這副模樣實在是不適合被爸媽看到,也就答應在他這裡多住一日。誰曾想,那隻暴虐大魔王留她下來不過是想再一次的將她吃干抹淨。
她動作緩慢的翻了一個身,只覺得渾身骨頭像是斷了似得,怎麼都用不上勁。
她忍不住抿嘴微笑,甜蜜的回憶著這兩天發生的事情,總是有一種在做夢的感覺,喃喃自語道:「大概也只有禽獸的體力才能這麼好了,都是走了那麼遠的路,路上又折騰那麼久,晚上居然還要玩那麼多次……」
想到這幾日的纏綿,她突然皺起了眉頭,騰的坐起。
「怎麼辦?要是有了可該怎麼辦?」
她有些驚慌的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又回想了一遍自己曾經看到過的生理衛生常識,不由更加慌亂了。
他們在一起也有好幾天了,幾乎每天都是膩在一起,而且她跟他都沒有做什麼預防措施,偏偏這幾日又是她的危險期……
「要死了,要死了,要是真有了可怎麼辦?」
她沮喪的癱坐在了床上,沒頭沒腦的胡思亂想著,本就渾身無力的她感覺更沒有力氣了。
她清楚的記得霍承安曾經跟她說過,他們之間只是協議婚姻,雖然他們沒有經得住誘惑,一次又一次的深入了解了彼此,但,一開始的那些話卻深深的刻在了她的心頭。
咚咚咚……
正在胡思亂想間,門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這個時候會有誰來敲她的房門?
她疑惑的問道:「誰呀?」
門外傳來一個略顯蒼老的女子聲音,「小姐,是我,湯嬸,請問小姐你起床了嗎?要不要現在就用早膳?」
宋悠悠羞窘的看了看被子底下不著寸縷的身子,急忙大聲回道:「湯嬸,我有些累,還想再休息一會兒。」
話音剛落,門卻突然被人嘭的一聲大力推開,隨後一個貌美的年輕女子微昂著頭,神色驕矜的進了房間。
湯嬸也跟在女子的身後進了屋,神色有些局促不安,不住的在後面朝宋悠悠擺手,似乎那年輕女子很不好招惹一般。
女子穿著純白色的手工刺繡蕾絲連衣裙,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直直的披在身後,臉上只是薄施脂粉,卻為本就天生麗質的她錦上添花,更顯美麗動人。
她神色驕矜,眉眼間全是獨屬於上流人士的驕傲,吹彈可破的肌膚顯示出她往日裡的養尊處優,她看向宋悠悠的眼神很是嫌惡,直截了當,毫不掩飾其中的鄙視和嫌棄。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承安哥哥都已經不在家了,你還不快走?賴在這裡是想多要一些錢嗎?」
她的聲音如黃鸝鳴叫一般動人,然而話語卻刻薄的仿佛刮骨鋼刀。
正文 34.第34章 針鋒相對
被子下是不著寸縷的身子,外面卻是言辭激烈,仿佛是來捉姦的女子。
宋悠悠一時顧不上去應付女子惡毒的言語,她只想女子說完以後能夠快點走,最起碼給她留點兒穿衣服的空間吧?
被霍承安當眾拒婚的事已讓魏紫成為朋友圈的笑柄,一向驕傲的她哪裡受得了這種委屈?所以當她知道宋悠悠住進霍承安的江邊別墅時,再也按捺不下去的她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當然,為了不影響她跟她的承安哥哥之間的感情,這些女人之間的事情還是不適合當著承安哥哥的面進行。
得不到宋悠悠的回應,魏紫越加憤怒。
「你是要在這裡賴到什麼時候?還不走?是想要我叫人把你給抬走嗎?」
宋悠悠無言的繼續悶在被子裡,眉頭皺緊,神色冷沉的看著憤怒叫囂的魏紫,宛如在看一個小丑。
魏紫大跨步的走到床前,描摹精緻的纖纖玉指直直指在宋悠悠的臉上。
「你那是什麼眼神?不服氣是不是?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能爬上承安哥哥的床已經是你上面十八輩子積德了,怎麼著,你還想繼續待著?就憑你這種沒人要的破爛貨色,你也想賴在承安哥哥這兒?我告訴你!我魏紫決不答應!這個世上,霍夫人只能是我!」
魏紫盛氣凌人的叫囂讓宋悠悠下意識的想起了顧思曼,那個搶走她男友還毫無愧色,甚至下藥要她出醜的惡毒女子。
以前的她簡直無法想像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不要臉的人,如今卻是越來越長見識了。
憑什麼每次都是她要退讓?就因為她出身不好?就因為她不像他們那樣有雄厚的資源背景?
心頭怒氣漸升,宋悠悠坐直了身子,儘管脖子以下都埋在了被子下,她還是努力挺直了脊背,微昂起下巴,回以魏紫一抹冷笑,神色間全是自信和傲然。
「霍夫人?呵呵呵……」她故意大聲的嘲笑了一聲,「請問高貴的你有沒有爬上承安的床呢?若是沒有……是不是就說明你上面十八輩子都做盡了惡事?亦或者是高貴的你低賤到還不如我這種破爛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