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頁
2023-09-27 05:26:47 作者: 納蘭靜語
莘瑤汗了汗,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沒想到她的寶寶還沒出生就已經被當做這麼多回殺手鐧,這孩子一旦出生,估計是不得了!
說完,那老頭兒又老大不慡的對季莘瑤說了一聲:「你這丫頭,嘴貧的很!」
季莘瑤頓時笑道:「哎呀,您是我老公的師父,就是我的師父,師父您可不能嚇我,你這一嚇我,我腿就軟,我腿一軟,說不定就摔了,我這一但摔了……您懂的是吧……」
老頭兒重重哼了一聲,將季莘瑤一拎:「你摔一個試試,我可得看好我那寶貝徒孫!在我徒孫出生之前,不如把你帶到我那兒去,等孩子一出生,骨骼鍛鍊由我負責!不是有句話這麼說嘛,一切要從娃娃抓起!」
「行啊。」顧南希淡淡道:「孩子吃喝拉撒歸您管。」
那老頭頓時「噝----」的一聲,貌似這大話說的有些後悔了。
季莘瑤亦是同時「噝----」的一聲。
顧南希就用這麼淡淡一句打消了這老頭兒要搶孩子的念頭,夠狠!
之後季莘瑤才得知,這老頭姓孫,還真的就是四十年前亞洲散打冠軍,且連續蟬聯六年冠軍,現在是國家一級武術教練,臨近退休。顧南希從小在顧家長大,顧家人脈甚廣,從七八歲開始就被這古怪的孫老頭虐待,還好他性格隨和能吃苦內心強大,不然一定會被這老頭逼瘋,也幸好如此,不然這孫老頭可就毀了一棵茁壯成長的幼苗……
之後這老頭還是不樂意,一點甜頭都沒賺到,說是要找顧老爺子說說理,季莘瑤始終乖乖的不說話,任由顧南希和這孫老頭兒周`旋。
事實證明,顧南希寵辱不驚的能力,終究是超出了季莘瑤的想像,這古怪老頭最後竟然被哄的服服貼貼心滿意足的走了,走之前竟還拍拍季莘瑤的肩:「小丫頭,沒事多鍛鍊鍛鍊身體,瞧你這小身板~嘖嘖!」
季莘瑤嘴角抽搐,咧嘴笑笑,點頭稱是。
直到他老人家走了,她才忍不住問:「他該不會對誰都是這脾氣吧?」
顧南希卻是很淡定的嗯了一聲,之後便將目光落在她手手機上。
「紫水晶玉石的照片拍下來了?」
他儼然是知道她在離場時趁著所有人不注意偷偷用手機拍下了當時在看台上的照片。
果然她做什麼,都逃不出他的眼睛,又或者是,她的一舉一動,都完全在他關心的範圍之內。
季莘瑤頓了頓,不由的朝他仿佛心靈契合般的一笑:「拍下來了。」
「會場內不允許隨便拍攝圖片,一張已足夠。」他輕聲說,俊美的臉上帶著幾分柔和,牽著她走回拍賣會的會場。
那件紫水晶玉石是今最後一件拍賣品,到此時,價錢竟已被喊至五千萬。
其實不過就是一件收藏品,在場喊價的一般都是富商,而政要僅僅在場圍觀,顧南希亦是被邀請來圍觀的政要其一。
最後紫水晶玉石被喊至七千萬,最終正式被拍下,季莘瑤回頭看,見是一位從未見過的富商,不由在心裡乍舌,七千萬,買這麼一塊紫水晶玉石,會不會也太大手筆了一些。
那如果她手裡的那條白水晶項鍊真的是當年一起由巴西送來的那一條,那又會價值多少?難不成她身邊一直都藏著這麼一件至寶,卻始終沒有發現……
須臾在大家漸漸離場後,季莘瑤仍在想著家條水晶項鍊和自己母親的關係,還有顧南希所說過的二十五年前的那樁貪污案,她很是疑惑,心疑點越來越多。
而當他們離開後,卻沒想到之前拍下的那塊紫水晶玉石的富商竟在酒店的會客室等候他們。
「顧市長。」那人恭敬的對顧南希道。
-
-
幾乎每一個出場的人物,特別是老一輩的人物,都會與以後為文惑的情節有很大的聯繫,為免親們會覺得突兀,所以鯨魚便提示一下哈,麼麼親們~再次感謝親們一直以來的支持,感謝月票,感謝各種鼓勵!親們每一等候都是鯨魚保持穩定碼字更新的動力!
第176章 【5000字】
而當他們離開後,卻沒想到之前拍下的那塊紫水晶玉石的富商竟在酒店的會客室等候他們。
「顧市長。」那人恭敬的對顧南希道。
顧南希點點頭,莘瑤跟著進門,看了一眼那位富商,見他眼是對顧南希的恭敬,又瞥見那人胸前所別的小牌上的名字,才知道原來這位是波士頓顧氏集團於北京地區的區域副總。
「我已經請人過來,用專門的儀器檢查過這顆紫水晶玉石,確實是二十多年前由巴西送進國內的那一顆不假。媲」
說罷,那位區域副總便在季莘瑤隨之走來時也對她恭敬的顎首。
顧南希只看了一眼那塊被擺放在會客室前邊檀木台座上的在陽光下散發著幽人光澤的紫水晶玉石,便接過他遞來的關於這份水晶的詳細資料與檢測報告。
而莘瑤站在他身邊,也探頭看看,顧南希便側頭看了她一眼,她抬眸,兩人忽然的一個不經意的對視,他笑笑,目光柔和,季莘瑤卻是心頭砰然一動,臉上微微泛紅,不再看他手東西,藉故轉臉看向其他地方,再又看向那塊紫水晶。
她便走過去,仔細看了看,然後回頭問:「我可以摸一下嗎?」
那位區域富總愣了一下,似是沒想到她會這麼客氣,而季莘瑤儼然也始終並不習慣自己這即是市長夫人,又是顧氏集團董事長夫人的這一身份。
這麼珍貴的東西,一般人想摸一下,恐怕也一樣是難如登。
「不行嗎?」見那位區域副總看著自己,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季莘瑤本來抬起的手,便悻悻然的放下,覺得還是別亂摸比較好。
顧南希笑笑:「這塊紫水晶玉石若是無處可安置,日後仍會被寄存入博物館,現下對我們來說,最寶貴的是我手這份檢測報告,它現在是屬於你的。」
「我的?」季莘瑤不免詫異,但見顧南希的表情不像是開玩笑,不禁終於又抬起手,想去摸一下。
「不過這塊紫水晶的磁場教大,有少量的輻she,你不能與它相近太久。」顧南希一邊翻看著手報告,一邊輕聲提醒。
季莘瑤摸了摸那塊紫水晶,感覺這其實就是一塊被挖掘出來的水晶石塊,除了光澤十分華麗外,其他的一切皆是的構造,都沒有經過人工雕琢,但仍是精美無比,指下的溫度很是冰涼,亦是一種熟悉的冰涼。
她記得自己所擁有的那條白水晶項鍊,亦是始終冰冰涼涼的,無論放在手裡多久,都不會被捂熱。
大概摸了兩下,試了試手感,她便向一旁走開,為免被這種磁場太強大的東西輻she到,於是走遠了一些,不再去看那塊水晶,而是轉身看著這會客室上掛著的那幾幅油畫。
前兩F市半山會館的農場時扭傷了腳,到現在雖然行動自如,但腳踝處偶爾還是會痛,畢竟傷筋動骨一百雖然季莘瑤在顧南希的悉心照料下已經好的很快,可這兩日在北京奔波,她這腳踝難免還是會暫時撐不住。
於是她穩了穩腳步,不想讓顧南希發現她的腳不舒服,悄悄在一幅油畫下邊坐下,抬眼看著那幅畫,久久未動。
畫上的一家三口,幸福的坐在滿是花糙的園子裡,在一架鞦韆下,年輕的女人抱著可愛的小女孩兒一起坐在鞦韆上,而在鞦韆旁,一身軍裝的男人站在那裡,笑的滿臉寵溺。
這幅畫也不知是誰畫的,卻讓季莘瑤的目光久久無法轉開,那個穿軍裝的男人的肩章看起來竟有幾分眼熟,但是這一家三口的臉都畫的十分簡單,只有簡單的線條與表情,卻仍能讓人感受到畫這一幅油畫的人的心思,這幅畫的作者是在畫予了幸福的期望,每一筆勾勒,每一個線條都是那樣的流暢自如。
這時酒店的工作人員進來,見季莘瑤坐在那裡,便走過去,給她倒了一杯溫水,季莘瑤接過時不禁小聲問:「請問,這幅畫是哪個畫家的作品?這種油畫的風格我似乎從來沒見過。」
那工作人員抬眼看看她說的那幅油畫,之後笑著說:「季小姐,您沒見過也是正常的,我們酒店內所掛的畫作大都並非出自名家之手,都是在民間收集來的一些很漂亮的畫,我們老闆這二三十年間,常在民間四處尋找好看的畫作和那些被臨摹出的古代大家的字貼,這幅畫好像是二十多年前,我們老闆在Y市的一位年輕漂亮的小姐手裡買下來的,當時他在那位小姐手裡買下好幾幅,不過只有這幅是我們老闆最喜歡的,就裝裱上,掛在這裡很久了。」
「Y市?」季莘瑤低喃一聲,便只看著那幅畫,不再言語。
再仔細看看那畫著軍裝的男人的肩章,那幾顆星星,再又看看畫女人和她懷裡的小女孩兒。
這時季莘瑤才隱約記起,自己的母親,曾經在她剛剛記事的時候,喜歡帶著她和修黎一起去野外,那時母親會抱著雪白的紙在那裡一坐就是一下午,曾經季莘瑤很小,完全不懂,對這些也只有模糊的印象,直至今起這個,才陡然明白,原來她母親是學油畫出身。
油畫,二十幾年前甚至是三十年前的油畫在雖然盛行,但能畫的這樣專業,定是在國外深造過。
這麼說,這幅畫有可能是她母親所畫?而她母親,曾經在國外深造過?能在那種年代既出國又學這種高雅的東西,她母親必然不可能只是平民小戶的家庭。
想到此,季莘瑤又想起單老曾經與自己說過的話,還有自己與單縈有兩三分相似的眉眼,該不會,這其的有什麼利害關係?
然而當她再看著那幅畫時,看著在那個畫小女孩兒,心下卻是一片淒冷。
單曉歐啊單曉歐,季秋杭這樣一個無恥到沒有下限的男人,你何苦為他犧牲了一生的幸福斷送了二十幾年美好的生命,只在畫托著這些夢又是何必。
肩上一暖,顧南希的氣息靠近:「腳又在痛了?」他輕聲問。
季莘瑤轉過臉看向他,沒有說話,卻是將額頭輕輕抵在他身前,靜靜的呼吸著他的味道,感受著在他懷這份溫馨和寧靜,還有被他溫柔呵護與關懷的幸福。
無論她的母親的過去是什麼樣,無論是其竟有多少是她不知道的事情,但是有顧南希在身邊,她便已足夠安心。
顧南希輕拍著她的肩,須臾俯下身,在她不依的還想往他懷裡鑽的時候,他既嚴肅又像是在呵斥一個孩子似的低道:「別動,讓我看看。」
季莘瑤一窘,只好坐在椅子上不動,看著顧南希俯下身,握著她的腳,仔細的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