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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5:20:32 作者: 平山子
    尤其是他來看死敵笑話的時候,猛可地見到心愛的人滿臉泛著胭脂紅,亢奮得跟磕了情藥似的。李大少只恨不得拿頭去撞地,他家世豪貴,出身貴族,卻在爭奪副省長千金的大戰中落敗,他牙齒咬得就像在啃人的骨頭。

    此時此刻,李大少自認拿李靜眸沒辦法了,萬念俱灰,想尋死的當兒,李靜眸像一隻鳥兒,撲愣愣,一頭撲入了他的懷裡,調笑道:「干偉,你總算來啦。人家等得你好苦,你弄我吧!快點兒,摸我的乃子,摸給姓林的看!」

    「啊?摸乃子?!」好似晴天響了個大霹靂,李干偉腦內嗡的一響,當場傻了眼。豈止是他,他攜帶的幾名隨從也都呆住了,一個個感覺腦子不夠用。猛可地李干偉仿佛挨了電擊,虛浮的軀幹忽是震顫了一下,臉上露出了陰狠的神色,一把扳轉李靜眸的臉蛋,叭,重重的在李千金白璧無暇的臉蛋上親了一大口。對著再次傻眼的林俊鳥神氣的大笑道:「靜眸,你是我的了哈哈!我我這就摸,摸給姓林的看!」

    「那你快摸嘛。人家也有,你摸人家的嘛!」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林俊鳥難以置信,這種不堪入耳的銀聲盪語會從李靜眸嘴裡說出來。豈料,他還沒反應過來,李靜眸個娘們自己就滑下了褲頭,扯脫了內庫,把個白花花的香也露了出來,沒羞臊得展覽在眾目睽睽之下!

    蘭霞魂飛魄散:「靜眸,你瘋啦?」

    蘭霞的呼喝惹惱了李干偉,李干偉惡狠狠地威脅道:「臭三八,你再嚷嚷,壞老子好事。老子對你不客氣!靜眸是愛我的,她這是脫衣自證!懂嗎?」這少東家就跟玩自己的似的,肆意玩弄起李靜眸的來!

    李靜眸非但沒有一點兒氣,反倒是粉嫩的臉蛋燃起了羞澀的紅霞。她的蔥白縴手就探入了李干偉的鳥袋掏寶,一邊炫耀似的扭臉盯著林俊鳥看。

    377.三百七十七幕後動靜

    377節三百七十七幕後動靜

    李小白驚叫道:「堂妹,你怎麼啦?你怎麼跟神經病一樣啊?你不是那種不要臉的人,一定有人搞鬼!」

    「我去,這什麼情況?」要不是小嫩喊他,把他的魂喊回來,估計得等李干偉睡完了李靜眸,他小子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小嫩一撥弄他,他小子立即還魂,猛可地打個激靈,揉揉眼睛,這才知道眼前白花花的香不是幻覺,而是李靜眸真的露出了一個姑娘最寶貴的香!

    看到李靜眸把香給了死敵李干偉,再看李干偉jian笑成那樣。不由的,林俊鳥氣不打一處來,一蹦三尺高,跳腳罵道:「姓李的,住手!」

    一聲旱地雷爆起,李干偉還沒看清楚怎麼回事,他的身體翻滾著飛了出去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這時海縣縣政府縣長辦公室,杜長根聽完秘書的匯報後,登時神色緊張,驚訝的自言自語道:「想不到一個平凡的鄉下小子,來頭這麼大!先是曝出趙書記親生子的身份。這已經夠嚇人了。豈不知,連省裡邊他都有人脈,他娘的比的,這小子的手伸得夠長啊!」

    「杜縣長,林俊鳥現在是省委海書記的未來女婿。是不是給胡局打個電話?」秘書擦了一把滿額頭的汗珠。

    「什麼,你是說小張個,他當真讓包所長帶人去抓林俊鳥了?」杜長根的手不由自主地抖動了一下。他試著叼想一根煙,發現臉部的肉開始抽搐。

    「杜縣長,不止包所長。胡局聽說抓林俊鳥,他親自帶隊,下去逮人去了!」

    「什麼?小胡個!這麼大的事,怎麼沒人給我個信兒?!你是怎麼辦事的?!」杜長根重重的拍了一下桌面,桌面上一隻唐瓷杯滾落下去,哐啷摔作八瓣。嚇得秘書屁滾流,忙是地上一跪,著急收拾狼藉。

    杜長根咆哮道:「你耳朵聾了?!快點撥通小胡的電話!」

    秘書猛可地哆嗦了一下,趕緊掏手機撥給縣公安局胡局長。卻不料連撥數次,胡局長關機了。杜長根面孔猙獰起來,迫不及待地一個電話撥給了桃源鎮的鎮長張喜羊。張喜羊在鎮派出所隆重歡迎胡局,此人也恨林俊鳥入骨,得知縣裡胡局長親自帶隊逮捕林俊鳥,他高興得合不攏嘴。著忙把胡局迎入派出所,兩個關起門來商量對策。都知道林俊鳥是海州地面一條下山猛虎,萬萬大意不得,必須商議個萬全之策。

    張喜羊已在心裏面想像著林俊鳥被逮後的狗雞叭模樣了。幻想著林俊鳥落魄,不由的,張胖子那對陰騭的三角眼眯成了一條fèng。

    「馬拉個巴子的,林俊鳥個野雞叭兔崽子,這次吃了熊心豹子膽,光天化日強J少女。這個海州地面最大的惡霸,是時候端掉他的老巢。我們是法制國家,絕不允許林俊鳥這樣的大惡霸橫行下去!否則,就是姑息養jian,就是對不起國家人民,對不起咱們這身皮!」這個胡局,大名叫胡趕羊,退伍兵出身,退伍後一度落魄無著,他就攀了李家這門八桿子打不著的親戚,自認是李干偉的表叔。沒幾年仗著李家的關係鯉魚躍龍門,當上了海縣公安局局長。

    這個胡局,見得林俊鳥處處跟表侄李干偉作對,搶生意不說,還跟他搶女朋友。表侄李干偉對姓林的恨之入骨,他也恨上了林俊鳥,連做夢都想扒了他的皮。

    不過,相比胡局的唾沫星子橫飛,擺出一腳踩死林俊鳥的嚇人架勢不同,張胖子行事更加小心。陰險的三角眼骨碌一輪,諂媚道:「胡局,大手筆!要是能打掉林俊鳥這個大惡霸,您老人家絕對是海州的大功臣!」

    胡趕羊雖是粗人,他浸官場多年,多少會了點觀顏察色的本事。聞言就不耐煩,敲桌子道:「但是,我曉得你要說但是!」

    「胡局,真不是小的潑您老人家冷水。您老人家可能忘了,林俊鳥還是海州趙書記的兒子!恐怕」張鎮長一提起趙青卓的名頭,他自己都禁不住打了個哆嗦。不止是他打哆嗦,連胡局這個大老粗也禁不住顫抖了一下。實在是趙青卓那老狐狸太精了,渾身機關,再大的糖衣炮彈都攻不破他這座堡壘。在海州民間,此人聲望又極高。不過這一次不同了,胡局在率領上百人馬奔赴桃源鎮之前,就接到了杜縣長的密電。杜縣長給他吃了定心丸,言東阿省長張英明不日會親自下來海州坐鎮指揮一場史無前例的打黑大戰。這場打黑大戰目標直指觀音堂的頭目林俊鳥!

    胡局有了張省長這柄尚方寶劍,區區一個市書記,大老粗壓根不放在眼裡。聽張喜羊當面潑冷水,啪!大老粗粗大的巴掌重重的打到桌面上,把茶杯振得茶水流了一桌:「馬拉個巴子的,這不是有張省長嘛,有張省長在,姓趙的靠邊站!你他媽當老子是傻屁?啪!你愣著干鳥啊,給我喊幾個人帶路。老子信了他媽的邪了,一個小流氓都收拾不了!那老子還混個屁啊媽拉個巴子的!」

    為了表現出足夠強的霸氣,胡大老粗忽然抓起桌上的茶杯,哐啷砸向地板,碎了一地。張喜羊還以為這大老粗想打人,忙伸胳膊護住了腦袋瓜。手忙腳亂,張鎮長蔸里的電話爆響起來,一看是杜縣長親自打來的,不敢不接。等他一接聽,聽見杜縣長聲音顫抖,張喜羊暗叫糟糕。忽然起跳道:「什麼?杜縣長,這不可能啊。林俊鳥就是甜水寨的地痞小流氓,一個混子而已。他怎麼可能是省委海書記千金的男朋友?不可能,一定是搞錯了!」

    張喜羊見胡局點著他的手機使眼色,趕緊按了免提。杜縣長雷霆般的吼聲把兩人都嚇了一大跳:「娘的,當本縣長是二百五啊。你馬上通知小胡,叫他趕緊撤兵!」

    杜長根太監般的公鴨嗓門震盪著兩人的耳膜,把這兩個人震傻眼了,嘴巴張成了大大的O型。一剎那間,室內空氣凝固,好似一下子到了飄雪的寒冬。胡局更是眼前一花,好似看到鵝毛大雪紛紛揚揚地飄落下來,不由的,他就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哆嗦。

    電話那邊的杜長根半天沒聽見回話,盛怒道:「餵?喂!小張,你耳朵聾啦?老子跟你講話呢,你他媽想不想干鎮長了?!」

    胡趕羊見張喜羊魂都飛了一樣,踹了張喜羊的一腳。張喜羊一坐倒在地,嘟嚕甩了甩肥臉,汗出如漿道:「杜,杜縣長,對不起對不起,我這就遵命!請,請胡局撤!」

    收起電話,胡趕羊一癱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根煙,撲撲作響的抽菸。

    張喜羊鬱悶的給自個篩了一杯茶,鬱悶的喝了一杯,一抹嘴巴,哈巴狗一樣諂媚道:「胡局,哎呀都怪我,沒有調查清楚。肯定是林俊鳥的仇家故意散布謠言,想利用公檢法,蓄意誣告,借刀殺人!一定是這樣!我就說嘛,林俊鳥林老闆那麼好一個大老闆,怎麼可能是惡霸呢?前陣子他還給咱桃源鎮的小學捐了一百萬善款!咱們桃源鎮乃至海州,有一個如此優秀的青年企業家,實在是海州人的福氣啊!至於什麼觀音堂,完全是林大少的仇家無中生有捏造!像這種無恥不要臉的造謠者,我只能說,有種沖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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