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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5:20:32 作者: 平山子
    事實上,她的感情之門很早就關閉,這幾年,她一門心思撲在餐飲事業上,對待感情,都是帶著玩玩的心態。當一個歷盡倉桑的女人年過三十,她就幾乎不再相信少女時代的夢想,因此,她就算親眼看到那傢伙抱著別的女人打野戰,她的反應要平靜許多。

    李靜眸不同,她幾乎還是個單純的姑娘,這姑娘的初戀給了林俊鳥。就算這幾年,她跟俊鳥那傢伙分分合合、藕斷絲連,二人間磨擦不斷,李靜眸不斷跟小林鬥氣,一次次地把小林從她的感情世界轟走,又一次次地把他小子拉回來。如此反覆多次後,這姑娘的心也累了,這一年裡她故意躲開林俊鳥。直到蘭霞給她打電話,說林俊鳥要把集團公司遷往省城東阿。這個消息對李靜眸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李小白找到她後,李靜眸作為副省長李國器失散女兒的身份式得到確認。

    一夜之間,李靜眸從不起眼的農家女兒搖身一變,成為副省長家的千金。期間李國器從東阿省平調到鄰近的湘省,李靜眸作為家屬一同搬到了湘市。巨大的身份落差,一時使得這在農家長大的姑娘無所適從。生父對她疼愛有加,後媽對她也很好。特別是從海外歸來的爺爺,老爺子對這個懂事的孫女更是當寶一樣呵護備至。至於李家的親朋、鄰里則更不必提,大傢伙見了她,都十分友好,各種誇獎鋪天蓋地,溢美之辭不絕於耳。從鄉村的灰姑娘忽然變成豪貴之家的公主,她的命運之輪幾乎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折,如此巨大的變化,李靜眸感覺到的不是幸福,恰恰相反,是惶恐!看著一張張友好的笑臉,她感到無所適從。

    在生父家裡,儘管錦衣玉食,生活和和美美,無憂無慮,可是她沒有一點歸宿感。在偌大的別墅里,她感覺自己是一個客人,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她每天都過得小心翼翼,生怕說錯一句話,做錯一件事。

    這無形中給了李靜眸很大的壓力,她只在生父家的別墅呆了幾個月,就從湘省省會回到海州。

    在海州這裡,有她敬愛的養父母、知心的朋友、戀人她現在是副省長的千金,身份何等尊貴,可是她單純的心依然沒變,她是屬於這裡的。李靜眸從外省歸來,那時林俊鳥也已經從省城東阿凱旋,那小子聽說李靜眸回來,別說去看她,連個慰問的電話都沒打。這兩人就像陌生人,無不相干。李靜眸好容易燃起的熱情再次撲滅,她對小林的期待深深埋在心田。慢慢地,她開始深居簡出,過著鬱鬱寡歡的日子。好閨蜜蘭霞看在眼裡,急在心裡,打算當和事佬,湊合這對冤家破鏡重圓。

    蘭霞費盡口舌,嘴裡抹蜜,把好話說盡,才成功讓李靜眸再次鼓起勇氣。哪裡知道,半路就見俊鳥那貨狗改不了吃屎,居然在野外就搞起了女人。他搞女人是小事,千不該萬不該,給左右搖擺的李靜眸抓到現場!

    蘭霞直叫晦氣,暗罵林俊鳥這個跳樑小丑節掉地,簡直就是西門慶投胎轉世!一時,她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兩難的時候,這副省長千金忽然格格大笑起來,笑得香肩震顫,那樣子就跟瘋了似的。蘭霞見李千金不常了,她也害怕了:「你別這樣,想開一點!」

    「霞姐,我想開了,我要開得很開!嘻!」說著,李靜眸忽是嬉皮地張開了大腿,學著放蕩女人那樣,把蔥白縴手伸到腿間,撫摸著自己的那塊地,口中銀聲不斷:「啊,弄我,用力,啊」完了,她就放蕩地哈哈大笑起來。

    375.三百七十五 蔗田野戰

    375節三百七十五蔗田野戰

    蘭霞看著性情大變的閨蜜,嘴巴張得合不攏,隨即,她忙是起跳道:「小蹄子,那個鳥遍全村,你不是今天才知道!至於嗎?大不了不鳥他,有什麼好氣?這年頭,誰離了誰不能活?」

    蘭霞氣急眼了,一時圖嘴快,把好閨蜜破口罵了一頓。哪曉得,一向敏感、脆弱的李靜眸對她說的話充耳不聞,把臉探出窗外,對著路過的行人車輛,嬉皮的說起了話:「喂,大哥大爺,想看我脫衣不?給你們看我的胸!我的胸大又挺,快來看呀!來嘛,喂,大伯,別走,免費看!」她歇斯底里喊了一陣,三把兩把就脫光了上衣,把粉色的奶罩一摘,她的大豐滿就在車窗外放蕩地顛甩了起來。

    過路行人紛紛側目,一起浮浪子弟,做夢都想不到這個對著大馬路袒胸露辱的妹子會是副省長的千金。一看到她的奶,便露出流氓本性,調笑起鬨。有大膽的竟想上前摸乃,被蘭霞罵走了。

    「李靜眸,你瘋啦?為了那個鳥,你把自己氣成這樣,受苦的還不是你自己啊。你個大笨蛋!」蘭霞痛哭起來。

    「嘻,霞姐,我想開了,想我的大腿打開,你應該高興呀?我都沒哭,你哭個屁!」

    「靜眸,你是省長的千金!你不怕丟臉,那你爸呢?他知道你墮落成這樣,不氣死才怪!」

    「嘻,他是個老油條了,我死了他都不會哭。你管他呢,他當他的省長,我過我的日子,誰也別理誰。」李靜眸那對純澈的大眼眸痴望著甘蔗林,時而空洞,時而尤怨。

    「你!」蘭霞自責,早知靜眸變得如此脆弱,她就不該多事,生拉硬拽把人家從海城拉到這鄉下來。靜眸沒來,鳥發一事她就看不到,看不到就不會受這麼大刺激。靜眸性情大變,變得墮落又放蕩,她跟林俊鳥都是罪魁禍首。想到這,蘭少婦心裡更加傷心不已。

    不想,才一會兒功夫,李靜眸再次口出驚人之語:「霞姐,李干偉喜歡我,我明天就讓他。然後呢,最好把姓林的叫來,讓他在旁邊觀看!哈,到時候,他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天哪,大小姐,你沒喝酒,怎麼腦子燒壞了。說出這個話,我都不認識你了!我懷疑你是潘金蓮附體!」蘭霞徹底懵了,忽是囈語一樣的問道:「喂,你是誰呀?你不是李靜眸,我認識李靜眸不是你這樣!你給我滾,滾下我的車!」蘭少婦越說越害怕,越說越大聲,最後,她變成了見到鬼一樣的歇斯底里。

    李靜眸表情麻木的道:「哎呀,你甭管我是誰。滾就不要了,我自己下車,好不好?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去看看鳥怎麼弄女人吧?走嘛,跟我裝什麼純呢?,你就是個大!嘻嘻!」

    聽見副省長的千金把她形容是大,蘭霞眼前一黑,差點沒背過氣去。李靜眸說好聽是她的閨蜜,可歸里包堆,她是李副省長家的大千金。如此顯赫的身份,她一個小小的生意人,哪敢得罪。就算這會兒李千金罵得她狗血淋頭,她只有乖乖當受氣包的份。

    李靜眸見霞姐都沒敢吭聲,越發擺出女流氓的架勢來,成心欺負人似的道:「大,我知道你的大也很。嘻嘻,愣著做什麼,跟我這小下車吧,咱們大小兩,一起圍觀那個鳥去!那該死的鳥天天就知道弄女人。我看呀,他是弄上了癮,本姑娘倒要瞧瞧,那玩意兒哪來的癮頭!」

    蘭霞心中悲涼,她神情恍惚,忽是一拍大腿,像是一下子從李靜眸身上傳染了瘋病。她也頭腦發燒,賭氣的道:「看就看,看誰比誰!男女不就那麼回事,一個生來就有一塊田,一個是耕田的。耕田的把帶田的耕得啊啊叫!」說著,一腳跳下車。就這樣,一大一小兩個手牽著手,從流水潺潺的人工渠跨過去,沿著爬滿綠糙的田塍走,李靜眸簡直跟換了個人似,再沒有待字閨中的大姑娘的羞澀。她牽著蘭霞的纖纖蔥白,忽是嬌俏地一擰身,側耳聽了聽動靜,這時就聽見從左側隱約飄來一陣肉浪翻滾的聲音。這兩個貓著鑽進了甘蔗林,躡手躡腳,沿著乾燥的田壠,一點點摸前去。

    再說林俊鳥。這傢伙一門心思全放在肩膀上扛的上,他要是知道久違的初戀情人就在附近,以極端幽怨的眼神看著他,打死也不會幹這事。其實跟女人打野戰,甘蔗田不是理想的場所。長條的甘蔗葉狀似刀刃,不小心碰一下,就劃出一道血口子。

    靈兒一個多月沒請到小林下面的二哥耕她的地,她的地都濕漉漉的了,痒痒得厲害。她一發情的時候,不管三七二十一,小林扛著她的貓入蔗田,都不用小林費神。她自己就動起手來,先把外套把白嫩的包得結實,就地打個滾,就聽嘩啦作響,把將成熟了的甘蔗壓倒了一片。

    頓時,明媚的陽光從天傾泄而下,聞著一陣陣的甘蔗甜香,望一眼藍天白雲,四周是密匝匝的碧綠的甘蔗,就仿佛是天地之間,只剩下他和花季少女的靈兒,俊鳥這貨無形中膨脹起了一種豪邁的感覺。被古靈精怪的小丫頭挑起,他的熱血沸騰了起來,激情好似乾柴點著了火,噼啪的燃燒。

    靈兒把外套在碾壓倒地的甘蔗枝葉上鋪平,含羞的衝著他拋了個媚眼,把白嫩的蹶起,像小一樣趴著,只見她最嬌嫩的部分夾在腿間,粉嫩粉嫩的。她的下面散發著強烈的求偶的氣息,忽是嚶嚀一聲,甩著臀,擺著尾,嗲聲嗲氣的說:「大笨鳥,我的給你了。你來舔我,再不舔它就生病了!它病得厲害,快來給人家治病撒!」小丫頭當青春妙齡,她嬌小的身子每一寸地方都滑膩白嫩,洋溢著楚楚動人的青春氣息。這股清新的生之氣息,是上了歲數的大媽少婦們夢寐以求卻永遠也抓不回來的東西。當一個女人最寶貴的青春逝去,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認命。而靈兒,她是豆年華,像極了一朵小白花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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