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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5:20:32 作者: 平山子
    想到這,陳耀祖有點臉紅,為了掩飾自己的臉紅,這大佬粗起跳道:「沒摸你幹嘛來呢?我老婆一喊你,你個狗雜就屁顛屁顛地來了!你來不就為了摸我女人嗎?!你敢說不是?我糙,不是的話,你來這荒郊野外幹啥呢?」

    這黑臉大佬粗瞪了瞪惡眼,忽然大掌朝後一伸,他手下的民工趕緊替給他一瓶燒刀子。這大老粗直接咬掉瓶蓋,咕嘟灌了一大口,瞪了林俊鳥一眼,又灌下去一大口。

    林俊鳥肺都快氣炸了,一蹦三尺高道:「姓陳的,你麻痺,是你老婆裝成男人的聲音,說我老媽被綁到這裡來!媽的,要是你老媽有事,你不來啊。我糙,冤枉人不得好死!」

    陳耀祖又愣了一愣,扭頭問程瓊花:「老婆,你跟他說,他老媽有事?」

    程瓊花吃了秤砣鐵了心,想在兩個男人之間煽風點火。當然,她盼的是林俊鳥大敗陳耀祖,最好把惡霸陳耀祖打殘甚至打死都行,這樣,她就可以擺脫惡霸的魔掌。

    她心裡有了計較後,把心一橫,矢口否認道:「他,他放屁!我只說我一個人在南山,根本沒提別的事了啦。」說完,程瓊花怒瞪了林俊鳥一眼,忽然變得口齒不清一樣的道:「劉新三(先生),雷(你)別冤枉好人了啦。鵝(我)看不起雷(你)啦,敢做不敢當。摸了鵝(我)的不敢認!」

    林俊鳥懶得搭理她了,反他說什麼都沒人相信。想著,乾脆冷眼相對道:「隨你們怎麼說,媽的!」

    「我糙,這小子,還不知道我老陳是誰?」陳耀祖歪著大嘴巴,像瘋狗一樣作勢欲撲。大吼道:「抄傢伙上,這狗雜!」

    陳耀祖在這群民工師傅中威望高,他一聲令下,立刻所有人都揮舞著鋼管,像北風吹刮樣一邊倒地直撲林俊鳥。頓時間,場面徹底混亂起來。一旁觀戰的程瓊花眼見得就像一群老鷹爭撲一隻小雞,不由的,她芳心撲通撲通亂跳,替他小子捏著一把汗,不斷地在心裏面為林俊鳥祈禱。

    哪知,才一眨眼的功夫,cháo水般撲上去的壯漢很快又cháo水般地倒退回來。他們像是被一種常人難以理解的超人力量拋向空中,發出哇哇慘叫,四腳朝天摔在地上,大頭一歪,旋即昏迷不醒。要麼就凍僵了一樣的站在林俊鳥面前劇烈地打擺子,被吸乾陽氣後癱倒在地,如同沒骨頭了一般。

    當然,好漢架不住人多,林俊鳥就算再厲害,一大群人圍攻,他一拳難敵四手。所以,這小子也沒少挨打,腦瓜上、肩膀上、熊腰甚至他小子的蛋子上,都被鋼管問候了一遍。但是呢,比起他從壯漢們身上吸收到的大量雄霸陽氣來,那根本不值一哂。

    林俊鳥吸足了陽氣,只用三拳兩腳,怦一聲,一個人毫無招架之力地倒飛出來,啊,一聲慘叫過後,那倒霉鬼就骨碌碌滾到山下去了。緊接著,林俊鳥一記鞭腿橫掃,帶著千斤大力,一次就撂倒了四五個,哐啷哐啷,這些人手裡的鋼管脫手飛出,掉在地下發出刺耳的響聲。

    這傢伙如入無人之境,左一拳,右一腳,沒兩下便把陳耀祖喊來的打手挑翻,倒在地下苦哈哈的呻喚。最後剩下陳耀祖和兩名負責擋駕的光頭還算完好。

    270.二百七十 程瓊花說話算話

    270節二百七十程瓊花說話算話

    陳耀祖看到林俊鳥的雙眼爆she出尖銳的寒芒,不由的,起了些許怯意,本能地後退了一步,忽然暴怒無常的把兩名光頭一推推到前面,吼叫道:「飯桶,廢物,愣著干鳥屁啊,給老子上啊!我糙!」

    矮點的光頭忽是把鋼管一扔,捂住肚皮,苦瓜著臉道:「老闆,我肚子疼,要拉屎!」

    高點的那個更是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哭叫聲:「老闆,我也肚子疼,我要拉肚子!」說著,這倆人腳底板抹油,惶急跑了個一溜煙。

    陳耀祖破口大罵了幾句,隨即,像是今天才認識林俊鳥似的,一雙賊眼骨碌碌轉地三再審視著他小子。從鼻子裡發聲道:「喲嗬,土包子開花,了不得了!姓林的狗雜,原來你有兩下拳腳?那,大爺我跟你比劃比劃?」

    俊鳥這貨剛剛飽吸了七八個大漢的陽氣,渾身堅硬似鐵,體內充滿了般的力量。此時此刻,這貨就像一個爆發狀態的超級大力士,倆胳膊上的肌肉鼓起了一團團,不時地滾動著,那堅硬的鼓包不時發出厚實的光澤。

    隨著咯巴脆響,這傢伙捏起了錘子大的拳頭,雙目更是放出了嚇人的精光。他再看惡霸陳耀祖的時候,眼神充滿了不屑,心說我糙,惡霸陳耀祖不過如此了,遠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強大。隨即,俊鳥也是不屑的哼哼道:「紙老虎而已!敢打就來啊,怕你?」

    呼,陳耀祖靈活地從地下一鉤腳,鉤起一根鋼管,左手一根,右手一根,忽是重重的朝地上吐了一口濃痰。瞪起銅鈴大眼,一雙大腳刮擦著地面,氣洶洶直衝過來。

    呼,照准林俊鳥的面門,一管子掄了過來。林俊鳥側身一閃,那鋼管砸中一株小樹,把小樹的主幹斬斷。林俊鳥還沒反應過來,一根鋼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飛she過來。說時遲那時快,林俊鳥不慌不忙,伸掌朝下一拍,頓時,那根鋼管跟長了眼睛似,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飛出,直接穿透了惡霸陳耀祖的大腿。

    隨即,陳耀祖悶哼一聲,推金山倒玉柱,神情頹唐的跪倒在林俊鳥面前。同時,他全身爆起了冷汗,面色難看之極的道:「狗雜,你個玩意兒,老子不服!老子咬,咬死你!啊----」

    這臭名昭著的惡霸竟然就拖著入肉的鋼管,像捷豹一樣兇猛,一下就抱住了林俊鳥的大腿,張開血盆大口,想一口咬掉他一塊肉。林俊鳥嗖的一拳下去,搗中了他的面門,巨大的力道把陳耀祖的門牙打得飛she出去,連鼻樑骨都斷了,噴出大把鼻血來。

    林俊鳥忍無可忍的大喝一聲,重重的把雙掌拍在陳耀祖的腦門上。不一會兒,陳耀祖的腦門冒起了霧狀的蒸汽。隨即,奇妙的一幕發生了,只見陳耀祖滿臉的紅肉一會兒鼓個大包,一會兒又凹陷下去。

    就這樣,一會兒鼓一會兒癟,這樣就像他的表皮下面有什麼東西在四處遊走。此時,陳耀祖那五短壯碩的身軀就像患癲癇似的,劇烈地抽搐起來,又似跳起了肚皮舞,不斷地哆嗦著,翻著怪眼抖顫著

    沒多會兒,陳耀祖陽氣被吸走大半,終於支撐不住,大頭一歪,也落得個不醒人事的下場。

    此時那個始作俑者程瓊花因為受到驚嚇,一癱坐在地。見得林俊鳥像天神降臨到面前,不由的,她就哆嗦了一下。

    隨即,她就到他的腳底下,抱住他的腿哭求道:「俊鳥,對不起,剛剛我是為了激怒你!我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擺脫那個惡魔的魔掌,只好出此下策。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說著跪在地下,磕頭如雞啄米,那樣子,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林俊鳥蹲,帶著勝利者的微笑伸出一根手指,勾起程瓊花錐子狀的下巴。端詳著道:「沒想到粵省也出美女。我知道你的苦衷,不怪你!」

    程瓊花一聽大喜:「真的嗎?俊鳥,你意思是我可以走了啦?」

    聞言這貨大搖其頭,撫摸著她亮麗的秀髮道:「不可以。你是我的戰利品,最不濟你得陪我睡一覺再走嘛!」

    「嗯!你救我一命,我陪你睡覺是應該的!我說話算話,那你來睡我嘛----」程瓊花的臉噌一下,頓時漲得通紅,鮮艷欲滴,紅得好似欲滴出玫瑰汁來。

    「睡就睡,你以為老子不敢啊?」說著粗暴一兜程瓊花挺翹的小屁屁,把她提溜入懷,叭,重重的在她粉嫩的小嘴兒上親了一口,單爪先就在程瓊花的乃子上肆意蹂躪一番。程瓊花芳齡二十幾,當青春年華,她的乃子又白又豐滿,摸起來滑嫩圓滾,十分愜意。

    一會兒,程瓊花全身就軟了,嗯!的一聲發出銷魂蝕骨的長吟。她驟然夾住了修腿,下面就來了一番熱涌,她知道,下面那個地方已經濕了。

    林俊鳥忽然停手不幹了,聞到現場太血腥,不由的,這貨就兜起程瓊花的屁屁,把她當戰利品扛到堅實有力的肩膀上。一手按住她的,吭哧走到人事不醒的惡霸陳耀祖面前,從他衣蔸內搜出一隻厚厚的錢夾,又從他身上摘下一條粗大的金項鍊、一隻勞力士金表以及一隻鑲鑽的VERTU手機。

    程瓊花鬨動了春心,見他小子也不睡她,只扛著她往大路上走。就喘氣兒道:「俊鳥,你不睡我呀?你來睡嘛,好熱!」

    叭,俊鳥這小子抬巴掌,重重的在她屁蛋子上拍打了一巴掌,粗暴的道:「敗家娘們,急壞了吧?這邊到處血腥不吉利。我帶你去個好點的地方,一定讓你!」

    說著,這貨就嘎的大笑一聲。兜眼見路邊的樹林空地上,整齊擺放著一台小車以及N台的機車。有的機車都沒來得及拔車匙,見狀,這傢伙便推一台機車出來,把戰利品放到后座,打著火,嗚的一聲,直躥了出去。須夷飛奔到連接市區跟南山森林地帶的那座大橋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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