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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5:20:32 作者: 平山子
    她因為心裡害怕全身肌膚緊繃,小心肝兒撲通撲通直跳。心說俊鳥太可憐了,年紀輕輕就被人閹了,那得承受多大的壓力呀。反他不能人道,讓他過把乾癮也好。

    陳姑娘帶著善良的想法,慢慢地,她這朵羞花就一點點把含苞待放的花瓣打了開來。倏爾地,她勻上粉的嫩脖猛地一下強直,一雙挺聳椒如便好比汽球充汽,開始,只覺魚走電竄,壓抑多時的跟蟻群似爬滿了她的臉。

    因為是一次開耕處、女地,俊鳥這貨顯得又緊張又興奮,同時他起伏的心情也像極了守財奴捧著價值連城的古懂瓷器,生怕一不小心就打碎了。不由的,這傢伙在脫下陳姑娘身上衣服時,顯得分外小心。

    當他把包裹住姑娘嬌體的「外殼」一件件拿掉,隨之他的心情也就越來越激動。當他摘下罩子,陳蕊芳雪白的椒胸便彈跳了出來,如同一隻錐尖狀的碗倒扣,雪白幼滑,充滿了彈性,那細小的葡萄粒兒,含羞著等待他的開發。

    朝下看,只見光滑的肚腹不含一絲皺褶,光滑如錦鍛,又像是凝脂玉,每一個地方都散發出青春少女楚楚動人的氣息。忽然,林俊鳥呼哧呼哧吼喘了起來,兩個眼投she出了餓狼一樣的綠光,冷不丁就張開了血盆大口,一口叼住一隻球球,用力吞裹了起來,只聽叭唧叭唧作響

    此時的陳蕊芳霞飛玉頰,她心裏面懷著一絲恐懼,還有一丁點兒的犯罪感,既是充滿了愛的期待,同時又充滿了本能的抗拒。有一瞬,她很想睜開眼,用惡毒的語言咒罵他,用腳揣他,推開他,讓他停止侵犯自己。可是,一想到林俊鳥是個閹人,他不能人道,她好容易狠起來的心腸即刻便如冰雪消融,冰寒的心陡然一熱,便像是回到了溫暖而柔軟的艷春。

    在春天,大地之母讓萬物生長,此時大地之母以它偉大的包容,呵護著每一顆發芽的小糙。她想,林俊鳥的人生夠倒霉倒悲慘了,就算她此後終有一天,她會離他而去,會因為得不到滿足跟他分手,此時此刻,她也不忍心在他的傷口上灑鹽。無論如何,當他需要她的時候,她不能自私,只把所有的給他,給他最好的慰藉

    這姑娘心裡的想法是如此的單純,滿滿的都是愛意。林俊鳥這粗人哪曉得陳姑娘是這個心思,非但不知道,反而他小子生怕芳姐忽然醒來,壞他好事。於是,這小子一心急,便忙是掀起了她的裙底,一眼瞅見她穿著性感的庫,不由的,他小子就兩眼睜大,嘴巴張得大大的,暗道哇靠,原來芳姐這麼開放啊。想不到啊想不到!驚喜之餘,這傢伙就單指一勾,把那絳紫的庫勾起,定睛對著她的那兒看去,哇靠,真的是處、女地!

    俊鳥那貨就迫不及待了,一把將浴巾解除,隨手一拋,都不知道拋哪去了。此時他的話兒早已怒張,嗷嗷叫,在令人噴鼻血的處子地面前,都不用多少前戲,直接就鳥入峽谷。

    在陳姑娘的峽谷地帶,這傢伙的邪惡玩意兒一碰上去,剎時間,陳蕊芳啊的尖叫一聲,才知道上了這小子的當,惶急睜眼道:「俊鳥,你個大騙子!你根本不是閹人呀?看看,你那東西好好的,這麼長!你!放開我----」

    「啊?呃,它自己長出來的,芳姐,都到這地步了,你怎麼也得讓我進去一下,對你的妹妹表示最誠摯的問候吧?」說著,趁機,他小子的推土機忽是一推,便推進了一步,進去一步後,他小子又是一用力,便進入了大半。只疼得陳蕊芳啊的又大叫一聲,發出了一聲充滿了恐懼、害怕的單音,不由的,她都快哭了的道:「死小子,疼,好疼撒!快出去,你個大笨鳥,快出去,嗚嗚,我會不會死啊?」

    最初的疼痛過去後,終於,陳蕊芳不再掙扎,也停止了尖叫,感覺到他的那個邪惡玩意兒把自己堵得滿滿,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也沒怕死掉。恰恰相反,從下面那兒產生了一道電流,這股電流散發到全身每一個細毛孔後,她全身就開始充血,體會到一種奇妙的感覺,一剎那,飄飄然的好像在雲端里飄蕩。飄蕩的時候既驚險又快活,仿佛人世間所有的煩惱都沒有了,有的只是前所未有的一種滿足。

    隨即,陳蕊芳心裡的恐懼漸漸的減到最小了,取而代之的,是含羞時從喉嚨里發出的單音節呻喚。此時她咬緊牙關,害怕自己發出聲音。一旦不小心發出了聲音,她就忍不住眯著一雙眼,偷偷地看他小子一眼,看他小子是否留意自己出醜。

    209.二百零九 水瓶兒的麻煩

    209節二百零九水瓶兒的麻煩

    見得她從驚慌狀態慢慢平穩下來,因為害怕發出的尖叫也變成了低低的單音節呻喚,不由的,揮汗如雨的林俊鳥就忙是鬆了一口氣。此時兩個都漸入佳境,隨即,他就賣力地耕耘著,把熾熱火焰裹卷著她最嬌嫩的部分

    完事後,林俊鳥心情愉快的擦了一把如小溪流淌的汗水,舒服地倒在了陳蕊芳的身邊。現在,他小子吸飽了陳姑娘精純的處子女元,丹田內的陰陽無極胎倒像是大旱逢甘霖,貪婪地吸收著,吞裹著,跟他與生俱來的九陽生罡抱團、結合,最後激發出了雄渾的力量。

    此時他的身軀好似壯大一圈,古胴色的肌肉滾團團,散發出驚艷的陽剛氣。總之一句話,這小子身上哪哪都舒坦,加上是一次破瓜,那心情簡直就像守財奴得到一座金山銀山,既激動又興奮。

    倒是陳蕊芳,今天是她失去貞的日子,一想到女人最寶貴的貞,她的心裏面,就產生了一種罪惡感。想到失去的童貞,不由的,她就流下了緬懷的眼淚。

    忽見她掉眼淚,林俊鳥忙是一把擁抱著她,嘴上馬上抹了蜜樣,甜言蜜語拍哄道:「芳姐,你今天真美,我愛你!」

    聽見他的表白,這姑娘心裏面不由的就甜蜜蜜的,弱弱的道:「死鬼,笨鳥,我最寶貴的東西給了你,你要對我好哦!要是敢欺負我的話,我就----」她話沒說完,可愛的小嘴兒便被他小子霸道的覆蓋住了。

    望著陳蕊芳睡得香甜的臉龐,林俊鳥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給周秀秀撥去一個電話後,那丫頭很快就回來了。果然她抱著一隻大西瓜進門,進門嗔怨的道:「你身上有女人的味道,離我遠點兒!」

    聽小姑娘這麼說,俊鳥忙是嗅了嗅身上,便衝著周秀秀笑罵一句:「她有點累,睡著了。等下你做飯多做一份,我還有事要辦,先走了!」

    「林俊鳥,你的朋友要我招待呀?我不!」周秀秀賭氣似的跺了跺腳。

    「是,就是你招待!你不肯也行,明天我讓荷姐炒你魷魚,換個願意的來!」這傢伙已經俘獲荷姐芳心,完全可以假傳聖旨,以荷姐的名義對周秀秀髮號施令了。

    「你敢?」

    「不信你試試?晚上我回來,要是發現芳姐的肚皮是空的,你看我敢不敢?我不是開玩笑!」林俊鳥說這話聲音不大,但是很有力量。周秀秀哪還敢使性子,忙是下廚炒菜去了。俊鳥這貨想了想,還是給陳蕊芳留了紙條,然後,走去浴間快速沖涼,換上乾淨衣服出門。下樓只見柳七娘早等在那,這傢伙忙衝著她笑笑,別說,有柳七娘這個女殺手在,打架的時候她能幫上大忙。

    所以,俊鳥對這個女殺手的排斥自此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對她刮目相看。

    「怎麼樣,劉喜那個還好不?」據李夢欣得到的消息,劉喜個是去李靜眸家拆李干偉的台,然後回來上廁所,跑狗的馬仔跳出來把他綁走。通過這件事,不得不說,林俊鳥對富二代劉喜的惡劣印象有所改觀。只是那樁雌性激素公案,帶給俊鳥的陰影暫時還在,揮之不去。有了如此大的嫌隙,就算劉喜如何努力修復關係,林俊鳥也不會原諒他了。

    「報告老大,我看了CT片還有核磁共振,劉喜是肩膀受傷,有一根骨折,其它沒大礙。目前已通知他的家人,他家人把他轉移到豪華的VIP病房了!」柳七娘一說起所見所聞,仍然心有餘悸,忽是話鋒一轉道:「老大,你是不知道。富二代但凡有個大病小災的,來探望的親戚朋友都排長龍哦。剛剛醫院所有的停車位停的都是豪車!據說,某某副市長都來探望!特護病房的禮品,多得堆小山一樣,哎喲,那個劉喜,真他娘的有面子!」

    「搞清楚,不是劉喜有面子,是劉喜他爹有面子!好了,不提這個,你拉我上廖家村吧!」靈兒打了好幾通電話催,催命一樣。看樣子,西眉是真的昏迷了。加上這是約定好的條件,他小子不能食言而肥。

    聽說去廖家村,柳七娘就猜到什麼,隨即,她便拿起老大的粗手放到肚子上一按,像小女孩跟大人要糖一樣:「老大,我餓!」

    「呀,都扁了!」一說餓,這貨才意識到自己也飢腸轆轆,不由的,一個電話撥到了靈兒那裡。劈頭就問:「我和我的夥計忙了一天,還沒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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