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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5:20:32 作者: 平山子
    這時,只見柳七娘開著他的帕薩特飛奔而來,隨著急剎,車輪刮擦地面發出了刺耳的聲音。柳七娘見老大一戰,大獲全勝,緊繃的心弦就放鬆了。

    歡喜的一腳跳下車,行色匆匆地跑過來,忙是把老大肩膀上的女人過到身上,背起就走。飛快把女人質塞進車,又跑去接應劉喜,劉喜走路不穩,在柳七娘連攙帶扶下,才吃力地坐到了車內。

    俊鳥那貨不放心,先是沒收了旦珠安身上攜帶的兇器,然後,一根繩子上身,把這泰女捆了個五花大綁。這才大手一揮道:「完事,回城!」

    就這樣,柳七娘開著小車在前,林俊鳥騎著機車殿後,得勝凱旋。此時,紅瓦別墅的天台上,西眉、靈兒主僕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半晌,就聽靈兒有點打哆嗦的問道:「大,大小姐,鳥,鳥哥是人是鬼呀?我害怕,嗚嗚----」

    西眉也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語著:「這小子成精了,他利用老子的九陰純元,練成了陰陽無極胎。從此後,他能用黃符的法力擋子彈了!」

    靈兒一聽此言,頓時她的小臉蛋就黃了:「大小姐,是不是說,咱們拿他沒辦法啦?」

    「誰說的!你這沒用的蠢貨,不許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林俊鳥敢惹毛了老子的話,老子有十二種方法弄死他!」西眉惡狠狠的瞪了跟班丫頭一眼後,抄起獵槍,風擺柳地走了幾步,忽是回頭凶道:「小賤人,愣著做神馬?收工,跟老子回城啊!」靈兒猛地又哆嗦了一下,像是忽然恢復了常意識,慌是收起望遠鏡,匆匆忙忙地跟著大小姐下樓來了。

    再說林俊鳥。這傢伙看上了從鐵炮手上俘虜的母烈馬旦珠安。通常,對待耍性子的母烈馬,林俊鳥會把她關一段時間,先打磨打磨稜角,消磨消磨性子。所以,當天晚上,在公司主持開會的億萬富婆孫美姬接到了他小子的電話。孫美姬得知消息,二話沒說,立即派出貼身保鏢趙大栓前來接應。趙大栓駕駛一台特級防彈的定製悍馬飛車趕到連通南山與海州的峽谷大橋。林俊鳥一行人在此等候的時間沒超過十分鐘,看著這位身高二米的鐵塔大漢從加高的悍馬車內下來,俊鳥看著倍是親切,柳七娘很驚訝,劉喜呢,則傻了眼。

    林俊鳥是將近一米八的高個,但是他這高個到了趙大栓這超級高個面前,還是有點壓力山大。這傢伙一蹦下車,為避免仰著臉跟他說話,索性站得遠遠的,高聲喊話道:「趙哥,你這傢伙手腳挺快的啊。媽的,你個又長高一截啦?」

    趙大栓就在車大燈前比了一個中指,回喊道:「狗屁林俊鳥,沒功夫跟你扯淡!人呢?」

    「老趙,我抓的可是泰國拳王。你個給老子看緊點,要是跑了,我讓孫總砍掉你二十公分!」這傢伙就回了一個中指,說話都不帶客氣的。見這兩個男人說話跟吵架一樣,柳七娘嘴巴張得合不攏。

    「放心,跑不了的!敢跑的話,男的我把多餘的部分割了當下酒菜,女的先jian後殺,再jian再殺!」

    「喂喂,老趙你個東西學會耍嘴皮子啦?這外國女人是我的菜,誰都不准動她一根寒毛!我不是開玩笑!」說著一回頭,揮揮手道:「交接!」

    趙大栓早先領教過他小子jian詐無比,聽見放了狠話,他哪敢摸老虎鬚,嘎嘎的笑了兩聲,以示回答。柳七娘松吸一口氣,下車把女拳王拽下地,交接的時候她感覺自己是從小人國來的,抬頭仰望著這位鐵塔巨人,她有點喘不過氣來。更氣人的是,趙大栓都沒看她一眼,猿臂大手一抓,毫不費力地把女俘虜提溜起來,粗暴地塞進悍馬車,怦,重重的關上車門,的一下,掉頭就走。

    柳七娘吐舌頭道:「這超級巨人就是孫總的保鏢嗎?好嚇人哦!」

    「趙哥很厲害的,你這樣的,來三個都不是他對手!」

    柳七娘噘嘴道:「老大,不帶你這麼打擊人的啊。光能打有屁用,他腦子有我好使?」這女殺手說著,忽是含羞的話鋒一轉道:「再說,趙大栓沒我下面這個玩意兒呀?你想了都可以媳婦使用。一舉兩得,所以,我比趙大栓好太多了!」

    「?」林俊鳥聽了她的奇葩怪論,笑而不語。兩個絆了一回嘴,重新上路。由於劉喜肩膀受到重創,林俊鳥便吩咐柳七娘拉他去醫院治傷。他自己呢,駕機車突突突的開回蘭苑小區。手下鐵蛋早先接到老大的指令,奉命把陳蕊芳帶進城,安頓在荷姐家裡。

    207.二百零七 陳蕊芳懊惱

    207節二百零七陳蕊芳懊惱

    俊鳥那貨風塵僕僕回到蘭苑小區,進門見陳蕊芳不安地坐在客廳沙發上,如同驚弓之鳥。陡然見到他小子回來,不由的,她忙是一蹦,甩動著青春洋溢的小,燕兒蝶兒,直接撲入俊鳥的懷抱,大哭道:「死鬼,你死哪去啦?」

    「咳咳,不是告訴過你。我率領二百兄弟跟鐵炮拼殺去啦。告訴你好消息,我,把鐵炮一夥打得落花流水,山盟海誓,啊不對,海枯石爛!」

    一句話把陳蕊芳逗得破涕為笑,不依的拿粉拳捶打著他道:「死人,沒化,不是海枯石爛,是屁滾流!」

    「呀呀,我家芳芳真有化。啊,那個啥,我記住了!」說著,這小子迫不及待地就賣弄開來:「我還抓獲了一個外國女拳王,哈,大獲全勝,然後,我就屁滾流地回來了!嗯?怎麼啦?你幹嘛笑?我說話很好笑嗎?想不到我老林這麼幽默,哈哈!」

    陳蕊芳差點沒笑疼了肚皮,小美人一笑,口內熱氣噴到這貨粗壯的脖子那兒,絲絲髮癢。不由的,我們的林俊鳥老毛病發作,偷偷地把手放在了陳蕊芳的乃子上

    陳蕊芳沒有矯情地發出尖叫,她知道,自己的心已經被這小子偷走,這姑娘剛剛受到一場驚嚇,便自然地把俊鳥的懷抱當成了避風港。在避風港里,她才知道什麼叫安全感。大概因為她還是黃花處子的原因,林俊鳥的鹹豬手一抓摸她,她嘴唇緊閉,只發出一聲細微的低吟,低吟著忙是偷偷的看了他小子一眼,觀察他小子是不是在留意她的失態,有沒有看她的笑話。完了發現俊鳥那貨脈脈含情地盯著她,倏爾地,她就觸電般地閃開去,含羞別轉了臉去,只覺心慌慌一陣蘇麻。

    一時,把周秀秀看傻了眼,眼見他倆個在門口摟摟抱抱,噌,這小姑娘的臉就羞紅了,也不知是不是醋罈子打翻了,氣惱的跺腳道:「死俊鳥,我在這!」

    見她生氣了,林俊鳥忙是壞笑的支應她道:「周秀秀,你去小區門口那,幫我買個西瓜。給你錢!」說著把一張票子一塞,把周秀秀連拽帶推,趕出了家門。周秀秀臉色難看,不滿地翻白眼道:「死鳥,不要臉,把人家轟走,你好睡女人呀?」

    「啊?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真的想吃瓜。」這小子心說我想吃芳芳姐的瓜,想著,忽是話鋒一轉:「對了,荷姐沒回來呀?」

    「她下班就跟張道成約會去。對了,荷姐今天把你罵了個狗血淋頭,她很討厭你哦。你小子倒好,把荷姐家當自己家一樣!我呀,頭一次見到臉皮這麼厚的!羞!」說完這話,周秀秀慌是逃一般地下樓去了。丟下林俊鳥在那笑得打跌,心說你個小姑娘知道個屁呀,我跟荷姐都不知道幾腿了,她塵封的心門只向我打開,你個二十歲的姑娘哪裡懂得!

    這麼想著,這傢伙飛快兜了陳蕊芳一眼,倒像是獵人看著自己的獵物似的。隨即,他小子便忙是把防盜門來了個雙重反鎖。忽見他這樣,陳蕊芳像小羊羔嗅到了狼的氣息,恐懼的抱作一團,只是眼巴巴的望著他道:「喂,你關門幹什麼呀?」

    嗯?還能幹什麼,當然是上床做那事。眼下,雖然說老林有陰陽無極胎護陽,但是才在南山水庫跟鐵炮大戰一場,連打數道金剛符。金剛符那玩意兒可不好搞,打一張出去,對法力的消耗那是大大地。尤其是短時間內接連出手的話,陽氣多少會消耗一些。有消耗,那就得趕緊補充。

    看陳蕊芳羞成這樣,未語臉先紅,不用問也知道,她是個處子。處子體內的純陰女元跟官夫人身上的官元氣,其效能同等,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像西眉是九陰絕脈之體,她體內的九陰純元能帶給他的好處,一百個官夫人的官氣加起來都夠不上。

    貪婪地吞咽著口水,林俊鳥嘴上跟抹蜜一樣,就是一陣拍哄的道:「芳姐,你說我能幹什麼呢?等下靜姐買來瓜,我們一起吃瓜撒。」這小子怕嚇跑了這黃花閨女,心裡想的跟嘴上說的不一樣。他心裡是這樣想的,我要吃瓜,吃芳芳姐身上的瓜。

    「哦。」陳蕊芳就放心一點了,隨即,她忽是一腳蹦起來,嚇得臉變色道:「死鬼,你幹嘛脫衣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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