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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5:20:32 作者: 平山子
    聽了這話,林俊鳥暗喜道:「好的,我馬上過來!」匆匆收起電話,

    這一次,陽太太開的房還是668號。林俊鳥說也奇怪,他忽覺心跳加速,小心肝兒撲通撲通響,活像是新郎進洞房一樣。懷著忐忑的心情,輕輕的叩了叩門。隨即,陽太太打開了房門,見是他小子,便是淡淡的說聲:「進來吧。」

    林俊鳥一蹦,就蹦了進去。一進去,這小子馬上裝出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見他這個樣子,陽太太就是不解地問道:「你!我走後,你就沒找小肖解決一下?」

    「她呀,你走後,她打了一個電話,說是有急事,一溜就跑啦。」這傢伙只裝委屈。

    聽得他這樣說,陽太太就是有些慚愧的道:「小林,抱歉。由於太過突然,我,那個,一時轉不彎來。回去後,我想通了。想想你用你的生命元氣給病人治病,還是不余遺力。想想我自己,又不是什麼黃花閨女,還在乎那個狗屁貞。既是你需要我的官氣,那你拿去吧!」

    「啊?」聞言林俊鳥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傻愣愣的有點兒不知所措。畢竟,站在面前的這個少婦,不是肖柔,而是即將轉的人事局陽副局長的太太。這是迄今林俊鳥弄到手的最高級別的官太太。不由的,他小子便是有些拘束起來,他鄉下小子的村樣原形畢露。

    見他傻乎乎的,陽太太不大高興的丟了他一眼,如古井不波的言道:「小林,你怎麼啦?是不是嫌我老,不想要咯?」

    「啊?你比肖姐還小一歲,這還老啊?絕對不是這個意思。」林俊鳥一激動,便有點語無倫次。

    陽太太說實話,她一次出來偷人,也難免有些心虛,跟作賊似的,胸口也是鹿撞不已。見得他說話都磕巴了,便是不滿的嗔道:「那你是什麼意思?」

    林俊鳥一臉無辜:「那個,我有點緊張!」

    見得他小子這麼可愛,陽太太也不緊張了,噗的直樂道:「你以為我不緊張呀。放鬆,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嘛,難道你睡女人,還要我教你?」忽然她便是超囧的捂住了小嘴。

    林俊鳥這會兒渾身不得勁,二話不說,便衝上前,一把抱住了陽太太。呼哧呼哧,就是一口噙住了陽太太的紅嘴兒,很快著急地撬開她的牙關,跟她的舌頭糾纏著,叭唧叭唧吮咂著。他的爪子長了眼睛也似,直奔主題,探入陽太太的胸口那兒,大力抓摸她的大乃子。摸了幾把,然後向下面,又她的話兒那裡探險。

    陽太太就香喘吁吁,渾身發軟了道:「小林,輕點兒摸。我乃都給你抓破了哦。反我都給你了,你急什麼嘛!啊----」

    忽見得自己身上的衣服滑落了下去,她潔白的胴體一次毫無遮攔地裸給了一個年輕的男子,啊,陽太太就是驚叫一聲,如同驚弓之鳥,一把脫溜開去,惶急爬上床,一頭鑽入夏被裡面,羞澀的不敢看人。

    此時,林俊鳥那邪惡物事早已暴怒起來,見狀,便是嘿嘿的樂了樂。跟著爬上床,輕輕地伸手去被內,一摸,就摸著陽太太幼滑的屁屁。

    一摸到屁屁,陽太太的嬌體就禁不住一顫,好似過電一般,電得她渾身蘇麻。羞得什麼似的抗議道:「哎呀小林,你好色哦。摸人家那裡。啊,別摸那裡!」豈止是摸,他小子直接就埋首下去,對準那裡,肆意地起來

    前戲良久,陽太太的那兒已是泛濫成災,早已鬨動春心,便是濃情蜜意地強直著粉脖子,忍不住伸出縴手,一把握住了他的邪惡物事,驚呼道:「小林,你的那個玩意真大呀。好大!」

    「喜歡嗎?」

    「你!不要臉----」陽太太畢竟是一次出來偷人,她有些緊張,根本放不開。兩個腿子下意識地夾緊著,搞得林俊鳥來氣,便是賭氣似的一把分開她的大腿,在她的那裡研磨著,就是不肯進入,直挑逗得陽太太沒口子求饒:「小林,進來呀!」

    林俊鳥仍是忍著慾火道:「你說點話來聽。」

    「你!這怎麼說得出口嘛。」

    「說不出口,那我就進不去哦。」

    「你!」陽太太全身都痒痒,見得小子拿捏她。她就是無奈的丟了他一眼,妥協道:「老公,我是你的小,你來睡你的小嘛!」

    聽到這字眼,林俊鳥倍感刺激,便是翻身上馬,把巨粗一送,便是擠入了一個溫潤的所在。只聽陽太太,啊,尖叫一聲,全身的零部件忽是甩動起來,隨著他小子瘋狂的動作,陽太太的乃上下左右滾動了起來

    不一會兒,聽得林俊鳥呼哧呼哧,到興頭上,就讓少婦拱起了屁屁,再次激戰著。不由的,陽太太就是嗯!嗯!嗯!的著

    204.二百零四 西眉觀戰

    204節二百零四西眉觀戰

    兩個直纏綿到黃昏時分,林俊鳥帶陽太太去某個隱藏在小區的特色餐飲會所吃了晚飯,兩個就分道揚鑣了。

    林俊鳥駕駛機車突突突的直飛南山。在此之前,他已派出女殺手柳七娘秘密潛入南山地帶。盛夏晝長夜短,晚上七點鐘,夜色都還沒覆蓋大地,天光明明亮。在還沒抵達約定地點之前,柳七娘已經摸清鐵炮在南山的活動底細。

    所以,在來的路上,俊鳥那貨已是胸有成竹了。這次柳七娘最大的功勞就是她發現了鐵炮派出設伏的槍手。

    俊鳥這傢伙雖然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呢,在每次行動之前,他一個出動的往往是狗蛋他們這些個探子。眼下他有女殺手柳七娘加盟,探子的任務便暫時交給了柳七娘。

    柳七娘急著想表現,不惜暴露形跡,在來的路上把林俊鳥攔住了,主動請纓道:「老大,對付一班小嘍羅,哪用得著你親自出手?讓我去!」

    「嗯?」俊鳥這傢伙疾風一般飆著車呢,手下一蹦出來,他只好急剎,機車車輪幾乎是犁著石子路面朝前鑽,直鑽了好幾米遠,這才吱嘎響地打橫在小路上,距離柳七娘僅一步之遙。見她魯莽成這樣,這傢伙氣不打一處來,想暴粗,忽然,塞耳朵里的藍牙耳機有電話進來,伸手摁下接聽,就聽見電話那邊傳來陳蕊芳帶著驚嚇的哭聲:「俊鳥,你在哪兒呀?嗚嗚」

    乍一聽陳蕊芳哭得傷心,林俊鳥那個心疼啊,一著急,聲音變成了太監音:「芳芳姐,這不有我這尊天上無雙、地下無二的大帥級門神嘛。開神馬玩笑,當我觀音堂二百個弟兄是吃素的?你哭個屁呀,做我的女人,不要給我丟臉行不?說吧,出了神馬事?!」

    陳蕊芳惶急無助,一聽到這傢伙大吹法螺,不知怎麼,情緒很快就穩定下來。還把這哭得梨花帶雨的姑娘逗得破涕為笑:「死鳥,誰是你女人呀?你就會吹!」

    「呀呀,關於你是不是我女人這事,以後討論。你就說吧,出了啥事?別吊老子胃口撒!」

    陳蕊芳就跺腳道:「你好意思問,大炮鬼!說是當我家的門神,剛剛一夥地痞流氓手拿砍刀、大棒衝進來,不問青紅皂白,把我的店砸了個稀巴爛!要不是我跑得快,那些流氓都敢把我輪了!死大炮鬼,我被人欺負,你死哪去啦?」

    「媽蛋,敢欺負我老林的女人,活得不耐煩啦?也不瞧瞧我是誰,連大名鼎鼎的觀音堂都不放在眼裡,是哪個烏龜王八蛋沒長眼!芳芳姐,那些牲口都是哪條道上的?」聽說女友的場子讓人砸了,俊鳥那貨忍不住咬牙切齒起來。

    陳蕊芳跺腳道:「我哪知道呀?死鳥,快點滾過來撒,你不在,我害怕!」

    「啊?那個啥,暫時我還滾不回來,我率領觀音堂的二百個兄弟出去拼殺!啊,那個,芳姐,你先別慌,有我林俊鳥這尊天上無雙的大帥級門神,哪怕相距十萬八千里,我強大的氣場都能覆蓋住你,給你超凡的勇氣。所以啊,你壓根不用害怕,就當是瘋狗咬了你一口!」這傢伙等下單槍匹馬出去撕殺,兩個眼亢奮得跟打了雞血,滿嘴都是大話,連攔路的柳七娘都看到了一頭頭的牛在天上飛。隨即,就聽這貨話鋒一轉:「對了,你回憶一下,砸你場子的那伙潑鳥加狗屎賤加阿五綠,是不是莫西干造型?」

    哪知,接下來陳蕊芳說的一句話差點沒讓俊鳥暈過去:「什麼是莫西干呀?」

    「莫西干,是一種時下很cháo的髮型,為男性專有,還是進口的。說明白點,就是腦袋瓜四圈圍遞光,只在頭頂那兒留一塊頭髮,有大有小那個啥,這麼說芳姐聽明白沒?」

    「哦,是的,他們就是這髮型!我懷疑是鐵炮的馬仔報復我!」

    聞言林俊鳥撇嘴說:「芳姐,瞧你這木瓜腦袋,天生就是當我女人的命。這還用得著懷疑,明明就是撒!原來鐵炮這死阿五綠,兵分兩路,企圖擾亂我的布署!咳咳,我跟你扯這犢子干鳥啊。那個啥,芳芳姐,我率領二百觀音堂的兄弟在某地跟鐵炮一決雌雄!那個死阿五綠已是秋後的螞蚱,蹦噠不了一個小時!這樣,你先躲一躲,等我滅了鐵炮,給你報仇!要不了兩個小時,咱倆就可以恩恩愛愛,一起花前月下,共浴洞房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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