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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5:20:32 作者: 平山子
    眼見暴力警花歇斯底里大發作,荷姐就從衛生間出來了,此時她的臉上含著一絲淡雅嫻靜的微笑,嗯哼了一聲。隨即,李夢欣有脾氣也不好發作了,瞟了一眼還沒相認的親姐姐,忽是一把揪住他小子的衣領,拖到荷姐面前,霸道一句:「荷姐,你剛才這屎殼郎摸了你的胸,對吧?」

    她哪裡曉得,就在她等得發火的當兒,林俊鳥這跳樑小丑已將姐姐就地法了兩次。看她面帶笑容,俊鳥那貨就大大地放了心,心說娘西皮的,記得那誰誰說過,想征服女人的心,必須通過她下面的那個通道才行。誠哉斯言!這麼一想,這傢伙春風滿面,期待著荷姐倒向自己一邊。不料荷姐先是瞪了他一眼,隨即,她就叫苦道:「這小子不老實,剛特意從門口那碰了我的這裡!我往外出門,他就往門裡擠我。真是個大壞蛋!」

    聽荷姐這麼一說,暴力警花就像泄了汽的皮球,失望的道:「荷姐,這就是說,他不是故意伸手摸你的?只是路過時碰到了你的胸是嗎?」

    荷姐兩眼翻白道:「他敢?」說著,她忽是跳起老高道:「李隊,他碰我的這裡,這還不嚴重?」

    「這個不算嚴重吧?頂多是不小心撞到了的。我說姐,你平時不是個保守的女人呀?今天怎麼計較起這個來啦?對了,你沒上班?」

    「今天來親戚,沒上班。」荷姐說著,又是丟了他小子一個白眼,認命似的道:「你都說沒什麼,那就當我給小狗咬了一口。嗯哼,我要去歇一歇,你倆個給老娘安靜點!」說完,就一閃,進自己臥室睡覺去了。剛剛她被俊鳥連著折騰兩次,骨頭都快散架了似的。但是呢,她得承認,林俊鳥這次霸王硬上弓,著實讓她嘗到了做女人的甜頭。是這個原因,她沒在李警花面前拆穿他小子的真面目。

    林俊鳥聽荷姐一個勁的幫他圓謊,不由的,他小子懸在心口的大石就落了地。心說娘西皮的,荷姐這個死悶,原來她有受虐傾向啊。今兒個但凡老子沒那大膽,強上了她,十有七八她會站到老子的對立面。呃,話說回來,這一招總歸風險太大,也就是對荷姐這種悶好使。不信對蔣梅來一次試試?她不告得老子傾家蕩產才怪了。

    聽荷姐放話下來,李警花還真就不敢弄出動靜,風擺柳樣走到沙發前,摸著臀,把一得,舒服地躺到沙發上,把兩腿往茶几上一放,沒個坐相的翻翻怪眼,開始盤問林俊鳥:「說說,屎殼郎你跟那個姓楊的勾搭到神馬程度了?」

    林俊鳥一蹦老高道:「嘿你個死男人婆,老子啥時候變成屎殼郎啦?我哪點像屎殼郎啦?」

    見著急成這樣,都有種狗急跳牆的感覺了。李夢欣就噗的笑了起來,隨即氣沖沖的討伐道:「你小子人品爛的一比,好多花花腸子,說你是屎殼郎,那是抬舉你!」

    「那好吧,我是屎殼郎的話,那你就是那啥,一坨那個啥。」這小子也是什麼話難聽說什麼。

    「什麼一坨?」

    「跟你這種神經大條的人打機鋒,沒啥意思。算了,我報告事----」當下,這貨就壓低聲,把前段跟楊玉芝楊副區長的幾次交往,撿重要的陳述了一遍。

    李夢欣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像是聽天方夜譚,眼眸充滿了不相信的道:「一隻泥做的烏龜,你沒賣給她,她就跟你翻臉啊?」

    「可不是。本來商量好的合夥計劃,那婆娘也不提了,拍就走人!」這傢伙說著,忽是話鋒一轉:「話說回來,我但凡手頭寬裕,鐵定不會為了幾個蠅頭小利,鬧得合夥計劃都爛包。沒辦法,當時我急著用錢!誰出價高,就賣給誰!」

    36E女警那對兇器超大,擴展到了肋彎,時間長了勒得她有點難受。好在她跟俊鳥做了N回床伴,早沒神馬隱私可言。就當著他小子的面,把手伸進去松松罩子。忽是把心一橫,索性把勒肉的罩子摘下來,霸道砸到他小子的臉上,狠白他道:「都怨你,我本來就嫌大,你一摸,它更大!恨死你個屎殼郎啦!」

    「嘿你個死男人婆,大還不好哇?」

    「對你們臭男人當然好。對我算個屁的好呀!這麼大一隻,抓賊時這兩東西老礙事。要不是以後還得嫁人,我非把它們砍小了不可!」李夢欣不無苦惱的吐槽道。

    一句話引得林俊鳥捧腹,差點沒笑破肚皮。打跌道:「我說李隊,你要不要這麼搞笑。這東西也能砍,扯什麼鳥蛋呢?」

    啪!李夢欣重重的拍了一把桌子,怒道:「不許跑題!老子找你說姓楊的事,怎麼說起我的乃來啦?」

    96.一百九十六 靈兒來電

    96節一百九十六靈兒來電

    「呃,不是你自己率先提起的?」

    「嗯?我有嗎?記不起來耶。」

    「你再想想。」這傢伙暴汗。

    「想個屁!說事。」一提到事,暴力女警就來了氣:「你說你,啊,我懷疑你腦子是不是被門夾了。一個破泥龜,能賣幾個錢?就算楊副區長沒有報價,說好的你又轉賣別人,看看,你唯一一次勾搭那死婆娘的機會白白溜走了!」

    「嗯?」這死婆娘,脾氣見長了啊,老子渾身機關,用得著你來指點?你奶奶個熊,老子可不二!想到這,他就沒好氣道:「你說的幾個錢是多少錢?」

    「頂多幾千塊,能賣到上萬那就到頂了。說你是鄉下佬,一點都沒冤枉你!氣死我了!」

    「我氣你個大頭鬼哦。那尊明代泥龜是相當厲害的鎮宅法寶,賣了多少錢你猜?」他心說你個雞兒的男人婆,你抓賊行,說到鑒寶,就你個死門外漢,給老子提鞋都不配!

    「頂多五萬!」李警花氣呼呼的,不斷地衝著他小子丟白眼。

    「我五你個大球球!看我口型,那隻不起眼的泥龜,賣了四十五萬!姓楊的只給二十萬,老子再傻,也不會賣給她撒。更何況我不傻!」

    咕咚!

    這傢伙才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冰水,一抬眼,就咦了一聲,人哪去了?低頭看地上,就張大了嘴巴,只見我們的36E女警一摔倒在地,那裡摸著蛋,疼得直哈氣。兜眼見他小子錯愕地看過來,她就彈跳起身,沒好氣踢了沙發一腳,罵道:「這什麼破沙發,坐得好好的打滑!」說著就一把搶了俊鳥手裡的茶杯,仰起脖,把他喝過的冰水全部喝光。

    「我喝過了的哦。」這傢伙笑眯眯的提醒道。

    「我都吃過你的口水,裝個屁呀!」

    聽她這話都說出口,林俊鳥緊張地瞥了房門一眼,低聲道:「姑奶奶,你生怕那位不知道是不?」

    聞言李夢欣忙是拿縴手捂住了嘴,兩個眼瞪得圓溜溜的。隨即,她就垂涎的道:「喂,臭小子,這麼說你發財啦?」

    聽到發財,這傢伙笑而不語。他不吱聲,李警花就擺出惡相,揪他的招風大耳道:「俊鳥,你睡了我幾十次,連一件禮物都沒送,是不是太過份了呀?」

    她這麼一說,林俊鳥就咂了下嘴,摸著良心想想也是。李夢欣是有這樣那樣的缺點,但那也是她表達愛情的方式特別,像床上那些個野路子,基本上只有李警花才會如此嫻熟又不計犧牲的奉獻。想到這,這貨就微囧的道:「你說得是。我虧欠你的,明兒送你一樣禮物,保證你會喜歡!」

    一聽真有禮物送,李夢欣就高興得像個小女孩。忽是親了他一口,這才說事道:「我剛接到線報,就在今天,狼族會的骨幹成員鐵炮,把你那個朋友綁架了!你還不快點救人去?」

    「嗯?」林俊鳥就愣住了,直起身道:「我哪個朋友?」

    「就是那個富二代劉喜嗎。」

    「你說他啊?」聽到這個名字,這傢伙滿臉不屑,氣頭噌的往上直冒:「他算個屁的朋友?媽蛋,竟然想出用雌性激素的法子,讓我變成不男不女。這麼惡毒的陰招都想得出來,我他媽沒搞殘他算我是大好人。還朋友,我呸!」

    林俊鳥這話大大出乎李夢欣的意料,一時,她感覺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眼神怪怪的問道:「奇怪,據我的線人發來的消息,說今天早上,那個劉喜為了幫你,特意跑去李靜眸家拆夥,跟李氏家族的接班人李干偉斗得你死我活!」

    「什麼,有這事?」這傢伙之所以驚訝,是李夢欣如此強大的線人,著實把他驚到了。忽是心想著,我糙,難怪這男人婆能當上分隊長,連這她都知道。萬一他個雞兒的男人婆派線人調查我的隱私,那到時候麻煩大了!

    果不其然,李警花說完這話,就氣不打一處來,倒像不認識他一樣,窩火的道:「你這鬼,瞧你乾的神馬破事。要不是看在你跟李靜眸兩斷的份上,老子非拆了你的骨頭不可!」說完這話,她怕荷姐聽到不該聽的,冷不丁就牽起他小子的手,拖到門外走廊上,小聲的放下狼話道:「聽好,你只能睡我。要讓我知道你跟別的女人不三不四,你知道後果!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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