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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5:20:32 作者: 平山子
「呀呀,怪不得人都說胸大無腦。你這乃大,腦子不好使!上次在天星酒店打糙驚蛇,把楊副區長給嚇得龜縮起來了。她十多天不出來干和諧事,就連孫悟空來了,也拿她沒辦法撒。那個啥,楊玉芝畢竟是個副區長,成了精的人物,不是那麼好對付。你要給我時間撒!」說起她表姐肖柔這事,俊鳥自己也替她著急。打從他小子重新殺回福涇浜躲風頭,那女富婆肖柔見了他,忽是客客氣氣的,很是敬重他。還特意在五星酒店設宴,款待他小子。肖柔既是拿出了和解的誠意,他小子就不端著了,想想自己打家鄉逃出來躲難,也想著多盤個道兒,好找吃食。於是,兩個冤家就和解了。
「那行!這畢竟是個大事,只要你肯下功夫,老子就不催你!你小子辦事,老子還是放心地!只有一件事,你個死魂淡讓我鬧心!聽好哈,不許你單獨跟李夢荷呆一塊,跟她說話,不能超過三句!看她的時候,不能用那種帶電的眼神!要是給我發現,哼哼!「
「你一槍斃了我?」這傢伙實在有點兒瞠目結舌。忽是心想,我糙,李警花這也太霸道了點。老子跟李夢荷那個死悶啥事沒有,她天天在我耳朵邊提醒。嘿你個死娘們,如果我跟李夢荷真有啥勾當,也是虧你個女變態做的媒!
「不!斃了你不是便宜你啦。老子要把你這是非根割下來,閹成臘肉,做下酒菜!」
「嗯?」林俊鳥聽了這話,便忙是本能地一護襠部,就像有把看不見的刀子要那啥一樣。不由的,他就是吸著涼氣道:「我說,變態,你姐都是名花有主的人了。我不明白,你這吃的哪門子醋。」
「誰說她有主了?魂淡,老子這是吃醋嗎!這是為你好!色字頭上一把刀,美女腰間有把劍,仗劍斬愚夫,殺人不見血,我怕你被女人吸乾!所以管著你點,你丫別不高興!」李警花振振有詞。
「你是不是眼瞎了,天星酒店的老總張道成,天天請你姐吃大餐。你姐哪次沒去?都去了,就這樣,不是名花有主,那是什麼?」
「什麼?」聽了俊鳥說的話,李夢欣先是一愣,隨即,就是哈哈大笑起來。她一笑,分貝高得震耳欲聾,直笑得林俊鳥心裡發毛。「你丫笑個屁呀。再笑,我讓老二收拾你!」
「傻瓜,李夢荷那是掙錢。就張道成那個老東西,給我姐提鞋都不配!好了,不跟你玩了,我得趕去上班!」李警花匆忙穿起了警服,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匆匆地去虹口分局上班去了。丟下林俊鳥在屋裡咬著手指頭納悶。因為他了解李夢荷的個性,她本身也不缺錢,就為了點錢,假裝跟張道成眉來眼去,用糖衣炮彈色誘。這根本不是荷姐能做出來的事。想想這事有蹊蹺,這傢伙也沒睡意了,早早起床穿衣,打算再去常春藤古玩一條街逛逛。
這時是早晨六點多,林俊鳥大搖大擺地下到客廳,一眼就見在荷姐家同居的周秀秀穿著個清涼睡衣,打著哈欠出來刷牙。見她眼圈是黑的,這貨就眨巴了下眼,丟一個古怪的眼神來道:「秀秀,你昨加晚班了不是?女孩子不要熬夜哦,老得快!」
周秀秀見是他小子,不由的,便是狠白了他一眼,跺腳惱道:「你還好意思說,昨晚上你跟李隊玩了一個晚上,你個大變態,害我睡不著。你賠你賠!」
「啊?誰跟李隊玩啦,這種事可不能亂說!我很純潔的,別冤枉老子好不好?」俊鳥那貨微囧的答道,他心說我糙,就李有胸那個智商,晚上這麼大動靜,半棟樓都是她和諧的聲音,還死活逼我保密。嘿你個死變態,發這麼大聲保個屁的密哦。不過嘛,反都是關起門來干,老子倒真可以把自己摘出來。省得周秀秀這長舌女老拿我的風流傳奇說事。
見他小子不承認,周秀秀就一蹦三尺高,揪住了他的招風大耳,逼問道:「大變態,你敢說睡李隊的人不是你?不是你是鬼麼?你的房間就在她隔壁!哼,敢做不敢認,賴皮狗!」
「嘿你個長舌婦,來勁了,來勁了啊。你不知道,那我告訴你得了。李隊已經有男友了,她男友在特種部隊幹過,大塊頭,身板跟鐵塔一般,那肌肉滾條條的。你想啊,沒有如此變態的身板,一般人誰受得了那個女變態的重口味?她一和諧起來,那可是驚天動地,用大刑伺候哦!」
63.一百六十三 圓圓找上門
63節一百六十三圓圓找上門
說著,俊鳥那貨就偷偷地瞄了一眼衛生間,只見衛生間緊閉,裡面發出沖馬桶的聲音,不用說,那肯定是荷姐在衛生間裡。說這話的時候,他小子故意把聲拔高八度,讓荷姐聽了個不亦樂乎。
聽得他這樣說,不由的,周秀秀就是詫異的打量了他的身板一眼,隨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說得也是哦,李隊長和諧起來太嚇人了。誰要是做她男朋友,非得被她榨乾不可。她呀,就是一架人形的榨汁機,太變態了!看你小子嘛,精神頭剛剛的,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夜七次郎的頹敗樣子。那好吧,我誤會你了,你罰我吧!」
林俊鳥就笑了起來,想不到這丫頭挺好糊弄的,不由的就嘿嘿的樂了樂,摸摸鼻子笑道:「那,就跟上次一樣,讓我摸摸你的這裡?」說著這貨就死皮賴臉地停留在周秀秀的脖子以下、肚子以上。
周秀秀噌的一下,小臉蛋就紅了,隨即,她暈了,跺腳道:「死笨蛋,你又想摸乃呀。那不能夠,我的乃是給我未來的男朋友準備的,你不許碰!」
「那,這裡?」
周秀秀見他盯著自己的PP看,小臉更紅了,羞的道:「變態,這裡就更不行啦。除了這兩個地方,其他地方可以!」
「好吧,那就一個吻!」林俊鳥說著,就忙是摟住周秀秀,一口叼住她的櫻桃小嘴兒熱吻了起來。直吻得小丫頭呼哧直喘,胸部那兩個米粒不由的就勃發了,渾身發出一種求偶的氣息。忽然,李夢荷從衛生間出來,見他倆個抱著親嘴,就是咳嗽了一聲,臉色不大好看。嚇得周秀秀如驚弓之鳥,臉紅撲撲的,得兒一聲飛入衛生間去了。
「小子,我有話問你!」悶女李夢荷一傢伙搶上前,揪住了他的招風大耳,拉入臥室,關門審問道:「老實交代,那個天天晚上跟李隊媾合的男人到底是不是你?敢有一句假話,老娘把你舌頭割下來!」
「荷姐,真不是我!」俊鳥那貨在荷姐面前不敢吊兒郎當,他的態度很端。不過,他也納悶,荷姐跟李隊長平時就不大合得來,兩個見面沒一句話投機的。說來是稀奇,荷姐不會早知失散的妹妹就是這個李長隊吧?她們見面不認,是不是有什麼仇怨?這姐妹倆真奇了怪了,兩個的大名就差一個字,連三歲小孩都會想到一家人里去。這兩個倒好,見面不相認,還搞出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明著抬槓,背地卻互相關心,嘿這兩個人,都是變態。
「不是你是誰?」荷姐打破砂鍋問到底。
「我只知道是個退伍特種兵,身材很魁梧,他每次都是從樓下直接爬窗上來。吃完一抹嘴就走!」俊鳥編了這個謊,暗暗叫苦道,今晚又得辛苦一下了。為了打消荷姐的疑慮,老子就扮演一次蒙面爬窗俠。大概他覺得這話不夠分量,話鋒一轉道:「不信,你直接問李隊長去嘛。你是她的房東,李隊長應該很樂意回答你的問題!」
聽他說得煞有介事,胸脯也拍得怦怦響,說得荷姐沒了語言。忽然,荷姐想起一件非常惱火的事情,不由的,她就是怒沖沖的瞪了他一眼,冷不丁地揪住他小子的衣領,責問道:「臭小子,你那天送我一套內衣,還是情趣的那種。你什麼意思?」
「沒,沒意思啊。不是說清楚了,我在老家混不下去,來荷姐這躲幾天難。那就是個見面禮,荷姐想多了,嘿嘿----」見得荷姐像是法官判案一樣,這小子超囧的拿話掩飾過去。暗想道娘西皮的,荷姐這個悶娘們,一點情趣都沒有。
說什麼都繃著個死人臉,好像她天天在奔喪一樣。沒勁,沒勁死了!這麼一想,林俊鳥有什麼針對荷姐的邪念,頓時都煙消雲散。
「林俊鳥,你是不是喜歡我啊?連我乃子多大,罩杯多少你都一清二楚,你敢說你沒在打我主意?」發現不對勁,李夢荷氣得跺了他一腳,發飆道:「看什麼看,往哪看呢?」
「荷姐,周秀秀丫頭在隔壁,你覺得,用法官斷案的口氣跟我討論這個問題,合適麼?再說了,我送你個禮物,就是打你主意?我不能白住你的不是?」
「誰說白住哦,你還吃了我的。房租要交,伙食費也得交,還有水費、電費、家具折舊費,還有,你用了我的洗衣機,還用了我的洗衣粉,還有你用了衛生間,這都要交費。我帳本上記著呢,一分也不能少!」荷姐擺出摳門的架勢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