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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5:20:32 作者: 平山子
想發作,扭臉一瞧,他就像中了定身法呆住了,失聲叫:「是你?!」
那個潑水姑娘青春未艾,穿著一件白色的吊帶背心、牛仔熱褲,扎著馬尾辮,生得面目清秀、明眸善徠。這個時候,她也驚訝得張大了嘴巴。一剎時,四目相對,如有電光石火噼啪作響。
「?」顯然,李靜眸也很意外。
當時俊鳥他爸跟青眸的養父兩家很要好,當親戚走動了十多年。
林俊鳥雖然有老媽指定的童媳林小靜,他小子念高一那年,還是跟年輕貌美的李靜眸談起了戀愛。不知咋回事,有一天他突然從老爸手中拿到李靜眸的分手信。老爸當時還痛心地告訴他,李家攀上高枝了,被鎮上一個官員相中,叫他別多想,只管發奮讀書,考個名牌大學給他們看。當時,林俊鳥還鬱悶了一陣子。
他做夢都想不到,會在這裡重逢!
想到這,林俊鳥心裡就產生了無數疑問,李靜眸不是被官員看中了,怎麼她還在甜水寨當藥農?
見李靜眸發呆,他就轉身走過去,想跟故人聊幾句天。怦!李靜眸氣鼓鼓地瞪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滿了尤怨和哀愁,緊接著,院門就關上了!
林俊鳥怔了怔,嘿嘿一樂道:「不見拉倒唄!」在西則仕家吃了一肚子氣,李靜眸也臉子不是臉的。明明是你槍斃了我的,怎麼搞得好像是我拋棄了你一樣!
這傢伙掉頭就走,沒走兩步,院門吱呀一聲,李靜眸拿條毛巾追出來,冷冰冰就說:「我不是有意的,擦擦臉!哼,你也有今天?」
林俊鳥跳腳道:「什麼叫我也有今天?」
「切----」李靜眸狠白他一眼,回敬:「陳世美,喝涼水!」
林俊鳥道:「你說誰陳世美,明明是你提出分手的!哎你不是被鎮上的大官相中了嘛。怎麼還在甜水寨,我的大官夫人?」
李靜眸氣苦,叭!揚手打了林俊鳥一巴掌,哭起來道:「你不要臉,我什麼時候提分手啦?是你跳了龍門,看不上我這村姑,給我寫分手信!」
「什麼?」林俊鳥一聽,差點沒暈過去。嘎聲道:「青眸,你冤枉我。我哪有寫分手信?是我收到你的分手信好不好?」
「還說沒有,我拿給你看!」李靜眸小一扭,就進去了。不一會兒,就見她拿著一封發黃的信封走出來,拍到他手上,惱道:「你看看!賴不了!」
「哦。」林俊鳥見李靜眸真拿出信來,取出信紙看,登時間涼了半截:「青眸,我們都上當了!這是別人模仿我的筆跡。我對天發誓,我絕對沒有寫分手信!」這傢伙恍然大悟,暗道原來是老爸在搞鬼!
李靜眸就看了他一眼,半信半疑道:「你說收到了我的,拿來瞧瞧?還大官夫人,我是那種人嘛。」
「唉。」林俊鳥喪氣道:「被我撕了。」
李靜眸一跺腳:「騙子!」
「我不是騙子!」林俊鳥老大沒勁,獨自下山。
李靜眸沒好氣問他:「聽說你家出了事,你現在住哪呀?」
「要你管?」
「我偏要管!」李靜眸漲紅了臉,搶上前,一把揪住他的招風大耳,忙是逼問道:「說不說?揪下你的豬耳朵來!」
「哎喲,你來真的。我說,我搬回老家來了!」林俊鳥投降道。
「老家?你家的祖宅不是荒廢了?」李靜眸不懂了。
「我重新粉刷不行啊。能住!」
「你媽媽呢?還有你嫂子、妹妹!」李靜眸見他落魄成這樣,不知怎麼回事,她有點心疼。
「老媽不知搬哪去了,還在找。嫂子、妹妹在廣東!」
一剎那,兩張嘴嚴絲合fèng地吻在了一起。林俊鳥尤其瘋狂,他狂熱的吻落在李靜眸的嘴唇上、面頰上、眼睛上,然後一路向下,從耳朵吻到粉頸,再從粉頸到她的琵琶鎖骨。一邊嘴上抹蜜:「青眸,我喜歡你,至今都忘不了你!」
至純的女元清涼得就像夏夜涼風,一縷縷地送到他的氣海口內,馬上激發兇猛的生長力。他小子的身軀仿佛又脹大了一圈,兩個眼像燈炮一樣,灼灼的放出豪光。他心說,我糙,青眸還是原裝,太好了!
一聽他滿嘴油滑,李靜眸從痴迷中醒來,驚覺他小子的手在耍流氓。忙是用力的推開他:「不要臉,抓我的!」言罷,忙是紅著臉蛋兒跑家去了。
至此,林俊鳥的心情,從低谷一下子達到了高峰。無疑的,在他最落魄的時候,跟李靜眸的重逢,是老天爺開了眼。他小子發自內心的感到高興。只可惜,他眼下一無所有,不然,他肯定涎著牛皮臉,要求李靜眸重做他女朋友的。
不曾想,李靜眸搬出一個很大的旅行箱子來,氣喘吁吁的,那裡嬌嬌的向他招手:「笨蛋,回來,幫我拿箱子!」
俊鳥他小子刮陣風也似走得飛快。李靜眸拖著大箱子在院門口,嬌嬌嫩嫩的喚他,他小子竟沒聽見。丟下小村姑,那裡氣得直跺腳。
再說林俊鳥,他小子流竄到葡萄架那兒,忽然從碧綠的藤蔓壟子裡,有個白裳少婦明眸善睞,衝著他小子打招呼道:「鳥哥兒,你過來下嘻嘻。」他小子就駐足,張見是村長張高興的續弦媳婦宋寧靜。這宋寧靜年方三十一二,生得嬌小玲瓏,滿臉笑容,跟誰說話都笑得甜甜的,人稱笑面嬌。笑面嬌是張高興的五任老婆。
「嗯?」林俊鳥暗自怔了怔,心說今兒個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她叫老子過去,過去干神馬?他小子得啵的打地頭走過去,一貓腰鑽到葡萄架下,忙是迷惑的打問道:「你叫我?」
「噗哧!」村長的女人抿嘴一樂,忙是白了他一眼:「死小子,不叫你叫誰呀?小嬸有事情問你----」
23.二十三 村長的媳婦
23節二十三村長的媳婦
「那,」他小子四處張望了一眼,聽說張高興善妒,很忌諱媳婦跟別家男子單獨聊天。這貨兜見四下無人,就答腔道:「你說。」
村長的女人噗的笑道:「你怕神馬?村長陪同一幫鄉幹部,上鄰縣考察去了,沒有個三五天,怕是回不來。」婦說著,唇紅齒白又笑了一個,彎腰舀了一瓢涼茶,自己喝一口,又遞上來給林俊鳥。他小子剛好也渴,就接來瓢,那裡咕嘟咕嘟喝得痛快。一抹嘴道:「你個敗家娘們,真箇雞兒的囉嗦!有屁就放!」
村長的女人聽他小子說話粗俗,也沒生神馬嫌隙,反是學舌道:「好,那我要放屁了。我上次看你在嬌家挺厲害的,沒想到你會看那麼大的病。我還聽柳主任說,她的球是你看好的?我差不多也是這對球球,這兩天疼得不輕。鳥哥兒你看看行不?」
婦人說罷,就在葡萄架下,把小衣滑開。這婦一次在陌生男子面前袒露私密部位,一臉羞澀澀的,玉頰倒像是綻開了桃花一樣。
「啥,在這裡?」林俊鳥瞪大了眼,目光就不禁貼到了村長女人的球球上。村長女人的球球沒有柳嬸那麼圓大,但是形狀極佳,比起柳青,也更加的球圓玉潤。
村長的女人見他小子失態,忙是一抬手指叮,在他小子額上重重的釘了一下,惱道:「臭小子,難怪村里人對你風評不好。你沒看過女人的球球啊?至於這樣。」
「對,對不起,我那個,是小嬸你的那兒好看!村長真他娘二狗氣!」他小子猛地一捂嘴,心說老子怎麼變成結巴了?瞧你這點出息,見下村長的女人,你就自卑成這樣。那要是鄉長的夫人來了,老子會不會褲子?
「噗哧!」宋寧靜一對眼眸就笑成了彎彎月,拍了他小子一下,道:「鳥哥兒,調戲老娘。你吃了豹子膽啊?少囉嗦些,快給小嬸看病!你說說,這兩個球球,怎麼老是疼呢?」
林俊鳥聽得村長的女人如此說,感覺自己的喉嚨快冒出煙來了,想了想後,把眼盯著地下道:「我診金很貴的。」
「診金算個球,老娘是村長的女人,你還怕付不起診金呀?」村長的女人狠白了他小子一眼。
「那----」他小子聽得村長的女人口氣堅決,又想了想,就從茶桶里舀了一瓢涼茶,洗手後,忙是口乾的道:「我要手檢一下看。」
「你意思是抓摸我的乃?」一說到「抓摸」字眼,村長的女人就起伏了一下,紅潤的俏臉蛋子也是羞澀澀的。
「那你認為呢?」他小子的目光忙是又侵略了一把婦的那兒。心說張高興,任你是甜水寨雷打不動的土皇帝,對待婚姻如換衣服一樣隨便,娶一個離一個,一個賽一個年輕,真他個雞兒的牛比。這叫澇的澇死,旱的旱死,你個老東西都五個了,老子一個還木有呢?不過呢你再牛比,你女人的球球,還不得過一遍老子的手嘛?這麼的一想,他小子就嘿嘿的怪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