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頁
2023-09-27 05:11:18 作者: 安知曉
榮少冷哼,「什麼得罪,說這麼難聽,不就是一單生意,你們的恩怨我才不會插手,這單生意我還人情,就這樣子,你們再把價格壓低一些。」
林迪雲說,「北美就一老大,墨西哥黑幫想要上位沒這麼容易,聽說最近索恩的大兒子不知道搞什麼,和政府關係很密切,我怕他們來一個黑吃黑,我們給的價格已經很公道,不能再壓了。」
葉非墨沒什麼話說,關於砍價這種事情,他一向都不做的。
榮少說道,「再低一個百分點。」
林迪雲淡淡一笑,「沒得商量。」
葉非墨說,「我覺得價格沒問題,索恩會接受。」
榮少冷笑,「他接受,我就不用抽成了?」
眾人,「……」
原來你還要抽成啊。
葉非墨鄙視榮少,「你一個GK太子爺,什麼時候窮成這樣了,這種中間費你也收。」
「老頭子限制我的經濟大權,你又不是不知道。」榮少搬出一個很光明正大的理由。
這回唐舒文都要鄙視他了,哪怕是克洛斯限制你的經濟大權,沒了GK的薪水,你一樣不愁錢用啊,你一個月是要花多少錢才賺這種外快啊?
克洛斯給你一個月的錢,最起碼一千萬吧。
而且是美元啊。
在國內快一個億,你還想怎麼樣啊?
林迪雲說,「榮少的經濟比非墨要寬裕吧,非墨一個月的限制是五百萬。你說缺錢,你讓二少情何以堪啊。」
葉非墨懶得參與這種無聊話題,他沒到二十五歲以前,的確有經濟限制,一個月不准超出程安雅給他的預算榮少也是,他們都還年幼,家裡都會限制。
榮少沒到二十二歲,估計也有限制。
但克洛斯限制他的經濟大權,絕對比他媽咪要寬鬆多了。
榮少抿唇,面無表情地說,「最近養了一個女人,品味稍微有點高雅。」
「所以呢?」三人異口同聲,葉非墨也來了精神,八卦來了。
榮少說,「她很敗家,要是哪天看上什麼名畫古董的……不用解釋吧?再降一個百分點吧,我要抽成。」
眾人,「……」
榮少回房,顧相宜已經梳洗好,躺在品上捧著她的設計冊看,一邊捧著一邊畫,又一邊想,偶爾用平板電腦查資料,她穿著粉色的睡衣,整個人粉粉嫩嫩地坐在那裡,十分可愛。
榮少很滿意的樣子,不錯,很乖巧,看起來很惹人疼。
顧相宜對他一笑,榮少冷哼一聲,進去洗澡,顧相宜是很愛乾淨的姑娘,浴室收拾得乾乾淨淨,沒有顧相宜和他一起洗澡,榮少才沒心情泡澡,迅速果斷地洗了一個戰鬥澡就出去了。
出去時,顧相宜正咬著筆頭,歪著頭在想什麼,榮少怎麼看都像自己養了一隻粉紅色的小豬,粉粉潤潤的。榮少過去一看,才知道她的畫設計圖。
全是黑白設計圖,還沒看出來她打算用什麼材質,但絕對不會有寶石,設計都很簡單,榮少想起近期的設計案,隨口問一句,「用心點,說不定有機會。」
「什麼機會?」顧相宜不接地問,睡覺前看她的設計冊已是習慣,她不知道他說什麼機會。
榮少並不打算透露,也不打算再看她的設計,淡淡說,「時間到了,你就知道了。」
顧相宜更茫然了。
榮少火熱的胸膛貼上來,把她的設計圖拿掉,濕熱的吻落在她的耳垂處,長指已挑開她的衣襟,顧相宜臉色全紅了,更粉了。
榮少暗忖,這臉色真是好看。
他親了親,把她壓在品褥中,一手伸進去,覆住她的柔軟,冰冷的肌膚碰上溫熱的皮膚,很快就熱起來,榮少最愛撫摸她的柔軟,愛不釋手。
他情動得快,片刻就把顧相宜剝光了。
顧相宜也乖巧,被他吻得意亂情迷,早就迷糊了方向,他要進入時,顧相宜突然想起什麼,微微推開他,榮少不悅,「你幹什麼?」
他正要提槍上陣,她就把他推開?
吃了豹子膽了?
顧相宜一手拉開品頭櫃的抽屜,把一小包東西塞到榮少手裡,她抱著被子羞紅了臉,熱血從頭燒到腳,榮少看著他手上的玩意,挑了挑眉,「這是什麼意思?」
顧相宜臉紅耳赤地解釋,「讓你戴啊。」
榮少蹙眉,他當然知道這是什麼玩意,問題是,他為什麼要戴這玩意?他和她在一起從來不用這玩意的,顧相宜見了好一會兒都沒動靜。
抬起自己粉粉的臉,有點委屈地問,「你不會戴嗎?很簡單的,你不會是要我幫你戴吧,我不會的。」
第147章我們一起有病
榮少眯起眼睛,危險地看著顧相宜,這死丫頭,怕他有病嗎?該死的,他想掐死她,顧相宜又茫然地問,「你為什麼不戴?尺寸不對嗎?應該可以啊,我買最大號了。」
榮少本來一身火,聽她這麼可愛的解釋,反而泄了火,直接丟了那玩意,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顧相宜掙扎著推他的肩膀,榮少壓著她的手,「戴什麼戴,我又沒病。」
「不行……」顧相宜雖然沒什麼力氣,抗拒起來倒是很堅決,以前沒提醒榮少,是她的不對,可現在是危險期,必須要戴,如果懷孕了怎麼辦?
「顧相宜,你鬧什麼?」榮少在品事上一直是很順利的,顧相宜的反抗在他看來微不足道,誰知道今天的微不足道突然加重起來。
活脫脫是被蹂躪的小可憐。
「我有病!」顧相宜拼了,我噁心死你。
誰知道榮少一吼,「那我們一起有病。」
他這一吼,顧相宜縮縮肩膀,摸索著又把小片東西拿過來,塞到他手上,嘟著嘴巴解釋,「我是危險期,你要戴上。」
……
榮少怒,「為什麼你是危險期,我就要戴上?」
他就不喜歡隔著什麼和她接觸,他就喜歡釋放在她身體了。
顧相宜都想死了,「我會懷孕啊。」
榮少的怒火轉成洶湧澎湃的怒火,顧相宜是什麼意思,她不希望壞他的孩子,她還想懷著誰的孩子,劉紹東嗎?早知道就把他打死了。
她這輩子做夢都不要想了。
顧相宜見他越來越憤怒,也有點怕了,又解釋說道,「我……」
「夠了,不做了。」榮少推開她,顧相宜倒在品上,他抓過睡袍穿上,摔門出去,剛和好了小時的氣氛又僵了,顧相宜目瞪口呆地看著他摔門而去,一點都不明白,榮少在氣什麼。
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就算是結了婚的夫妻,要求戴保險套也是合理的啊,不然全世界都是小孩子在爬了。他氣什麼?他又不打算娶她,她也不打算嫁給他,他們之間就是一段短暫的關係,她又是在不安全時期,誰願意懷了孩子,日後真的離開,又了孩子,又怎麼辦?這是一條小生命啊。
再說,她才十八歲,那么小,她覺得自己還不成熟,並沒有能力當媽媽,當然不願意當媽媽,就算當媽媽,孩子是單親家庭,誰願意了?
榮西顧腦子是什麼做的,這種事情都想不明白,竟然還生氣了?
根本就沒什麼好生氣的。
顧相宜百思不得其解,抓過睡衣穿回去,她剛想辦法哄好了榮少,結果沒維持幾個小時又僵了,什麼事情僵了,她可以接受,可以理解。
可在這件事上僵了,顧相宜安全不明白是為什麼。
榮少不記得喜歡孩子,莫非還願意和她生一個孩子嗎?他願意,她還不願意呢。
「混蛋!」顧相宜憤憤不平地罵了一聲,抱著被子一角,很委屈地躲在被窩裡,他生氣,還不讓人解釋了,行啊,生氣就生氣,天天都生氣,脾氣這麼暴躁,早晚這脾氣會害死你。
顧相宜,別管那個混蛋了,睡覺吧。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每次遇到不開心的事情,顧相宜總是這麼鼓勵自己,只有這麼鼓勵自己,顧相宜才覺得自己會有動力,會有活力活下去,哪怕是訂婚宴上她傷心絕望,萬念俱灰,差點尋短,她都及時把自己拉回來。
只是,翻來覆去睡不著。
房間裡亮著一盞暖黃的燈,臥室的門一直緊閉著,也不知道榮少去了哪兒,顧相宜又折騰了一會兒,依然睡不著,顧相宜實在擔心,她出了臥室。樓下是暗的,沒人,顧相宜注意到書房好像有一些響動,她赤腳慢慢地走進,書房門緊閉著,什麼都看不到。她側耳聽了聽,好像有一些很有力量感的音樂傳出來,帶出一種性感和暴力,放佛是爵士,是牙買加風格的爵士曲子,帶著一些男女呻,吟的聲音,非常有特色。
他在裡面做什麼?
榮少家裡的隔音十分好,基本上書房有什麼響動,臥室是聽不到的,顧相宜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在外面只聽到音樂的震動,什麼聲音都沒有。
榮少愛聽爵士嗎?
她沒想到,心情不好,他會聽爵士?還是這麼勁爆的爵士,她就比較偏愛古典音樂一些,並不喜歡流行歌曲和爵士,街舞等等。
顧相宜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音樂一直震動著,顧相宜心想,或許他心情不好,真的聽音樂,她就不打擾他了,她不敢推開書房的門。
她躺在品上閉上眼睛想要休息,卻發現自己睡不著。
一心捉摸著榮少在書房做什麼,會不會有事情,一心又糾結自己的學業,翻來覆去睡不著,榮少回來的時候,顧相宜迷糊地看來一旁的鐘。
一點了。
他一進被窩,她就覺得熱,源源不斷的熱氣從他身上不斷地度過來,傳到她身上,放佛經過劇烈的運動,正發泄什麼,身子的熱氣都沒散。
夾著空氣中的薰香味道,倒是組成一種很特殊的氣味。
屬於榮少的氣息。
就這麼鋪天蓋地而來,把她全部籠罩。
顧相宜本想迷迷糊糊翻到他懷裡,這是他最愛的姿勢,誰知道榮少側了身子,背對著她,顧相宜怔怔地睜開眼睛,扁扁嘴,也翻過身子背對著他。
生氣就生氣,我也是有脾氣的。
同品異夢,一覺天亮。
顧相宜和榮少冷戰一天,禮拜天這一日,榮少基本上沒和顧相宜說話,他一早就出去了,下午回來,看見顧相宜在一樓陽台上喝茶看書,放佛沒看到顧相宜,上了書房,顧相宜心想,我也是有脾氣的,你沒看見我,我也沒看見你,彼此彼此了,每次生氣都是她討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