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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4:52:09 作者: 黑拉拉
    他看了我一眼,知道我提醒那個老頭子的存在。

    蕭逸才轉身走到了賈長青地面前,微微點頭說道:「現在這個人,算是死無對證了。當然我是希望真的很長青社沒有關係,但是如果我這事,總歸有人得付出點代價。賈老如果有什麼消息,也希望能及時地提醒我,不然的話,我這個心裡,總有根刺。我難受了,這個做事就不過腦子,到時候大家都難受。」

    賈長青依舊是吸著煙,點了點頭:「自然自然,有人打著我們的名號去找您的麻煩,我也不會坐視不理。」

    「那我們就不打攪賈老喝茶了,簡蓉,走。」

    終於可以離開這裡了,我幾乎是大步衝出了那件包間。

    外面的空氣清新很多,可是剛才那濃烈的血腥味和殘忍的畫面,還是讓我忍不住乾嘔了起來。

    蕭逸才一直手插在口袋裡看著我,似乎在等我。

    「您先去車裡,我去下衛生間,馬上就來。」內心的噁心還是壓制不住,我轉身向衛生間跑了過去。

    在衛生間裡,吐得整個身體都虛的站不起來。雖然還是噁心,可是總算是好多了。

    原路返回的時候,路過那個包間,外面沒人,裡面傳來一聲響亮的巴掌聲,我忍不住定住腳步,退會到拐角處偷聽了起來。

    正文 第二十八章 偷聽被抓

    只聽裡面那個變態老頭的聲音低沉而陰冷,罵罵咧咧了幾句。

    賈任義不服氣地回了幾句,又換來一巴掌。

    我心裡暗爽,這個傢伙,就是欠揍。被打成這樣,真的是活該。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蕭逸才的女人別去招惹,你剛才還在他的面前故意讓他的女人難堪,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的手再斷幾次才夠教訓?!」賈長青憤憤地瞪著自己的孫子,一天到晚就知道惹事,上次還把蕭逸才的女人送到自己那邊,簡直是丟盡了面子。

    賈任義不悅地反駁道:「我送給你的時候,那個女人根本不是蕭逸才的!他就是看不起您,故意救下那個女的讓您難看。我不知道您怕他什麼,咱們長青社,什麼時候這麼慫了?!」

    「這不是慫,我一直跟你說,沉住氣沉住氣,那個蕭逸才咱們現在不能惹。你聽不懂?」

    「我是聽不懂,什麼都要低他一等,要是我有機會,我也找人去砍他一頓!」賈任義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我皺著眉頭聽明白了,確實不是他們的人去暗殺蕭逸才的。

    我直起身子,準備離開,忽然一隻手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

    我一轉身,便覺得脖子被人掐住。接著,我便被扭進了包間裡面,看到我進來,祖孫兩人顯然也很壓抑。

    「賈老,這個女人一直躲在外面偷聽,被我發現了。」

    「偷聽?」賈老站起身來,慢慢走到我的面前。

    我急忙爭辯:「我就是剛才有些不舒服,路過的時候歇了一下……」

    「看樣子真的是野雞攀上高樹,就以為自己是鳳凰了,敢到我長青社的場子上偷聽?就算你是蕭逸才的人,我也不能輕易地饒了你啊。」

    賈長青手裡的雪茄一紅一暗,看的我心驚膽戰。

    他對著賈任義勾了勾手指頭:「來,把她的耳朵割了。」

    聽到他這麼吩咐,賈任義立馬來了興致,撿起地上的刀子便向我走了過來。

    他得意地笑了起來,這一次他能義正言辭地對付我,而且是蕭逸才不在的時候動手,到時候就算蕭逸才生氣,也不能拿他們怎麼樣。

    畢竟是我偷聽在先,這種事情,本來就很嚴重。

    我捂著耳朵,想要後退,卻被人按住了手腳,動彈不得。

    看著那明晃晃的刀子,我嚇得連喊叫都不會了。

    賈長青蹲在我的面前,咯咯地笑著,讓人汗毛倒豎。他捏住我的耳朵,揉了揉:「別說,就算在場子裡,你也算得上漂亮的。可是你這個女人,太不識好歹,三番四次地壞我的事,還讓我在眾人面前丟盡了臉。既然你是蕭逸才地人,我可不會憐香惜玉,嘿嘿……」

    「我、我剛才聽到你們說的話了,我可以想蕭逸才證明,他上次被暗殺不是你們所謂!」我腦袋迅速地轉著,脫口而出。

    「就算他以為是我們幹的,又能拿我們長青社怎麼樣?他進了過來不過就是耍耍酷,要是真能把我們怎麼地,今天就不是聊天,見那麼一點點血罷了。你這個女人,真的是天真地讓人覺得可笑,蕭逸才把你放在他的身邊,可真的是蠢到了極致。」

    說著他的刀便向我的耳朵伸了過來。

    正文 第二十九章 他的怒氣

    我能感到那個刀子冰冷的寒氣,離我地耳朵,只有幾厘米的距離。就聽到門被人「嘭」的一聲踢開。

    蕭逸才站在那裡,如同半個神,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他的一瞬間,我的眼眶一紅,眼淚竟然掉了下來。

    或許是因為,心裡一直有種直覺,或者說是習慣,他總是能在關鍵的時候出現救了我。當心裡的最後一絲希望真的出現的時候,那種感覺是沒有辦法形容的。

    沒想到蕭逸才會去而復返,賈任義並沒有收回刀子,卻也沒有繼續下手,只是那麼挑釁地看著蕭逸才。

    「嘖,蕭哥沒走啊,沒走剛好。你的人不懂事,壞了規矩,我正想幫你教訓教訓她。既然你來了,就由你親自動手好了。」

    「她幹什麼了?」

    「偷聽。」賈長青丟下兩個字,鏗鏘有力,一看就是底氣十足。

    我躲閃著蕭逸才有些不悅的目光,我也不想偷聽,但是我也是想知道到底是不是長青社的人出的手。我總覺得拿了那麼多的錢,應該為他做一些有用的事情。

    誰知道,卻又好心辦了壞事。

    蕭逸才走到我面前,「啪」的一巴掌便落在了我的臉色。

    而貼著我臉的那匕首,不小心刮破了我的額頭,血順著我的臉頰滑落了下來。

    我震驚地看著他,好像從認識到現在,這是他第一次對我出手。我更覺得委屈,明明是為了他做事情,怎麼當著別人的面這樣打我。

    眼淚撲簌撲簌地便掉了下去,此刻卻一肚子地怨氣讓我轉過頭不再理他。

    「她剛進咱們的圈子,還不懂這行的規矩,還請賈老,高抬貴手。」

    「不懂規矩有不懂規矩的懲罰,不過,看在是蕭老闆的人,這次,就算了。下次,我可不能就這樣讓她離開。」賈長青眯著眼睛看著我。

    「還不謝謝賈老?」蕭逸才瞪了我一眼。

    我憋了半天,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字:「謝謝賈老。」

    「帶回去好好調教調教,咱們熟,可以算了。別的人,可會以為,是你蕭老闆派來做這事的。」

    「謝謝賈老,我這就帶她回去。」

    心不甘情不願地跟著蕭逸才坐進了車子裡,車廂里沉默的空氣,讓我覺得有些憋悶。我打開車窗,想要透透氣。他卻有把我的車窗給關上:「額頭上的傷,不能吹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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