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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4:52:09 作者: 黑拉拉
    誰知道蕭逸才有些疲憊地揉了揉額角,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我:「你以後是我的人,別總是表現的這么小家子氣。帶出去,我都嫌丟人。」

    「……」我低下頭,我本來也不是什麼有錢的小姐,沒見過錢的人,可不就是這樣。

    「一個月,給你兩萬,衣服化妝品有專人給你買。但是,就像我說的,二十四小時隨叫隨到。」

    兩萬,那豈不是我會有很多的盈餘?!

    就算這個工作需要上天入海,我也必須接受啊。

    我開心地笑了起來,連連道謝:「多謝蕭老闆,我一定會好好乾的!」

    「我那裡有個空房間,為了方便你工作,你可以住在那。」

    「啊?」

    「這樣,不是省了一筆房租?」

    好像確實是這樣!

    我的血液開始澎湃,那我就可以給外婆用更好的藥了。只是住在他那裡,會不會有點不方便?可是他卻沒有給我太多的思考時間,靠著椅子睡著了。

    看上去他好像真的很累,我走到他身邊,幫他蓋好衣服,走到沙發上蜷著身子睡了起來。

    早上我是被他一巴掌推醒的,他已經收拾妥當,說要我跟他一起去見一個客戶。

    我迷迷糊糊地起身,看到旁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著兩個女人,一個手裡拿著衣服,一個手裡提著化妝包。

    我是被她們推進了衛生間,等我從夢裡清醒過來,看到的是鏡子裡青春淡雅而又有些小性感知性的我。

    還沒等我震驚緩過來,就被帶到了蕭逸才的身邊,他沒有表情,轉身便向電梯走去。

    我急忙追了上去。

    正文 第二十六章 現場逼供

    他們到了一家茶樓停了下來,我跟著蕭逸才上樓,走進包間,正對面就看到了那個被叫做「賈老」的人,我也知道了,他就是長青社的創建人,賈長青。

    顯然他也注意到了我,一雙陰翳的眼睛圍著我打轉,他旁邊坐著的自然就是賈任義了。他們的身後站著一個眉目低垂的女孩,我看著有點眼熟,卻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

    我以為他們只是談生意,卻看到他們的臉色似乎都有些沉重。

    正當我有些摸不清面前的狀況的時候,聽到外面有些動靜,一個滿身是傷的男人被推搡著推了進來。

    我定睛一看,我不會忘記那張臉,那天,他的刀離我那麼近,如果不是蕭逸才強撐著力氣刺過去,只怕現在的我已經不能站在這裡了。

    那個年輕男人被按跪在地上瑟瑟發抖,我大概明白,他們今天應該是來逼供的。

    「賈老,這個真的很不好找,不過好在找到了,也從他嘴裡把話給挖出來了。」蕭逸才交叉著手指,語氣里沒有絲毫的情緒,好像只是在說一件客觀事實。

    那個跪在地上的男人連連磕頭:「蕭哥,我錯了,請你饒我一命。請你饒我一命!」

    蕭逸才卻看都沒看他一眼,目光轉向了賈長青,笑道:「賈老怎麼看?」

    「蕭老闆都已經有結論,又何必把我們都叫過來呢。」賈長青叼著煙,眯著眼睛,一副老奸巨猾的模樣。

    蕭逸才笑了笑:「可是,他說他是您派出來的。」

    賈長青吐出一口煙,沒有說話。他旁邊的賈任義卻一頭跳了出來,衝到跪在地上的那個男人面前就是一腳:「你他媽的是不是別家派來故意惹事的?!上次把蕭老闆傷成那樣,現在還敢來冤枉我們!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那人倒在地上,腦袋重重地磕在地板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還沒等他張嘴說話,賈任義已經拿出手裡的刀子,捏住那人地舌頭便刺了下去。

    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血腥的場面的我,急忙閉上眼睛,向蕭逸才的身邊靠了靠。

    他歪頭看了一眼,在我耳邊說道:「出去等我。」

    我想離開,可是看到賈家祖孫那麼看著我,我還是搖了搖頭。既然做了他的助理,自然是要經常面對這種事情。如果現在我走了,我就對不起拿著的那份錢了。

    不過,心裡還是感到暖暖的。

    越加的覺得,雖然蕭逸才這個人整個人就是個天然大冰塊,可是卻心細如髮,總是能注意到我身上的一些細小的不尋常。

    這樣的男人,真的會讓我心動。

    我為蕭逸才斟了一杯水,試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沒有再說什麼,轉過身對賈任義說道:「您這把他地舌頭割了,可是再也問不出什麼話來了。不過好在他還有手,去,幫他拿張紙和筆來。」

    小弟聽到吩咐,急忙拿了一張紙和筆,放在了那個舌頭鮮血淋漓的人面前。

    很快那張紙就被血染紅,可他卻疼的連拿筆的力氣都沒有。

    眼看著那個人拿起筆,顫抖著伸向了那張紙,卻看到賈任義一腳踩在了他的手背,用力地碾了幾下。

    那原本好好的皮膚,瞬間被碾爛一片。

    我不由得皺起眉頭,深吸了一口氣,再也沒辦法直視面前的場景。

    可我卻看到賈任義忽然笑著向我走了過來。

    正文 第二十七章 被逼傷人

    看到他過來,我立馬抱住了蕭逸才的胳膊,這是源自一種自我保護的強烈意識。

    「嫂子,上次真的是不好意思了,你看我這個胳膊這麼多天了才好起來,原諒我好不好?」賈任義細細笑道。

    可是我看不出他眼裡有一絲的真誠,不過我還是客氣地說道:「之前的事情我也有不對,也要向賈老闆道歉。」

    「來,今天,我就教教嫂子,這個咱們做事的風格。」他說著便伸過手來。

    在伸到我面前的時候,他感覺到了蕭逸才警告的目光,手縮了縮,笑了起來:「嫂子,來,這邊請。」

    不知道他心裡打的什麼算盤,可是人家這麼客氣,我總不能當著眾人的面拂了他的面子。我是給蕭逸才工作的,不能給他惹麻煩。

    我站了起來,跟在賈任義的身後,走到了那個疼得暈死過去的男人的面前。

    賈任義將手裡帶血的匕首放在了我的手裡:「這個人,居然將我們的蕭哥看成那個樣子!現在,你就把他的手筋腳筋挑斷,替我們蕭哥泄泄氣!」

    我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是讓我做這種事情。

    我的手微微顫抖著,刺鼻的血腥氣令我作嘔。

    看到我沒有動作,賈任義咯咯笑了起來:「看看蕭哥,嫂子這還是不夠愛你啊!當初我爺爺被人給下了毒手,我奶奶可是二話不說,看到那個兇手就是一刀捅在了心窩上,要我說,這場子裡賣的,真的就是不如一直跟在身邊的。虛情假意的太多。」

    蕭逸才笑了笑,走到我身邊,攬住我的肩膀,將我手裡的匕首拿出來扔到了一邊。

    他從口袋裡捏出絲帕,擦了擦手,丟在地上。

    整個過程,沒有一絲的情緒。

    我卻能感覺到,往往這個時候,他總是最生氣的時候。我急忙說道:「蕭總,今天賈老也在,有什麼事情,說開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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