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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4:49:39 作者: 墨舞
看權以墨又打了過來,顧從木又把自己的手機遞到了顧綿綿的眼前:「女婿打來的。」
「說我不在,我不想接他的電話。」眼裡含著委屈的淚花,顧綿綿重重的咬了咬下嘴唇,冷聲的吩咐著父親。
眼帶疑惑地看向顧綿綿,顧從木不知道女兒這是怎麼了。
難道小兩口吵了架?
可全程他們都在一起,並沒有看到兩人有機會吵啊!
手機鈴聲急促的響著,顧從木不想怠慢了權以墨,趕緊側過身子接聽著那電話:「喂,女婿啊?」
「爸,綿綿的手機被偷了還是丟了呢?」權以墨有些心急的問向顧從木,不清楚幾人出門都有車送,手機怎麼會丟。
顧從木就覺得奇怪,顧綿綿明明有自己的手機,這權以墨咋老往他這裡打。
原來是顧綿綿的手機掉了嗎?
「綿綿,你手機沒帶嗎?」顧從木忍不住捧著電話問向那一臉怒氣的顧綿綿,不清楚這丫頭平白的又在對誰發火。
她那張巴掌大的小臉上不光有怒意,還隱約帶著一絲難過的表情?
「帶了!不想接他電話。」顧綿綿直接了當,語氣裡帶著喊叫衝著父親發著火。
剛吼完,淚就掉了下來。
「綿綿,你怎麼又哭了?哪裡不舒服嗎?」顧從木不明白這女兒這是發的哪門子的火,還一臉委屈的樣子。
難不成兩人真的吵過架,只是他們沒發現而已?
「爸?綿綿在哭嗎?她生病了嗎?」權以墨聽著話筒那邊顧從木的詢問聲,禁不住一陣的慌亂,很是著急的對著話筒喊著。
他覺得自從父親來過權家別墅後,顧綿綿就很喜歡哭泣。
難道真的是權啟山給顧綿綿說了什麼事情,還私下威脅了她,才不敢說出來,只能自己默默的流淚?
「可能是暈車?剛才她在車上也哭來著,這、這是怎麼了?女婿,你們倆沒有吵架吧?」顧從木聲音裡帶著不解,滿頭亂緒的問向權以墨。
如果顧綿綿真的是暈車或者生病,不會連權以墨的電話都不接。
顧從木能想到的原因,一定是兩人吵架了。
「我們沒吵架啊!」權以墨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顧從木怎麼會這樣問自己。
「綿綿,人家以墨又沒跟你吵架,你公公還對咱們家這麼好,你這到底是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顧從木聽了權以墨的話,滿心焦慮地問向顧綿綿。
哪裡知道顧綿綿不但不回答顧從木的話,反而抱著雙膝哭得更凶了幾分。
她那哭聲通過手機傳到了權以權以墨的耳朵里,聽得他心急如焚,很是擔心。
「爸,你先幫我安慰安慰她,我馬上就過來。」囑咐了岳父兩句,權以墨迅速的重新啟動了車子,飛快的朝著顧從木他們所在的別墅方向駛去。
「好,你別……」顧從木想要出聲讓權以墨不要慌亂,慢慢的開車過來,哪裡知道他已經掛斷了電話。
看女兒哭得這麼傷心,聽著她那啜泣聲,卻不肯出聲回答自己的問題,搞得顧從木一陣心煩。
他束手無策地看向顧綿綿,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對著那樓上的方向大喊:「老太婆,你趕緊下來,別在看房子了。」
習慣性的摸出隨身攜帶的菸捲,顧從木拿起煙杆就想要吸上兩口,解解悶兒。
想著女兒是孕婦,他又嘆息了一聲,收了起來。
聽著顧從木的喊叫,顧媽媽滿臉笑容快步走下了樓。
「死老頭,大叫什麼啊?」顧媽媽看房子看得正歡,還沒盡興,哪裡知道就被顧從木給呼天搶地的叫了下來。
臉上帶著余怒,走向兩人的方向。
「你問問女兒到底是怎麼了,為啥總哭!」顧從木沒好氣的瞪了瞪她,眉頭緊緊的蹙在一塊兒,語氣森冷的對著顧媽媽說著。
「綿綿?你咋又哭了?是哪裡疼還是怎麼了?」顧媽媽聽到顧從木的話,臉上的笑容倏地消失了,快步跑向顧綿綿的方向,滿臉驚恐的看向她。
剛才在車上,她就嚷嚷著暈車。
莫不是這會兒嚴重了?
顧媽媽不敢多想,趕緊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不燙啊。
「爸,媽,我沒事。」顧綿綿死活不想告訴爸媽,自己看到權以墨跟白曉嫣搞曖昧的事情。
只想默默的自己承受了就好,哪裡知道自己的控制力不好。
一個人單獨呆著的時候,腦子裡就全是權以墨跟白曉嫣摟摟抱抱,還有那些讓人抓狂的簡訊。
「沒事你哭個什麼勁兒?是死爹了還是沒媽了?」女兒的話,讓顧從木整個人都生氣到了極點。
這裡可是他們家的新房,這看房第一天,那是要圖吉利的事情。
女兒平白的在這裡哭,問又問不出個名堂來,他怎麼能不發火。
父親突然的怒吼聲嚇了顧綿綿母女倆一跳,不由得瞪大眼看向顧從木。
「你吼什麼吼啊,女兒哭,一定是難過!」顧媽媽護犢子般把女兒摟在懷裡,對著顧從木大聲的喊叫了起來。
雖然她也很煩顧綿綿光哭不說出原因,但還是挺心疼女兒的。
也許她有自己的難處,才不能告訴他們。
「這是新房!新房啊!再說了,權家對我們這麼好,女婿又那麼體貼她,事事都依著她寵著她,有啥好哭?」顧從木臉上青筋突兀而出,手指著顧綿綿質問著顧媽媽。
聽著父親的指責,顧綿綿這才驚醒了過來。
對啊,她這到底是怎麼了?
怎麼不分場合不分地點的就在哭,這悲傷的一切,怎麼就不能控制自己。
要哭也得選個地方哭吧?
可是,只要她一靜下來,想到權以墨跟別的女人親密的一幕,她就完全就控制不了想要落淚。
第一卷 第四百零六章:做賊心虛
第四百零六章:做賊心虛
「對啊,綿綿,你爸說得好像也有那麼點道理。而且,你現在還是孕婦,別動不動就傷心難過,那樣對孩子不好。」顧媽媽被顧從木這麼一吼,也驚醒了過來。
在她們農村,這些都是不吉祥的兆頭。
「我知道了,媽。只是剛才胸口有點悶而已。」滿眼歉意的看向原本高高興興看房的父母倆,顧綿綿低瞼著眉眼,繼續編著謊言。
就算告訴她們自己哭泣的原因,她們又能怎麼辦?
去找權以墨算帳,還是教訓他一頓?
估計顧從木老兩口恐怕連重話都不敢說他一句,只會賠著笑臉勸勸罷了。
這就是兩人之間不平等造成的。
「別再哭了,好好的陪著我們看房吧!呆會兒,我叫人去扯二尺紅布來掛了!」顧從木沒好氣的瞪了女兒一眼,拿著菸袋走了出去。
看著父親那陰鬱的背影,顧綿綿咬著下嘴唇,羞愧的不敢叫住父親。
「別生你父親的氣,他也是一時氣著才說出這麼沒人情味的話。」顧媽媽看著走遠的顧從木,怕顧綿綿傷心,趕緊出聲勸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