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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4:49:39 作者: 墨舞
    「還不快帶我去訓練室!」顧媽媽聽了傭人的話,大聲的呵斥出聲,臉上寫滿了震驚的神色。

    權敏對顧綿綿的態度,讓她不得不胡思亂想起來。

    她真後悔,為什麼不陪著顧綿綿一起去訓練,怎麼可以放著女兒一個人跟那權敏一起。

    「是,夫人,請跟我來。」傭人低瞼著眉眼,腳步飛快的朝著那訓練室的方向走去。

    訓練室的大門緊閉,顧媽媽踮起腳,滿臉焦燥地朝著那房裡張望。

    那房間裡除了散亂落地的衣物,並沒見著半個人影,讓她的心驟然墜入了冰窖。

    「夫人,這裡並沒有少奶奶啊!她會去哪裡了呢?」傭人禁不住驚疑問向顧媽媽,心慌亂極了。

    「趕緊叫上所有的人,四處去找找。」顧媽媽聲音拔高驚慌失措的吩咐著身邊的傭人,後背的冷汗直冒了出來,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餓得快要昏過去的顧綿綿,隱隱約約聽到似有說話聲傳來,她虛弱的強撐起身子,用力的拍打著那更衣室的門。

    「有人嗎?快幫我開一下門!」她的嗓子都有些沙啞,喉嚨發出火辣辣的疼,難受得要死。

    有些後悔剛才為什麼要一直朝著那門口呼救,她應該等著有人過來再喊叫。

    「你聽到什麼聲音了嗎?」顧媽媽臉色一凜,看向身邊的傭人詢問著,她似乎聽到訓練室里,傳來了輕微和響動。

    門離那更衣室太遠,顧媽媽不太確定那聲音是不是錯覺。

    「沒有啊,夫人你是不是聽錯了。」聽她這麼一說,傭人趕緊把耳朵貼在那門口,認真的聽著。

    「唉,估計是我耳朵出了問題。」輕嘆了一聲,顧媽媽轉身就準備去別的地方找找,哪裡知道又斷斷續續的聽到了裡面傳來的拍打聲。

    她停下了腳步,皺起眉頭推開那訓練室的房門,眼裡帶著疑惑的神色搜尋著。

    「有人嗎?幫我開一下門!」顧綿綿用力的捶打著那更衣室的門,心裡很沒底,不知道外面的人能不能聽到她的呼救。

    「綿綿?是不是你在裡面?」顧媽媽這次聽得清楚明白,她好像聽到了顧綿綿那有氣無力的叫喊聲。

    不敢錯過任何一個地方,顧媽媽循聲朝著那更衣室的門口走去。

    「媽?是你嗎?我被鎖在裡面了。」強忍著嗓子快要冒煙兒的辛辣感,眼睛又熱又澀的顧綿綿像是看到了希望,欣喜的朝著那門外求救。

    她拿出了吃奶的力氣,用力的打著那門,發出一陣啪啪啪的響動想要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少奶奶,你怎麼被關在裡面了?」傭人趕緊上前扯開了那被扣住的門鎖,滿眼不可思議的推開了那門。

    顧媽媽一眼就看到小臉蒼白,汗水已然把額前劉海打濕的顧綿綿,心疼的一把緊緊的摟著她入懷。

    「女兒,你怎麼會被關在裡面呢?權敏她們幹的嗎?」心裡有說不出來的憤怒,顧媽媽扶起顧綿綿,恨恨的問著她。

    很顯然,這是有人故意把顧綿綿關在更衣室里的。

    如果不是她們恰好走到這裡,而且她多長了一個心眼,停留了幾分鐘,想必被關在這角落更衣室里的顧綿綿,還真不容易被人發現。

    本就沒吃早飯,又訓練了那麼久,顧綿綿只覺得腿有點發軟,抖的太厲害險些沒能站穩。

    「我不知道是不是她們幹的,只知道訓練完,我來換衣服,門就被人從外面鎖住了。」顧綿綿長吁了一口氣,有氣無力的回答著媽媽的問話。

    「除了她,這權家還有誰敢這麼做?一定是她!」權敏平日裡就那麼討厭顧綿綿,顧媽媽又不瞎,她已經在心裡認定了是她乾的這種缺德事兒。

    害怕媽媽把這件事跟權以墨說,那樣權敏肯定會挨罵,到時候兩人之間的關係就會越來越僵。

    顧綿綿被媽媽跟傭人攙扶著,聲音淡然地對著母親吩咐著:「媽,別把這事兒告訴以墨,就當什麼都沒發生吧。」

    「為什麼不告訴他?就是要跟他說說,免得那死丫頭再使壞欺負你!」顧媽媽看著窩囊的顧綿綿,忍不住就想發火,衝著她說話的聲音也不由得提高了幾倍。

    她原本也不贊同一家人如仇人般相處,之前也覺得有的事忍忍讓讓也就過了。

    現在看來,權敏根本就沒半點跟她們相同的想法,反而變本加厲的折騰起顧綿綿來。

    「媽,如果告了狀,以墨他肯定不會就這麼放過權敏。到時候,又要讓我們之間的仇恨變得更深幾分,我在權家的日子才剛剛開始,四處就結下仇,不太好。」顧綿綿把自己心裡擔心的事情,慢慢的跟母親解釋著。

    她還要這在權家生活幾十年,還有她的孩子,不想處處提防的生活著,那樣會好累。

    「可是……」顧媽媽雖然覺得女兒的話有幾分道理,卻也總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大不了,以後權敏來這裡的時候,我處處小心一些就好。你多陪著我就行!」看母親替自己操勞擔心,顧綿綿的心裡說不出來的歉疚,笑盈盈的勸說著顧媽媽。

    看來,這權家的難熬日子,這才剛剛開始,顧綿綿心裡不由得有幾分迷茫。

    第一卷 第三百六十八章:親自出馬

    第三百六十八章:親自出馬

    跟顧綿綿一樣迷茫的還有權以墨,他從昨天晚上起,一直打電話想要重新為顧綿綿的那樁案子找律師。

    都一無所獲。

    不管是他以墨律師事務所的律師,還是那些同行律師都婉言的拒絕了這個案子。

    「我給你雙倍的價錢,還幫著你理順所有的條款,你只需出庭幫著我老婆辯解就行!」權以墨一改往日冰冷 無情的冷麵律師模樣,討好的對著那電話里的傢伙懇求著。

    他幾乎做出了所有的讓步,只希望能找到一個願意為顧綿綿打這場官司的人。

    「對不起,權律師,不是我不想幫你打這官司,而是少夫人的對手太厲害。他們都玩陰的,現在我們這一行的人都知道了,誰接權少奶奶的案子,誰就可能死無葬身之地。」那律師也不轉彎抹角,直接了當地說出了自己的疑慮。

    他們本就收入不菲,怎麼可能再為了錢而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那你要怎麼才肯接受這案子呢?」權以墨終於知道沒律師敢接手的痛楚了,他耐著性子,手撫著額頭聲音冷靜的問著那端的律師。

    只想聽他到底要什麼條件,才肯接手顧綿綿的案子。

    這還是權以墨為了工作的事情,第一次低聲下氣的去求同行。

    「對不起,我家裡還有老有小,全都靠我一個人養著。權律師,我真不敢冒那個險!」為難而透著可憐的聲音從話筒那邊傳了出來,那律師的語氣里也透著無奈。

    「算了!我再找找別人試試!」很無語的掛斷了這律師的電話,他生氣的重重把那手機扔到了辦公桌上。

    難道真的只能自己去幫顧綿綿打這場官司,推遲婚禮的舉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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