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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4:49:39 作者: 墨舞
    「走吧,寶貝,咱爸想撈麵子,我就支持他撈。」權以墨擁著顧綿綿的腰,一陣溫潤軟糯的吻對著她白皙的臉蛋落了下去。

    從臉頰、頸、耳垂,再到唇。

    那麼的溫柔,細緻,而深情。

    顧綿綿感覺渾身像是被抽了筋骨般,癱軟在了權以墨的懷裡。

    「墨兒……我能占用點你的時間跟你談談嗎?」很突兀地,門口竟傳來了顧從木的呼喊聲。

    父親一向性急,顧綿綿是知道的。

    可這麼急地找上門來,這還是第一次。

    隨著他急促的敲門聲,還有那喊叫聲直接地打斷了兩人的纏綿親吻。

    「爸,這就來。」權以墨眼神迷離地慢慢移開了覆在顧綿綿唇瓣上的薄唇,牽著她的手朝著那門口走了過去。

    渾渾噩噩的任由他那溫暖的大手牽著,顧綿綿感覺臉頰還有些滾燙,滿臉羞澀的走了過去。

    「墨兒,我想跟你商量一下婚禮接親的事兒。」顧從木看著兩人,眸色深沉了些許,笑眯眯的說著。

    他今天特意的去逛了逛權家的別墅,連角角落落都看了好幾遍。

    那所到之處,所見的華麗堂皇,讓他忍不住想要大呼這次算是釣到了金龜婿。

    有了錢,顧從木自然也有了底氣,他眼前仿佛看到了回老家的風光場面。

    第一卷 第三百六十一章:蹊蹺的車禍

    第三百六十一章:蹊蹺的車禍

    顧綿綿覺得顧從木像是中了邪,不管自己如何出聲反對,他全程都笑眯眯的問權以墨的意見。

    那一向寵愛自己的權以墨,這一次也不再依著她,事事都順著了那顧從木。

    看著自己反對的話語,完全像是耳邊風一樣從兩人耳邊飄過。

    顧綿綿只好安靜的坐在旁邊,看著兩個眉飛色舞的男人,計劃著這場勞心費神的接親儀式。

    「墨兒,這次就讓你費心了。」顧從木看自己提的每一個意見,權以墨都點頭說好,心裡很是滿意,連嘴上說出來的話都甜了幾分。

    看樣子,這一次他大可借著顧綿綿的婚事,洋眉吐氣一回。

    「爸,這是我應該做的。」權以墨聽著岳父大人的認同,覺得這些用錢能換來的都是值得的。

    轉眼看向椅子上的顧綿綿,她竟然歪著腦袋,睡著了。

    那白皙的臉蛋已然變得紅撲撲,長睫像是兩排扇子掛在那裡,漂亮極了。

    粉嘟嘟的小嘴微微的抿起,讓權以墨心中莫名的生出一絲柔軟來。

    「綿……」顧從木正準備出聲叫醒顧綿綿,權以墨趕緊豎起手指示意他不要吵醒她。

    顧從木呆怔地看著權以墨,溫柔得像是呵護新出生的嬰兒般,輕輕的抱起顧綿綿,離去。

    心裡說不出來的滿意,不停的點著頭看向兩人離去的背影。

    權以墨體貼的把顧綿綿放到床上,又拉過被子替她蓋蓋好,親了親她的額頭這才轉身走出了房間。

    手機突然尖厲的響起,嚇了權以墨一跳,他飛快走遠。

    只一眼,就皺起了眉頭。

    竟是他替顧綿綿請的律師打來的電話,難道喬以森那個案子不順利?

    「權少,有人威脅我還一直都跟著我的車……」那個律師是權以墨一手帶出來的得意門生,此時卻語氣凌亂而焦灼地在那端喊叫著。

    「你現在在哪兒發一個定位過來,我來找你!」權以墨急吼吼的邁著大長腿,朝著車庫的方向一邊走一邊朝著電話那端的人交待著。

    車速又急又快,權以墨不明白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狀況。

    一路急馳,車終於到達了那律師所給定位地方。

    遠遠的,權以墨就看到閃爍著警燈的警車,心裡猛地升騰出一股不祥的預感來。

    「你好,前面出了嚴重的車禍,請你把車停到路邊。」有警察快步跑到權以墨的車前,敬禮攔住了他朝前駛去的車,示意他把車靠到邊上。

    權以墨有些發懵,把車停到旁邊後,撥打著那律師的電話。

    電話一聲聲響著,久久的都沒有人接聽。

    他鎖好車門,快步朝著那出車禍的地方跑去。

    熟悉的車身,還有那扭屈到變形的以墨事務所幾個字,都讓他的心如墜冰窖,寒透了。

    「警察同志,請問車裡的人沒事吧?」權以墨滿臉呆愣的問向那正在忙碌拍照的警察,眉頭皺著失神的望向另一輛損傷嚴重的車輛。

    「車都撞成這樣了,能沒事兒?」警察輕吁了一口氣,無奈的看了看權以墨,又低頭忙碌了起來。

    無力的耷拉下手,權以墨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兩輛車會撞到這種程度。

    而這以前,他還跟開車的律師通過電話,甚至讓他發了自己的定位給自己。

    「以墨?你怎麼也在這裡?被堵上了嗎?」把那受傷律師送上救護車,又簽完字的白曉嫣滿臉驚訝的朝著權以墨的方向走了過來。

    她驚喜的仰著臉,屏住呼吸,溫柔的問向他。

    很多天沒有見到他,白曉嫣的心裡的思念正濃,眼神不受控制的發直,全都傾注在了權以墨的身上。

    原本想要調頭就走的權以墨,想著這律師關係著顧綿綿那樁案子,不得不耐著性子停下了那準備撤離的腳步:「他傷得嚴重嗎?」

    語氣冰冷得沒有半點感情,權以墨連白曉嫣的名字都不願意喊叫一下。

    「失血很多,上救護車時昏迷過去了。」雖然權以墨面無表情,給人一種冷若冰山不可靠近的感覺,白曉嫣覺得他至少還願意跟自己說話,心裡開心極了。

    「人去了哪個醫院?」不拖泥不帶水,權以墨冷聲問向白曉嫣,不想聊關於這件事兒之外的任何一點事兒。

    自從上一次那件事後,權以墨總覺得兩人之間的關係,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連做朋友都沒有可能,只能與她保持距離。

    「我也不知道,估計這一時半會兒也醒不了。好奇怪,後面那輛車都撞成那樣子了,卻沒見到傷者。」白曉嫣抿了抿嘴唇,餘光落到了權以墨那俊俏的臉上。

    「沒有見到傷者是什麼意思?」權以墨勾了勾薄唇出聲問著白曉嫣,驚愕的看向那車子相撞的地方。

    「聽說肇事者好像逃逸了!」白曉嫣把自己從警察那裡了解到的信息,說給了權以墨聽。

    再一次被白曉嫣的話給驚到,權以墨停留了幾秒,認真的查看了一下周圍。

    這一段路,全程連個攝像頭都沒有,而且行人也很稀少。

    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這車禍出得很是蹊蹺。

    沉默的邁腿朝著自己停車的方向走去,權以墨連看都沒多看白曉嫣一眼,邁腿離開。

    白曉嫣渾然一怔。

    看權以墨就要走遠,眼底閃過一絲悲萋的神色,踩著那高跟鞋,快速的追了上去。

    「以墨,你這幾天為什麼老是躲著我?你過得還好嗎?」白曉嫣那畫得精緻的眉毛蹙在一起,一雙漂亮的鳳眼就那麼緊緊的盯著權以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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